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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这狗都不如的男人绝对干得出来。于是她决定调整方向,语气也顺势变得高傲:“我不希望以后听到什么不好的传闻,所以你如果在外面还有什么牵挂,最好能尽快处理干净。”段晏抬眸:“牵挂?”盛恬矜持地点了下头:“比如交往过的前女友,我不关心她是谁,也不关心她和你的过去,关于她的任何消息,我都不想听见。”说完之后,她在心底为自己拍拍小手,说得太好了,这才是盛家大小姐该有的风范。谁知段晏却如同听见什么都市异闻似的,怔然半晌,才问:“前女友?”“是啊。”盛恬故作轻松地回了一句,竭力控制住想要盘根问底的冲动,不断提醒自己不要说出那句“就是欺骗了你的感情让你从此不近女色的那个小妖精”。段晏沉默地看着她,许久都没再说话。盛恬不甘示弱地回望过去,抬高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随时准备跟他battle一场。两人因为沟通不畅而产生的对视,在其他人眼里,却有了另一番含义。角落里,此间的两个员工正握紧彼此的手,为她们亲眼目睹的恩爱画面心神激荡。“这也太深情款款了吧我的天!他们对视半分钟了有没有?”“有的有的,之前说盛恬的男朋友是段晏我还不信呢,可眼前这是什么,这就是实锤啊!实锤!”作者有话要说: 段总震惊:我有前女友???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前三章的红包已经发完了哦,但晋江最近太抽了,如果有哪位小朋友没有收到,可以在评论里提醒我,不用不好意思的(比心☆、第20章以往盛恬生气,段晏多少还能猜到点原由。可今天她眼尾眉梢都沾染了少许怒意,他竟不知该从何解起。半晌,他也只能见招拆招,淡声道:“我没有前女友。”盛恬狐疑地看向他,试图从男人淡漠的表情里找到丝毫的破绽。然而她失败了。所以是真的?盛恬看向他的眼神变得万分复杂,同样是二十八岁,盛淮可比他“出息”多了。而且要说段晏没人追,她也不会信,光她小时候见过的就不少了呢。虽然盛恬在这方面也不比段晏有出息,但她认为自己单身多年是有原因的。中学时的那些烂桃花,都被她三个堂哥毫不留情地掐死了。后来上大学堂哥们管得倒是不严了,可她那会儿见识过段晏,眼光自然也高,学校里的男生根本看不上。思来想去,盛恬猜测还是跟他家里的情况有关。于是眼神也不自觉地加入了几分同情。段晏看着小姑娘的表情瞬息万变,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从小对感情的渴求就很淡。以前追过他的女生,确实个有个的好,但都无法让他心动。唯一一个让令他日久生情的,几分钟前还在认真地叫他把前女友都处理干净。段晏揉揉眉骨,无奈地轻笑一声。盛恬还不死心,追问道:“那你和女孩子约会过吗?”“一起吃饭,算么?”段晏以为她真要盘问婚前情史,从记忆深处挖出几段少有的经历,“就像你和周青那样。”……怎么又扯回她这里来了!盛恬心虚地摇摇头:“那种不算的。”“那就没了。”“哦,还行。”盛恬装出评估结束的样子,勉为其难地点了下头。其实心里有些小欢喜。之前她以为段晏拥有一位无法忘怀的前女友,还为此介意了许久,总认为能让他从此对女人敬谢不敏的人,一定会拥有她特殊的魅力。按照里描写的套路,或许都能算得上是白月光的档次了。不过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白月光。那她婚后的生活,稍微还有点指望了。·傍晚六点,画廊闭馆。盛恬留下来和同事讨论过今天的展览情况,针对细节做了相应的调整,等她全部处理完后,时间已经过了六点半。天边的霞光浩浩荡荡地铺开,把云朵调和成色彩厚重的油画。段晏还在外面等她,考虑到今晚是家宴,他没有叫上方晋,而是自己开来一辆劳斯莱斯。豪车本身就已足够显眼,加上他神色淡漠地站立在旁,则更让过往行人都不断回望。盛恬差点就想装作不认识他。她踩着折磨了她一整天的高跟鞋,快步坐进车里,着急道:“你快上来,被人看见就完了。”段晏关上车门,不解地问:“什么完了?”“画廊这边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盛恬低头系安全带,一本正经地向他科普,“职场新人刚来的时候都要低调点,不然容易被同事孤立。”段晏顿了顿,无声轻哂。小姑娘说这话的语气特别认真,估计以为自己掩饰得特别好,却不想想她从小金山银山培养出来的气质,恐怕早就将她出卖了。盛恬见他不信,只好再强调道:“是真的,网上都这么说。你看我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都不敢穿在国外定制的小裙子,这条还是国内小众的设计师品牌。”说完她满意地指着裙摆上的蕾丝花朵,“虽然才十万出头,不过还蛮好看的,低调又优雅。”段晏垂眸,他对国内小众品牌了解不多,但光看剪裁与设计,就能知道盛恬没有谎报价格。。对盛恬来说自然不算多贵的裙子,可恐怕也只有她,才会认为六位数的裙子有多低调。盛恬欣赏完她的新裙子,抬头又说:“对了,我要先回家换衣服。”段晏点了点头,调转车头往云湖公馆开去。同样的裙子不能连续出现两个不同的场合,托他母亲苏幼琴的福,这点淑女礼仪他还是略有了解。·临近晚上八点,夜幕降临。城市绚烂的灯光盖过了星辰的光辉,以另一种更为繁华的方式,揭开了沂城的夜色。今晚两家人定在董府见面。董府在旧巷子深处,巷口不能进车,盛恬只好踩着另换的一双高跟鞋,慢吞吞地走在古旧的青石板路上。她回家后不用再顾虑同事的心情,自然穿上了自己习惯的品牌,颜色还算素雅乖巧,只可惜裙摆收得极窄,害她走起路根本迈不开步子。“这店肯定是我爸订的,”她谨慎地避开路上的石子,“他就喜欢这种幽静的地方,也不知道为女士考虑。”段晏看着她那双鞋跟镂空的高跟鞋,足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