第2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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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心,修行,无穷的大志与称霸天下的野心,负载肩头的压力,数以亿记人的生死,在这一刻都为之磨灭。 这一瞬间,朱鹏的胸腔中刹那被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充满着,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 他的眼中只有她。 一夜的颠倒迷醉,却并非是爱欲阴阳的交融,只是彼此爱抚着对方,抱在一起,便已经感到无尽的温情与喜欢。他(她)唇是甜的,她(他)的身体如此温暖,他(她)是如此的美丽,轻轻的一嗅,她与他都能尝到感动的滋味。 他们至少此时,都不愿意让任何不纯的东西,染了这一刻纯纯的爱情。 “我知道的,你跟我说过的,你有许多许多位妻子,我喜欢你,我恐怕只能给你做小的了,你日后不会欺负我吧? 爹爹说过,越好看的男人便越坏,再没有比你好看的男人了,也应该再没有比你更坏的男人了吧?” 衣衫有些散乱的拥在朱鹏怀里,钟灵嘟起喷香的小嘴,有些怒意的戳弄着朱鹏的胸膛。 她是喜欢他的,她也隐隐的知道,当一个女子喜欢上一个不爱她的男子时,会是多么的吃亏。 “或许我爱过很多个女人,但只有两个女人曾让我笑的灿烂,哭的伤心。 我爱那些妻妾时,我——应该都笑的灿烂,但我不明白给我最灿烂的是谁。 哭,却只因为两个人哭过。 一个是我的正妻,一个温柔的似水一般的女人。 一个是你,灵儿,嫁给我吧,除了师师之外,我可以为你休掉所有妾室。 这一刻,让我笑的灿烂的是你,让我痛的哭泣的人,也是你。” 唇合,情定紫雷谷。 第766章 祖龙星域,六大强国 既然已经决定带着钟灵走,朱鹏便不会再轻易放手,他本是极傲的人,平常看起来温和自守,但一旦做出决定,却千劫万难也不会回头。 若没有这样激烈的性子,他也走不到今时今日的地步。 只是带着钟灵便不能再走紫雷谷的破碎时空了,那种极不稳定的空间虫洞正常步虚修士都不敢轻入,朱鹏敢拿着当传送阵用,却是因为他精擅时空变幻之力的紫宵阴炎,对于在错乱时空流中挣扎保命也极有经验。 但一个人便已经是相对极限,再带着一个修为不过筑基巅峰的钟灵,几乎无异于自寻死路。 所以,在自身伤势大体康复后,朱鹏便与钟灵暂时分开闭关,他去全心祭炼松纹古剑,争取在保留余沧海部分印记的前提下占有这柄顶阶宝剑的使用权,而钟灵则拿着朱鹏给出来一堆丹药闭关。 前文就已经说过,朱鹏是从末世中杀出来的修士,安全感一向极差,若是情况允许,他恨不得像蜗牛一般把所有家底都背在身上。 现实与理智当然不允许他那么做,但即便如此,朱鹏随身物资也是惊人丰厚的,他甚至连炼气、筑基、腾空境所需要的精进灵药都有囤积,就是怕自己哪天被打个修为尽废,好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复修为重头再来——这是典型的“末日求生党”作派,有备无患。 轻轻一抚左手的黑饕餮白玉戒指,灵光大盛之下,一个由精金、秘银、白玉铸成的奢侈大殿在一片白茫茫的灵光中闪现。 这个巨大便携式的奢侈洞府是血魂阁耗费无数财力物力为血魄大祭司铸造的,所耗灵石物资之巨,以亿为单位计数,可以说极尽奢侈与实用之能事,朱鹏收这个礼物的时候一点没客气。 可回头就把主持这几件事的负责人给撤了,清一色的换成养老闲职。 血魂阁再怎么家大业大,这么奢侈成风也是不行的,朱鹏不是不喜欢奢侈享受,但他知道,自己敢做初一,下面的人就敢做十五,自己贪公家一分,下面那群渣子就敢贪公家十分、百分。 只是这便携式洞府实在奢侈精致,便是朱鹏也不忍作秀打碎,于是才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算杀一杀血魂阁的骄奢yin逸风,叫下面的人不敢太过分。 连朱鹏都能唬弄住的洞府,精致华美可想而知,在一片白茫茫的灵光中巨大的宫殿坐落时,钟灵整个人都被镇住了,万仇谷钟家说来显赫,但实际上就是祖龙洲的一个三流势力。 占用的资源供给修炼够了,骄奢yin逸却是不成,与朱鹏这类一方王侯般的人物相比,钟灵就是一个乡下贵族家的小姐,还不甚得宠,算不得真正见过世面。 “哇哇哇哇,好漂亮呀。” 便恍若一只撒欢的蝴蝶,钟灵旋着身子在奢侈洞府内旋转,看到洞府的正门处有一个巨大的玉石石碑,上书殷红朱字:“玉京别府,长生楼”。 