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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身鸡皮疙瘩,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甩手而去。季雨柔正和几个阔太太聚在一起聊天,又是保养又是保胎,谢汀懒得同她们歪缠。和季雨柔关系好的,必定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她淡淡打了个招呼,便要起身,忽听其中一个太太笑道:“雨柔,我听说你们这次还请了应总,他会不会来啊?我可是专门把我女儿从国外叫回来,就为了捧你的场呢,你就给我句准话吧。”另几位也纷纷附和,就是没女儿的,也要带个侄女外甥女充数,好来碰一碰这位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谢汀的笑意凝滞在嘴边。她豁然扭头,冷声问:“你们请了应辞许?”季雨柔抬眸与她对视,轻声笑了:“汀汀也很惊讶吧?你爸爸也是试探着请了他,没想到他真的应声,说会来呢。”谢汀终于知道,谢开成在打什么主意。她以为他已经死心,原来仍惦记着应辞许这棵大树,无论如何也要攀附上去。甚至不惜算计自己的女儿。谢汀当场就想掀桌。季雨柔嘴角的笑更深了,她眸子紧紧盯在谢汀面上,似有暗示:“你爸爸很高兴能认识应总,告诉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招待好了呢。”季雨柔在威胁她!谢汀心头怒火澎湃而起,他们不仅仅是算计她,季雨柔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威胁她!没有谢开成的授意,她怎么敢?!“哦,对了。”季雨柔好似忽然想起来,又说,“你mama的朋友也有来,你要不要去见见?说说话,回忆一下往事,也是好的。”迎头一击。谢开成能威胁到她的,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他拿mama来威胁她。谢汀唇齿溢满苦涩,往事,mama的往事。不得不说,她被威胁到了。谢汀忽然笑起来。她今日穿一件黑色礼服,裙子下摆堪堪包臀,半肩微露,红唇如火,性感逼人。平白显得多了几分凌厉。这样忽然笑起来时,仿佛一团烈火蓦然绽放,直直冲到人眼中,美到令人心悸。“好啊。”她笑着,忽然上前一步,贴近在季雨柔耳侧,声音阴冷含冰,气息却是温热的。“谁没有往事呢,嗯?季雨柔。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本事,生下这个孩子。”谢汀言笑晏晏,抬起头朝一边的几位太太颔首,径直离开。不远处,应辞许正带着周平踏入别墅。谢开成立刻笑着迎上去,十分开怀。谢汀眉目含霜,站定不动。侍者从她身侧走过,托盘上酒液晃动。谢汀捏起一个杯子,仰头狠狠喝下一大口。沁凉冰冷,直入喉舌。应辞许似有所察觉,抬眸望过来,直接忽略了身侧同他打招呼的谢开成,远远向谢汀颔首示意,彬彬有礼:“谢小姐好久不见,最近可好?”又向她解释:“那天我在开会,所以挂掉你的电话。后来事务繁杂,倒是忘记这回事了。谢小姐是有什么事吗?””倒也没什么大事。”谢汀遥遥向他举杯,挑眉一笑,“不过是路上遇到一只流浪狗,觉得和应总长得有几分相像,新奇得很,迫不及待想同应总分享。”第25章谢汀话一落地,应辞许还未反应,谢开成首先黑了脸。“汀汀!”“谢先生不必生气,”应辞许却打断了他,似笑非笑望一眼谢汀,随手拿起一杯酒,回敬谢汀,“谢小姐和我是同类,想必也是见之亲切。我倒要感谢谢小姐,时时惦念着我。”谢汀面无表情。哦,骂她也是狗呗。骂她就算了,还要说她惦记他?我呸!她直接了当回:“我是人,你是狗,同个锤子类啊。”谢开成:“……”他顾不得自己也躺枪成了狗,再不制止谢汀,怕是要当众给应辞许泼一脸酒。“好了,”他笑着插话,一副宽容的长辈模样,“小姑娘家,嘴上没个把门的,辞许别在意,让汀汀带你转一转。”“怎么?你们没有什么商业合作要谈?”谢汀凉凉看他一眼,“也是,谢家小门小户,怎么着也入不了应总的眼。”说完也不去看谢开成那张明明泛青却还要挂着微笑的憋屈脸,瞟应辞许一眼:“走吧应总,后头一堆削尖了头的女人等着您的莅临呢。”应辞许也并未再看谢开成,转身随着谢汀而去。谢开成望着他们的背影,心头滋味难辨。他有些摸不清应辞许的态度,明明利落地将那个玩笑般定下的婚约取消了,可现在,他又应了这场宴请。以应辞许城府,不会看不出他打得什么主意。但总归,他没有拒谢家于千里之外。或许不该这样说,他只是——没有拒绝谢汀。对于从不近女色的应辞许来说,这已经实属难得。谢开成心头有目的得逞的欣慰,也少有地涌起几分惭愧。从前他也从未想过会利用谢汀,现在才知道,不过是鱼饵不够丰盛,应辞许这座大山,由不得他不动心。……应辞许的出现已经勾引许多眼神。男人图利,女人图色。眼神勾勾缠缠绕在两人身上。站在暴风眼中的两个人却丝毫不受影响,熟视无睹。谢汀捏着酒杯,腰肢款款,声音含冰:“为什么要来?”他淡淡道:“谢先生盛情邀请,我却之不恭。”烦死了,跟她打太极。谢汀的脾性,最讨厌同人虚与委蛇,她站定下来,转身面对他,直截了当:“我们是不是说好了,过了那一晚,就再无瓜葛!你怎么言而无信?”“如果我没记错,”他眼睛微眯,掀唇轻笑,“谢小姐和我的约定,是婚约作罢?”“我履行约定,婚约已经作罢。”他举杯同她相撞,清脆的玻璃撞击声,酒液在杯中震荡,“还是说,谢小姐这是想要管理我的交际圈?不好意思,这事情,要么是我的助理做,要么是我的太太做。”“谢小姐……想要做哪一个?”谢汀气的涨红了脸。不知为何,她脑海中猛然闪现出祝辞那张口罩掩盖的脸。她怎么会怀疑这两个是同一个人呢?祝辞不过一张刀子嘴,面前这个男人,却长着一颗刀子心。“不好意思,”谢汀面无表情,“我对技巧太烂的男人没兴趣。”管他为什么来,她懒得再和他歪缠,硬邦邦撂下这一句,抬脚便走人。一旁伺机而动的人迅速迎上了应辞许,将他包围。谢汀长出一口气,将酒杯里的酒一口喝完,去后头餐台边,找了个女人堆,听了会儿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