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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奇香阿苏草,可若是天气热,在屋内再点上些松香,就会让女子夜夜惊梦,导致胎像不稳。”豫王没想到这东西还有这般功效,顿时眉心一松,嘴角噙着淡淡笑意道:“原来此物还有这般效果,如今太子妃怀孕了,王妃赶紧抽个时间去看看她。”次日一早,苏湘容便来了东宫。她送了些珍贵的补品,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跟太子妃聊了天之后,她便从太子妃的寝殿出来了,可她并没有马上离开这儿,而是在东宫四处转了转。刚好碰上太子妃的嫡妹裴饮夏。刚好裴饮夏身边无人,苏湘容便与她说了会话,太子妃派来盯着裴二姑娘的人站在花丛后,刚好视线被挡住了,什么也没看到。两人聊了一阵,眼看时辰不早了,苏湘容这才离去。几天后,裴饮夏就带着自己做好的香囊来见裴饮春,嘴角挂着柔柔笑意道:“jiejie,这是我特地缝制的香囊,里头的药材都是保胎用的,jiejie若是佩戴在身上,对孩子很是有利。”裴饮春看了看上头精致的绣活,一眼就认出并非裴饮夏的手艺,她不动声色的收下,等裴饮夏走了后,她便让太医看了香囊里的药并没有什么异样,并且阿苏草还是难得的安胎神药,这才放心佩戴在身上。只是自从她佩戴了香囊之后,没多久夜里便开始做噩梦。朱鸾对小侄儿的出生颇为期待,这段时间就开始给小侄儿准备穿的衣服和鞋子。当然她的绣活做的不好,绝大多数情况是在白芷和浮碧做好的基础上,自己添个纽扣,镶个毛边。陆谨从衙门里回来,进屋就看到她在折腾一件小褂子,手艺精湛,一看就不是她做的,见她使劲的在绣盘扣,忍不住笑道:“你这样蒙混一下,你以为太子妃会看不出来?”朱鸾脸皮厚实,神色自若道:“即便看出来又如何,总归有我的心意在里头。”陆谨笑了笑,目光落在她做的那些小孩穿的衣服鞋子上面,挑眉道:“都是男孩穿的,你现下如何知道一定是男孩?”朱鸾没想到他看得这么细致,连这个都注意到了,她当然知道是男孩,上辈子就知道。可她不能告诉陆谨知晓,眼珠轻轻一转道:“反正现在还早,男孩女孩的我都会准备。”陆谨见她这样一说,也没再多说什么。她缝好扣子之后,将东西搁置在一遍,浮碧和白芷收拾好就下去了,让二人独处。朱鸾道:“过两日是太子生辰,兄长在东宫办了个家宴,到时你可以愿意随我同去?”陆谨点头道:“当然愿意。”朱鸾诧异道:“你不怕惹人非议?”虽然她和陆谨成亲这么久,可陆谨和东宫的往来依然少之又少,这次他居然答应了,让朱鸾觉得意外。陆谨瞧着她这样高兴,哪里忍心拒绝她,他抬手将她揽入怀中,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后头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吻着她的脖子道:“既然是家宴,谁敢非议?”也是,太子毕竟是陆谨的兄长,若是不往来,反而显得陆谨无情无义。太子生辰这一日,除了朱鸾夫妇到了之外,还有豫王夫妇也不请自来了。朱弘臻虽然不是特别欢迎,可到了这里也没有驱赶的道理。分宾主坐下后,朱鸾不见裴饮春,只得问:“兄长,嫂嫂怎么还未来?”提起裴饮春,朱弘臻的眉眼里便染上一抹忧虑之色,他叹气道:“你嫂嫂近日睡得不踏实,每夜频频噩梦,胎像不稳,这会子太子正在给她请脉,一会儿才能过来。”朱鸾皱了皱眉,上辈子那件事情在脑海里一闪而逝,她脸色冰冷,目光看向坐在对面的苏湘容。苏湘容抬头,正好触道她的目光。太子一句话,朱鸾却这样看着自己,莫非她已经发现了什么?苏湘容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反而冲着朱鸾笑了笑,以示友好。上辈子这件事就是苏湘容做的,那时她还是东宫的侧妃,行事比现在方便许多,后来被查出来之后,苏湘容就彻底被太子给冷落了。朱鸾移开目光,不再去看她,她心里猜的□□不离十,可还没见到裴饮春,暂时不能下定论。不多时,裴饮春来了。被一个宫女和她的meimei裴饮夏搀扶着过来。裴饮夏今日打扮的甚是娇艳,穿着粉红的衣裙,腰上挂着一个香囊。仔细看,那香囊上的绣花和裴饮春身上的是一样的。朱鸾看见裴饮夏的目光太子身上瞥了一眼,然而太子却根本没多看她一眼,目光一直落在裴饮春身上。裴饮春坐下之后,朱鸾又看了看她的脸色,比上回差了许多,眼下有淤青,显然睡得不好。朱鸾的目光落在她腰上的香囊上,笑了笑道:“嫂嫂腰上的香囊倒是别致,药香扑鼻,绣工极好,也不知是何人所绣?”裴饮春微微一笑道:“这是本宫的meimei所绣,里头放了安胎的药材,对胎儿是极好的。”说着她将香囊解下来,示意宫女拿给朱鸾去看。裴饮春这个动作有些突然,裴饮夏和苏湘容都来不及阻止,可转念一想,即便朱鸾看了也没什么,反正她也不认识药材。香囊到了朱鸾手中,她打开看了一眼,她自然是不认识里面的药材,可她并不需要认得,只要能证明里面有阿苏草就可以了。一旁的陆谨却认得,她在看的时候,陆谨也将脸凑过来了,他细细辨认一番后,发现里面的药材的确都是安胎的药材。可里面有一种苏漠国的阿苏草。陆谨看完之后,目光在裴饮春身上扫了一眼道:“这些的确都是安胎药,其中还有一味阿苏草,对安胎有奇效,不过阿苏草若是与松香相触,容易让怀胎者睡眠不稳,频频噩梦。”刚才裴饮春和裴饮夏进来的时候,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松香味道。陆谨话音落下后,屋内众人神色都变了,尤其是裴饮春。身体轻轻发颤,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道:“怎么会这样……”说着,她转头看向一旁的裴饮夏,不可置信道:“你最近衣裳上熏的都是松香,原来竟然是为了这个!”裴饮夏见自己的行为已经被揭穿,吓得浑身发抖,她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道:“jiejie,meimei绝没有任何害你的心思,meimei不通药理,也不知道松香和阿苏草味道相触后,会让怀胎者睡眠不稳。”朱鸾见这个时候裴饮夏还在狡辩,不由冷笑,她淡淡道:“你既然不知道,为何之前熏沉香,如今却要换成松香?”那日裴饮夏来东宫,她便注意到了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