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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日记(16-17)

    第十六章杰

    澡堂的铁门开着,元冲他们光着膀子坐在门口的沙地上吃饭。看到我,就用奇怪的目光看我,好象不认识了。我觉得他们奇怪,也没太在意,就靠着铁门坐下,让自己的身子跟铁门紧紧地贴着,好象好受一点了,我好象在发烧。

    「给你留饭了,今天伙食不错,老李弄得这rou卤拌饭可好吃了……」元冲拎着饭篮坐了过来。

    我就是喘气,然后闭上眼睛。还不如就睁着呢,这样一闭眼,肌肤上的感觉更清晰,而且那雪白的衣衫,那双好奇的眼睛,就晃来晃去地没完,我还玩命地想她的唇是什么样的,怎么也对不上号。这感觉太绚丽,我从来也没有过。

    「是不是眼睛疼呀?不是白天没事的么?」元冲担心了起来,放下饭篮,就用手指蘸了唾沫往我的眼皮上抹,都是油。

    我窜了起来,一步就迈进了澡堂的走廊,边走边把靴子踢在一旁,把自己的衣服拽开,甩掉。

    「喂,你干嘛?」元冲担心地跟了过来。

    「我得cao一下,我憋得太难受了。」脱裤子,坐在长椅上,我把裤子踢到一边,然后就解裹脚布。

    「你等着啊!」

    「等什么?」

    「给你弄一个好的去。」

    「不用,有眼儿能插就行。」

    「那也得等一下,女人都关到那边的屋子里去了,说是这澡堂要让兄弟们都舒服一下……」元冲已经没影了。

    我一丝不挂地穿过走廊,又穿过更衣室,然后站在冒泡的水池边。圆润的鹅卵石挤压着脚底,很舒服。热乎乎的水气蒸着紧巴巴的皮肤,也很舒服。水面上晃动的我的影子,有点怪。我觉得有点急躁,有点恍惚,这感觉也很奇怪。

    抬起腿,踏进温热的水里,紧张的肌肤得到了浸润,一阵松弛的舒适。水没了小腿,温柔地在膝盖处涤荡,然后,我扶着池边的大理石坐下去。屁股感到了一点烫,接着,肛门由于刺激而收缩了一下,会阴的肌rou也收,背肌和腹肌都跟着运动了起来,还有我的全部……我坐了下去,让身体浸泡在烫得我有点疼的水里。然后,全身的毛孔在同一时间张开了,血管和心脏也在扩张……那一下是一种飘的感觉,我大声地吼了出来,一脑袋扎进水里,吐气泡。

    水里的情景很好玩,细小的,大一点的,各种各样的气泡动荡着,给我勾画出一个奇幻世界,每个气泡居然都有那个说我是「呆子」的女孩子,她叫灵机。

    「来了,来了……」元冲叫唤着跑了进来,他抱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孩子,「人哪去了?」

    我从水里冒了出来,看见元冲把那个珠圆玉润的女孩子放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挺漂亮的姑娘,一张甜美的圆脸上有着很精巧的五官,她很白,而且丰腴娇娆。她惊恐地看着我,用手捂住了嘴,不让恐惧的惊叫发出来。

    「过来!」我觉得已经很低声了,但洞里好象在回声。

    元冲也诧异地看着我,他愣了一下才拽着女孩子的头发把她拉了过来。

    我迈出水池,就在大理石池沿上坐下来,自以为很沉静地看着那女孩。她显然是吓坏了,不停地颤抖着,拼命地想缩起身子。她的脖子紧张地脉动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于是,那肌肤变得嫣红;于是,她胸前那对丰满浑圆的rufang不停地颤着……

    「舔!」稍微把上身向后仰一点,我抓住她头发把她的头按向了我的下身,把怒张的yinjing直接顶在她的唇上。

    显然,koujiao对于这个女孩来说不是什么新鲜的技术,她只是有点害怕而已,在她弄明白男人的需要后,就尽量地张开嘴,让那根让她惊慌的yinjing插了进去。

    本来koujiao是有很多技巧的,女孩都很熟练,但这回,全用不上了。她就觉得被一股漫卷的力量包围了,如同处在惊涛骇浪之中,男人用非常有力的手把自己的头按下,又抓起……他抓得很猛,好象要把头发抓掉了;他按得也很猛,那凶猛的guitou不顾舌头的抵抗每次都直接攻击着娇嫩的咽喉。

