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求你了
气氛陡然之间变得微妙。 李满像极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刽子手,虎视眈眈地盯紧李渔已经煞白的小脸,她脸上闪过的挣扎与无奈成了满足他变态征服欲的养分。 他承认自己自私,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也不否认自己卑劣,毕竟想让李渔松口,只能靠着二人之间断不清,斩不断的血缘。 这些也足够作为他的倚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去践踏她的底线。 见李渔迟迟不回应,他站起身,“既然不行,那我没什么好谈的,走了。” 李渔面露慌色,“你要去哪?” 李满眯眼,顿了下说,“吃喝嫖赌,烧杀抢夺,想去哪去哪,想干嘛干嘛,运气好点进局子蹲几年,也省的你见我烦不是。” 他这人说话一向是不中听,眼下更是阴阳怪气几句,故意激李渔。 明知他是故意的,李渔还是被震得嗫嚅嘴唇,半晌说不出话。 他给了她选择,又如同没给,摆在她面前的是两条路,通往的地点却是同一个。 李渔这一刻才惊觉,自己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被李满牵着鼻子走,他早已不是那个自己训斥几句后就能短暂乖顺的弟弟,而是一个满身反骨精于算计的男人。 其实她还是没得选,即便是她去找李满之前就已经想好一切,真到这一刻,她没勇气,也没决心,依旧是徘徊不定。 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漫上心口,李渔觉得喉间干涩,眼眶也跟着没出息地涩了起来。 “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她哽咽着嗓,声音压得极低,不敢放肆的哭出声,脑袋垂得低低,泪花砸在手面上,泛着凉意。 眼看又要变成僵持不下的局面,李满眸光暗了暗,,走过来半蹲在她面前,牵起她的手,心疼地吻去上面的泪痕。 "姐,你说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我也就这么一个要求,答应我,不好么?"李满把她手放在自己脸上,眼中难得跃进一丝哀怜,“我保证,你不想,我绝不逼你,也不会让瑞哥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努力做一个听话的弟弟,你就像疼瑞哥那样,疼疼我不行么……” 房间静得只能听到李渔隐忍的抽噎声。 李满以单膝跪地的姿态将脑袋慢慢靠在李渔的胸下,双臂环上她的盈盈细腰,像一个跟长辈撒娇讨糖吃的孩子缓缓启唇:“我知道你气我,也知道这个要求对你来说一时接受不了,你打我出出气,我保证不还手,解气了,答应我好不好,姐,求你了,我是真的喜……” “住口——”李渔蓦地打断他,如同一只受了惊的鸟,“别再说了……别说了。” 李满的犟劲也上来,“你不答应我就要继续说,说到你同意为止,我喜欢你,想跟你睡有什么错,凭什么不能说。” 话语刚毕,脸上重重吃了一记耳光,火辣的痛感让他瞬时僵住。 很快,他松开李渔,双膝跪地,腰板挺得笔直,“继续,我不躲,别手软,给我留口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