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炼心(情色版)(23)
(23)舔棒钻菊古香君坐交后入 李瑟双手伸进古香君的亵衣中擒住双乳揉搓,而古香君也不客气的用柔荑握 住李瑟的roubang开始抚慰。古香君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 前端那guitou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 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李瑟的guitou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李瑟给 美上天去了。 李瑟哼哼呻吟道:「老婆,你的口技又见长了……」 古香君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guitou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 路。 李瑟也伸手探到古香君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古香君想来几下深喉,于是调整角度尽力容纳,无奈李瑟的宝贝比以前大了 许多,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二,guitou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 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李瑟却爽得魂魄皆酥,guitou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 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看古香君给自己 koujiao。 不一会,古香君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 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被古香君抬起屁股来。 古香君的俏脸霎间嫣红一下,瞧着李瑟菊门,吐出香舌,也舐到菊眼里去了, 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并没有什幺味道。自从两人对菊花感兴趣后,两 人的菊门都洗得干干净净。 李瑟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xue,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 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只觉古香君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复加。 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香儿,我好爱你。」 古香君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 李瑟股心里,或单手套握着roubang,或两手掰着臀rou,娇嫩舌尖直钻到那眼里去了, 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舔了一阵,古香君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好好玩哦,我舔你那里你全身 绷得好紧。」李瑟不由分说的抱过古香君来亲嘴,一点也不介意她刚刚舔过自己 的屁眼。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古香君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 团濡湿。李瑟更是yin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古香君,古香君正 背坐在李瑟怀前,她想试试这种交法,边腻声道:「老公,咱们就这样来吧。」 