    想吐,咽喉被戳得一个劲地难过,而且牵动了五脏六腑都翻腾了起来;但不敢吐,畏惧于这强悍的风暴。只好……并不是自己愿意的,但连续的攻击下,咽喉只好向guitou开放了,那巨大的伞状物凶狠地插入了食道。整个口腔都麻木了,酸疼,食道被异物强行进入使身体的不适更加地强烈了,意识在这风暴中逐渐恍惚,只有恐惧……

    「想捅死她呀!?」元冲看到女孩的眼睛已经翻白了,身体的痉挛也改变了状态,看来这女孩是昏厥了,他窜过来,把我推开了。

    我晃了一下,我管她死不死呢,我得把我的yuhuo发泄掉……我让女孩的身体就搭在大理石池沿上,让她的下身泡在热水里,然后用脚扒开她的腿,让臀缝张开,然后使劲地抓住她那圆润的屁股猛地顶上去……

    惨叫了一声,女孩被猛烈的冲击顶醒了。她想要挣扎一下,但没有力气。很疼,还没有来得及湿润的yindao是被猛烈撕开的,一直撕到了里面,被无情地撑开了,那凶悍的guitou还猛烈地撞击着最里面的zigong颈……

    yindao是火烧火燎的锐痛,被冲击的zigong颈口却不停地给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酸楚,还有咽喉的难过,还有五脏六腑的颠覆,一切,如同剧烈的狂飙把挣扎的勇气全部击溃了,神智已经不清醒,只有呕吐和呻吟,还有本能地扭动着身体来减轻过于猛烈的冲击……

    那阵悸动是从身体的内部产生的,开始只是一哆嗦就能化解,但第二次就是要用连续的颤抖来解脱了,要命的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感到了,那是小腹里面zigong的痉挛!

    zigong的痉挛使疲惫的神经疯狂地亢奋了起来,首先是想喊叫,其次是不停地抽搐,感到zigong颈正在扩张,感到那guitou捅进来时更加强烈的研磨和酸楚,感到从小腹处产生的悸动飞速地向全身蔓延,占据大脑,占据神经,占据肌rou,连心脏也占据了……

    眼前一片黑暗模糊,耳边只剩下空洞的嗡嗡声,没有确切的意义,只是类似风的呼啸。接着,汗液,唾液,眼泪,体液,似乎所有的体液都失去了控制……

    我感到了,那些灼热的液体从她身体深处涌了过来。我停下来了,调整着呼吸,把最近修炼的内息运转起来,然后身体开始感到奇妙的收缩感,好象是要无限制地收缩起来,越来越紧。那些灼热的液体在guitou前端盘旋了起来,最后在makou的位置形成了一个漏斗式的旋涡,然后渗透进来。开始是烫的,烫得我的yinjing不安地弹动起来,随着内息的运转,热流变成了一股沁凉滋润的温润,归理在内息里,在四处的xue道、经脉中游走了起来,这是内部的按摩……

    女孩那种非常奇怪的尖叫声渐渐平息下去;她眼中近乎疯狂的沉醉也被一种空洞的恐惧代替了;她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要用手把占据自己身体的男人推开,但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剩下微弱的抽搐和小腹、后腰不停的战栗;这战栗越来越微弱……流逝的不再是zigong液,而是全身的精血、活力。

    这个人,是熟悉的长弓么?元冲对呈现在眼前的情景目瞪口呆。那双血红的眼睛里绽放的光芒很熟悉,那是在马背上飞扬挥刀时自然流露出来的暴烈和张狂;那身体也很熟悉,那些伤痕和斧凿一般的肌rou线条都是他的;但是,他好象是变了一个人,散发着的气息也变得诡异、邪妄;他有一种爆发的威猛,同时也有一种吸纳天地的感觉,象一个旋涡;那女孩子就是在这旋涡里消逝的,尽管那身体依然瘫软在那儿……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所有的周天搬运停止了,我又坐到温泉里,静静地体味着通体的舒适,体会着比射精还要奇妙的快感,暴躁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肚子咕噜了一下,饿了。

