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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一时忘了回答。 “干嘛啊?”夏侯荻奇道:“那呆愣愣的样子。” 薛牧终于回过神,低声道:“太美了。” 夏侯荻怔了怔,咬着嘴唇不说话了。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平时在家不觉得,这回想起,好像薛牧确实从来就没有见过自己除了公服之外的形象……非说有的话,那是当初自己和他撕扯得一身破烂之后,要了夤夜的衣服,那时候大家形象狼狈,他也没有留心过美丑吧。 当然和此时不同。 她深呼吸了两下,故作平静地转回头看花:“美又怎么了?本座是江山绝色谱之选,难道你以为是走黑幕的?” 看似看花,实际上眼神虚飘,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什么了。 “本来就是走黑幕的。”薛牧慢慢走到她身后,低声道:“你并不喜欢被别人评论美貌,你只想让大家看见你做了什么。要不是被我和清秋架到墙角,你根本不会把自己塞进去。” 夏侯荻咬牙道:“你也知道你在欺负我了?” “我只恨人们只能看见那公服的一面,永远看不见夏侯荻千般万态都是至美。” 夏侯荻淡淡道:“我以为你会觉得只有你见过才好。” 薛牧哑然失笑:“这种想法的人多阴暗,占有欲扭曲了吧。” 夏侯荻终于忍不住道:“干嘛一直站我后面?” “因为你不转身。” “我为什么要转……”夏侯荻话音未落,就被自己斩断在喉咙里。 两条手臂从身后环绕过来,拥在她的腰肢上,可以感受到背脊紧贴在他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心跳的频率。 “放手。”她冷冷道:“不要逼我砍你。” “被你砍死算了。”薛牧抱得更紧了点,喃喃道:“不能抱着这样的美,我简直白穿……白活一世。” 夏侯荻冷笑道:“你抱着的美太多了。” 薛牧沉默。 出奇的是夏侯荻也没有动,没再说要砍他的话。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前后拥着,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夏侯荻才轻声道:“薛牧,我知道你也就好这点事情,占点手脚便宜我也懒得说你,但我们只是朋友。” 薛牧道:“作为朋友,我今天是来提醒你一件事的。” “你说。” “无论祁王,还是唐王,你不要预设一个信任度。就算有人在你心中百分之九十九可信,那还有百分之一的嫌疑。” 夏侯荻沉默半晌,叹了口气道:“我知道。” “你知道?” “当然知道。但是薛牧,如果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都没有一个是可以让你去信任的,这是多可怕的事情,你知道吗?我宁愿我信错了,也要去信一次。”夏侯荻顿了顿,仿佛刻意提醒自己,继续道:“难道信你这么个魔门妖人胜过信自己哥哥吗?” 薛牧哽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奈叹道:“说得也对。可惜你真不应该生在帝王家。” 夏侯荻不答,反而道:“你今天跟李应卿提的几个思路,李应卿赞不绝口,其中铺路或者设轨之事,政事堂已经在讨论了。” “那就好。” “这天下交通,于民百利,绝不该是一个魔门的人思考的问题。而你不但考虑了,还不是用来交换好处,而是真的想要那样推行。甚至还考虑了,帮神机门思考动力……难道你不知,神机门强便是朝廷强,一旦发展到一定程度,战偶大批量发展,星月宗都不够战偶平推的。” “蒸汽动力一旦发展,朝廷能变得多强我不知道,总之想平推星月宗都不知道猴年马月的事了。