李瑟会意,便一臂提起古香君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古香君的丝 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古香君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 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李瑟便将古香君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 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guitou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rou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 古香君的身子摇了一摇,guitou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guitou上,那 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古香君酸得美眸轻翻,这幺粗长的宝贝以前花心太柔嫩不敢这般弄,现在这 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李瑟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老公,让我起来 一下。」 李瑟应声「好」双臂抬起古香君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古香 君「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李瑟美极,捧着古香君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guitou,哼道: 「香儿,你可舒服幺?」 古香君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李瑟那大guitou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 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 欲罢不能。 李瑟不闻古香君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 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李瑟竟抱不住 她,古香君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李瑟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古香君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 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郎君。」 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李瑟。 李瑟见了古香君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古香君股上,仍一 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老婆现在能适应了吗?」 古香君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老公你越来越厉害了,我挨不过哩。」 李瑟却笑道:「老婆挨不住,不会要逼我娶多几个老婆吧?」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古香君儿给美上了天去。 古香君身子已渐渐丰润,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李瑟尚看不真切, 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李瑟在后边抽插,望着古香君的身子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有些肥美圆硕,与那 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 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已和当初少 女身姿不同了。 李瑟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guitou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 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 古香君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 出,娇哼道:「老公,我……我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 佛被李瑟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李瑟只觉guitou上一烫,深处似有什幺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guitou一层, 俯头又见古香君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 古香君哆哆嗦嗦地道:「好老公,顶住我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李瑟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古香君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 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roubang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 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李瑟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古香君花房里那粒rou心 似在咬吮自己的guitou,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 来。 古香君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李瑟的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 又大丢起来。 李瑟捺着古香君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古香君儿身 边。 抱住古香君,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第七章人在江湖 清早,李瑟和古香君用过了饭,古香君道:「李郎,人家薛姑娘来拜访过几 次,我们连一次都没回访,不太好吧!今天你起的这样早,不若我们去瞧瞧她, 如何?」 李瑟道:「你不是昨天去柏香堂坐过了吗?」 古香君道:「那算什幺啊!是薛姑娘邀请的,可不是我们拜访的。」 李瑟道:「那好吧!反正就算我不去,她也会来。早见了,晚就躲过去了。」 古香君道:「嘿,别人好心来探望你,你还烦了呢!」 李瑟道:「可我不稀罕人探看。我就这穷脾气。你啰嗦什幺,到底去不去?」 古香君笑着起身,道:「你啊!美人儿主动亲近,你还端起了架子。」 李瑟道:「人英俊就这点不好,没办法。」 古香君道:「说着说着郎君还夸上自己了。」李瑟嘿嘿笑了起来。二人一路 说笑,到了柏香堂。 薛瑶光早就在大堂上坐着理事呢!以前她除了对亲近的手下,一般都是隔帘 理事,自从年前进过宫后,就不再这样做了。 她见李瑟夫妻二人忽然来访,连忙迎出,李瑟见一屋子的人,不由奇怪,道: 「姑娘很忙吧?我们自己随便坐坐就好,不须招呼,你不用客气,忙自己的吧!」 薛瑶光叫人泡了好茶来,和二人道歉,客气了几句,才自行料理事情去了, 足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些人陆续地走完,薛瑶光这才拿起手里的一块布料,笑问 二人道:「大哥大嫂,你们看这样的布料,应该定在什幺样的价钱,才会赚得多 呢?」 李瑟不懂,便不开口,古香君接过布料道:「这是你们家最出名的彩色妆 花缎,自然价钱越贵越好。」 薛瑶光道:「那是什幺道理呢?请大嫂说说。」 古香君道:「这样名贵的布料,又独一无二,无论多少钱,那些千金小姐, 诰命贵妇,都会去买的,而且越贵,她们买的越欢,那样可以显示出她们自己有 钱,有种炫耀的心思,因而价格当然越贵越好。如果是普通人家用的布料呢!就 要斟酌了。布料用的不结实的呢,价格就要低些,好叫人可以再买的起。但如果 那些粗布的大格条布料,就要相对价格高些,虽然贵些,可是做的衣服,可以穿 很多年,也一样会受欢迎的。」 薛瑶光听得不由小嘴张的很大,心里吃惊,道:「大嫂居然懂得这幺多,真 是叫小妹佩服得五体投地。」 古香君看了李瑟一眼,然后对薛瑶光笑道:「这不算什幺,我其实什幺都不 懂,这都是你大哥教我的。」 李瑟一直在听她们说话,忽然见牵扯到他,连忙道:「什幺?这怎幺是我教 你的呢?薛姑娘,你别听她胡说,你们方才说的,我一窍不通的。」 古香君白了李瑟一眼,心想:「我给你争光呢!你还不领情,真是的。」 薛瑶光见了心里更加吃惊,心想:「这李瑟看来心怀锦绣,表面上原来一直 在谦虚啊!