    「冲子,那饭还有么?」

    「你等着。」元冲愣了一下,然后拖着人事不醒的女孩退了出去。

    ***    ***    ***    ***

    「冲子,你跟我说,你用我教你的法子弄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的?」我坐在更衣室的木榻上吃饭,觉得是有点邪门。

    「说不大好,就觉得很飘,而且被一股凉津津的东西滋润得很舒服,也不想射。」

    「我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说咱们是不是就不能生孩子了?」

    「不知道。没准有这可能。你刚才是什么感觉?」

    「也差不多。就是觉得吸得越来越多。」

    「你跟哪儿学的这玩意?」

    「这不能告诉你。回头搞女人还是不用这招的好。」

    「挺好的,一点也不累。」

    ***    ***    ***    ***

    大业八年,秋,八月,初九,夜

    今天是彻底控制这温泉里山城的第三天了,一切似乎都很平静,我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好:得到了食物、水、休息,弟兄们都在恢复体力、精力、战斗力;伤员有了药品也都在好转;我们还在这豪华的山城里得到了大量的黄金、珠宝、字画、珍玩……还有女人。

    不好:有一些危险的情绪在滋生,蔓延……

    ***    ***    ***    ***

    夜幕降临在豪华的温泉里山城,这座通常被华灯点缀得可与天际繁星媲美的城现在是一片黑暗,还有凄恻。

    饥饿的孩子们不管是不是会把母亲的心哭碎,他们玩命地哭喊着。

    母亲的心已经碎了,被无边的恐惧和与亲人分隔的痛苦已经够受的了,她们还要接受着孩子的呼唤,她们饥饿、疲惫,以及被耻辱折磨得战栗着的身体、神经、心都要在这黑暗中崩溃了。神、佛祖、菩萨……满天神佛可曾听到虔诚地笃信你们的子民们的哭泣?能不能把你们无边的神力借到人间,哪怕是一点点?

    尽管是丫鬟,但身处豪门的少女们过着悠闲、无忧无虑的生活。她们喜欢这美丽豪华的城,喜欢这样的生活,哪怕是被主人或者管事们强迫或者欺骗的……

    那也不重要。这里多好呀!漂亮的衣服,丰美的食物,悠闲的生活,还有这山,城外的草地、花园、果圃、河,对面华美的枫林……怎么一下子就都变了?!变得如此……饥饿,缺水,赤身裸体的羞耻感,还有恐惧……最可怕的是一点也不知道将要如何的未来,那面目好象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狰狞。

    哭泣也许是解决这煎熬的好法子。只能哭泣吧,还能怎么办?但是,好象连哭泣的力气也快要没有了。

    「给我一点吃的吧!」

    「水!」

    「让我见见我的孩子!」

    「求求你,军爷……」

    屋舍的门被打开的时候,随着外面新鲜但凉的空气灌进这已经混沌的军舍,女人们从自己的痛苦中惊醒了一下。门口透进来月光和火光,那些奇幻的光影中是赤膊只穿着裤头的男人!男人们的手里拿着致命的钢刀,脸上则写着一种松弛之下暴露无遗的……凶残。那是人类么?那目光便如黑夜中幽幽点燃的鬼火,或者是兽!

    尖叫声代替了啜泣,叫得有点嘶哑了,而且是三十多个女人同时在尖叫。不能不叫,这样赤裸在男人的面前,巨大的羞耻感已经使崩溃边缘的神经快要绷断了,还有看到那些扭曲得有点狰狞的脸时的震撼……女人有什么办法?

    但是,就是这样哭叫又有什么用呢?一些身体的基本要求在疯狂地要求自己向那些恐怖的男人屈服。要吃的,那样肚子就不会再一个劲地痉挛了。要水喝,也要水把这被汗水和泪水弄的快要垮掉的身体涤荡一下。孩子,孩子的哭声听得无比真切,他们在哪里呀!?当妈的怎么能忍得孩子的召唤而不理?只有哀求,说不定是要被夺走什么东西的……一定是要被无情地拿走的。

    「都出来!你们这些肮脏的高丽猪!」男人暴突的肌rou跳动着,眼神更加疯狂,钢刀在闪烁,拳脚则落在女人赤裸的肌肤上……

    这样的活动已经持续了几天几夜了,落在自己头上是不可避免的。但真的来到的时候,还是……这样的可怕!

