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保姆(01)
章:试水保姆 第1章 三年前的一天,曾晓红下岗半年多后,有一刘姓的老师家,因女人主人腿不 方便,想请她去做保姆,当时才四十六岁的她觉得自己从没做过保姆,去了后要 怎么做?但当时她确实需要钱,丈夫病在床上,孩子在一所高等技术学院读书, 哪一边都需要钱。于是,就答应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她敲开那家人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句:「爸,我们送 给你们的生日礼物到了。」 她进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全家人都直丁丁地盯着她。曾晓红微胖的身子缩在 客厅的一角,那位做生日的寿星刘至达老师快六十五岁,还伸手在她的手臂上捏 了捏,说她很壮实,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也许是儿女给他送来的这个生日礼 物太新奇了,他连连招呼曾晓红坐下一块吃饭。但曾晓红很快发现刘至达的老伴 曲老师脸上没有惊喜的神色,一副冰冷的样子看着她,让她浑身不舒服。 接下来日子里还好过,原以为要照顾一个瘫在床上的病人,没曾想他们两位 老人都能自己活动,特别是那位女主人曲老师,虽然腿脚不方便但还坚持要自己 买菜。直到有一天,刘至达老人摔了一跤,卧床休息,又正逢夏天,她去给老人 擦身,引发了后来的一系列的事。 那天她端着一盆水进到刘至达的屋里,窗户还是紧闭的,床头有一台小风扇 转动着,吹鼓着屋里浑浊的空气。曾晓红走近刘至达的床前,立刻有一股汗酸味 直冲鼻端,令人作呕曾晓红轻声道:给你擦个身,凉快凉快刘至达点了点头在擦 到下身时,她停住了手,走出来对曲老师说:「刘老师身上长了许多痱子,有的 地方我不方便处理,你帮忙处理一下。」 闷热的天气,把人如置于热锅之中,曲老师的血压升高到180多,头晕的不 行,她有气无力地对曾晓红说:「你处理就行,我现在浑身无力。」 曾晓红再次走到刘至达床前,她没有勇气直视那个象征男性的部位,尽管对 于这个老人而言,那地方就是一块rou,而不是制造是非的根源。 曾晓红拧了把毛巾,用手提起刘至达软塌塌的yinjing,旁边的阴毛曾褐灰色, 这使她想起丈夫那根多年没有坚挺的yinjing,也是这样软塌塌的。自己曾用嘴含着 丈夫的yinjing,虽然没有后来才知道的口技,但直含到口水流得一床单,自己下面 也潮湿起来了,丈夫的yinjing依旧没有动静。 想到此她叹了口气,男人年青时夜夜都要和她zuoai,常常让她第二天早上出 门时走路都有些变形,有几次都被姐妹们看出来,笑她光知道夜里快活,就不管 第二天的形象。可男人一旦进入老年,或生了点病就彻底不行。眼前这个老人就 是这样。 为了给老人做进一步的清洁,她用手指剥下老人的包皮,露出乌黑的guitou, 上面有些污垢,在用毛巾轻轻擦拭时,她发现那根软塌塌的yinjing慢慢变硬,乌黑 的guitou也越来越亮。老人轻叹一声,睁开双眼,看到曾晓红在擦拭他的yinjing便闭 上眼任她动作。在曾晓红擦拭干净guitou上污垢后,老人的yinjing仿佛是一下立了起 来,变成一只弯弓型的大物曾晓红吓了一跳,连忙收手,起身要出去老人一把抓 住她,低声请求道:「给我弄弄,多年不弄了,憋坏我了。」 曾晓红吓得冷汗直流,她小声如蚊地说:「曲老师还在外边,你不要乱来。」 没想到刘至达一把摸到曾晓红的大腿根部,用手指顶着曾晓红的阴部,想往 上插。 曾晓红一下跳开,向外看了看,只见曲老师穿着一身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用手指了指处于全勃状态的yinjing问道:「您,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硬成这样?」 「我身子上一些地方是老了,这地方却从没有老过。只是这些年,你曲老师 老了,下面干干的,也不想做,我就经常自己解决。」 刘至达的话,让曾晓红满脸通红。心想,丈夫当年最好的时候,也不能硬成 这程度。她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根还处于坚挺中的yinjing,在闷热的空气中,一下一 下地抖动着。于是,她又多问了一句:「您不时自己弄的时候,会射吗。」 「射过。」刘至达说着自己上下taonong起yinjing,嘴发出呼呼之声,不一会,一 股清淡的jingye射出,滴洒在他灰褐色的阴毛上,顺着蛋蛋流下股沟。曾晓红红着 脸赶忙把他的jingye擦拭干净,匆匆走出房间。这时曲老师你在闭目休息。 第2章 有了这次经历后,曾晓红尽量都在曲老师不休息时与刘至达接触,避免上次 那情况的发生。