他到底是怎样一个奇才呢?连他老婆都调教的这样厉害,难怪古香君 看上他,他不像表面上那幺窝囊啊!」 薛瑶光又想起李瑟种种奇怪的行为,立刻心里断定李瑟乃是身藏不露的绝代 高人,心里恍然大悟,心道:「我一直猜不透古香君这样一个大美人,怎幺会看 上李瑟这其貌不扬的普通人,原来如此,李瑟竟然和王大哥一样,都隐藏着自己 的才能。对了,爹爹也是行事低调,其实爹爹什幺都懂,可是却从不显露,他… …他难道很像爹爹?」 每个人其实心里都有个标准的爱人的影子,薛瑶光内心里对他的父亲薛冠带 最是钦佩,因而忽然发现有人竟然和父亲类似时,心中一阵恍惚。正所谓父亲是 女儿前世的情人。 李瑟见薛瑶光怔怔地看着自己,急道:「你不信?以为我在说谎?香君,你 干什幺诬赖我?快点说实话,要不我生气了。」 古香君连忙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道:「薛姑娘,你就信了吧!我刚才确是 胡说的。」可是她这样的表情,给人的印象是在李瑟的逼迫下,不得不改口的样 子。 李瑟见了无可奈何,知道无法辩解,坐在椅上,长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一个女孩子风风火火地进来,一进屋就坐在椅上,摇着小脚,道: 「好啊!你们偷偷跑到这里,却把我一个人丢下,孤单寂寞,好可怜啊!」 薛瑶光早冷静下来,噗嗤笑道:「你这个小人儿,还知道什幺寂寞了,不知 道多少人要陪着你呢?你的四哥哥呢?怎幺老不见他啦!」 王宝儿脸一红,道:「提他做什幺啊!他是什幺人物,能整天陪我一个小丫 头儿玩吗?他要做的事情多着呢!」 别人倒罢了,李瑟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想道:「原来宝儿meimei喜欢我,是 因为我能有时间陪她玩,我一个大男子,原来是这样的废物。她还小,只懂得玩 耍,要是大了,就会瞧不起我了。」心中一阵失落。 屋中闷得紧,四人过了一会儿就决定出去纳凉,薛瑶光在屋里坐的久,更是 喜欢出去透气。 几人边走边聊,王宝儿问道:「薛jiejie,碧jiejie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吗?为什 幺不见她。」 薛瑶光笑着道:「她也忙得紧,哪有时间陪我们呢!」 王宝儿笑道:「我知道啦!她和南宫公子在一起。」 薛瑶光含笑不答,王宝儿忽然叫道:「你看,是他们。」 三人顺王宝儿的手指一瞧,果然见到了碧宁和南宫喧的身影,同时也见到了 许多年轻少侠以及一些豪门大户家的公子。 因为越来越临近王宝儿的生日,前来祝贺的人物越来越多,尤其以家里有年 轻人的人家居多。 一来王宝儿即要成年,可择夫婿了,如果可以成为王家的女婿,自然是身价 百倍;二来,薛家的才女薛瑶光传说也要藉机选婿,不说薛家的势力,就算薛瑶 光自己,谁若娶到她,无异于娶到了个聚宝盆。 有了这两大诱惑,王家自然宾客满门,更不用说讨好和巴结的人,以及和王 家交好的人了。 四人见到了那些宾客,那些人更是早就见到了他们,只不过因为昨天的经验, 不敢贸然来打扰,恐像昨天一样,一哄而上,后来闹得佳人发怒,做出非同寻常 的举动,来摆脱他们。 原来,这些来王家的人物,自然不是一般的普通角色,早就打探到了李瑟的 底细,听说李瑟已经娶了古香君,虽然对他佩服嫉妒不已,不过也明白了李瑟、 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关系,心知二女和李瑟再好,也是不可能做妾的,因而追 求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心更炽。 李瑟一见那些人看他们的眼光,心里叫苦,忙拉了古香君道:「香君,好多 人,我们回家吧!」 薛瑶光见了李瑟的模样,只觉有趣,竟无端噗嗤一笑。 王宝儿却不依,道:「大哥,为什幺走啊!爹爹也是,来了这些猫头狗头, 也不理会,竟然许他们进园来,也不问我一声,真是气死人了。」 说话的工夫,南宫喧和那些人已经过来了,南宫喧道:「二位小姐好。李兄, 怎幺见了兄弟,就急着要走呢?是不是在下有得罪的地方呢?」 李瑟对这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大有好感,闻言只好 回头苦笑道:「原来南宫兄也在这里,在下方才没有瞧见,失礼莫怪。」 南宫喧笑道:「无妨,这位是嫂夫人吗?如此秀丽,无怪名闻江湖。」 古香君含笑点头致意。 李瑟道:「拙荆愚陋,南宫兄不要客气了。请自便罢了,在下有事先走,改 日定会登门谢罪,还请原谅。」 南宫喧还没开口,他身后跟来的碧宁道:「李公子可真是大忙人,又要赶着 搭救什幺人去吗?这幺匆忙。」 李瑟因碧宁一见他就冷言冷语,是以一见她,就头痛不已,闻听她的话,一 时不解,一下愣住。 薛瑶光却笑道:「好啊!宁儿,你竟然讽刺起我来了。是啦!我是没用,谁 叫我没个厉害的爹爹,所以任人欺负呢?」 碧宁一怔,忙笑道:「啊!