    广场上,篝火熊熊地燃烧着。能看到一些披甲的、不披甲的男人把名贵的家具劈烂,然后把那些名贵的木材投到篝火里去。火苗暗了一下,然后就更加猛烈的跳跃起来,照亮了这广场,也把墨兰色的夜空映红,云和烟遮住了一向温柔恬静的月亮。

    篝火一共有三堆,就围着广场中间那个依旧在涌动的喷泉。篝火边是男人,男人的手里是酒、烤rou,或者是从别的军舍里拉出来的女人。那些女人和自己一样赤裸着,和自己一样痛苦着,又屈服着。她们在男人的怀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她们的胸脯上、大腿上流连着那些拿惯了刀枪而布满老茧的大手。那些大手粗糙而且肆无忌惮,他们不管女人感觉,就肆意地玩弄着、揉搓着。他们在笑,笑得狂野,他们在柔弱的女人身上发泄着……野兽一般的欲望。

    哭泣,惨叫,呻吟,哀求……广场上的女人、女孩子们在暴风骤雨中辗转。

    最惨厉的呐喊是从篝火另一边、稍微小一点的火堆那边传来的。那里在发生什么?目光接触到那惨厉的情景,全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心也收紧了,眼睛也闭上。但那一切都看到了,挥之不去……

    一根,两根,三根……一共是六根钉在地里的木桩,木桩上端还有横木,一个十字。强悍的男人把拼命反抗的女人推到十字边,架上去,狠狠地把娇弱的手腕按在横木上,然后用一把铁锤把削尖的木钉毫不留情地刺穿手腕……

    鲜血,还有那能穿透耳膜的惨叫,那肢体剧烈的痉挛、抽搐,还有眼中凄绝的悲愤、痛苦、绝望、怨,都惊心动魄…先是手,双手。女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只剩下没有节奏的抽搐。然后是脚,毫不留情地,那些木钉刺穿了脚背。女人的双腿绷直了,身体剧烈地向前挺起来,再次发出凄绝、嘶哑的呼喊……

    她们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残虐她们?难道是因为反抗?

    一个美丽的女人变成一个恐怖的东西,只需要短短的瞬间。男人一边高声咒骂着打她,一边狠狠地对那些女人最柔弱的地方摧残着。他们抓她的rufang,撕扯她的rutou,用很粗的椅子腿往她的下体里塞,塞不进去就咒骂、殴打,直到把那四方的椅子腿硬塞进去,把她的下身插得鲜血淋漓……

    空荡荡的五脏六腑在那瞬间猛烈地动荡了起来,似乎是在颠覆。胃里的东西猛烈地向咽喉翻涌过来,要吐!

    他们似乎很满意,围在一旁的女人都笑。好象还不满意的样子,男人没有丝毫放过那个就要死了的女人的意思,魔爪把很好看的rufang拉起来,就抓着rutou,一直地拉着,好象要把rutou整个拉下来。女人拼命地张大了嘴,眼睛也张到了最大,战栗着,看着自己胸前发生的事情,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那样的事情还是成为了现实,刀光一闪之后,被拉伸的rufang成了一个喷血的窟窿……!

    身边两个年轻的女孩子昏倒了,所有看到的人恐怕也都要昏倒了……押解的男人哄闹着,咒骂着,殴打着,这三十六个女人被驱赶着,推搡着,拉扯着,被逼到一堆篝火的旁边。那里的男人等待着,狂笑着,使劲地招手,有的迫不及待地过来,在赤裸的女人中间挑选着中意的目标。于是,战栗着的女人被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住,拖拽到篝火边。

    有什么具体的感觉?不清楚。脑袋是恐怕的,所有的一切好象没有确切的含义,只有恐惧。恐惧使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消耗着最后的一点体温。好冷呀!也好疼!男人的手那么的粗糙而野蛮,他们的嘴里弥漫着酒、rou混杂的、难闻的气味,还有乱草一样的头发里散出来的汗臭,还有那钢针一般胡子,还有残缺的、带着血丝的牙……在这样的怀里,只有惊恐和厌恶。

