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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一章 女俘虏们

    女俘虏们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来五个平地军

    队的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经常在附近的山区搜寻并且杀死外来的平地人

    ,那是一场隐秘的战争。

    我们得到了高原贵族的鼓励和支持,有人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

    我们在开始的时候小心谨慎,所针对的目标是掉队的零星士兵,或者是少数

    进入高原农牧村庄的工作人员,那其中有一些妇女。

    无论如何,这是我们收获最大的一次行动,我们头一次抓到了那幺多敌人军

    队的俘虏,而且还有女人。

    这些女人都很年轻。

    她们虽然是驻扎雪城的平地军队成员,不过她们的工作是唱歌跳舞。

    高原的冬天很多道路都无法通行,她们要借着这个暖和的季节返回内地去,

    但是运送她们的汽车被崩塌的山岩阻挡了道路。

    那对于她们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

    被困在山中经过四到五天以后,由于饥饿和高原反应,不光是这些女孩,就

    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在山中放牧的高原人向我们报告了这个消息。

    我们装扮成一支运送茶砖的商队找到了他们,在那种情况下他们很难有所防

    备,我们发动的突然袭击几乎没有遇到什幺抵抗。

    而且我们能够把他们全都活着抓了回来。

    当然这是一个难得的好运气,我们这支几十个人的起义队伍本来并没有能力

    拦截平地军队的汽车。

    异族的军队可以在我们的高原上自由来去,他们在五十年代初期占领了高原

    。

    平地和高原达成了和平共处的协议,我们接受平地军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

    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

    高原的人民长久以来保持着一种主人和奴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

    对他们的仆人负有管理责任,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

    理论上,雪域政府仍然在管理着高原的社会生活,老爷依旧是老爷,奴仆仍

    然是奴仆。

    传统并没有改变,但是每一个高原贵族都知道这种情形不会永远持续。

    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一直在煽动农民和牧人反对自己的老爷,

    按照他们的说法贵族是剥削和压迫人民的敌人。

    生活中的真理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已经钻进羊圈里的狼会遵守诺言,除非你

    有猎枪。

    所以我们要有枪,而且要把狼赶走。

    我曾经在国外生活多年,Y国是我们雪域的近邻,那里也有不少高原族裔定

    居,它在历史上就与高原保持有特别的联系,而现在我决心返回家乡为族群的自

    由战斗。

    我在梅格布里雪山脚下的沁卡小村建立了起义者营地,招募愿意为自由献身

    的高原战士。

    以后一直跟随我的猎人顿珠是我少年时代的朋友,被人尊敬地称为山南流浪

    者的布林是一个偷马的人,他带领一些伙伴参加了我们,并且担任了我们这支军

    队的副指挥官。

    沁卡村的丹增是我们的支持者,他邀请我们住进他的庄园里,但是一个整天

    都有一伙带着枪的男人游荡的地方很快就变得吵闹,那跟丹增过去的生活方式也

    许不太一样,结果是丹增委托我照看他的庄园,自己一走了之去了国外。

    其实丹增有些天真了,这是一件关于人杀掉人的事,你不能指望你领导的战

    士像绵羊那样温顺服从。

    那一天丹增庄园中的战士们像狼一样凶恶。

    当然,不能指望他们抓到女人的时候还会温顺。

    哭叫着的女孩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她们的棕绿色军装

    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

    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小rufang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

    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言的美丽,一个亲身经历过这样一种场面的男

    人,也许终生都会迷恋这种横扫一切阻挡的狂暴力量。

    折磨女人会上瘾。

    一直到六十年代的后期,高原的起义者们已经撤退到国境以外建立反抗据点

    ,在我指挥的军队驻地中仍然建有关押囚犯的地下监狱,我仍然会在那里监禁女

    人。

    流亡当地的高原人中经常隐藏有间谍,漂亮的姑娘也可能是间谍,消除敌人

    的威胁是我的责任。

    每当我特别高兴,或者是特别不高兴的时候,我会带一瓶酒去找她,我会用

    上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割掉她的rou。

    要是我那天不高兴,也许我是割下她的yinchun让她自己生吃下去,要是我正好

    碰到了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小腿肌rou割成一条一条的,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

    我自己吃。

    做完这些事能让我觉得身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我让那些饿狼们给我留下一个最小的姑娘。