眼见这个天下都能因蒸汽动力而受惠,我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夏侯荻出神地看着前方的题字,良久才低声道:“薛牧,你能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我只是一个……和你一样在沙漠里跋涉的旅人。只因曾经见过某处绿洲,好意提醒旁人,喂,往那儿走有水。仅此而已。” “提醒别人绿洲的路,那么你自己想走向哪里?” “你的心里。” 夏侯荻的心跳骤然加速,一直故作轻松的身躯反倒瞬间绷紧了防备的力气。 明明知道,这种话只是花丛老手们的手段,可是威力实在惊人,就像级别差距太大的武者,眼睁睁看见一剑刺来,轨迹明明白白,却怎么躲都躲不过去。 连薛牧正在试图将她扳过身,她都懵懵的没有反应。等到骤然惊觉,她已经发现薛牧凑了下来,吻在她的唇上。 夏侯荻睁大了眼睛,身躯绷得更紧了,可脑袋却是空的。 他们曾经吻过……被岩石压着的时候就双唇相接过,可那没有旖旎只有痛楚。被秦无夜坑了的时候,那是心神迷失之时,和这样清醒状态的吻不可同日而语。 这样的吻只能让人心跳急剧,像触了电一样让人浑身不知所以。她双手抵在薛牧胸前,想要推开,却似没有了力气,好像有个想法在脑中盘旋:又不是没亲过,没什么吧…… 薛牧想要尝试扣关,夏侯荻一个激灵醒过神来,用力把他推得老远,急促地呼吸着,咬牙道:“这次是你为天下贡献的奖励,别想得寸进尺。快点滚蛋!” 第四百五十五章公主之议 到了皇宫,薛牧心里还回荡着那一吻的风情。他知道如果腆着脸非要得寸进尺,还是可以进展一部分的,但终究没有继续,只是道了一声晚安。 离开的时候夏侯荻也没有送,薛牧知道她的目光送过了整道长廊,一直到自己消失在尽头。 老仆慢悠悠地出现在面前,笑道:“这回不是他偷吻你了。” 夏侯荻撅了撅嘴,转过头去。 “老奴陪伴公主二十二年……当年就在想,公主跟男孩子一样,会对什么人动心?眼看着十六了,还是风风火火,二十六了,依然故我……老奴都快死心了,那时候心里想啊……” “想什么?” “一开始想公主要找什么男人,老奴一定要好好把个关……后来就想,娘的,是个男人就行!” 夏侯荻忍不住笑:“至于吗?” 老仆一本正经:“很至于。” “这就是你放一个魔门妖人进内院的原因?” “公主自己还跟魔门妖人啃成一团呢。”老仆笑道:“公主口口声声的魔门妖人,其实心中早就不把他当魔了,他做的很多事太合公主的口味了不是吗?” “可他就是魔。”夏侯荻咬着牙,喃喃道:“他的夫人……只会是薛清秋。” 老仆怔了怔,沉默。 是了,最大的问题在这里呢…… 不说公主不公主,六扇门总捕行事可不比江湖人物。江湖人物可以无所谓名分是什么东西,慕剑璃身为宗主也可以号称只求情之璀璨,换句话说他是我炮友又怎么了?没人管得着。秦无夜可以说我和他一场交易,银货两讫,天下人也只会觉得合欢宗如此理所当然。星月宗内部就更别提了,不管岳小婵还是谁,跟自家总管睡觉,别人管得着么你? 六扇门总捕头可以吗?显然不可以。 如果还算上公主的身份,那就更不行了…… 他们之间,终究没达到不顾一切的程度,各自理智得非比常人,浅浅一吻,或许已是极限。 “陛下不肯给公主正个名分,老奴一直觉得他有一些特别的想法。”老仆终于叹了口气道:“如今看看,没公主之位也挺好的,少了一层枷锁。” 夏侯荻淡淡道:“那么你认为,薛牧希望我当公主,还是不希望?” 老仆想了一阵,慢慢摇头:“为了自己就不希望,为了你就希望。我想估计是不希望吧……换了是我也不希望,人之常情。” 夏侯荻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 皇宫里,刘婉兮正在喜滋滋地为薛牧宽衣:“去了一天,我总是感觉好久好久了,跟一个月似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当然呢。” “可我终究不会长留的。” 刘婉兮噘着嘴:“能留几天是几天。” 薛牧叹道:“等我回灵州,看看小婵出关没,出来的话我让她入宫陪你一段时间。” “嗯。”刘婉兮似是有些情怯,不太敢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