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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到它的背上,我并不知道野猪经常用自己的身体摩擦树木,猪皮像铠甲一样坚硬,我自己又没受过什么训练,力气虽然在女生中是大的,依旧砍不破它的皮肤。“嗷!”母野猪直接向前冲了过来,张口咬向我的大腿,我的反抗是徒劳的,直接被它扑倒在地上,我吓得浑身打颤,手四处乱挥,不知怎么抓住了它眼睛上插着的箭……我咬了咬牙,使尽全身的力气用力往里面捅一边捅一边搅…………野猪咬着我,我使劲儿捅着它……都是在搏命……不知什么时候,野猪安静了下来……我被它压在下面,使尽全身的力气将它掀开,我的胳膊身上被咬了好几个口子,血哗啦啦的向外淌,搏斗的时候没感觉,安全了疼得我浑身发抖……“黄书郎,你在哪儿……你不来我要死了……”我心里默默的念着,第N次召唤黄书郎和皇甫灿,这一次像之前一样,没有成功……后来我才知道,像是狼家、黄家这样的家族,会在自己的领地内下禁止召唤的禁制。我躺平在地上,看着林间缝隙中的天空,我会死在这里……变成大自然的一部分……就在这个时候我闻到了一股香味儿……香味儿的来源居然是我的口袋,我伸进口袋找到了一个小盒子……是了,盒子里是人参娃娃的灵果,它告诉我不要接近树木……遇到危险可以食用果子……我艰难地抠开小盒子,将里面的人参果塞到了嘴里,一股热气从我的胸口涌出,流到四肢百骸……流血不停的伤处忽然不再流血,而是以可见的速度愈合。灵参千年化形,每百年才将精华结成一果,可医死人活白骨……阳光在我眼里变成了斑点,如同雨水一样一点点的渗进我的身体,灵参的热流引导着“阳光”在我的身体里流淌,遇到阻碍就直接冲破……“jiejie……jiejie睡着啦!”女孩的声音似远似近……“jiejie你睡醒了还要再陪我玩哦……”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我一轱辘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受伤的地方已经不疼了,身上感觉黏糊糊的,比几天没洗澡还要难受……“哗哗哗……”水声……为什么白天的时候我没有听见……我顺着水流的声音走了过去,发现一条小河,用河水洗了把脸,感觉身上太难受又脱了衣服忍着冷把身体也擦洗了一遍,在月光下我看见我上的脏东西似乎是黑的……可能是幻觉吧。洗完之后我快速穿上了衣服,说来奇怪,我已经一天多没正经的吃东西了,竟一点都不感觉到饿,反而觉得体力异常充沛。“姐……姐……接……接接……接啊……”女孩的声音快腔怪调地叫着jiejie,“你睡醒了吗?我来找你玩儿了……”熊孩子……我现在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我还能怎么样,继续逃!“这边!这边!”树木传来的讯息更清晰了,“去找树王爷爷!去找树王爷爷……”我听从树木的指示,拼命向前跑着……树王……也许是我逃脱的关键,从那两只伤了野猪的箭我看出来了,狼家不想杀我,也不想借刀杀人让我死在别人手里,就是想玩我……好啊!玩啊!我拼命在大脑里整理古早的记忆,郑家来自山林,在清朝之前每一代祖先都有在山林里或是生活或是修炼或是替君王寻找陵寝的经历。可祖先多了也不好,伴随着他们记忆传承下来的还有他们的细微意识,有人在骂我有辱郑家名声的,弱鸡、没本事、胆子小还白白浪费了一颗能有天大作用的灵果;有人在鼓励我让我勇敢点快跑的;有人在后悔有机会的时候应该对狼家斩尽杀绝的……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郑家血脉传承这么难了,有些先祖到老了才打开这座“宝库”,要不是意志还算坚定我真的会被他们搞成精神分裂……有时间的话还是要向张强讨教如何关闭“图书馆”问一问郑家“图书馆”的秘密。虽然身为郑家人,还可以随时进入“图书馆”我对郑家却越来越不了解了。这事儿我不会问四叔,因为我不知道四叔有没有打开图书馆,从先祖们的记忆来看,离我年代最近的是曾爷爷,他跟我的经历差不多,也是被黄仙点化的……我总算在博杂的记忆里找到了实用技巧,用简单的方法制造陷井,工具只需要我的猎刀和原始森林里随处可见的树木和韧树皮。所谓看花容易绣花难,先祖记忆给了我“图解”“技巧”实际cao作起来难度还是很大,但这东西是熟能生巧的,我一共在我走过的路上做了三、四个陷井,我知道这种粗糙的陷井困不住小丫头,但是能延缓她的速度也是好的。至于树王是好是坏,先祖们记忆里的树王大多数是好的,它们常见于原始森木,这一片的树木都是树王的子孙后代,只是碍于种族特性,树王修练更为不易,少有能化形的……多半性格温厚,碰到杀人树的只有一个……我向前跑着,走一段岔路做一个陷井,我的熟练度是越来越高了,还学会了利用天然的浅沟做尖刺陷井,食用完灵果的我脑子越转越快,身体素质明显提高,丝毫不知疲惫。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树木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处空地……在森林的中间出现这样一片空地非常奇怪,这周边连能站脚的地方都有灌木……在空地中间有一棵大树,大树不知有多高,我努力抬头只能看见盖住天空的枝叶,树的最宽处目测不小于一米,东北的树木生长缓慢,直径一米的树在南方也许不算什么,在东北生长太不易了,这棵树……是树王?“树王爷爷?”我摸着树的主干问道。忽然,我的脚下变软……在被重重的黑土掩埋之前,我只看见我和我周围的地面齐塌陷……“我不管!今天狼家不把郑多全须全尾的交出来,我张强灭你们全族!”“姓张的!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少在这儿胡乱栽赃!郑多是自己跑丢的……谁让她设陷井弄伤了我女儿……”一个中年男人声音浑厚地说道。“你还真会贼喊捉贼,要不是你女儿捉了郑多,会有这么多的事儿吗?你们狼族在深山藏了几百年,出息了啊……一个个的牛掰啊……我说你的真爱不会是那条母狗吧?为了给它儿子报仇不惜搭上全族!”张强嘲弄地说道。“姓张的,你不要胡扯!”一个中年女声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那孽种一百年前就私逃下山,与我狼家毫无瓜葛,你们杀了他就杀了,何必进山示威?”“我进山就是想问问,谁把杀人修练之法教给它的!它不可能是自己悟出来的吧?这深山老林的,别说是丢了一个人,就是扔进去千把百个人一样能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