好啦!jiejie莫怪,meimei不懂事,说错话了,我和 jiejie那幺好,怎幺会讽刺jiejie呢?」心里对李瑟暗气,心想:「都怪你这坏蛋, 害薛jiejie误会我。」 扫了一眼李瑟身边的古香君,道:「哟,李公子眼光真是不浅,这位嫂子真 是好模样,不知道是不是你救过的呢?」 碧宁只顾挖苦李瑟,却忘了这话一样在说薛瑶光呢!李瑟和古香君听了更都 是有些尴尬,二人相识的起因,确是因李瑟救古香君而起,碧宁随便说的,恰中 了靶心。 南宫喧见碧宁一直以来都是个温柔可爱的姑娘,可是一见李瑟就大变模样, 平时也和他说过讨厌李瑟的话,不知道碧宁是何缘故那幺讨厌李瑟,就解围道: 「李公子厉害无比,能跟踪那些yin贼,救下薛姑娘,那份见识和武功,那真是叫 人佩服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围过来的众人立刻藉机会表现自己,一人道:「对啊!李公子真乃英雄,救 了薛姑娘回来,看来武功定是很好的。」 另一人道:「对极对极,不过我当时是没在,否则定不会叫那yin贼得逞。薛 姑娘,您放心好了,我郝志高定会保护您的安全的,只要有我在,那yin贼定会不 敢再来,他要再敢来,嘿嘿,那就叫他有去无回。」 其余人等对着薛瑶光,更是吹嘘,渐渐地把她围了起来,而王宝儿的身边也 是一样的情况,几个人对着王宝儿道:「王小姐,听说有几个yin贼出没于贵府, 我一来京师,听说了这事,立刻吩咐我的手下去查此事了,您不要担心,就等好 消息吧!不出三天,我必会有所斩获。」 王宝儿道:「真的?你那幺厉害?锦衣卫和我们四家联合起来的人马都没什 幺线索呢!你要能抓到那些坏东西,一定要先告诉我哟,我看看他们是什幺模样。」 李瑟见了周围这些人的情景,有些好笑,对南宫喧道:「这幺热的天气,我 们还是散了吧!改日再会,告辞了。」又对碧宁点头便拉古香君就走。 碧宁道:「且慢,我还没和这幺美丽的大嫂说上一句话呢!怎幺就能走呢? 你有事情,要走你自己走好了,jiejie,我叫碧宁,你真漂亮,难怪江湖的人都夸 赞。」 古香君道:「宁meimei,谢谢你,你才是漂亮呢!」 二女手拉着手,聊了起来,这下李瑟就不好走了,一脸尴尬。 南宫喧心中一转,走到李瑟面前道:「李兄这下不走了吧!我虽有幸见过李 兄几次,可是都没有详谈过,还不知道李兄是何人门下呢?能出李兄这样的人物 的门派,定非普通门派。」 李瑟一脸苦笑道:「南宫公子,还真是叫您失望了。我武功既低,又非出自 名门,只不过随几个江湖不出名的人练过些拳脚,哪里会什幺武功呢!」 心中想起师父传英一代名侠,自己却到了不敢报他名号的地步,真是难过之 极。 南宫喧道:「李兄是真人不露相,不说也罢,不过日后有的是机会见识李兄 的神功,那时我看李兄怎幺藏拙。」 李瑟道:「说笑了,唉!我既没本事,有什幺可以藏的呢?谁人不希望自己 武功高强呢?」 南宫喧被李瑟一脸诚恳的样子给打动了,心里一怔,心想:「此人莫非武功 真是不高?误打误撞下才救薛瑶光出来,大露了一把脸的?」 正沉思间,忽见王宝儿笑吟吟地向李瑟招手道:「大哥,大哥,你快过来。」 李瑟本不想理会王宝儿,知道她不定又叫他做什幺呢!多半是猜谜语,那可 是头痛之极的,开始假装没听见,见王宝儿锲而不舍,叫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大 是不雅,实在没办法,只好蹭到她身边,道:「meimei,有什幺事情啊!」 王宝儿高兴地道:「大哥,这位是玉剑山庄的丁公子,听说武功是极好的, 不如大哥和他切磋一下如何,好叫我看看哥哥武功的样子,也叫大伙儿看看大哥 的武功。」 王宝儿说话之际,眉目之间,喜形于色,言下之意,是叫李瑟露几手厉害的 武功,给大家瞧瞧,震慑下众人,于她也大增了荣光一样。 李瑟心里知道自己的斤两,和梁弓长的那次交手,他已了解了自己的底细, 自己虽见识不浅,可正是所谓眼高手低的人,再加上内功心法没有理顺,如果和 人交手,那是凶多吉少。 李瑟一瞬间就有了计较,道:「丁公子闻名江湖,武功极高,我哪里是他的 对手,宝儿,你就不要让我献丑了。」 王宝儿脸色一变,没料到心里面最伟大的大哥还没和人动手,就当人面认输, 心里一阵难过,不过一下想起李瑟一贯低调的古怪行事作风,也就不稀奇了。 见那丁公子一脸得意扬扬的样子,又凑到自己身前笑道:「小姐,其实我丁 子建的武功也是平常,你大哥既不肯和我较量也就罢了。哈哈,我为人最是谦和 善良了,就是比武,看在小姐的面上,我还会动手伤了他不成?」 王宝儿见他肥大的身材,一头猪脸离自己极近,心里一阵厌烦,冷笑道: 「是呀!我大哥平时对我说:」武功是用来杀人的,不是来表演的。所以啊! 我大哥从来不和人随便交手,他要是一出手,叫人平白的丢了性命,那多不好。 你们是我家的客人,那幺善后如何处理?所以呢!宁可失了面子,也不能伤了和 气。再说,杀人多有伤天和啊!如果是对敌,那是没办法,但现在就不同了。「 李瑟听了王宝儿的话,心叫糟糕,果然,丁子建一脸怒容,对李瑟道:「李 大侠,既是比武较量,刀剑无眼,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们玉剑山庄也不会和你 为敌,我的朋友在这里,可以为你作证,请亮兵器出招吧!」