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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布兰琪不知道为什么库洛洛让西索去找,来通知的人却是侠客,不过她肯定西索也在那边。为了确认,她问了问侠客,果然西索也在GreedIsnd里。布兰琪哦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情绪不是很高。侠客为了打电话,已经从游戏里脱离出来。他想起来,布兰琪那个天然呆,之前把喜欢误认为一种奇怪的疾病,他没明说,因为侠客总觉得直接插手这种事情不太好,他绝不是为了想看好戏哦,也不知道现在说清楚没有。这简直比追周更的电视剧更让人捉急,捉急得抓耳挠腮啊!嘛,团长除念的时候布兰琪总会来的,到时候套套话好了。玛琪小滴芬克斯什么的都挺感兴趣的,到时候还能赚一笔“情报费”,怎么看也不亏,侠客乐观地想。也不知道是侠客如意算盘打得太满,还是FLAG立得太高,除念那天,西索远远地只看到了库洛洛一个人,布兰琪反倒不见踪影。整个除念的过程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再快点,等侠客接到库洛洛的电话时,西索只和库洛洛说了几句话,很满意地离开了。和西索一起带着除念师来的,只有侠客、玛琪,新入团的柯特和库哔。芬克斯和飞坦沉迷游戏不可自拔。侠客和玛琪走过去,看着西索的背影,不禁说:“我还以为他会马上决斗呢。”库洛洛时隔四个月才重新能把盗贼的极意具现化,他说:“我的念还不在最佳状态。他知道我不会违反约定,已经重新定下决斗的时间和地点了。”“在哪里?”玛琪问。“天空竞技场。”侠客倒是没想到西索选了这么个惹眼的位置。但比起决斗,侠客更关心电视连续剧的进展……啊不,是团长个人感情生活的进展。侠客很自然地问:“布兰琪呢,你们不在一起吗?”库洛洛一边翻着他的盗贼的极意,一边说:“她不想碰到西索,没过来。”“啊哈哈哈,西索呀,确实不像布兰琪擅长应付的类型。”侠客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其实他的内心全是:她到底说了没?怎么说的?团长又是什么反应啊啊啊啊?!超级想知道!!!可面上只能露出淡定从容的微笑。库洛洛像是意识到了侠客有问题要问,“你是想问什么?”表情平静得有点严肃。侠客眨了眨碧绿的眼睛,又眨了眨,对着一身黑又有威慑力的团长他顿时什么也问不出口,像是被谁勒住了脖子,侠客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说:“不,没有,没什么要问的……哦对,有个问题,最近有没有什么活动?”“没有,等和西索决斗完,我再联系你。”库洛洛说着,就要走,这时候玛琪冷冽的眼刀送给没用的侠客,她淡定地开口问:“九月的时候布兰琪认为自己病了,且病因和团长你有关,她找侠客商谈了,侠客让她来找你,她和你说了吗?”“病了?”库洛洛微微皱眉。从赌城分开后,九月再见就是他封念之后了,那个时候布兰琪全须全尾活蹦乱跳,倒是之后的“失忆”很难办,但那也不算病了。库洛洛没有头绪。他看向“被商谈”的知心大哥哥侠客。侠客顿时后脑勺都是汗,“没没没没有,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让她直接去问你了。”玛琪拿白眼看他,真是男人到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库洛洛有一点在意,可他只是说:“有行动我会再联系你们的。”布兰琪不想碰到西索,而且她有一点私事要办,于是先行回到贝奇小镇的公寓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只有在这里的时候,她可以自由地联系网上奇奇怪怪的朋友们,其他位置,比如枯枯戮山上,就只能靠老天赏讯号了。她很久没回贝奇小镇,家中定时有家政妇来清扫,倒是和以前没什么分别,就是某个男人鸠占鹊巢,本来全是女孩东西的房间里,现在各个角落都有不少库洛洛的个人物品。包括以前在塞拉岛抢的太阳之石,现在完全沦为茶几上的台灯。布兰琪打开电脑,等待对方上线。到黄昏时分,对方上线,还没有聊两句,布兰琪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接近。她关掉对话框,转头的时候,就听身后有人说:“侠客说你九月份的时候病了,病因和我有关,是什么症状?”是库洛洛。布兰琪回头,在他身上看见了缠,就知道他已经成功除念。她说:“我以为西索会马上找你决斗的。”库洛洛没有让她转移话题,而是对她的病更感兴趣。“当时是什么症状?”布兰琪都快忘记这一茬了。情绪的起伏来得快,走得也快,当时很困扰的事情,现在再看,已经不是个事了,不过回想起在堪萨市赌场里的画面,布兰琪仍有一点点的小心塞,她赶紧把画面压下去,不想了。当时和侠客商量得很好,要找症状源头的库洛洛问清楚,其实在见到他时,布兰琪已经羞于启齿了。不过现在因为各项情绪都退回标准线以内,再谈起来倒是没那么困难。当时她是怎么了?布兰琪回想了一下,格外云淡风轻地说:“你记不记得在赌场的时候,我喝了酒,很不舒服……啊不对,应该在这之前,就在刚进赌场没多久,正好从你和那个女庄家说话的时候开始,就忽然很不舒服了。不过我马上去找奇犽,远离你之后症状就好很多。当时我以为你做了什么,不过从现在来看,我应该痊愈了或者我搞错了?”她望着库洛洛,眼神清亮又认真,像个勤学好问的学生,在找老师求问这题的数种解法一样,那样纯粹又干净。一股顿时高涨的情感,一股陌生的轻飘飘感觉,同时也是一种他不讨厌的感觉,在心中蔓延开来。库洛洛不懂得如何定义这种感觉。那是一种他直觉上十分危险,可不但不能罢除,反而扩大了他的胃口,让他想要更多的感觉。无限接近于满足,无限接近于喜悦,同时也无限接近于快感,又要比它们更甚,是它们的结合体的情感。“过来。”女孩走了过去。一下子被他带入怀中。库洛洛揽住她,抚摸着她的长发,感受着这份体温,这份触感,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痊愈了么?”女孩闷闷地问。“没有。”库洛洛低笑了一下,回答。“那怎么办?”“……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不要好。”布兰琪抬头,“你怎么这样?”语气有些不满,又有点撒娇的意味,因为即使他没说,她直觉这大概不是一种病。此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