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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法庭开庭。开庭当天,谈姝打开电视,一边和面准备做蛋糕,一边听新闻。仲泽言像往常一样上班。李贞一早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去到法院,打算眼睁睁地看着他进监狱。多家媒体早就在法院门前等候,冯检被人从车上带出来时,一堆记者纷涌上去,闪光灯咔擦咔擦,各种提问层出不穷。冯检一直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审理进行时,观众席上的听众听得仔细认真,最后,一锤定下,他被判刑。之前的审理中,冯检一直很安静,可当他听到判刑的时候,他像突然疯了一样,用手猛捶桌子,一边大吼:“我要上诉!我要上诉!”身边的警察连忙去制止他,谁知冯检像疯了一样,咬住警察的手,猛地一推,法庭秩序忽然被扰乱,全场混乱。好在很快,他被人制止住。坐牢已经是板上铮铮的事实,他没办法改变。李贞勾勾唇,站起来,戴上墨镜,离开了法庭。有记者拍到,在冯检被带离现场时,有一位妇人冲过来,不顾旁人的阻拦,一把揪住冯检不长的头发,另一只手朝他左脸呼了上去。力道很大,啪的一声,五根手指赫然印上。冯检被打的一懵,想破口大骂时,却看到谈宜月那张脸,他怔住。还没反应过来,谈宜月另一巴掌又呼了过去。这时身边的人开始拉她,谈宜月表情狰狞,一副恨不得杀掉他的模样。冯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被打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狼狈的不是自己。***谈姝做了很多的小蛋糕,还做了很多脆饼。仲泽言回来时,她就献花似得把这些东西都摆出来,一副任君夸的模样。“哎哟,卖相不错哦。”仲泽言坐下,谈姝已经拿了一块递给他,“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是我自我感觉还是挺良好的。”他尝了一口,瞬间被一口甜腻味包裹。“你放了多少糖?”谈姝递过去一杯牛奶咖啡,“一起吃就不会觉得太甜啦。”仲泽言笑笑,将手机的小蛋糕递到她嘴边,“啊,张嘴。”谈姝乖乖咬一口,说:“我都要羡慕我自己了,怎么这么好吃。”于是不知不觉的,两人把她今天做的蛋糕都吃光了。仲泽言抹抹她的嘴角,说:“待会儿要跑十分钟,不许偷懒。”“啊,肚子痛。”谈姝赖皮。仲泽言不理,“耍赖?Noway!”***五月初,谈宜月托了点关系,帮谈姝在电视台里找了个实习的岗位。每天都跟在师父后面,不管是端茶倒水,还是学习构思,她都在做。每天累得像只哈巴狗,回到宿舍就想睡大觉。虽然仲泽言已经不止一次提议道:“姝姝,你要不搬出来,和我一起住吧?”谈姝吓得喝水都呛了,提前这么早进入“婚姻”模式,她会感觉很恐慌,所以每次她都说些别的随便搪塞过去了。好几次仲泽言过来接她,碰到她加班看片子。等她终于下班,坐在椅子上才说了几句话,整个人就累得睡了过去。当然,实习也有开心的时候。比如,她会和他分享,今天师父教了她拿些点子,见了什么明星之类。六月底放暑假,谈姝的实习终于告一段落。仲泽言则请了一个月的假,准备带谈姝出去玩。难得两人能清闲地坐在床上搜攻略。仲泽言把她抱在怀里,双腿缠住她的,问:“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谈姝在电脑上搜索一阵,笑得猫腻:“要不咱们去东南亚吧?我特别想去泰国看人妖小jiejie。”听她这么说,仲泽言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腰,谈姝痒得直笑。***刚下飞机,仲泽言在后面推行李,谈姝跑去找厕所。真是出师不利,出行的第一天就来姨妈,把她的好心情都被浇灭了。谈姝耷拉着脑袋出来,仲泽言牵着她的手,安慰她说:“好啦,这东西你也没办法控制是不。”谈姝努嘴,就是不开心。两人租了一个摩托车,白天就在街上随便逛随便吃,看表演,逛寺庙,晚上就在酒店窝在床上看电视。这个时候谈姝就不老实了,一会碰碰他这里,一会亲亲那里,仲泽言怎么推都推不开。然后,他怒了,咬牙切齿地喊她的名字,“谈姝!”谈姝才不管,又去亲他的脖子,然后恶作剧地吸了两个草莓。仲泽言按住她的肩膀,将她从身上拉下来,眼里都是火。看到他这样,谈姝的烦闷心情一下就没了。仲泽言起身,趿拉着拖鞋跑去浴室;谈姝躺在床上闷笑,莫名其妙觉得电视里夸张表演的女二有点可爱。晚上睡觉的时候仲泽言侧着身,背对着她。没一会,谈姝就趴在他背上,去亲他的脖子。仲泽言先是忍着,后来忍不了了,一把摁住她的手腕,很是无奈,“乖,睡了好不好?”谈姝忽然就哑了声音,“我……肚子好痛。”仲泽言明显担心,“我去给你倒热水。”说着就要下床去。谈姝立马扣住他的手腕,“不用。你帮我揉揉吧。”仲泽言躺回来,把她捞进怀里,手附上她的小腹,轻揉起来。还一边问:“力道大不大?还疼不疼?”没过多久,身边的人终于安分了。仲泽言轻叹一声,她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他呢?还得去趟浴室。这空调制冷不怎么样啊。**大四那年的情人节,谈姝被人表白了,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那天她和仲泽言约好去看场深夜电影。出宿舍楼的时候发现地上用玫瑰花瓣摆了一个红心,她还在心里八卦地想,这会是哪个倒霉的小jiejie呢,人就拉住她,不让走了。表白的男生同系的大一学弟,谈姝做了他们一个星期的副班。她对这个男生有点印象,长得很高,话很多,跟谁都聊得来。之前曾有意无意地跟她聊感情,谈姝总说,自己有男友了。男生不信,硬觉得谈姝是骗他,在故意逗他玩呢。谈姝觉得很懵逼,周围那么多人,她觉得这脸真的丢大发了。然后,她面无表情地把戒指指给他看,“小朋友你咋就不信呢,我都快成已婚妇女了,已婚妇女啊!”她想,拒绝了那么多次,这应该是最狠的一次。可当她在仲泽言面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感受却不一样,“没想到啊,我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学姐居然还有小鲜rou喜欢。”仲泽言一路不吭声,心里就想着,就今天才没去楼下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