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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七夕出的丑必定也是右丞相所为,恨意使他笑的更加癫狂。严锦曼自七夕回来后,得知娘亲被关押在大牢,刚开始在父亲面前闹得去看,根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严苛直接将人关禁闭了。没有严锦曼打扰,凤姬这几天倒是相安无事。此时,紫竹林内,凤姬搬来贵妃椅悠闲地躺在上面晒太阳。元执局促不安的盯着她,最终咬咬牙还是问了出来:“主子,属下有个问题,但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吗?那就别问了,憋着。”“……”梅姨端着茶水,看着两人笑了笑,她倒觉得这少年不错,若是小姐将来嫁给他,一定会幸福的。只是小姐早有婚配,真是可惜!“你为什么要帮太子?”元执咬着牙问道,声音比平常还要大几分,就像隐忍了很久似的,今日终于爆发。凤姬狐疑的瞟向他,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帮太子了?那个人与她何干。元执不是没有看出凤姬的疑惑,直白道:“那天在破庙里,你不是说等我们养精蓄锐,待敌人按耐不住时,就给他们当头一棒吗?而且还要把这件事捅给封子墨知道,再由他传给太子。”凤姬顿时明了,但是这和太子也没多大关系啊?她不过是念着原主在意封子墨,才帮他的嘛,什么时候又和太子有关了?但是这些话凤姬不会跟元执说,反而锐利的逼向他:“你这么关心太子干嘛,莫非你是他……”这话说得元执心中一跳,正欲解释,就听道凤姬的下半句。“身边的人?”拜托不要说话大喘气好吗?元执的心在胸脯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劲撞城门一样,许久才平复下来。这个话题也被搁下了。九王府。书房内,胥雅逸一拳砸在桌上,上好的茶具都落到地上碎了。本来他派去解决封子馨的那批人早应该回来了,但是第二天他却接到密函,说是他们将封子馨转移到了隐秘的地方,再等两天,他们就会将她调教成为他们的利用工具。苗疆有奇术,传言会迷住别人的心智。这一点胥雅逸是有三分信的,只要不坏了大局,他可以给时间放心让他们去做。但是这都五天过去了,什么消息都没有!派人去找,也只在某处小巷子里找到了死士的尸首。竟然有人敢骗他?好,很好!他一定要将那人揪出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胥雅逸怎么想的,凤姬自然是不知道的。……自封子馨被劫持的事情过后,封家就不再像以前一样平静,别人都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还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吗?封子墨秀眉紧蹙,迫切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几度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封尚书头发乌黑如墨,但此时却不如白发斑白的老人有精神,这些年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只能盼着封子墨快速成长。“爹,如今事情已经发生改变,子馨这次被劫持一定是与皇室有关,特别是夺嫡之战。”封子墨垂下眼眸,细长的睫毛掩住他眼底的愤怒。只要想到那些人想对小妹做什么,他就极其愤怒,如果不是严凤姬,小妹一定难逃凶险!封子馨才刚被皇上指婚给太子,便出事,封子墨想想就知道是谁做的了。太子没有理由迫害子馨。大皇子和五皇子都已赐爵,有自己的府邸,已经与皇位没有任何关联。三皇子整日在外逍遥就更加不可能了,六皇子的性子向来直白,这种阴险的手段必然不可能出自他之手。二皇子早年战死沙场,七皇子无心皇位,八皇子幼年夭折……种种排除下来,封子墨眼底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谋害子馨的必然是九皇子胥雅逸!这几年玉贵妃盛宠不断,凡事和她作对的女人都被她私底下除了去,那般心机重有手段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甘心让自己的儿子只做一个王爷?第500章:嫡女(十一)封尚书重重地叹息,他望着儿子那张年轻肃然的脸,其实他并不想这么快让封家卷入这场风波。封子墨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听到一句话,抬眸叫道:“爹?”封家从前是中立的,尽管朝中许多臣子都各自站位,但是都没有影响到封家。封老爷子原打算借着自己身体不好,好躲过这一劫,但是谁知皇上一道圣旨下来,封子馨就摇身一变成了太子妃。封尚书年轻的时候曾经为先皇挡过一剑,为此险些命丧黄泉。先皇感谢封家的救命之恩,许给封家一个承诺,封家日后有什么心愿,只要不影响皇室都可以实现。封尚书本来想利用这个承诺为子馨解除婚约,但是谁想造化弄人,子馨居然出事了!原有的安逸被打破,为今之计也只能依靠强大的靠山,方能保住封家。“墨儿,你接下来想怎样做?”封尚书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但是这是他想交给儿子,借此历练他也好。“父亲,我们封家已经无路可选,只能站位,皇上既然已经指婚子馨给太子,意味着,封家已经被推向太子派了……”封子墨还想说什么,封尚书摆了摆手打断他。“这些爹都明白,但是,接下来怎样做,就由你来安排吧!”封子墨收到父亲意味深长的眼神,便知道自己怎样做了。在封子墨忙着怎样安排封家站位的事儿时,凤姬准备着扫墓的事情。“小姐,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梅姨轻声说道。“嗯。”凤姬应了一声,今日是原主娘亲的祭日。“真的不用我陪你去吗?”“不用了,梅姨,你前些天伤了腿,山路又不好走,你还是在家歇着吧。”尽管心中再想跟着去,梅姨也只得称是,她家小姐懂事的让人心疼。严凤姬生母的墓碑立与深林之中,荒野之中,凤姬一身素白衣裳捧着菊花踩在林中。此时严府中,严锦曼得知凤姬出府了。“奴婢所说的句句属实,大小姐是偷跑出了。”粉衣婢女说的铿锵有力。严锦曼想到自己被父亲关禁闭,而严凤姬居然还跑出去完,顿时就恨极了。她始终认为,如果不是因为严凤姬,她根本就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严锦曼突然诡异的笑了笑,伏在婢女耳边说了什么。凤姬扫墓回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天空小雨初下,空气微冷。“哟!那不是严丞相家的小废物吗?”迎面突然走来一群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他们脸上皆是对凤姬毫不掩饰的不屑。他们之中一个肥头大耳的红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