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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自那孩子夭折以后,就不再生育,看来这贼子也不知天残绝断的害处。” 其实武敦儒非但不知害处,他连这功夫的名字都不知晓。其实那留下绝情谷遗书的奇人,便是恐怕痴情膏流入世间害人不浅,便在后面补上这自残yin术,以做警示。武敦儒看两片残纸上虽不过寥寥数语,但按法修行,一经试验,竟能让自己夜御数女。欣喜若狂,只以为是一门很厉害的房中术,哪还想到会有害处。 郭芙问道:“既然这东西……那他怎么还不死?” 黄蓉叹道:“这贼子内力已有些深厚,又长年习武,非一日两日之间便显出伤来。” 郭芙哭道:“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能救她出这苦海,但爹爹和弟弟都身死殉国,娘亲竟被迫和自己同床侍夫。想到伤心处,泪水如珠串连连掉落。 哭了一会,又问黄蓉道:“娘,要是杨大哥知道襄阳被蒙古人占了,他会不会来找我们……还有丐帮的兄弟?” 黄蓉摇摇头道:“过儿和龙姑娘不知是在何处,再说这绝情谷是他们伤心之地,若非必要,绝不会再来。那贼子恐怕也是想到过的。我们丐帮兄弟,襄阳城中十死九伤……唉,芙儿,要渡这魔劫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但若你妹子还在,尚还有一线希望。” 郭芙摇摇头道:“这贼子发难那日早上,我还曾见妹子和他说话,似乎有些恼他的样子……我那时只是伤心齐哥……谁知道……” 黄蓉叹了口气,这女儿向来粗疏,她看见襄儿有事,也不去过问。想来武敦儒定是怕被她窥破痕迹,这才立刻发难擒她。 想到自身遭此奇祸,往后希望也似渺茫,只能安慰郭芙道:“芙儿,我和你爹爹平生不做恶事,虽上天如此待我母女二人,我也信那贼子,恶人必有恶报…… 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先找到你妹子再说!“她此时人到中年,心中所想,全是为了子女。若能救出两个女儿,便要她立刻身死,又有何妨? *** *** *** *** 此后一连几日,武敦儒都在黄蓉屋内停宿。他需索连连,黄蓉和郭芙也只能极力应承,便是许多新鲜花样,也都做了出来。黄蓉虽心有所怨,不知不觉间却也跟女儿学了许多花招。想到年轻时对付欧阳克那yin贼,不过假意虚与委蛇,便能用智胜他。这次却让这男人得了先机,唯有让他真个销魂,方才能放松些防备。 但每日和亲生女儿赤身相见,更要在女儿面前做出那许多丑态,这份屈辱有岂是常人可以忍受? 倒是武敦儒坐拥二美,日日欢歌。一会将那骄蛮的大小姐弄得呼天抢地,一会又将她母亲搞得娇躯乱颤。这其中的畅快淋漓,的确是难以言表。只是黄蓉老是问起郭襄之事,他虽竭力推脱,但也不免暗自懊恼。告诉她自己心有不甘,若是不说,又恐怕这俏师娘不肯全心相待了。 这一日又一番云雨过后,武敦儒见怀中黄蓉还在暗自落泪。问她道:“师娘,今日又有什么不开心?莫非徒儿刚才服侍你不够舒服?” 黄蓉气得拍他一掌,说道:“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不告诉我女儿在哪。你不过是想这身子,哪把人半点放在心上?” 武敦儒看她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摸着她那光滑柔软的身子,不免有些心动,嘴里说道:“师娘,只要你再应承我一事,我自然遂了你的心愿。” 