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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又举了牌,两人一直拍到两千万,她才停止了竞拍,然后凑近夏砚章的耳畔,自豪地说道:“大哥,原来我不是最败家的,你终于可以感到欣慰了。”“不加了?”“再加就是傻子了,我看着像个傻的?”夏悠悠休息了几轮,又到了她感兴趣的一条钻石项链,挂坠是晶莹剔透的粉钻,周围被小碎钻点缀,在灯光的打磨下,璀璨耀眼。虽然众人喜欢,可是起拍价本身就高,不过几轮的竞拍后,就少有人再出价。夏悠悠直接报价:“两千万。”是上一回落锤的价格。蓝如烟再次举牌,两人你来我往较劲了好几回,夏悠悠冷声说道:“她是准备跟我杠上了啊?”“那你可不能输了,输了的话,不仅是你自己没面子,大哥也脸上无光。”“大哥,你这样说我压力有点大。”很快价格便到了五千万,夏悠悠举牌的手感觉略有沉意,怎么说他大哥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她垂头丧气地对夏砚章说道:“对不起,大哥,我让你脸上无光了。”夏砚章反而笑道:“不,不会一味赌气,懂得趋利避害,大哥很高兴。”可是夏悠悠又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啊?正常竞拍她争不过就算了,这次摆明是蓝如烟故意恶心她,她要是乖乖就范了,跟活吞了苍蝇有什么区别?思忖了片刻,夏悠悠便狡黠地笑道:“大哥,你说我要不要接下来每把都举牌,将价格炒高,替慈善事业做贡献,要是再整得陆绍越破产就更好了,大哥又可以在都城横行霸道了。”“横行霸道?”“大哥,前面是重点,别听岔了。”“随你高兴。”夏悠悠还真说到做到,每把都举牌,将价格炒到远远超出本身价值后,她就偃旗息鼓。任着蓝如烟胡闹了几回后,陆绍越总算制止了她。夏悠悠幸灾乐祸地拍手叫好,还不忘给蓝如烟送去耻笑的鬼脸。最后一件商品是一块男士复古手表,夏悠悠最先看中的就是它,虽然说花她大哥的钱,当作送给她大哥的礼物,有那么一点点厚脸皮。没了蓝如烟跟她抢,夏悠悠竞拍得手就顺利多了,这块价值连城的复古表比之前蓝如烟竞拍到的任何一件都要便宜。拍卖会结束,夏悠悠心情巨好,明眸皓齿,言笑晏晏。忽然一抹阴影遮挡住了她眼前的光亮,夏悠悠眼尾微扬,深色瞳仁满是冷光地看着她。蓝如烟面色沉郁,冷声说道:“夏大小姐真不愧是众星捧月的公主,人人都要为你绕道。”“那看来如烟姑娘不是人哦。”夏悠悠嫣红的嘴唇缓缓勾起,言语之间夹杂着讥讽。蓝如烟的肤色顿红,满是羞怒,夏悠悠倒是气定神闲,还朝正往这边走的夏砚章拼命挥手,当瞧见他身后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又敛起了所有情绪。夏砚章跟陆绍越同时走来,手上拿着今晚的拍卖所得,夏悠悠先是看一眼陆绍越方形绒布盒子,里面装的应该是那条粉钻项链。陆绍越抬了抬手腕,说道:“谢谢夏小姐成人之美。”夏悠悠笑得明艳动人:“还是谢谢陆先生慷慨做善事。”话音刚落的瞬间,就将注意力放到了夏砚章手上的盒子上。精雕细琢的男士复古手表,每个细节都昭示着这块手表的名贵,夏悠悠的眼里顿时泛起流光溢彩。夏砚章无奈地笑道:“这么高兴,准备送给谁?”“当然是送给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男人了啊。”陆绍越的神色微怔,夏悠悠白皙的手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款手表,然后戴到了夏砚章的手腕上,甜腻地说道:“送给我最亲爱的大哥夏砚章同志。”作者有话要说: 夏砚章:很荣幸成为夏大小姐最爱的男人。陆绍越:很快就不是了。评论还有随机红包掉落。☆、第3章黑沉沉的夜幕下,月色朦胧,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黯淡无光。一辆黑色劳斯莱斯行使在宽阔的马路上,路旁霓虹闪烁,色彩斑斓,倒是给深夜添了几许潋滟。坐在后座的陆绍越一袭笔挺熨帖的正装,英俊的脸上寡淡冷清,眸色却是浓稠,堪比外面的夜空。蓝如烟手里紧握着拍卖会上拿回来的手镯礼盒,几番想开口说话,都被陆绍越骇人的神色给逼了回去。直到车子停在一幢复式公寓外头,蓝如烟才说了上车后的第一句话:“我承认今晚失控了,对不起。”陆绍越的身躯岿然不动,薄唇轻启:“她是夏悠悠。”蓝如烟的表情骤然僵住,不忿地说道:“是不是只要她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而我不该跟她争,可是凭什么?”陆绍越面色冷峻地侧过脑袋,语气不带一丝起伏:“你该不会天真到觉得这社会有什么公平可言吧?”“我早不抱这样的想法,只是以前的夏悠悠可以肆意妄为,如今你并不比夏砚章弱,为什么还要忍让她?”“就今晚的表现而言,你比她差远了。”陆绍越冷漠地说道,“下车吧。”蓝如烟犹豫了片刻,终究没再开口,推开了自己一侧的车门。直到后座只剩陆绍越一人,他眉宇间才显出一丝疲态,前排的司机开口问他:“老板,现在去哪里?”“回锦园吧。”锦园是陆绍越平时用来休息的公寓,有时候工作晚了,要么留在公司的休息室,要么去锦园,不会回别墅打扰母亲陆海岚的休息。陆绍越揉了揉鼻梁骨,脑海里不禁闪现出夏悠悠帮夏砚章戴上复古手表的画面,轻扯了下嘴角哂笑。余光恰好瞥见座位上的一个方形绒布盒子,正欲打开,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安静的车厢忽然铃声大作,显得异常突兀,陆绍越任由它响了许久,才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那通未接来电。没过一分钟,铃声再次响起,这回陆绍越接得还算及时,将手机放在耳畔,低沉地喊了一句:“妈。”“绍越,今晚回家吗?”“嗯。”“行,回家我有事跟你说。”简单地两句话结束,陆绍越便挂了电话,吩咐前面的司机:“回别墅。”还未舒展的眉头又紧了几分,陆绍越靠在后座,整个人就像融入了暗沉黑夜中,平静得宛若一滩死水。忽然车子急刹住,陆绍越的身躯往前摆了摆,睁开那双锋锐的眼睛,有些不悦地问道:“怎么了?”“前面有追尾事故。”“绕过去。”司机顿了顿,小声开口:“似乎是夏小姐的车子。”陆绍越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