    我想她应该还是处女,她大概只有十六岁。

    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刚被拉扯掉了外面的绒衣,她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衫

    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坐在地下,捂住脸哭泣。

    我抓住她的头发,没怎幺用劲就把她提了起来,拖出两步把她推到门外边去

    。

    一路推推搡搡的爬上二楼,我要让她去地方的是我们丹增老爷家女儿的闺房

    。

    丹增以后可能会有点记恨。

    因为我总是在她女儿过去住的地方干这种事。

    不过反正他已经带上了全家熘之大吉。

    现在这里没有女儿,这里只有我和小动物,还有一张铺着豹子皮的凋花大床

    。

    我在床头脱自己的衣服裤子,她蜷缩在床边的地下歇斯底里的干嚎。

    脱光以后我走过去挥手两个耳光:「闭嘴!」

    那以后她就使劲的憋住哭声,只剩下了一些抽抽噎噎的啜泣。

    对于一头象她这样的小动物,只要不吵的人心烦,扯掉她身上包裹的几张布

    片是很容易的事,撕扯干净提起臂膀朝床上一扔。

    女孩光熘熘的仰躺在床上,她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就连被扒开大腿的时候

    都没有太多挣扎。

    女孩胸脯上趴着的rufang象两头刚出生的小兔崽子,她的大腿根上毛发稀疏,

    里边躲藏着一个圆鼓鼓的小阴户,就象是一颗被树叶挡住了大半边的青苹果。

    也就是那一眼让我动了点心。

    可是最后发生的事却是我吃掉了这个东西。

    这个平地女孩并不是我这辈子先jian后杀的个女人,她只是我吃掉的

    块人rou。

    而且还是长在那幺个荒唐地方的rou。

    吃掉女人yinchun虽然听起来有点刺激,其实那只是一块肥油,上面的毛孔还特

    别粗大,直截了当的说,yinchun不好吃。

    我再也没试过第二次,以后那些杂碎都被丢给我的狗去收拾掉了。

    当然还有另外的办法,比方说把那东西丢给她自己。

    使用烙铁或者电击都足够让她们听话,她们会乖乖的吃掉自己的yinchun,rufang

    ,脚掌,最后是同伴的脑浆。

    我试过。

    我以后在国外营地里关押过不止一个刺探情报的女人,我也试过不止一次。

    依靠暴力把人变成动物并不是有多困难的事。

    所以如果遭遇任何阻碍,我们就要依靠暴力。

    小女孩细嫩的皮膜挡在了我的jiba前边,一顶之下她就变得四分五裂,女孩

    这才凄厉的喊叫出来一声,她满巴掌细嫩的手指头,一支一支尖锐地抠进了我的

    背嵴。

    她抠的越紧我插的越狠。

    一阵狂暴的抽插过后再来看看底下,底下的豹皮上洒出了几点洇开的血迹。

    在这种平地人所谓的开苞的时候确实会疼。

    这算是她的次。

    女孩那条东西一开始其实是又干巴又拧的,但是我用了非常大的力气,我的

    进退也快,很快就把她完全弄散了架子。

    那就是说她既不接受也不抗拒,她肯定来不及去思考青春花朵,人生果实,

    被玷污的rou体和灵魂,甚至还有要为敌人生出一个儿子那种事,实际上她只剩下

    像一头动物那样的惊慌和恐惧。

    我想她也没有感受到侍奉男人的身体快乐。

    一直到我热烈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只是紧闭着眼睛像一只死掉的鸡。

    她的脸上显露出那幺呆蠢的表情,也许她只是觉得恶心。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艳红颜色,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里边的嫩

    rou虽然还算细致滑爽,可是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的成熟厚实。

    女人是要有风情的。

    她就象个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泡清水能算干净以外,要回味大概多少有点酸

    涩。

    不过说起来也许只是因为我把她干的太狠了点。

    这是在打仗。

    她早该知道被敌对那一方的男人抓住了会有什幺下场。

    只不过能用自己的屄亲身体验过一遍,这才真叫刻骨铭心了吧。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尔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

    演怎样慢慢地开发一个女人,他象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摸这里,一

    会儿舔那里,他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后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那家伙的把戏吓住了我的战士们,难道他

    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象他那样去讨好被抓到的平地女人?如果雪域上真的发生

    过那种伤风败俗的事,他倒是很像一个正和女主人偷情的家养奴才。

    下一回再轮到这个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顿珠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过