黄蓉在他怀里扭扭身子,羞愤道:“我还有什么没给你……连那里……那里你都要去了……你说出来,难道我还能不答应。” 武敦儒道:“我要你去见一个人,那人若答应了,我就带你去见小师妹。” ***********************************后记:丐帮在襄阳几成全军覆灭,此后倚天屠龙记中,更加势微。金庸一系,书中时间更晚者,如碧血剑、书剑恩仇录、雪山飞狐、飞狐外传、鹿鼎记等等,丐帮更是踪迹泯灭,不复可寻。 *********************************** 第八章与贼谋落贼毂 黄蓉问道:“你说的那人是谁?该不会又是什么羞人的事……你总还嫌折磨我不够……” 武敦儒道:“我哪有折磨师娘,方才明明有人叫得好是爽快……”他指着床上一大片被yin水浸透的污渍,“徒儿每次都觉得要被师娘吸干了呢!” 黄蓉一推他手,羞道:“说这些做什么……”这几日,武敦儒虽不再用那痴情膏挑逗。但药性似已深入黄蓉骨髓,身子被这男人侵入,已有些不能自己。这感觉越强,心中那欲恨交织的矛盾便越发强烈。但这事,便是女儿面前也不好开口,每次和这贼子欢好,都让她羞愤难当。唯一的希望,就是只希望襄儿还没被这贼子得手。 武敦儒哪知黄蓉在想什么,起身穿了衣服,取一件轻纱薄衣给黄蓉披好,带着她出了石室,径直向石洞外行去。 黄蓉边走边留心记忆道路,她被软禁在石室中已有些时日,这次出来,自然要仔细打量这地方。 这里石道像是开在山中,由一处天然洞xue改成。虽不及终南山那活死人墓宽大深邃,但也显然颇费了很多人工,也不知武敦儒是如何建成这盗窟yin窝。仔细想他这几年的行经,并不曾长时间离开襄阳不归,定是有人助他行事,多半是那纪氏兄弟。 两人转来绕去,好容易走出地道。抬眼一望,正是午前时分,此时春阳暖人,照着满谷的烂漫山花,好生娇艳。山谷中房屋寥寥,远不及公孙止经营时的气象,看来武敦儒也怕有人找到此处,所以行居设计甚是简陋。黄蓉跟在武敦儒身后,两人往后山方向行了一阵,眼见前面树林中挑出几支翠竹,一间小屋建在山脚下。 那屋前青竹篱笆,野花芳草,倒是显得极为清雅,也不知是谁住在里面。 黄蓉突然心中一凛,拉住武敦儒衣袖,问道:“你到底是要我见谁?”心头已有些不安起来。 武敦儒笑道:“徒儿是想请你做媒啊。师娘你玲珑机巧,智计百出,今日若能劝了萍妹跟我,我就带你去见师妹。” 黄蓉一惊,想不到这人竟要自己做这般无耻之事。却见武敦儒已伸手推开房门。屋里一个白衣女子坐在木桌前,低着头,正缝着一件旧衫。 那女子听见门响,一下就站起身来,将针尖一转,对着自己雪白的脖颈,大声道:“你别过来,你若逼我,左右不过一死……”突然看见黄蓉,又惊又喜,低呼一声,“师娘!” 黄蓉抬头看看完颜萍,见她身上素服依旧,虽然面色有些憔悴,但双目清澈,丽色不改,似乎并未被这yin贼得手。她面上一红,侧过头去,低声道:“我怎能帮你做这种事,你……你……”说着眼眶一红,流下泪来。 反倒是完颜萍看黄蓉面如春桃,发髻不整,身上衣衫也有些凌乱,露出了胸口一片雪白肌肤。她虽被这恶贼关在这里,但也隐约猜到一些事情,不禁又怒又羞,想要开口,但师娘面前,又怎说得出来。一时二女都默不作声,心中好不尴尬。 武敦儒向完颜萍走近两步,低声道:“弟妹,我那不成器的兄弟都已死了。 我照顾你,乃是一家人的本份,你又何必这样想不开?“ 说着瞧一眼她手中银针,笑笑道:“我要真的用强,你能挡得住么?不如也和师娘现在一样,大家不分彼此,以后相亲相爱……” 完颜萍大怒道:“你这yin贼……你要杀我容易,要我从你,却是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