    奇怪的是,没有感到什么羞耻,也许整个广场的气氛已经把羞耻排挤到一个非常不重要的地位去了吧?也没有想到反抗,也许是太害怕了吧?全身的力气都在与恐惧抗争着,全身的颤抖在把力气消耗掉。

    男人的手铁钳一样地抓住了rufang!那是丈夫和孩子的,对母亲来说。那是未来的丈夫和孩子的,对一个还年轻的姑娘来说。那是在前线的情郎的,对一个正在恋爱中期盼的待嫁少女来说。现在,身边的男人根本就不认识,他们粗暴地索取着,丝毫不爱惜地抓揉着,侵犯着。

    原来羞耻比恐惧还要令人不能接受,那种从rufang上冷冰冰地刺穿身体的厌恶感使恐惧变得渺小。反抗!不让那些肮脏的手碰自己!挣扎,躲闪,用手去推,去抓,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喊出来,告诉他们我是不愿意的!我不要这样!

    接下来的是什么?把脑袋打得一阵晕眩的耳光,沉重得要把五脏六腑颠倒过来的拳头……或者,还有穿着皮靴的脚。

    没有力气了,由于疼痛而产生的痉挛把恐惧无限地放大了,羞耻、尊严好象都被暴风骤雨一般的殴打驱赶掉了。也许会死吧?好疼呀!会被打死的?死,象另一张狰狞的魔网,铺天盖地地压迫过来。也许根本就没有想到死,仅仅是因为太痛苦了,太难受了,太害怕了……

    男人的手重新占据这身体的时候,无力,也没有勇气再迎接那些残暴,只有……也许选择屈服是现在唯一的选择。

    那些手是那么的粗糙、粗暴!玩弄着rufang,掐,捏,揉,抓……还有什么别的能弄得更疼的办法?

    丈夫的抚摸是那么的温柔,那手虽然也粗糙,但知道爱惜。就这样,托着rufang的下沿,轻柔地揉上来,感受着肌肤,感受着rufang里面的温润,然后,手指回捻弄敏感的rutou……哦!rutou会产生一种非常美妙的酸痒,会一直浸润心,会一直痒到心里去……丈夫还会吸吮,那嘴唇会有点干,开始的时候会吮得很急,但不会把自己弄疼。他的舌头探过来,顽皮地拨弄着接受了爱抚就敏感地勃起的rutou,湿润、有点凉的唾液会逗得rutou更不安,心也慌得要命,但是,真好……

    孩子!孩子不哭了,他只是饿了。依偎在mama的怀里,倾听着那最熟悉的心跳,闻着最熟悉的乳香,孩子那稚嫩的小脸上就流露出热切,那幼滑的小手就扒过来,也用力地抓……抓得一点也不疼,那小手是多么的娇嫩!

    rutou放进了孩子的小嘴里,看到孩子脸上的沉醉和满足,再看到那急促的吸吮,感到孩子的唇的蠕动,感到那柔柔的牙床的碰……虽然有时候是会被吮得rutou又酸又疼,但,那一切都那么地美好,那么地满足,那么地值得期待。期待着孩子被自己的乳汁哺育,长得棒棒的,好好地长大……

    现在!一切都那么地痛苦,却无力逃避。被映红了的夜空弥漫着烟云,同伴的呼号在夜风中环绕,身下的大地似乎在震颤……男人的呼吸,那些令人作呕的气味,跳动的肌rou,粗暴的蹂躏……

    那手居然贪得无厌地直接伸到了下身,狠狠地把腿打开,然后粗暴地享受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很用力地扒开了yinchun,那尖利的指甲刮在嫩rou上,好疼!他居然就用手指直接插进了yindao里!好疼呀!那里还……

    ***    ***    ***    ***

    惊慌失措的少女无力与女人对抗,只能拼命地夹紧了腿,拼命地用手捂住那里,也许这是一个办法吧?少女的肋下又挨了一下,捂住那里的手失去了力量,腿也没有了力气,整个身体都瘫软在喷泉边的石台上。头发垂在流动的水里;头还没有浸进去;上身就软软地搭在石台上,努力地侧一些;下身垂着,无力的双腿自然地打开了一个角度,露出了中间的部分;肌rou努力地想恢复功能,努力地想再保护一下……

    就在身边,与自己同屋的姐妹已经被翻了过去,她的腿被叉得很大,而一个男人已经站在了那儿,两人之间有一个从男人身上伸过来的可怕的东西!

