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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见到他还是如惊弓之鸟一般,走进来的江斐微微有些失落。脚步微顿,他迈步走过去,伸出手,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温声问道:“月月要跟爸爸回家吗?”江月眼睫颤了颤,抬头看向爸爸,然后冲他伸出手,去拉爸爸的手。江斐顺着她的动作。江月双手抓住江斐的手臂,接着,放到嘴边,张开一口白而利的小白牙,磨了磨牙,泄愤一样,一口咬了下去。正在拿着玻璃杯喝水的姜择,刚好抬头,见到这边的情况,震惊得被水呛到了。这也,太可爱了吧!☆、38小家伙咬得用力,还挺疼,江斐面容沉静垂头看着她,小家伙白白的牙齿还狠狠地咬在自己白皙的小臂上,像是要黏在上边不松开一样。这一会,他挺想伸手摸摸小家伙的头的。他对她,一定很多怨气吧。然而最终,江斐还是垂下了想摸孩子头的手,等着她发泄完。被呛到的姜择,咳了几下后,抽起茶几上的纸巾,慢悠悠地擦嘴。然后看了一眼跟小动物一样,咬住江斐手的江月,又看向手中的手表,开始慢悠悠地计算时间。江月咬得牙齿都麻了,而爸爸的眉头,一点波动都没有。这不但让她没有出气,反而觉得挫败。没意思。小嘴动了动,她终于缓缓松开牙齿。然后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牙齿。呲,爸爸的手臂yingying的。牙齿都有点隐隐地疼了。“差不多两分钟,优秀。”姜择的声音,在后边响起。江月:?回头,就看到他在看手表。江月头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姜凌的小叔好无聊,竟然还算起时间来。姜凌这时候出现在楼梯上了,穿着蓝色印着老虎的睡衣,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的,漆黑的头发乱乱的,眼睛迷糊,唇瓣嫣红,小脸在灯下,玉□□致。他不是很清醒,这会如游魂一般往下走。到了楼下,他这才出声,声音有些含糊地问江月:“meimei要回家了吗?”江月点点头:“嗯嗯。”“哦。”姜凌明显的,有些失落下来。不过想到他们还可以在幼儿园见面,姜凌的心情又好一点。“那我们明天见。”明天?哦,去幼儿园。江月告诉他:“我明天,不去,幼儿园哦,我身体,不舒服。要待在家,”姜凌点头:“好,那我们过几天再见。”“嗯嗯。我要,回去了,你上去,睡觉吧。晚安。”“晚安。”道完晚安,姜凌又拖着沉重的脚步,就往楼上去了。往楼上走的时候,他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皮也不时地往下垂,一副随时可能要睡过去的模样。姜择有些忍俊不禁。这小子,醒的还真是时候。该走了。姜择送他们出门外。外边,夜色深沉,带着丝丝属于夜的凉意。江月拉住爸爸的手,跟姜择挥手。“叔叔,再见!”夜风吹着小丫头披散着的乌黑长发,吹得她的裙子如绽开的花瓣。姜择看着小丫头粉雕玉琢如小公主的面庞,心底丝丝不舍如鱼冒泡一般冒了出来。姜择道:“小朋友。有空常来我家找凌凌玩啊!”江月拉着爸爸的手,点点头:“好的叔叔。”“拜拜。”“叔叔拜拜。”江月跟姜择挥了挥手,转头就要跟爸爸上车。“喵。”一道轻轻的猫叫响起来。江月回头一看,就见大铁门旁边,花狸猫圆圆的眼珠子正在看着她。见她回头看时,又冲她喵了一下。姜择看到猫,便笑道:“猫也舍不得你。”江月又跟猫挥手:“猫猫再见。”嗯,看在猫舍不得的份上。下次来,不把它的毛撸秃。猫一对茶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不再出声。跟猫道完别,江月就上了车。爸爸并不是自己开车来的,开车的是一位江月不认识的叔叔,应该是代驾。白色的车子,很快调头离开,驶进了夜色之中。看不见车后,姜择转头往回走。见猫还在看着,他对猫道:“行了,别看了,人都走了。”小猫抬头,傲慢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就迈着小短腿,跑走了。哼,它哪里有不舍得。姜择看着猫蹿走了,迈步往里走,摇了摇头:“唉,有时候猫太聪明了也不好。”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下车的时候,小家伙已经睡着了,江斐抱她下车。抱下车的时候,江月被曛醒了。打了一个喷嚏后,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一脸不满地推着江斐的前胸,抱怨道:“爸爸,你好臭。”刚才顾着道别,她也没来及管爸爸喝了酒。这会,没想到爸爸抱她,身上竟然那么醺。一股浓重酒味钻进鼻孔,让她难受地皱起鼻子。好难闻!江月拿着手扇风,试图驱散那味道。实在受不了了,挣扎着要下去。江斐只能把她放下去,拉着她的手,带她坐上电梯。回到家,唐姨见到她,可高兴坏了,看着江月又哭又笑道:“我就出去接个水的功夫,你就跑了。可吓死我了。”医院是江家底下的医院,安全性极好。而她又只是出去接个水,没想到,回来孩子就不见了。可吓死她了。见到唐姨这样,江月有些愧疚,低着头,就跟她道歉:“唐奶奶,对不起。”听到孩子道歉,唐姨立马抹了眼泪,道:“月月不用道歉。”说完,她看向江月又问道:“洗澡没有?没洗唐奶奶带你洗澡。”本来洗了的。但是被爸爸一身酒气弄脏了,江月闻着,都有些嫌弃自己。夜太晚了,唐姨年纪大了,熬不了夜。闻言,江斐揽过江月的肩头,道:“我带孩子洗吧,唐姨你先睡觉。”唐姨没有反对:“好。”上了楼,江月嫌弃爸爸,推他:“爸爸,先去洗。”盛得等会又把她蹭脏。江斐莞尔,去房里拿好衣服,就先去洗澡。等他洗完出来,江月在玩玩具,江斐喊她,带她去洗澡。洗完澡出来,江斐帮江月擦头发时,江月说:“爸爸,以后,以后不要,老是喝酒。喝酒,太臭了。”“好。”江斐坐在床边,低着头,手里拿着吹风筒,点头应道。“还会出事。”江月怕他记忆不深刻,又给他说了危害。“出什么事?”江斐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