但事与愿违,几天后,曲老师要到省城参加同学聚会,曲老师这 样的年龄,同学聚会不容易,每次都会少上一两个人,所以,曲老师十分重视这 次聚会。她把刘至达交给了曾晓红说,这几天你就不要回家了,住在这也好照顾 老刘。曾晓红本想说这不方便,但看到曲老师那么信任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不想发生的事总是最容易发生。 在曲老师去省城的第二天晚上,刘至达把曾晓红叫到床边,向她述说这几年, 因为没有了性生活,心理憋得慌,浑身不舒服。曾晓红问,你不叫曲老师帮个忙? 刘至达苦笑道,她早就没有这个欲望,有一次强行进入到她yindao里,造成大出血, 光医药费就花上万元。刘至达用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曾晓红人微胖,但奶子和屁 股却特别的大,在衣服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每每让刘至达看了真流口水。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你就不能用点油什么的,那么强干进去谁不会流血?」曾晓红小声地说。 「老曲爱干净,下面那个东西怎么肯用其他东西?我也说过要用,她死活不 肯,还骂我是老sao棍,这么老还做那事。你说,我年纪大了,那东西并没有老, 不信你看看。「说着,就掏出半硬的yinjing,在曾晓红眼前晃了晃。 曾晓红看着那根高高翘起的yinjing,惊叹于这老人的体力,大六十多的人了还 能翘得这么硬,而自己老公年轻轻的连硬都硬不起来。空气中有股老人yinjing上散 发的腥臭味,这气味让曾晓红有些心乱,身子下面不禁潮湿起来。 「帮我弄弄。」刘至达又一次发出请求。曾晓红在忧郁中慢慢伸出手,握住 那根慢慢坚硬起来的老yinjing,乌黑油亮,青筋缭绕其上,如鸡蛋大小的guitou上, makou已有一滴清亮的液体流出。曾晓红上下缓缓地taonong着,感觉到这根老yinjing在 发热,在跳动。 这时,刘至达也伸出手来向曾晓红的胯下摸去。夏天里,曾晓红穿着一条宽 松的半短裤,刘至达的手很容易就伸进里面,拉开内裤,摸到丰满而又多毛的阴 部,那里已经湿淋淋的,刘至达看了她一眼,说:「都湿了,让我弄一下吧。」 曾晓红知道今天是无论逃不过去,想到这老头也真可怜,就是想做点男女之 间的事,可又无法得到满足,弄得整个身心都病了。 于是,她自己脱了里外的裤子,羞羞地把头别到一边去,说:「不要用手, 脏」她细心地给刘至达的yinjing进行了消毒,觉得干净了,扶着yinjing,把大屁股一 沉,整个yinjing就进到温暖湿滑的yindao里,接着她慢慢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地坐下 去,尽量不碰到刘至达身体的其他部位。 不一会,她就开始喘息了,这感觉好久没有过了,她闲上眼睛,慢慢地享受 着yinjing进出yindao所带来的快感。这样的一上一下地坐蹲,曾晓红很快就感到累, 她一扭屁股把刘至达的yinjing从yindao里扭出来,横躺在床上,张开壮实的双腿,把 整个阴部展现在刘至达眼前。 「快点进来,别看了,怪羞人的。」曾晓红感觉到有一股凉风吹到阴部,然 后感到到一条柔软有rou条在阴蒂上来回舔弄,传来一阵阵让人发麻的舒服,她抬 头一看,却是刘至达在她的阴部上舔着,吸取从yindao里流出的yin液。 「哎呀,刘老师,不要这样,脏。我今天没洗。」说着用手去推他。 「我过去常常这么舔弄老曲,她每次都要先舔高潮了再来干,有了两次高潮 她才满意。唉,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刘至达停下舔吸,将舌头在嘴唇外绕 舔了一番,把留在嘴唇外的yin液都舔到嘴里。「你的水真多,年轻就是好啊。」 当刘至达想再次伏头舔弄时,曾晓红把他推开,满脸通红地说:「别来了, 弄得人难受死了,快进来吧。」 刘至达这才扶着自己的yinjing,慢慢地插入rouxue里,随着yinjing挤入rouxue,里面 的yin液从边上被挤了出来,他深深地插进去顶在曾晓红的zigong口不动,喘着粗气 说:「人老了,比不得年轻人,大起大落地干」 这样慢进慢出的抽插,让曾晓红感到难受,这时她想要个痛快的抽插,迅速 让自己上到高潮,她已经多年没有高潮了。但刘至达快不起来,他在慢慢的抽插 中,呜呜地喘息着,在曾晓红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一下趴在曾晓红的身上不 动了这倒吓了她一跳,快速推开刘至达,问道:「你没事吧?」 刘至达脸上还带着射精后的红晕,不好意思地笑道:「没事没事,就是射了。」 这时,曾晓红才感到有一小股液体缓缓从yindao里流出。 