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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把潼潼养育成人,别的什么都不想。”……李怡潼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时钦哥哥,你在家吗?】陆时钦回得很快。【在。】【来吧。】李怡潼刚站到陆家的院门前,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阳光迎面洒在陆时钦的脸上,给他精致俊美的面庞镀上一层柔暖的光晕。他侧身让她进来。“小语呢?”“她去了太爷爷家,你等一下,我在榨橙汁。”“好。”李怡潼望着前面颀长挺拔的背影,陆时钦穿着件黑色的薄卫衣,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肌rou。很快,陆时钦从厨房端出了一个玻璃杯,递给她。李怡潼道了谢接过来,喝了一小口,微酸的橙汁里混着不太明显的属于芒果的清甜。是她喜欢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李怡潼鼻子酸了一下。陆时语曾经不止一次吐槽她这个弟弟脾气差、恣意张扬、毒舌任性,但李怡潼却知道他那敏锐又细腻的小温柔。他总是能看穿她的伪装,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把肩膀和怀抱借给她倚靠,告诉她别怕,他在。陆时钦什么也没问,像往常一般坐在钢琴前。李怡潼抱着膝盖,坐在一边看他。随着泠泠的琴声响起,她的心慢慢踏实下来。*陆时语是被沈明绮叫去的。老两口常去光顾的距离陆家最近的药店,这两天正在搞给老客户的积分返利活动。根据积分的多少,送洗衣液啊,鸡蛋啊什么的。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白送的谁不要?!街里街坊的老头老太太们闲着也是闲着,纷纷跑去领奖品,弄得每天药店门口排大队。沈明绮这两天膝盖疼,上了年纪都这样,每天不是这儿不舒服就是那儿不舒服。所以她把药店会员卡给了重孙女,让她代自己跑一趟。陆时语应了。足足排了一个小时,陆时语才拎着两袋洗衣液从药店挤了出来,她把洗衣液放在地上,用手扇风,抬眸就见前面走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十三?”陆时语有点意外,追了上去。前面的人听到她的声音,顿住脚步,回头。“咦,你怎么戴口罩,脸色也不太好。”陆时语凑近了看他。“没事。”魏郯的声音很哑,因为口罩的阻隔还显得闷闷的,“你买洗衣液?”“不是,药店送的,太奶奶让我帮她领一下。你是不是病了呀?”“没事,我先走了。”魏郯其实在发烧。他平时并不是逞强的人,但他不想让陆时语看见自己软弱的样子。他希望在她面前,自己永远尽善尽美。哪怕他现在浑身发冷,体虚无力,骨头酸胀。“等等。”陆时语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我真没事。”说完这四个字,魏郯急促地喘了一下,头重脚轻的感觉更明显了。他默默坐到了路边的长椅上,低着头。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没事。“你爸妈呢?”怎么病了还让他一个人出来。“出国旅游了。”“啧,同一个世界同一个爸妈。你说我们难道是他们捡来的吗?”陆时语小小地抱怨了一句,然后蹙着眉,弯腰,手覆上少年的额头。手掌下的温度烫得吓人。“你发烧了!”柔软的手心轻轻压在他的额上,魏郯的心跳倏地加快,在她手腕之下,闭了闭眼。“没事,我坐一会儿就好。”他还在嘴硬。陆时语快被他气笑了,“病了就去医院,不去医院也要吃药,我还没听说坐一会儿,病就能好的。”她拉着他的手,想把他拽起来,“走,去医院。”魏郯没动,浓黑的眼睫毫无生气地垂着,“不用。”“不用个P!”陆时语急了,蹲下.身,一手板着魏郯的肩膀,一手摸上他的脸,命令道:“起来,我带你去医院。”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近,隔着口罩魏郯甚至能感觉到她说话时的吐息。小姑娘眼中透着担忧,软弱无骨的小手贴在他脸上,微凉又柔软,很舒服。“我的身体我知道,吃个退烧药就行。”他弯了弯眼睛。怎么就这么犟!陆时语磨了磨牙,“唰”地站起来,转身走了。太阳xue一跳一跳,脑袋里像是扎了无数细小的钢针,细细绵绵地作痛。魏郯吃力地抬起重若千斤的眼皮,见她气呼呼地走进了药店。很快,陆时语回来。“那走吧。”她扶起他。“嗯?”“嗯什么嗯?你病了,家里又没有人,我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吗?”“哦。”原本烧得哪哪都痛的身体,突然好受了不少。进屋换了鞋,魏郯扯掉口罩,就有气无力地半瘫在沙发上。什么叫病来如山倒,什么叫生命的脆弱,他今天算是深有体会。他从小身体不错,很少生病,偶尔有个头疼脑热吃个药,一天就好了。像今天这样浑身发冷,骨头酸胀,头痛难忍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陆时语放下手里的东西,“你家药箱在哪?先量个体温再说。退烧药要38度5以上才能吃。”魏郯抬手指了指电视柜。陆时语找到医药箱,从里面找到一支老式体温计。她抽出来,先确定水银柱在最下面,然后跪在他旁边,伸手就去拽他的衣领子。魏郯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你躲什么,我给你量体温啊。”陆时语看他。“哦。”魏郯没说他们家都是含在嘴巴里的,任由她不那么温柔地扯开他的衣领。陆时语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为什么不把体温计给他,让他自己量?如果现在再说,似乎就显得太刻意了,有越描越黑的嫌疑。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跪坐在沙发上,直起身体,自上而下俯视着他。魏郯微微仰着头看她,修长的脖颈被拉长,喉间有个明显的凸起。陆时语看得呆住。她从前看小言时,作者描写男主的外貌时,会特别描述手指啊锁骨啊腹肌啊什么的,其中男性特有的结处也是经常被施以重墨。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真的……有点性感啊!魏郯静静地看着她长睫扑簌簌地颤,大眼骨碌碌地转,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慢慢地眨眨眼,低低地笑了。他的声音本就低沉磁性,加上感冒,声音里透着暗哑,莫名的性感撩人,陆时语回过神来,不淡定了。她深深吸了口气,不那么温柔地飞速扯开他领口,将体温计塞了进去。微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他的皮肤和硬邦邦的胸肌。灼人的温度和陌生的触感从指间嗖地传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