盛唐诗仙李白曾云:“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白玉京是神话传说中的仙人府邸,而“长生”二字更是直指所有修道者的心中执念。为了拍朱鹏的马屁,血魄阁的那群弄臣可以说是绞尽了脑汁,造出的洞府甚至命名为玉京别府,长生楼,简直道尽了天下修士心中的野望。 看着这个美轮美奂的华贵洞府,有的时候朱鹏都会寻思,用完人家便直接卸磨杀驴,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 好在钟灵并不知道这美丽的别府背后还有着怎样肮脏的政治,她只是嘟着红唇左右为难,看了看朱鹏拿出来的豪贵府邸,再看看自己搭建的简陋草屋,其中差距几乎就不可比,但那边终究是自己辛辛苦苦一点点搭建起来的家呀…… 抱着自己的小小包袱,钟灵只觉得好生为难,到底住哪个呢? “怎么了,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你拿出来的洞府好华美漂亮哟,可是我舍不得和你一起在那草屋中的日子……” 说着说着,女孩竟然渐渐的哭了,那珍珠似的眼泪滑过比白玉更细腻的小脸,让朱鹏看得心疼不已。 “莫哭,乖,你我日后的日子只会更幸福,抚琴歌舞纵情欢声的日子还在后头,为什么只为眼前而依恋不前? 难道,灵儿怀疑我的情意亦或能力?”将小小的人儿揽入怀中,闻嗅着那动人的幽香,感受着那娇柔的动人,朱鹏的眼光却越来越利,他会带着她前行,哪怕诸般劫煞,亦大不了挥剑斩绝。他从来都极自负,也是极强。 “我信你,只是……再陪我在那草屋里呆一夜好吗,我好想看你抚琴的模样,今夜过后,这里的一切都会被我埋在心底。”昵昵软语,让朱鹏不由的轻笑。 “好,十首,百首,今夜只要你想听,我便弹给你听。” 慨然允诺,朱鹏极尽宠爱的轻捏女孩的水嫩脸颊,有些女人。会让人觉得,世界上无人舍得对她不好。 祖龙洲相比地星江洲,强出十倍百倍不止,人杰辈出,强者云集,相比地星,这个高等仙道位面最为显著的特性便是:“全民修行”。 祖龙洲的灵气太浓厚了,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凡人出来,一定有五行灵根的修行体质,只是天赋高低的区别而已。这里的强大修行者甚至建立各自国家,因为宗派的发展模式,已经不适应动辄数万数十万的下属了。 而整个祖龙洲,与其说是洲,倒不如说是祖龙星域,根据彼此之实力强弱,整个祖龙星域被划分出道儒北宋、兵魔大辽、佛剑大理、一品西夏、黄佛吐蕃及狼异女真等王国。 每一个强大的王国都各自在祖龙星域内占据着一片强盛的星球,否则,都称不上祖龙星系内的强大势力。 以综合实力来说,道儒北宋实力最强,兵魔大辽次之,黄佛吐蕃与一品西夏实力相若,狼异女真与佛剑大理垫底。 当然,综合实力是综合实力,打起来的结果却往往是出人意料。决定胜败之因由,往往不仅仅是实力而已。 数千上万年以来,祖龙洲的各大势力此起彼伏,因为强大的实力需要施展,因为数量庞大的修行者需要更多的资源,无有满足,总而言之,这片星域就没有真正和平过,便是短暂的停战,往往也是为了更长久的流血,这是一个异常剽悍嗜战的可怕星域。 一品西夏大都兴庆,莺歌燕舞,烟花若雨,这是西夏每十年间最兴盛的节日。 在这一日,所有人家的女儿都要穿着最华美的衣饰上街舞蹈,在这一日,便是最穷苦的乞儿也可以游乐饱食,在这一日,整个西夏王国都处在喜悦之巅峰。 因为,这是每隔十年西夏一品堂收录高手的日子。 并没有自己道统传承的西夏党项人求同存异,立一品堂,广招天下强者:“只求其才不问其德。” 不管你是道、儒、魔、佛、鬼,亦或法、墨、兵、杂、阴阳,只要你有本事,杀入西夏一品堂,西夏王室从来都不吝啬赏赐,立刻便在京城内赐予豪华府邸,美貌侍妾,成群仆佣与权势高位。 只要是在这几日内杀入西夏一品堂的高手,走在大街上,一切西夏美人任你取用享乐,在西夏一品堂收录天下强者的几日,别说贵族女,便是西夏王室之公主也会穿着最华美的衣饰在长街上翩翩起舞。 这是党项人国君李元昊立下的规矩,在道儒北宋等等强国看来的可笑之举,却将求贤若渴之心彰显无疑。 不说风骨,不说气节,在道儒北宋王朝,你若是个魔修、鬼修,别说上位了,被人发现都立刻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喊杀。 佛、法、墨、兵、杂、阴阳,任何除道儒之外的道统,在北宋王朝地域都受歧视。不单单只是排斥外道而已,甚至于把握最强武力的北宋道门与把握王朝权柄的北宋儒门彼此之间亦然是喊打喊杀,矛盾对立异常严重。 