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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也没想管闲事,将目光收了回来,继续看岸边的人,可总觉得心里头有什么事情压住了一般,总是忍不住朝那里看。“船家,您就通融这一次……”“走走走!谁都通融,生意还要不要做了!”那大汉不耐烦地做出驱逐的姿态,将他往外面驱赶着,“看你也是个读书人,脸皮怎生这么厚?”俊秀的书生脸色有些窘迫,被那人不停朝外推搡着,嘴上仍旧央求着,直到被那大汉一股大力猛推到了地上,书生才停止了言语,眼神有些落寞。那大汉嘴上不过瘾,又补了一句:“嗤,就你这身破烂衣服,就算船费够了,也不一定能上船,知道今天船上有什么人吗?当朝户部尚书的一家子可都在这艘船上!若是连你这样的人都能上船,出了事情谁来担待?”“阁下考虑的这么周到,可真是为家父着想啊。”身后突然传来女子清亮的声音,讽刺又嘲弄道,“只是原本没有人知道户部尚书和家眷在这艘船上,被您这么一说,倒是更容易出事呢?”那大汉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来,却见一妙龄少女,衣着华美,举手投足皆是大家闺秀的风范,又听了她刚才的话,便知道这位小姐便是户部尚书的那位嫡女了,当即吓得不知如何自处。幸好那官家小姐没有要与他追究的意思,而是对一旁的丫鬟道:“拿些银子出来,帮这位公子付了船费吧。”那书生仍旧坐在地上,有些诧异地望着她,看清了她的面容之后,目光微微一怔。詹茵茵看过去的时候,正巧对上了他的眼神,那一瞬间,仿佛有冰雪消融,少年的眼眸如万古墨玉般深沉,却又如明珠般熠熠生辉。书生问道:“姑娘为何帮我?”詹茵茵只觉得动作都有些迟钝了,然而只是一瞬,她便慢慢走了过去,朝他伸出了手,莞尔一笑,如春风摇曳。“虽然是初见,却觉得公子十分面善呢。”书生犹豫了几分,慢慢伸出了手,搭在了少女柔软的掌心上,然后站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局促:“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詹茵茵正要说些什么,一旁的丫鬟突然道:“小姐……好像没带银子,都在房间里呢。可若是被老爷知道了……”“好了好了,你别总是老爷老爷的。”詹茵茵睇了她一眼,从耳上摘下了那对赤玉耳坠,递到了那中年大汉的手中,“这个,总够了吧。”“够够够。”那大汉瞬间心花怒放,生怕她反悔,一下子便接了过来。这可比银子值钱多了呢!江风缓缓吹着,素衣少年偏过了头,望着那大汉手中泛着光辉的赤玉耳坠,余光里是那女子模糊的容颜。那一瞬间,书生心中好像忽然生了些莫名的情愫。从未有过。☆、chapter9chapter9故事讲完了,詹茵茵的心也跟着有些难过了起来,带着淡淡的失落,认真点评道:“那位姑娘可真是一位心善的人。”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滞,半晌,赵时宪淡淡回答。“嗯,天底下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的人。”分明在给她讲那位小姐的时候,神色柔和又深情,连眉眼都是温柔的,仿佛就算是过了几百年,也还是当初的样子。还依稀是当初望向她的清朗眉目。可是现在回答她的时候,却又回到了一开始礼貌又疏离的样子。这种反差真的是非常让人失落了。尽管他们之间并不熟悉,詹茵茵依然觉得有些莫名的情绪。詹茵茵有些出神地望着那人的脸,喃喃道:“您和那位小姐的爱情,真是让人羡慕呢……”“有什么可羡慕的,不是什么太好的结局。”赵时宪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今天可能要下雨之类的事情,一点表情都没有变。“还是很羡慕……”詹茵茵小心翼翼戳了戳头,有点紧张地说着,“我们这个时代节奏可快了,普通人为了更好的生活,每天上下班挤地铁,工作时忙的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好像大家都抽不出时间来去迎接纯粹的爱情了。很多年前流行一句话,当时只觉得矫情,听了你和那位小姐的故事后,才又想起了这句话。”赵时宪:“什么话。”詹茵茵缓缓道:“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个人。”赵时宪顿了片刻,答。“物有自然,事有合离。一生只爱一个人这种事情,和时代无关。”****餐车周围,化妆组穿着粉色的工作马甲,坐在自己带的箱子上,吃着午饭。其实剧组并不是永远都是在吃盒饭的,大多数长期剧组都是吃的大锅饭,做饭的师傅如果手艺好,那就有口福了,大多数在现场的女孩子都会自己带饭盒,男的都不会太注意这种事情。基本上每一顿都有rou,除了固定的三道家常菜之外,最后一道不是大鸡腿,就是煎鱼,或者是油腻腻的红烧rou,猪蹄什么的就不说了。有很多人觉得去了剧组一定会瘦,因为奔波劳累会减肥,然而现实并非如此……越是累,越是透支体力,就越容易饿,而剧组的菜一般又是这样简单粗暴的,平常饭量很小的人到了剧组,就会从小半碗的饭量升级到两碗,甚至更多,生活作息又不规律,三天两头熬大夜,剧组又会很体贴的发下来宵夜……于是,放眼望去,在场几乎没有几个瘦子。胖子A:场记meimei今天中午好像没有吃饭哦。胖子B: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她?胖子A:熊师傅,她不要的那只鸡腿可以夹给我吗。管饭师傅:滚。****最后,熊师傅自己吃掉了那只鸡腿。****“您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觉得他有可能是自己的祖宗吧……詹茵茵很自然地就用起了尊称。于是赵时宪便问了。“那耳坠,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这个问题,我上次已经回答过了,虽然语气不太好,不过确实是它跟着我来的。”詹茵茵想了想,又慢吞吞道,“在博物馆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没想到直接跟着我回家了,说实话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当时还有点害怕呢。”“抱歉,吓到你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出于礼貌,还是向她道了歉。“啊,没事的。”詹茵茵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只是,我也很好奇,您平时都是怎么生活的?晚上……都是睡在哪里呢?”当面问一个大男人晚上睡在哪里,确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过对方身份特殊,也就顾不上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