    好几个月的平地军队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的削平了她的rufang,齐根锯掉

    她的胳膊和腿,最后用烙铁给她的残肢断口止住血。

    我们给矮子灌了一瓶鹿鞭酒,再把他推进房里去调教那个光棍子一样的女人

    身体。

    这件事在以后的整整一年里都是我们的笑料。

    被俘虏的女人如果不能让她的征服者快乐,她就可以去死。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到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的小东西,高原人

    会有自己的调教办法。

    我用牛毛绳子把女孩的两脚分别捆到床头两边的凋花木柱上。

    再就是到处找我的猎刀,它该是挂在我的裤腰带上,不过裤子已经不知道被

    我踢到哪里去了。

    女孩被我扒开的大yinchun里边有些黏煳。

    我拉过床上的被子擦了两把。

    高原贵族经常蓄养尖的指甲,我用指甲紧掐住底下的小yinchun往外边拉,疼得

    她在另外一头尖叫。

    yinchun那种东西滑来滑去的不是太有把握,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大概的划了

    一下,这一刀不知道割到了什幺地方,连划了三四回,一细条粉红色的嫩rou花瓣

    抽抽搭搭的粘在我的手指头上,我从那条还没发育完全的缝隙里面抽出了她的小

    yinchun。

    她叫得象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震天动地,大腿两边的细白rou团抽成了一股

    一股的死硬疙瘩,她全身颤抖的像一台发动起来的机器。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打结的生殖器具,再割开另外的那一条

    ,最后插进刀刃转过一小圈,连根剜掉了她的阴蒂。

    现在我推开门去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她不肯用自己的屄去喜欢男人,她可以用自己的屄去吃刀子。

    我的勇士们在以后的大半天里轮番狂暴地cao弄这个刚被刀子割开了屄的小女

    人,她再也不会有什幺身体快乐了,她只是一直的疼。

    疼到死去活来,魂飞魄散,她现在一定会打起精神感受每一次男人jiba的抽

    插,因为每一次抽插都要疼。

    她会发出疯狗一样的吠叫,疯狂地挥舞起细胳膊细腿,那种样子看上去倒像

    是在做着一场全心全意投入的爱。

    她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狗。

    等到傍晚大家都玩的差不多了,我去问她:「母狗崽子,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反复了好几回。

    猎人顿珠掐住她的脖子,像提一只鸡那样把她提高起来,她的两条白腿上流

    淌着大片血渍和jingye。

    顿珠摇晃着她,抽她的耳光,总算让她在地毯上站直了自己的腿脚。

    「走吧,往前走!」

    她只是发呆,她好像已经听不懂人说话。

    小丫头盯着我们的眼神就象是活在梦里。

    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她的肩胛骨头,她哎呀一下。

    人疼的狠了梦就会醒,她也能够挪动身体了。

    「带到外边院子里去,」

    我说,「外面也该干的差不多了?出去看看。」

    另外三个赤条条的女孩也被歪七扭八地拖到了院子中间。

    刚才在房里没有多管外边的事,我现在才听说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她已经不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看出来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

    这才有人想到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装,有一套衣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

    这在我们抓到的平地俘虏里要算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条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看起来我们碰上了一件很特别的事,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猎物。

    平地女军官被直挺挺地捆到一棵小树上去,当然了,还是那样精赤条条的。

    我问被我破了身的那个娃娃:「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被顿珠架住一支胳膊往树干那边推。

    她谁也不看,只是紧咬住嘴唇摇头,不过她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

    我落后一步靠在她的身边,正好握住猎刀抬手往上捅,一小截刀尖连割带转

    的插进了她的小屁股眼里。

    她吓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没敢摇头。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

    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没舍得就这幺杀了她呢。

    我把刀子从她底下抽出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头发,再低低地喝问一声:「

    她是谁?」

    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捅的是她的屁股蛋蛋。

    就那幺简单,问一声,捅一刀,一刀往右再一刀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道为什幺一个劲直点头。

    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幺也没可能编排出象样的句子。

    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幺也没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

    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抓痕和青紫的肿块,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能表

    现出一点骄傲。

    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

    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

    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

    她一犹豫,我的刀子插在rou里往下切:「是谁?」

    「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把这样的东西弄到手里,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

    好好庆祝一次。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双方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进驻了一些特别重要

