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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无话。晏初走在前面,他对学校熟,带着苏舒走着走着,周围便不怎么见人了。苏舒嘴里含着吸管,跟在晏初身后,看到湖边有个长椅,便上前一步,也不说话,一手拿着奶茶,一手拽着晏初的袖子,往湖边的长椅走去。晏初目光越过奶茶看着落在自己袖子上的手指——指节没什么力气的搭在他的袖子上,像是笃定就是这样他也会跟着手指的主人走过去。晏初有时候很好奇——他在知道怀朔是苏舒的时候,便大致知道了苏舒的成长轨迹。苏舒在福利院长大养成凡事靠自己这样的习惯并不稀奇,但是......苏舒其实并没有接受过相关的身手训练。苏舒的手他握过,除了食指和中指指尖有些因为书写而留下的薄茧外,她的手上并没有像常年习武的人一样留下的痕迹。相反,和苏舒极为优秀的身手相反的,是她的手相当的柔软。苏舒和晏初一人坐了长椅一边——长椅挺长,两人中间隔开了有一个人的距离。苏舒看着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湖面,对晏初道:“慕家应该不会直接动手。”晏初:“......”他想过许多苏舒会和他说得话,结果没成想苏舒直接谈上了慕家。晏初侧头,苏舒认真的吸着奶茶看着湖面,就是没有分眼神给他:“慕家应该会先让人来试探我。”晏初认输——和苏舒较劲,他就没有赢过。所以他顺着苏舒的话道:“那个慕卿?”苏舒摇头:“不是。”“那是谁?”晏初对慕家不熟,一时想不到慕家还有谁会来找苏舒。苏舒轻笑了一声,终于把头扭了过来——她看着晏初:“阿晏啊,你觉得一个孤儿,最渴望的是什么?”晏初神情微动。他很少在苏舒面前提家里的事情,不是因为他家庭不睦,而是怕苏舒想到自己——晏初知道苏舒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但他依然会怕她触景生情。苏舒自然注意到晏初的神情变化,她伸手拍了拍他的手——因为握了奶茶,她的手有些冰冰凉凉的:“你放心,我会说,就是不介意这个。”——因为介意的苏舒,已经永远的消失了。晏初声音有些涩,他自小众星拱月的长大,所以他并不曾体会过“孤儿”的感觉,但是......晏初说:“最渴望的是父母之情。”“是啊......”苏舒声音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叹,“一个孤女,最渴望的是亲情。”不然原主苏舒也不会因为唐振宇在高中的时候对她的那一点点温情,就死心塌地了原著整整一本书。“所以......”苏舒声音冷了起来,“如果我是慕家,我会找一个和这个孤女的亲身父母有关系的人,来感化、来试探。”毕竟她的“父母”已经不在,她只能通过曾经的人,去了解他们是什么人。“不管这个孤女知道当年的事情的多少,”苏舒说,“只要有‘亲情’这个突破口,那很多事情就很好办了。”晏初道:“所以你认为,他们会找荣心芹?”“嗯。”苏舒应了声,“我身上有古怪,他们大概不能够通过检测我和舒然女士的基因来坐实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为了不直接得罪厉繁女士他们,慕家应该会先接触我。”“所以我需要做的事情,是在他们接触我的过程中......”苏舒眯起眼睛,重新看向湖面,“让他们知道我知道了曾经的一小部分事情,但是却不能让慕家知道,我知道背后的人有他们。”只有这样,她对慕家才会有利用价值——苏舒有种直觉,当初原主叛国,指不定就是被慕家利用了。苏舒说完,侧头看着晏初——她的做法依然是把自己丢出去,因为她暂时找不到其他的筹码。晏初也许又要骂了她了,看着晏初皱起的眉头,苏舒心想。但是晏初却道:“你的身体有什么古怪?”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今日的更新==两个人到底还是要磨合的互相让步叭=-=这两天没吃什么好的。来聊聊青菜吧。我们学校每天都有青菜,就是清炒。瓢儿白、上海青、芥蓝、红苕叶、油麦菜、生菜、莴笋叶什么的。就洗干净炒。我对青菜没什么感觉,没觉得有多好吃,但是也不觉得多难吃,每天都会打,就像完成任务一样,反正要吃,再难吃都会咬几片==吭哧吭哧的有时候觉得自己像只兔子-0-大家呢?对青菜什么感觉?然后为什么每天都吃米,但是好像对米没有什么厌倦?然后我的椰汁吃完了==有点伤心。晚安,么么哒、第208章苏舒不意晏初的关注点居然在这里,但她既然把这一点说了出来,便也没有再想隐瞒。她简单的把自己之前对自己身体的猜测说了一遍。末了,她问晏初:“现在有什么方法,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基因吗?”晏初盯着苏舒:“没有。”苏舒一愣:“难道军部没有舒然女士的身体资料吗?”晏初道:“楚明悟说,舒然女士和苏先生的资料,是被人侵入了军部之后删除的。”苏舒有些不可思议。晏初说:“也许军部,现在是真的没有舒然女士的身体资料。”“但是军部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晏初道,“据我所知,厉繁女士能认出你,除了靠你长相外,还去秘密的做了一份试验。”厉家本身就有实验室,想要不惊动别人做一份试验,简直轻而易举。苏舒闻言,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个身体不是她的,但是总归是穿了过来,要是真的有什么问题,也很让人难受了。晏初看到苏舒松下来的表情,轻哼一声:“你要是不告诉我,还打算自己吓唬自己多久?”苏舒没成想晏初还在这里等着她之前的隐瞒和擅做主张的行为,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她有些赧颜:“其实我也觉得我身体没有什么问题。”晏初笑了一声。苏舒莫名从中间听出了一丝丝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