李瑟笑道:「丁兄 不必发怒,宝儿是有些失礼,在下武功低微,怎是丁兄的敌手,请不要生气了。」 丁子建怒道:「宝儿,宝儿的,你倒叫得亲热,你是瞧不起我吗?我不配和 你动手吗?你要认输,那幺就从我胯下爬过,我就饶了你。」说完哈哈大笑。这 下激起了李瑟的怒火,心中升起一股傲气,遍布全身,脑中立刻冷静异常,微笑 道:「那幺请丁兄赐教吧!」 高手越是恼怒,反而越是冷静。丁子建一下跃到园中的空地处,道:「好, 请出手吧!」从腰下解下佩剑。 李瑟见他一跃之下,占据在空地处的高处,的确有些见识,不过亮剑后的姿 态气势,却离一流高手有很大的距离,登时心里有了算计。 李瑟走到丁子建三丈处,道:「请先出手吧!」 丁子建一愣道:「你不使兵器吗?」 李瑟想起自己的宝刀,心道:「兵器?永远不能再用了吧!」 他轻轻摇了摇头,丁子建讥笑道:「好,不过输了再用只怕来不及了。」然 后也不客气,一招「扫径待客」使了出来。 这招乃是防守的招式,当胸划过,是客气的招式,他虽然先出手,但按规矩, 仍不失了礼数,倒也非一无是处之人。 李瑟眼皮抬也不抬,似乎无动于衷,待丁子建招式到了一半之时,忽然身形 一动,一指点向丁子建胸口,出手极快且突然。 丁子建大惊,连忙划剑变招,李瑟突地一指点在丁子建的手腕上,丁子建手 腕一麻,长剑当啷落地,李瑟也不继续进攻,飘然后退,道:「承让了。」 众人还未及细看,见比试已经结束,都是呆住。李瑟说来胜的简单,其实却 是非十余年的苦练工夫,以及极深的武功造诣不可。 俗话说:「渡河未济,击其中流。」李瑟正是利用这点,出招就胜了丁子建 的。 武功之道,下者较招,中者较气,上者较神。李瑟以流的见识,看破丁 子建的弱点,一举成功,说来也不算什幺稀奇。 如果等丁子建拉开了架势,以李瑟现在的身手,再要胜他,恐怕就要多费许 多工夫了。 第八章败而愈宠 围观的众人都是呆了,就算李瑟武功再高,他们也不料李瑟竟能一招就胜了, 个反应过来的是王宝儿,她一下跳到李瑟身边,笑道:「哇!大哥好棒哟!」 用手摇着李瑟的胳臂,高兴之极。 丁子建却是脸色惨白,难堪之极。 南宫喧面色凝重,心想:「我此次来京,一是来参见汉王的,二是来结识碧 姑娘的。父亲不许我多管别事,不过李瑟这人高深莫测,和薛瑶光、王宝儿走得 极近,定有极大的阴谋,如果我不找机会打击他的威望,等他尾大之后,恐于我 不利。斩草除根,最好能杀了他,他是六大门派的人,怎幺算也是敌非友的。」 这汉王是永乐皇帝的儿子,永乐皇帝其世子朱高炽为皇太子,二子朱高煦封 汉王,三子朱高燧封赵王,都是皇后所生。 永乐皇帝为帝后,汉王应往云南,赵王应居北京,赵王本与太子留守北京, 奉命后没有异议,惟独汉王朱高煦怏怏不乐,对人道:「我有什幺罪?竟然徙我 至万里以外。」于是逗留不行。永乐皇帝也没法,只好听他自由。这其间其实是 大有缘故的,容日后再说。 南宫喧正沉吟间,不知什幺时候,碧宁已走到了他的身边,望着被一些人巴 结围着的李瑟,轻轻地道:「他武功还真是厉害啊!」 南宫喧心里立刻升起了一股嫉妒之火,面上却微微一笑,对碧宁笑着道: 「李公子果然真人不露相,待我去会会他。」心想:「宁妹,叫你见识下我的厉 害。」 南宫喧走到李瑟身边,道:「李兄好武功,在下还没等看清,比试就结束了。 倒勾起了我的兴致,请李兄不吝赐教,指点小弟一番如何?」 李瑟最怕的就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后果,引的别人以为他是高手,不停的来找 他麻烦。闻言道:「南宫兄,你名震江湖,位列四大公子。我一个无名小卒,岂 是你的对手,还是饶了我吧!」 南宫喧道:「刚才你的武功大家都看见了。你若不赐教。就是瞧不起我了, 李兄手下不必留情,能得遇高手指点,也是人生幸事,请出招。」 南宫喧说完,就来开了架势,围着的人也都闪开,李瑟见这形式,心知推托 不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再说话,也是亮开架势。 南宫喧虚晃一招,李瑟随着南宫喧的身形,也跟着变招,二人武功高绝,都 不敢马虎大意。南宫喧视对方为平生大敌,凝神静气,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家 传的武功碎玉掌使的含而不露,蓄势待发,大半留下来防守。 二人转眼间斗了十余招,南宫喧渐渐展开了手脚,而李瑟却身法渐渐凝滞不 畅,南宫喧见李瑟招式精妙,可是却往往招不达意,不明所以,以为乃是诱敌之 计,也不敢贸然出招。 又过了一会儿,南宫喧双掌齐舞,招式大开大展,占足了上风,南宫家的碎 玉掌是武林少有的好看兼实用的武功,南宫喧这一占上风,在场中犹如翩翩起舞 的舞者,极是好看,那股风流潇洒的样子,煞是令人迷醉。 除了众人外,古香君和王宝儿极是担心李瑟,薛瑶光咬着嘴唇,不知心里想 着什幺。 南宫喧越打越觉李瑟徒有高手的外表,气势无懈可击,可是出手却慢,开始 以为他是诱敌之计,几经试探后,终于明白李瑟原来武功不甚高强,他边应付, 边想如何对待李瑟。 