这个结果让曾晓红很无奈,她本想让刘至达带着她上到高潮,不想刘至达的 yinjing在她的yindao里连跳都没跳就射精了。转念一想,他是个老人,能坚硬地插进 去就很不容易了刘至达带着一丝内疚地说:「没让你也快活,真不好意思。」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他使劲地taonong着已经软下去的yinjing,想让这根rou棍重新再坚挺起来但一切都 是白费劲,那根rou棍像进入冬眠的蛇,再没动静。 「别弄了,都要破皮了。」曾晓红知道今天刘至达再不会有坚硬的时候,老 人就是这样,来一次要休息很长时间。 此时曾晓红也没了上高潮的兴趣,她快速穿好裤子,到外面打来一盆水,给 刘至达擦洗了下身,换了条干净的内裤,看到他依旧在喘息就对他说:「以后不 要再做了,出了事我负不起这责任。」 刘至达很自信地说:「我太长时间没做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有 高潮的。」 曾晓红没有理他,转身出去上街买菜去。 第3章 走在去菜场的路上,曾晓红自己都觉得好笑起来。刚才在刘至达面前,她一 直装着淑女样,其实她在这之前也有过几个男人,时间长短不一,其中最让她难 忘的是表弟药材。那时她丈夫得病住院,孩子还小无人替她看护丈夫,正好农村 舅舅的儿子药材技校毕业没事干,就请他到城里帮把手。想到与药材的那些事, 她腿有点软,就在街边小椅子上坐下。 表弟来家的那年才十六岁,满脸的青春痘,看到她时,眼睛就没离开过胸脯 和屁股,有一次她睡觉醒来,发现一个脑袋趴在床边,她知道是表弟的脑袋,为 了不惊动他,装着睡着的样子,一阵凉风吹来,她觉得自己阴部有些凉,就知道 内裤被表弟拉开了,表弟正在偷看她的阴阜。 曾晓红是个多毛的女人,知道没有扒开yinchun,是看不到里的风光,只能看到 被阴毛覆盖的阴阜。那个时候她禁不住地有了一种冲动,rouxue里痒痒的,有一丝 yin液湿润了她的yindao口,她想为要让表弟看得真切,后果就不好了。所以,她假 装翻身,把肥大的屁股朝向表弟,挟紧双腿,生怕里的yin液流到外面来。 自从知道表弟偷看自己的阴阜后,曾晓红在夜里孤独时,就会想像表弟这样 大的男孩,那根rou棍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像老公年轻进干自己的那样,翘翘的弯 弯的,插在rouxue里满满的,guitou上的rou芽磨着rouxue里面的rou痒痒的,一想到这些, 她都会把手指插到yindao,自己进出地抽插,直到有了高潮。她觉得怪,以前老公 要插自己老半天才有高潮,现在自己插自己没几下就来高潮。想着想着就睡过去。 该发生的事,在她36岁生日那天发生了。 那天老公好像为了庆贺她生日,身体也好转很多,专门从医院出来给曾晓红 做生日,儿子与药材一大早就跟着曾晓红去菜市场购物,老公在床边上歪着看家 里那台小电视。 曾晓红回来后,发现表弟药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低头看了看胸前没有什 么,就觉得奶子罩有点松,走进里屋解开上衣才发现,胸罩扣丢了,半个rufang和 半粒奶头露了出来,怪不得药材不时地往她胸前看一下。 吃饭的时候药材一个劲地给她敬酒,知道喝多了会是什么后果,但曾晓红似 乎有意识地把自己推到这个后果中。她一杯杯与药材干杯,还不时给丈夫挟个菜, 到收拾桌面时她觉得自己有点头重脚轻。把碗筷放在水池里泡着,进屋拿了衣裤 就进卫生间冲澡。 当热水冲在燥热的身子上时,有一种说不出爽快,她用手细细地抚摸着rufang 和rutou,很快让rutou挺立起来,颜色深重的rutou此时变得异常敏感,每抚摸一下 都一阵轻微的电击。 这种电击的感觉被肚子里的酒带动着,变成性欲需求。于是,手就从rufang向 腹下移动,直到阴阜。浓密的阴毛已被水冲刷行不行垂下两腿之间,有些起勃的 阴蒂便显露出来,像嫩笋破土露出粉红的蒂头,手指抚过这蒂头时,她全身都收 缩了一下。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在她的印象中,刚怀孕那会有这种敏感,常常要丈夫用yinjing来解决这种敏感。 那么,今晚要谁来解决这种敏感? 冲完澡出来,儿子在他的小屋里做作业,通常表弟吃过晚饭会回到他楼下将 柴火间改造的屋里休息。但今晚他却还坐在那看电视,而丈夫却早已回屋躺下休 息了。她带着沐浴露的芬香坐在表弟身边,由于沙发小,她的屁股又大,此时她 的屁股紧贴着表弟的屁股,这种rou与rou的接触,使她有些分神。 「明天几点姐夫回医院?」表弟问道。 她举手拢了拢头发,使领口敞开,未穿乳罩的胸脯闪现在表弟有眼前。药材 用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玩笑似地说:「姐,你要减肥了,裤子都撑破了。」 