而在西夏则不同了,在此立国的党项人根本就没有道统传承,只是党项王室有天赋血统,来自域外的魔神血脉,所以才可以倚仗力量自立一国。 深知本族不足的党项人对外族强者的渴求达到了一定极致,在这里不但没有教派道统之争,便是种族歧视你都看不到,西夏党项人崇尚混血,贵族男女往往以嫁娶异族强者为荣。 一个修者若是心仪一位党项美人,只要愿意加入西夏势力,那追求难度便将激降无数,道儒北宋的华夏汉人在这里非常有市场。 当然,前提是你足够强。 领着清丽的女孩到了一处最显眼的酒楼,要了最好的位置,点了最好的佳肴,要了最好的西夏美酒。 只要情况允许,朱鹏是从来不肯亏待自己的,更何况此时身侧还跟着钟灵,朱鹏便是想亏待自己,也舍不得亏待她半分。 临窗饮宴,把臂欢歌,满城的热闹欢笑,朱鹏举杯饮酒,向窗外远望的双瞳,却渐渐的染上了几分血色。 “西夏一品,六大强国,彼此争伐,千年血战? 似乎,颇有意思呀。” 第767章 一品纳贤,都天魔境 “灵儿,我既已打算前往万仇谷向你爹娘提亲,那这西夏一品堂,说不得便要闯上一闯了。 你也知道我来自域外,虽然薄有身资但若无立锥之地恐怕也不招人待见,适逢这西夏一品堂招揽天下豪杰,我若摘得头名,想来你在岳父、岳母那里也光彩些。” 朱鹏笑语之间举杯饮酒,除了话语中的理由外,他也想见识一下祖龙洲的上层战力构成。 这些时日已经见了许多民风悍勇修行成风,但修行这种事情,并不是说群众基础好,上层修士便一定强的。 “非也,非也,小兄弟想要抱得美人归可以理解,但这西夏一品堂的头名却并非那么好取的。 我看你年纪轻轻也颇有风姿倜傥,便劝你一句,这一次‘一品纳贤’便不要参加了,因为头名已经被我家公子预定,哪里还有你什么事呀。” 一句话语,说得朱鹏高高扬眉,就连刚刚还玉脸含羞的钟灵都秀眉微皱,如此吸引仇恨的能力,实在是堪称专业。 朱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才侧头打量,想看看谁如此多嘴舌。 只是,他蓦然间却看到了一个恍若凤凰般的人物,也就是个长相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身穿淡黄轻衫,腰悬珠玉长剑,飘然而来,拱手一礼间,便显示出一股潇洒闲雅的贵公子气度。 “这位兄台莫怪,我包兄弟平常玩笑言语惯了,若是话语说得不合兄台心意,还请原谅,我在此先行陪礼。” 一边说话一边躬身抱拳,尽管是陪礼,但那一身倜傥风流的韵味,却让他显不出丝毫的气弱,在朱鹏的眼中,便好似一只雍容华贵的赤火凤凰在雕琢羽毛,尽管外表温和,但却有一股贵胄天成的傲意。 别说是眼前这位面若冠玉似的贵公子,便是其身后的随侍四人也都不可小看。两男两女,男的修为深雄,气脉悠长,女的清丽雅致,举手投足间有曼妙风情。 其中一个一身翠羽袍衣的秀美女子服侍那贵公子落坐,她纤手光洁皓肤如玉,满脸温柔,一身秀气,婉似大家闺秀,给人一种:“江南烟雨风情,女子柔媚婉约,一美至斯。”的感觉。 然而这样一个女子,也只不过是眼前凤凰般贵公子的婢女而已,只配服侍他抚琴吹笛罢了。 并没有责问眼前青年公子那自然的落座,朱鹏安慰似的轻拍钟灵的手背,然后笑着疑问: “观阁下气度不凡修为深湛,显然不是无名之辈,若是一同参与这一品纳贤,的确可堪我之劲敌,不知姓氏名谁,仙乡何处?” 朱鹏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可以在气场上将自己全面压住的男人,只是却锐气依旧,双目微眯其内有玩味色。 他是看过《天龙八部》秘卷的,尽管其中残缺不少,但却足够他对其中的主要人物有个大体的认知。 只是,姑苏慕容复的回答却多多少少让他有些意外。 对面的锦袍青年拱了拱手,似想言语,但却中途止住,想了想后才开口言道:“我是真心想交阁下这个朋友,却又因为一些缘由不好直说自己的姓名,与其骗你,我却宁愿不说……请兄台见谅。” 如斯婉转,却又语出真诚,倒很出乎朱鹏的意料,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举杯相邀,与名满天下的南慕容在不互通姓名的情况下就着窗外鱼龙起舞的热闹开怀畅饮。 慕容复已经是金丹境的强者,他或许因为不知缘由的原因,高看朱鹏一眼,但却也并不会与他浪费太多的时间,两人在把酒畅谈两个时辰后,慕容复起身告辞。 如风般来,如风般去,真是倜傥风流的绝世佳公子。 “一腔复国志,怀抱帝王心。 作茧终自缚,谁敢称明君? 争权毁清誉,少侠短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