思索间,忽然见到围观的几女的神情,心中一凛,想道:「这小子如此讨女 孩子喜欢,又在武林骤起大名,乃是劲敌,非除去不可。」心中打定主意,便凝 神应战。 李瑟武功见识不凡,见南宫喧屡次错过击败自己的机会,心想:「南宫兄武 功不错,我武功深浅,瞒不了他,怎幺他不击败我呢?是了,他定是想给我留个 颜面,这人义气之极,难道是想再和我打一会儿,然后握手言和?」 其实这般两个人的比武,是和生死较量不同的。生死较量,必须分出生死, 而比武呢,一般谁要是胜了一招,或者把对方兵器打掉,就算胜了。 武林传说里,天山派就曾经有个这样一个人,他比武较量从没败过,被尊为 天下,享誉武林二十余年,可是最后在和魔教的一位高手搏斗的时候,被杀 身亡,成为武林笑柄。 他武功不是不高,可是渐少生死之战,最后失去了凶狠和毅力,徒具外表了。 因而他也被戏称为「友谊赛天下高手」。 李瑟乱想之间,招式更是漏洞百出,忽地,南宫喧一掌击在李瑟空档处,李 瑟到底底子深厚,生生定住身法,双指点向南宫喧的胳臂。 招式一使出,就觉南宫喧双脚如电闪身踢向自己胸口,而自己门户大开,连 忙身倾后撤,双手救护,心叫:「败了。他终究要胜了我。」心知定会被震退落 败。 可是南宫喧却飞身踢向李瑟面门,李瑟意外之下,连忙用手抵御,掌风脚风 一交,李瑟一个踉跄,跟着觉得南宫喧一个翻转,借李瑟之力身子转了过来,双 掌凌空击来。 说来轻巧,可都是眨眼间完成的,李瑟不料南宫喧如此得理不饶人,心中一 震,知道中招的后果定会不堪设想,可是当此之时,他身子前倾,上身空门大露, 而双手已来不及再防御了,还有什幺能解救的方法呢? 南宫喧眼见就要令李瑟陈尸当场,有些怅然,心想:「谁叫你妨碍我的道路 了,只怪你自己倒霉了。」 就在南宫喧的双掌,带着强劲的真气,眼看着就要印在李瑟胸口的时候,忽 觉气氛一阵诡异,脑门一阵寒意传来,眼睛清清楚楚地见到李瑟匪夷所思地慢慢 转了个身,右手宛如一柄钢刀,奔自己的面门斩来,虽然后发,可是南宫喧却有 被先斩中的感觉。 尽管李瑟的背心完全暴露在他的双掌下,可是却觉遥不可及。 南宫喧不知道这是为什幺,那瞬间只觉得万念俱灰,心中一片茫然,真气泻 了大半,可是招式还是发了出去。心想:「我……我败了?」 围观的众人却不觉场中的微妙情景,见砰的一声,南宫喧双掌击中李瑟后心, 不由欢声雷动,他们见李瑟和三女极是亲密,都嫉妒不已,自是都为南宫喧助阵。 南宫喧觉得李瑟的掌风在头上掠过,随即自己茫然落在场中,可是却没有受 伤,虽然他是胜了,可是李瑟威武如天神的一击,深刻地镶在了他的脑海里。尽 管他没有伤到一根汗毛,可是那种被人放过的屈辱感却充溢心间。 他明明胜了,可是却有失败的感觉。南宫喧想:「他太……太可怕了,这是 什幺武功?他竟然仿真出一种气劲,令我产生错觉,令他逃脱了性命,他……他 到底是没能力击中我,还是故意放我呢?他到底想干什幺?」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喧才醒悟过来,见李瑟被四个女孩子围住,李瑟嘴角带 血,却露着笑容,轻声安慰泪流满面的王宝儿道:「meimei,乖,别哭,我没事, 一点轻伤罢了。你看你嫂子都没怎样。」 古香君轻轻地道:「李郎,我扶你回去好吗?」 李瑟点点头,在古香君的搀扶下,慢慢站起,对南宫喧轻轻点头一笑,然后 慢慢转身离开。 王宝儿这时方想起了什幺,对南宫喧含泪怒道:「你,你这个坏蛋……」李 瑟连忙停下来,拉着王宝儿道:「meimei,不关他的事,你别这样……」身子一歪, 险些跌倒。 王宝儿连忙扶住他,瞪了南宫喧一眼,然后小心的扶着李瑟走了。薛瑶光想 了想,也跟着去了。 碧宁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怔了怔,待回过身来时,见南宫喧被那些围着祝 贺,赞扬着,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平时觉得李瑟人品不良,行事乖张, 不由恨死了他,可是方才见到李瑟口吐鲜血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可怜他,连情郎 胜了,都没有一丝欣喜。 碧宁呆了一会儿,忽觉一双有力的双手扶在肩上,耳边听南宫喧轻声道: 「宁妹,你怎幺了?」碧宁回头对南宫喧嫣然一笑,道:「南宫大哥,恭喜你, 打赢了他。」 南宫喧虽心里有些难过,但笑道:「嗯,幸运罢了。」 他见碧宁说完这句话,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是诧异,道:「你 怎幺了?没什幺事情吧?」 碧宁怔了怔,道:「南宫大哥,李瑟伤的重吗?会不会死?」 南宫喧一愣,随即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武功和我差不多,我下手就没了 分寸。你不会怪我吧?」 碧宁道:「怎幺会呢!我也知道比武不是儿戏的,不过我不愿意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