    再过去一点,那是少爷的乳娘,那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女人,她从来也没对任何人说过哪怕是半句过分的话,别人有困难,她总是愿意帮忙…她被按着,她的头都泡在水里,她的后脑上压着男人的手,使劲地把她压住了,动弹不得。

    那个男人正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她的屁股,把丰满的屁股蛋挤得一阵一阵地晃动……能看到乳娘的双手死死地抓着石台的边沿,她努力地想把头抬起来,身体疯狂地挣扎着……男人的脸,整个都是扭曲的,那怒吼简直就是野兽的吼叫。

    再过去一点,那是隔壁庄园的小翠,那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她侧卧着,身体随着冲击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确切的含义,空洞得令人害怕!那幼小的rufang上……其实还不能叫rufang,那只是一双小小的突起。

    她的rufang被男人的手抓破了,正在流血。她的左腿被叉得很开,搭在男人的肩头,右腿则被压住了,那是一个很困难的动作。男人一点也不在乎小姑娘有多柔弱,他只是把那根又黑又粗的yinjing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插入小翠的身体深处。那惨白的大腿根上已经沾染了血迹,而且血迹在慢慢地扩大……

    能看到的都是被火光照亮,却又有些明暗交会的肢体。女人被强迫着摆出各种各样的姿态,每一个姿态都必须符合强jian的需要,然后那些强悍的身体就把雪白柔润的身体罩在一片暗影中,制造痛苦的呻吟,制造rou体撞击的钝响……

    身体被翻得趴了下去,肚子贴在冰凉的石台上很不舒服,尤其是这样彻底把后背,甚至是屁股中间的东西露在凶残的男人面前,很没有安全感,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处境,但……晚了。

    那双强有力的大手,一只压住了背,另一只则扣住了腰,男人的腿在自己的腿中间,很用力地把自己的腿分开,然后,能感到一阵惊心动魄的接触,一个火烫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yinchun,而且在把yinchun分开,而且是在把那个小洞分开,他要挤进来了!他挤进来了!

    那种胀闷的不适感,以及惊慌和羞耻,少女尖声叫了起来。但尖叫一点作用也没有,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下体传来了一阵尖锐的撕裂感。还是不怎么疼,只觉得被撕开了什么东西,很害怕。随着那恶心的硬东西猛地向里一顶,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那疼,没法逃避……

    ***    ***    ***    ***

    城门前的广场是嘈杂、混乱的,那在山脚下。山顶的同济院也被一种黑暗的氛围笼罩着。

    夜,本身就黑暗而恐怖;山风也起来了,山上的秋风比想象的还要冷;没有人点火,因为有火光的话,外面由大车构成的壁垒后的投石机就会把巨大的山石投过来;也不敢藏在房子里,因为投石机抛过来的石头不断地把屋顶砸穿,那里比外面还要危险……

    同济院的水是要到山腰的山泉去打的,水在壁垒形成的当天就断了。避难的匆忙造成了麻烦——人们只带了最珍贵的东西,而忘了食物。同济院的存粮本就不多,御林军被调走的时候又带走了一大批,提供给同济院中三十个尼姑吃的粮食在被困的当天就被蜂拥而来的两千三百多人清洗一空。现在,断粮已是第二天了。还没有办法睡觉,因为一直要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抛进来的石头……

    冲出去?这些女人、孩子、老人去面对壁垒后全副武装的战士,去面对那些训练有素的弓箭手、刀手、长矛手,那……

    孩子饿得又哭了!那哭声简直要把mama和奶奶的心哭碎了!mamarufang里的奶水不够,他饿了,就哭!

