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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看着这一切,唇角边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厉洲抱着公仔,看向苏宴伦,“那我们先走一步,你辛苦了,这么远专程跑一趟。”傅云栀也忙扯出一个客套的微笑,“拜拜,路上小心。”苏宴伦微笑点头,“好,你也注意安全。”厉洲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她在我身边,怎么会不安全?”傅云栀不等苏宴伦反应,就跟他摆摆手,“拜拜!改天再见。”她说完便转身走向厉洲的车。在她身后,两个男人无声对视一瞬,脸上的笑意不约而同的消失,目光中的挑衅意味丝毫不加掩饰。厉洲转身,长腿一迈跟上傅云栀。苏宴伦依旧靠在车边,静静看着二人的背影,眸色一点点暗下来。厉洲把叶清清和书生的公仔放到车后排,又从傅云栀手里接过盒子,动作粗暴地扔到后排座位上。傅云栀想把盒子放正,免得开车的时候掉下来,却被厉洲不动声色地挡开,他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冷冷道:“上车。”傅云栀抬头看了眼不远处依旧靠在车边的高大身影,没多说什么,乖乖上了车。厉洲上车后,一句话也没有多问,安静的开车,傅云栀偏头看着窗外,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上回苏宴伦只是给她送了点年货,他都要大发雷霆,这回还不知道要怎样呢?她不是怕,只是觉得有点心累,不想和他吵,但解释他又未必听。虽然说他现在也只是在追求她而已,但她再也说不出二人毫无关系这样的话。等红灯的时候,厉洲从后视镜中看了眼后排座位上的公仔。“这个公仔我在网上看到过,很可爱。”你确定?可爱?可为什么要用一种想把公仔捏扁的语气?傅云栀有点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喜欢就送给你吧。”厉洲:“……好啊!”傅云栀微微睁大眼睛,她开个玩笑而已,他还当真了。正意外,就听厉洲淡淡补充,“我把中间那个地方剪开,只要可爱的一半,另外一半扔到垃圾桶里。”傅云栀:“……”“怎么?舍不得?”厉洲侧头看她。傅云栀抬起下巴,“对啊,粉丝送的当然舍不得。”厉洲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说话。傅云栀偷偷瞧他,男人神情严肃,薄唇紧紧抿着,抓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微微泛白。她没忍住翘起唇角,忙别过脸,不让厉洲看到。二人到家时,阿姨已经在准备午饭了,见到傅云栀还是那么热情,“先吃点小点心,厉先生走之前刚烤的,还热着。”傅云栀反应了两秒,“您说这是厉洲烤的?”“对啊,厉先生不是经常给你烤饼干吗?”阿姨一头雾水,都吃了这么长时间了,栀栀惊讶什么?傅云栀看向一旁正脱外套的厉洲,半晌没说出话。厉洲眉毛都没抬一下,“你上回和我说最喜欢抹茶味儿的,我就多烤了一点。”傅云栀拿起盘子中的曲奇,咬了一小口,抹茶的味道微苦,但很快就被丝丝缕缕的清甜淹没。作者有话要说: 家人前两天病了,比较突然也比较急,耽误了两天,真的很抱歉~☆、第四十一章看着傅云栀一连吃了三四块抹茶曲奇,厉洲心口微微发热,眸中神色更加柔和,但还是出声提醒,“少吃点,等会儿要吃饭了。”傅云栀抽了张纸巾擦擦唇角的饼干碎屑,看向他,“上回我说谢谢阿姨,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烤的。”厉洲笑了下,云淡风轻道:“不是什么要紧事,只要你喜欢吃就行。”傅云栀知道让他下厨有多不容易,根本没有他说的那样轻描淡写,她盯着他平静的侧脸看了一会儿,直到眼睁睁看着他的耳廓泛起粉色,她才收回目光。厉洲煮了一壶茶,给傅云栀倒了一杯,小声道:“这茶和你宫里经常喝的明前龙井很像,就是稍微有点沉。”“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明前龙井吗?”傅云栀在家中常喝龙井,但因为他不喜欢喝,进贡的也就少了。厉洲抬眸看她一眼,“我现在喜欢了。”傅云栀与他目光接触,心头微微发颤,忙挪开视线,“趁着这会儿还有时间,我们先来对一遍戏吧。”她今早看了两遍台词,已经把皇后为数不多的几句台词记下来了。厉洲点头,站起身,“到书房吧。”傅云栀随他进了书房,和这个家的整体风格不太一样,书房里多了许多古典元素,靠窗摆着一个书案,上面放着笔墨纸砚,书案旁放着一个青釉瓶,另外一边墙上挂着一幅字。“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傅云栀四下扫了一眼,“这里没有床,你怎么躺?”试镜剧本那一段是皇帝躺在龙榻上,皇后坐在榻边。厉洲:“那,只能去卧室了。”他询问地看向傅云栀,“可以吗?”傅云栀本来不觉得什么,被他这么郑重的问了,反而有些不自在,“开着门吧。”“好。”厉洲转身,压下微微上翘的唇角,带她去了二楼的主卧。他把打印出来的剧本递给傅云栀,自己躺上床。傅云栀拿着剧本走到门口,自己喊了声“开始”,重新走进主卧,眼中已经写满了担忧,看着床上的男人,轻轻唤了一声“陛下。”厉洲睁开眼,看向她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笑,“皇后,你来了。”傅云栀抬手,“等一下,你是在病中,眼神还要暗一些。”“可我的理解,皇帝看到心心念念的人,眼神应该是亮的。”厉洲认真道。傅云栀偏头想了想,“那这样,我进来之前你不要闭着眼睛,看着床帐,这样可以对比出来眼神的变化。”厉洲应了声好,目光看向天花板,他有厉影帝的记忆,演起病人来并不算困难。傅云栀第二次进来后,坐到了床边。放在膝上的手背男人握进掌中,傅云栀躲了一下,眉头不自觉微微蹙起。厉洲忙松开她,“剧本上是这么写的。”傅云栀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再来。”就从傅云栀坐到床边开始,厉洲温暖干燥的大掌覆在了她的手掌上,与她十指相扣。“朕还以为你不会来。”皇帝声音中带了几分苦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侧脸。“臣妾还以为……”皇后笑了下,“还以为陛下不会让臣妾来,丽妃她们都在求着进来伺候。”皇帝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嘲讽地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