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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胳膊冲小姑娘扬了扬眉。 翠眸女孩被对方冷不丁的奇怪举动弄得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想清楚来龙去脉的织田咲有一点点想笑,但是理智告诉她,这种时候笑出来说不定会血溅当场。 憋笑JK缓缓深吸一口气,维持着温婉的笑容,神情很配合地又顺从了一个度数,柔柔挽上实习导师的小臂,配合对方幼稚无比、又有点奇妙可爱的炫耀行为。 感觉还行吧。看着孤身一人的芥川龙之介,中原中也满意了:“跟在我身边。” 对不起我快笑了。您还能更可爱一点吗?我回去得向全世界安利最好的实习导师。织田咲决心做个花瓶女伴:“之后就麻烦中原先生了。” 满意的准干部开始膨胀了:“不用顾虑其他。”总之都包在我身上! 我现在是不是该吹吹中原先生?算了,我觉得自己开口会忍不住喊出‘好可爱’。织田咲把溢到唇边的笑意忍回去,握紧了自己的人设:“好的,多谢中原先生。” 中原中也点了点头,身高一米八,气场八米一地带着织田咲走进了宴会大厅。 芥川龙之介走在两人右侧稍落后一步的距离,习惯性维持着警戒的状态;对幼稚师生想法毫无所知的少年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自己走得像个第三者,然后又皱着眉头把这种奇怪的感受挥开。 港黑三人组来得不算早,宴会大厅内早就聚集了不少其他帮派的人;穿着各式礼服的黑道们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端着香槟低声交谈。 和其他成年人相比,港黑三人组两个十六一个十八的组合明显年轻了不止一倍;尤其织田咲,容貌姣丽的小姑娘对比在场风情万种、各有千秋的女伴,一身属于英雄生的活泼明朗就分外格格不入。 尽管如此,却没人敢小看这一行年轻的宾客。 单是中原中也走进宴会大厅,都引起了一阵情绪各异的注目;再加上继重力猛兽中原中也之后,横滨第二个以凶名出道的芥川龙之介,不少人脸上都带上了心惊rou跳的忌惮模样。 两位凶名赫赫的年轻人倒对这些反应没什么兴趣,或者说习以为常。中原中也视若无睹地带着织田咲走到相对安静的角落,芥川龙之介甚至皱着眉头说了句‘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年轻的准干部随意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挑眉笑看两个未成年,洋洋得意:“没错,所以未成年人记得注意一点——我嘛……我成年了。” 哇你们黑手党还讲究这个。织田咲简直要对港黑改观了:过于遵纪守法可真是令人害怕。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同样令持家JK对黑道的印象改观:大概半个小时后,负责主持的黑西装上台讲了几句话,宣布宴会开始;然后当家人上台讲话,当家人是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面容柔和慈祥。 接下来的环节也十分平和,准新郎准新娘相携上台,甜美新娘子脸上的幸福让人忍不住露出微笑,准新郎先生也是一表人才的模样,举动之间毫不掩饰对未婚妻的怜爱; 黑西装大叔们非常有礼貌地鼓掌,甚至还有人友好地吹口哨起哄,揶揄甜蜜的新人—— 怎么说呢,平静顺利得简直不像是黑手党的宴会,反而更像是普通富裕人家的订婚宴。织田咲和芥川龙之介并肩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之前真的是多虑了:黑手党本质上也是普通人嘛! 港黑三人组中,除了中原中也一开始因为身为成年人的得意喝了一杯香槟外,织田咲和芥川龙之介都没有摄入任何食物;不过,织田咲是出于谨慎,芥川龙之介则单纯是不合口味。 年轻的准干部摘下头顶的帽子勾在手指上,百无聊赖用手掌末端磕着下巴;少年澄澈的蓝色瞳孔猫咪般微微眯起,目光游移飘散,明显是在走神。 主人分享订婚宴愉快的环节很快结束了,宴会的气氛开始变得自由轻松;年迈的家主带着年轻的新人四处走动,在敬酒致谢的同时,也带着几分为独生女和女婿介绍人脉的味道。 眼看老父亲、女儿女婿的主人三人组就要走到这边,织田咲瞅瞅闭目养神的芥川龙之介,瞅瞅满脸无聊转帽子、丝毫没有站起来意思的中原中也,叹了口气。 说好的我只是女伴呢?翠眸女孩硬着头皮从侍者手中拿了一杯果汁:虽然说来者不善,但总归是先撩者欠;港黑还没到一家独大的地步,刻意不给主人面子绝对会引起矛盾,更何况还是婚宴…… 衣冠楚楚的新郎和素有声望的岳父对视一眼,端着一杯香槟缓声道:“中原先生,芥川先生,感谢莅临我和奈李的订婚宴,之前鄙人……多有得罪。” 既然知道多有得罪,当初就不要摸老虎的尾巴啊。织田咲微笑着站起身,敛着袖子,用果汁的杯口点了点新郎的杯口,若有所指:“抱歉,芥川先生和中原先生大概累了;由我代为祝贺……” ‘哗啦——!’ 文质彬彬的新郎陡然冷了脸色,猛地甩手把杯子里的香槟倒在了翠眸女孩的头上!淡金色的液体从女孩柔润的脸颊上滑下来,顺着下巴落在柔黄色的和父衣摆上。 中原中也转帽子的手一停。 芥川龙之介猛地站起身。 “抱歉、抱歉。”青年把手中的高脚杯放在茶几上,重新挂上笑容,摊着手语带歉意,“我的意思是,女伴还是不要随便代表港黑的干部比较好—— “你说对吗,中原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中原中也:哈?‘我说对吗’?我说你是想死。 凶兽 在很久很久之后,帝光高执行校长织田咲再也不用为学校的教师、生源和资金发愁的时候,某位来自横滨的黑道组织女性继承人受邀来上课,回忆起这一天,不禁用怀念而憧憬的语气缓声道:“对,没错,一脚,织田校长只用了一脚——” “就让我早故的傻逼未婚夫,用后背把门厅的柱子撞出了一个坑。” 随着让人脊柱发凉的巨大撞击声,被一脚踹中腰腹的准新郎硬生生横飞出五六米远,像一块失手甩出去的抹布般、重重撞在了门厅的柱子上。 没等在场诸位确认那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是否是幻听,原本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瞬间面无血色,形象全失地捂着肚子滑跪在地上,嘶哑痛吟着吐出一口血。 整个宴会大厅的气氛陡然紧绷,许多之前工具人般喝彩鼓掌喝酒的黑西装大叔不动声色地涌了过来,隐隐包围住坐在沙发上的港黑三人组。 站在原地的翠眸女孩撩了撩湿淋淋的额发,一脚踩在面前的茶几上,一边心痛地抬手拆散尾崎红叶尽心打理好的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