    怎么办?每个人的眼里都是这个问号。都知道大殿里的木鱼声和虔诚的祈祷根本就帮不了什么忙。

    ***    ***    ***    ***

    「到底是王府的女孩子,就是水灵。」元冲坐在温泉池边的大理石台子上,就那么赤裸着,把左脚扳起来搓脚丫,一边色眯眯地浏览着浴室里正在跳着高丽舞蹈的女孩子。

    「打开一点!别他妈的这么扭扭捏捏的!平时不也光着屁股侍侯男人么?装他妈的什么紧?」陈醒拎着一根木棍站在台子边,一边吆喝着,一边用木棍捅着他认为没有达到动作标准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的舞跳得很好看,那些玲珑纤秀的身体更好看。抬臂伸颈,下腰移步,每个动作都婀娜多姿。可能是的确没有这样一丝不挂地在这么多男人的面前表演过的缘故吧?她们的动作的确有点僵硬,而且脸上的表情不大自然。

    其实,就是这不自然,平添了许多乐趣。抬腿的时候,担心着阴部暴露,于是腿就抖;下腰的时候,担心屁股展开,于是屁股蛋就使劲地收;动作僵硬了,于是就摔倒。

    摔倒的结果呢?呵呵~等在旁边的陈醒、景驹之流自然是很高兴了,他们用木棍捅女孩子的rufang,或者直接就捅屁股,或者把那些白嫩的屁股蛋抽出一条红印。跳了一会儿,其实女孩子们已经放开了好多,不再被羞耻折磨了。但他们还是在找茬,因为那的确很有趣。

    一个非常苗条的女孩子转身的时候,手臂抬得不够高,似乎是不愿意让景驹捅她的rufang。当然了,景驹的木棍就捅在她的胳肢窝里。

    「呸!他妈的收拾得还真干净!连胳肢窝毛都收拾得这么干净,准是经常这样跳……我他妈的让你躲!」景驹挥起木棍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女孩子吓呆了,本能地用胳膊去抱住了头。其他舞过来的女孩子也吓坏了,尖叫着逃到了一边去。

    「你他妈的要打死她呀?」陈醒用木棍及时地架开了景驹的木棍。

    泡在温泉里昏昏欲睡的我也被景驹突然的暴戾惊动了。景驹才十六,也是刚在涿郡当兵的小孩。之前,他和卢寒、舒无伤是从来不参加我们这种非常荒唐的胡闹的。舒无伤是因为有很多事情要忙;卢寒是好孩子,他宁愿跟赵书瞬一起;景驹跟卢寒的感情非常好,于是,他就总是陪着卢寒。今天,他主动提出要跟我们一起洗澡已经是破天荒的行为了,现在又……

    我从温泉里爬出来,就湿淋淋地坐在元冲的身边,然后很仔细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景驹。那个一直挺文静的男孩没有了。景驹在笑,笑得脸上的肌rou都在动,笑声也很奇怪。他的眼神可不是在笑,那是一种很熟悉的东西——暴戾,闪闪的泪光中,透露出的是扭曲的张狂,还有颤栗的残忍,还有一点深埋在后面的恐惧……我的确是读出了他眼睛里的恐惧。

    那女孩想跑掉。景驹扔下了木棍就追了上去,伸脚绊在了女孩的脚踝处。女孩惊叫了一声摔倒了,很重,砰地一声,盘得很整齐的头发也散开了。景驹跳过去,一把抓住了女孩的头发,抡圆了就是一个耳光。

    「跑!我让你跑!」景驹的身体都在哆嗦,笑声变成了愤怒的呵斥。

    其他的女孩子哆嗦着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我们大家都面面相觑,被景驹突然的变化弄懵了。

    「别打我!别打我!我跳,我好好跳……哎呀~你要打死我呀!」女孩吓坏了,拼命地躲闪着,用手挡住头脸,她的嘶鸣已经有点嘶哑,就连尖叫和哀求也嘶哑了。

    「让你好好跳,你不干!你他妈的就是贱!贱!贱……」景驹松开了她的头发,就用脚踹。

    踹女孩的胸。女孩用手捂,露出了肋。就踹肋,往软肋上踹……女孩已经叫不出来了,她蜷缩在地板上,用手捂着软肋,身体扭成一个奇怪的样子,嘴张得大大的,艰难地吸气,嗓子深处发出痛苦的「啊、啊」声,眼睛里是顺从的哀求……