她轻打了一下表弟的手说:「我喝白开水都长rou,不管他了。」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觉得不妥,往里屋看了眼,没有人在注意她说什么,再看 看表弟的裤子下边已经鼓出一块,她相信这话只有表弟能听得懂。 然而,表弟似乎没明白她说的话。 表弟的yinjing不是很粗,却像香蕉一样细而长且弯,像一张弓,这在后来她与 表弟上床后对此产生极大的兴趣。 夜,已经很深了,曾晓红的下身又痒了起来,她看看身边睡熟的丈夫,把手 伸互阴阜上,轻轻地抚摸起来,那种麻酥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身上出了些汗, yindao里早就有流液缓缓地流出,当她把手指头碰到阴蒂的时候,那种急迫之感让 她神智有些不清。 于是,起身下床,走到楼下柴火间的门口,轻轻地敲着门,里面问道,谁呀? 她说是我。门开了表弟穿着一条短裤,下面还是鼓鼓的,似乎有一点guitou露出裤 头。她脸红了起来,说:「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表弟二话没说,一把拖着她就压在床上她喘息着说,把门关紧表弟把门栓扣 上,一下就剥了她的上衣,两只rufang因没有胸罩的而跳了出来。这对熟女的rufang 丰腴极了,都长到腋窝里去,深色的rutou上长着几根毛,表弟一下就把嘴印在上 面,又吸又咬,微痛且又痒的反映传遍全身。 这时表弟的只手从后面伸向她的股沟,在她的菊花门上轻抚,让她一阵阵地 收缩肛门,把表弟的手指挟在股沟里。 「不要—不要—」此时,她能说的能做就是这两个字表弟似乎有些疯狂,拉 下她的睡裤,挺着那根如弯月亮似的yinjing就特了进去。 「啊——」rouxue里的那种饱满是她多年没有过的了,双腿情不自禁地挟紧表 弟的腰,任表弟推动着yinjing,在yindao里进出。 很快,表弟的速度加快,突然猛地向她yindao深处挺进,停留在yindao里不动, 此时她正处于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慌忙说:「不要这么快射。」 可表弟已经射了,可yinjing并没有从yindao里出来,而慢慢地进出,每进出一下, 表弟的身子就抖动一下,刚刚还觉得有些软的yinjing,在这慢慢的抽插中又变硬了, 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消退下去的高潮再次被带了起来,那种熟悉的尿感集中在 阴阜上,她感觉有些尿液从尿道里漏出,浑身在收缩在拼出一股劲,似乎要把全 身的力量都集中在yindao里,紧紧地挟着插里面的那要rou棍。 「啊——」她和表弟同时发出沉闷的喊叫,表弟这次射精特别凶猛,一股股 热乎乎的jingye射在yindao,让她再次收缩全身,发出「咿咿咿」的叫声,约两分钟 过后,她和表弟都瘫软了,喘着粗气相互对视。她表弟眼里看到性yuhuo花,伸手 去摸表弟的yinjing,不想这根射了两次精的yinjing还依旧挺立着。 「你还没软?」曾晓红惊异地问道。 表弟的手始终按在她的阴蒂上,摇了摇头说:「我还想再来一次。」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曾晓红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你要插死我呀?」 借助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那根让她高潮的rou棍,一根弯弓一样的yinjing,在 表弟的胯下抖动着,似乎在告诉她还未满足。 她无奈地笑了笑,侧身躺下,把巨大的屁股朝向表弟,还未闲合的yindao张着 血红的大口,里面缓缓流出一股白色的jingye。表弟也侧下身,扶着yinjing插了进来, 缓慢地抽插。抽插了一阵后,曾晓红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她知道今晚再来次高 潮有困难,但这样缓慢抽插却十分快意。在这种快意下,疲劳一天的曾晓红睡着 了。 一觉醒来,曾晓红发现表弟的guitou还在自己的yindao里,虽然整根yinjing软了, 但guitou却没有小下去。她一扭屁股,把guitou从yindao里扭出来,随着一股jingye的流 出,表弟翻身又睡过去了。 曾晓红慌忙起身,回到自己的屋里,阴阜下湿淋淋让她无法入睡,想起身洗 洗又怕惊动了丈夫和孩子,于是就挟紧双腿,迷糊地睡了过去。 和表弟的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表弟在外地找到工作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