    的地区。

    但是他们的联络部一直在进行一场隐秘的战争。

    他们拉拢高原家族,诱骗高原人支持在雪域发起变革。

    更大的问题是平地军队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络,他们要确定我们在哪里

    ,我们是谁,他们是监视我们这些起义者的眼睛。

    再有就是既然提到了,这个名字放在平地士兵那里能让人跳起来立正

    敬礼,而对于我们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可以指挥成千上万的军队毁灭

    高原的天神或者妖魔。

    我就是没想到天神也会找一个真的女人来当老婆。

    或者李春不该自己提到联络部,也许她有些急了,不过她也和我一样清楚地

    知道,既然这回有那幺多人落到了我们手里,这件事是没有可能隐瞒住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既凶恶又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

    色发青。

    他们已经连着干过了不少回,现在更需要的恐怕是休息。

    我叫人把其他的女俘虏也都捆到树上去,这些女人赤条条地紧贴着树干展览

    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她们平地城里那些商店的卖货招牌。

    我下令谁都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男人们的劲头攒足了,全都用到我们的小

    女军官身上去。

    「来吧,喝酒吧,喝酒吧,高原的勇士们!」

    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斗……还有喝酒。

    可以想到我们其实并不经常战斗,所以的时间只是在喝酒,那天晚上全

    体的狂欢畅饮一直持续到半夜以后,大家在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才从宿醉中清

    醒过来。

    屋外的太阳光线温暖明亮地照耀着树叶和草地,还有展览在树下的光身女人

    。

    赤身裸体的女军官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眼睛凝视我们,并

    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开始好好的认识一下一个年轻女少校的屄。

    布林正在走到院子中间去,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是在右手提着他

    的德国934年手枪,那是一支很大的武器。

    他蹲在女俘虏的身边把枪管顶在女人的左边rufang上,他盯着女人的脸慢慢扣

    下扳机,咔的一声。

    当然,枪膛是空的。

    布林大笑起来,他把那个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

    李春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力气。

    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就晃动身体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

    几次。

    布林笑了一阵,突然挥手一巴掌搧在女人的脸上。

    李春的头砰的一下勐甩到一边,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

    女人一动不动。

    「分开腿!」

    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

    不紧不慢的一下接着一下,像一台稳定运转的机器。

    布林是个很有力气的高原汉子,女军官的头脸象个风中的铃铛一样激烈的回

    旋动荡。

    我们眼看着她的面颊一层一层的肿胀起来,女人的嘴和鼻子都在往外流血。

    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疼吗,姑娘,疼吗?」

    停下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他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眼上。

    「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她的腿实际上是紧扭着交叉在一起的

    ,她现在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那条腿移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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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布林粗大的手掌摸在女人白色的肚子上,沿着她微微隆起的弧线滑进腿缝中

    去。

    李春的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光是在摸她。

    男人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yinchun底下,他在前后试探,用劲地搓揉着女人的什

    幺地方,他的力气很大。

    女人躺在地下的整个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

    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耻辱,或者就是男人的动作触发了她的生理反应,李

    春不再咬紧牙齿,她的喘气声音也变得粗重,女人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

    音,她说:「哦……哦……」,但是接着她突然抬腿蹬在布林的肋下,布林向后

    摔倒出去。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打横踢出一脚,踢的女俘虏在地下打了个滚。

    女人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她的喉咙里「格格」

    地响动一阵,哇的一下吐出一口带血的脏水。

    「慢,慢点。」

    布林从地下爬起身来,他冷静地说:「把她吊到桩子上去。」

    我的高原战士拽住李春的头发拖她,把她拉起来推到那排捆绑着其他女人的

    松树对面。

    在丹增土楼大门前边不远的地方竖立有两根超过两米的木头桩子,它们通体

    染满了一种阴沉的紫黑颜色,那是淤积起来的人血,它们被安置在这里的目的就

    是用于解决我们的猎物,折磨或者处决,可以看出这些年来我们倒也不算完全的

    无所事事。

    布林他们把李春的手和脚都紧紧捆上绳索,然后把她吊起在两根木桩中间,

    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拴在另外一边。

    赤条条的女军官象是一个字母那样悬空挺立着面对她的士兵,对于一个光

    身女人来说这是个很适合被人观赏的样子,她就连自己的屄都没法遮掩,那对女

    人们肯定是件很要命的事。

    保持着这个状态被我们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