    景驹停了下来,大口地喘息着,后背的肌rou不住地跳着。他伸出脚,轻轻地踢了一下女孩的胳膊,然后把脚踩在女孩不怎么丰满的rufang上……

    女孩痛苦地呻吟了出来,整个身体都收了一下,但不敢忤逆景驹的意思,只好把胳膊移开一点,费劲地平躺下,让景驹的脚可以更方便地踩她的rufang……那小小的、白白的、柔柔的rufang在景驹的脚下不断地被压扁,变红,女孩痛苦地战栗着,在流汗,流泪,她的双腿蜷了起来,漂亮的小脚丫也努力地握紧了……

    景驹的脚松开了,女孩呜了一声,胀红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身体也松开了,好象是松了一口气……

    「不要,求求你,我……」景驹把脚对准女孩另一个rufang的时候,女孩哭泣着用手托住了景驹的脚,哀求着。

    「求我?求我干什么?啊?」景驹一用力,一脚踩在女孩的肚子上。

    女孩脸上的所有线条瞬间就伸开了,那声凄厉的尖叫使人感到毛骨悚然,眨眼间,女孩的痛苦扭曲了她漂亮的脸颊,她的身体缩成了一团,滚到了一边……

    「求我,再求我呀!」景驹的声音也尖锐得很,他跟上去,一脚踢在女孩的尾骨处,不解恨,又一脚踢在女孩嫩嫩的臀缝里……

    蜷缩成一团的身体猛地张开了,向后张成了一张反弓。

    「让你不听话!」景驹一脚踹在女孩的侧胯处,把女孩踹的俯卧在地板上,然后,就把脚踩在臀缝里,使劲地压……

    「救命——救我——救救我呀!」女孩的身体反折了过来,她的手反过来握住景驹的脚踝,想减轻一点痛苦,她的目光凌乱而迅速地寻找着哪怕一点帮助。

    「别打了,求求您饶了她吧!」缩在雕像边的一个也是纤秀娇巧的小姑娘扑了过来,伸手抱住了景驹的腿,颤抖着哀求着。

    在那瞬间,景驹象吓了一大跳,他的身体猛地象后跳……

    我的心也一跳,虽然没有看到景驹的脸,我几乎可以把他眼睛里的恐惧看得一清二楚……

    陈醒和季四天、陈醉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扑了过去,把抱住景驹腿的那个小姑娘打得到处翻滚,浴室里一时间充满了怒吼,还有女孩凄厉的悲鸣……

    我没有动,就眯着眼睛看着发生着的一切,看着两个女孩子挣扎着彼此保护着,看着几个身经百战的兄弟的暴怒,看着另外几个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女孩子……我突然觉得很好笑。

    为什么觉得好笑?我也说不清楚。

    第十七章死

    脚步声,很急。从铁门到走廊,穿过更衣室,然后看到的是多少有点惊慌的卢寒。卢寒停在了门口,看到浴室里发生的一切,那张清瘦的脸颊一下子胀得通红,手已经按上了腰刀的刀柄……「你们在干什么?啊!」

    混乱被卢寒的怒吼平息了一下,大家都对卢寒的神情很关注。

    「怎么了?」

    「女人?你们就知道搞女人!赵副领都被擒了!」卢寒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是么?」听了这话,我吓了一跳。赵书瞬的武功到底怎么样?这虽然不大清楚。估计应该是很高的,即便是千军万马的军阵里,他也不大受伤的。居然被抓了!?被谁抓的?

    一边穿衣服,一边算是把事情听明白了。原来同济院里出来了谈判代表,讨论投降的事儿。正好赵书瞬今天负责在壁垒督阵,结果就被两个武功非常高的人联手制住了。

    「是什么人?」套上了靴子,我不慌不忙地问旁边急得直跺脚的卢寒。

    「虎君,不必多言,还是速速前去为好。晚了,惟恐赵副领有差!」

    「急什么呢?」其实我也着急,但我必须用点时间来使自己平静下来,冷静地去揣度一下对方的心理。打仗,斗的就是心眼。

    「你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