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9
鸾面前闹,甚至还去陆和坤面前告状。秦氏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何氏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陆谨好不容易娶妻,秦氏却这样容不得人,好在朱鸾是公主要是小户人家的女子,岂不是要被她欺负到头上来了。何氏当机立断,决定夺了秦氏掌管中馈的大权,秦氏当然是哭着闹着不肯给,甚至还惊动了陆和坤,可何氏是三品诰命夫人,品阶比陆和坤还要高,陆和坤又压不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氏的中馈被夺走。朱鸾听完之后,知何氏是个有心的,当下便准备了两份礼,让浮碧送去给何氏和陆攸宁。何氏处置秦氏的事情并没有要她快活多少,想起今日百国宴莫日根那狂妄的语气,她心里便不安的很。她记得秦王生辰那一日,林绍晟同她说过,如果她要嫁给陆谨,他便护不住她。他所说的护不住,大概指的就是这个吧,他们早就预谋好了。不过,仔细想想,这其中有许多破绽在里头,首先是达延国是为阿拉塔求婚,如今阿拉塔尚在狱中,囚犯是没有资格提条件的。只要父皇那边不松口,莫日根想要打的主意就不可能实现。关键在崇安帝这里。这时,外头有人过来传话,说是太子妃来了。朱鸾赶紧让人将裴饮春请进来。裴饮春行色匆匆,刚从皇后那儿出来就赶来公主府,目的便是为了将消息送给朱鸾。裴饮春道:“鸾儿,母后同我也说了,大梁没有夫的公主去和亲的先例,她一定会劝说皇上的,她让我来告诉你一声,别担心。”朱鸾自然答应她,她不想因为这个事情让张皇后cao心。西院,书房内,陆谨问了桑弧一句:“秦王的人到哪里了?”秦王的消息是今早才传过来的,陆谨还不知道,桑弧道:“目前还在梵山寨就地扎营,过几日便返京了。”陆谨抿唇思索了一会儿,迅速在纸上写上一行字,教给桑弧道:“飞鸽传书送去梵山寨。”桑弧看了眼字条的内容,随机眼底浮现一抹笑意道:“公子真是高明。”京城驿馆内,朝鲁和莫日根争的面红耳赤,朝鲁坚决反对阿拉塔娶二婚的嘉懿公主,并且还拿达延可汗来给他施压,朝鲁道:“这件事情可汗是不会答应的,到时候三王子该如何向可汗交待?”可汗远在达延国,到时候借口还不随便他怎么编,只要朝鲁答应,其他使臣自然会答应,朝鲁是阿拉塔的老师,阿拉塔向来听他的话。莫日根说道:“嘉懿公主是大梁帝后的掌上明珠,阿拉塔娶了她,大梁才会听我们的话,这件事父汗一定会答应的!”朝鲁却坚决反对,莫日根见他油盐不进,只能下狠心。如果没有朝鲁,阿拉塔就会听他这个大哥的。夜里,朝鲁死在两名大梁女子的手里。第二天,消息传到了刑部,桑弧面色凝重的对陆谨说道:“公子,不好了,朝鲁死了。”陆谨手上的笔一顿。此消息震惊朝野,莫日根责问大梁皇帝,毕竟朝鲁是在大梁京城出事的,又是死在大梁女子的手中,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是大梁人干的。崇安帝一阵头疼,只得命飞鹰卫,刑部,大理寺去彻查此事。莫日根借此机会,向崇安帝施压,让他放了阿拉塔,崇安帝理亏,只得让陆谨将阿拉塔从刑部大牢里放出来。那阿拉塔被送回驿馆之后,抱着朝鲁的尸身便是一阵痛哭,莫日根又在他的耳边唆使道:“阿拉塔,朝鲁想要替你娶大梁最美的嘉懿公主,大梁人不愿,就将他给杀了,咱们一定要替朝鲁报仇,把那公主娶到达延去,狠狠的折磨他。”所有的使臣都被莫日根给买通了,阿拉塔自然是信以为真,下定决心要替朝鲁报仇,娶嘉懿公主。朱鸾原本是要等他回来一起用晚膳,陆谨让桑弧送了信过来,就说衙门里事情多,要晚点才回来,让朱鸾别等他。朱鸾信以为真,便先用了晚膳,看了半个时辰的杂记,便去净房沐浴了。浮碧和风絮在旁边伺候她,替她脱下衣裳之后,露出她莹白雪嫩的身子,曲线起伏,双腿笔直修长,呈现出极诱人的弧度,也只有皇家锦衣玉食的日子方能养的出来。浮碧目光落在朱鸾月匈前,脸红道:“殿下似乎又长大了些,那些主腰的尺寸怕是小了,改日奴婢再让府上的绣娘重新做一批。”听罢,朱鸾小脸也微微一红,轻轻的“嗯”了一声,抬脚下浴池。浴池内,白色的水雾氤氲,上头飘着玫瑰花瓣,蒸腾出一阵阵幽香。朱鸾沐浴都是自己动手的,两个宫女捧着巾栉在后头候着。她在身上擦皂角。陆谨在衙门里等着仵作验完尸体,看完结果之后才回来,进房的时候发现朱鸾不在,听到净房里传来水声,才知她正在沐浴。他脱下官服,缓步走入净房。入目是她雪白的脊背在水汽的中犹如凝乳一般,浮碧等人正要行礼,陆谨挥挥手让两人退下。朱鸾轻唤了一声:“浮碧,将巾栉拿来。”没听到浮碧说话,朱鸾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去,见陆谨正站在身后,朱鸾惊讶道:“回来了?”陆谨轻轻点头,嘴角勾起道:“看来我回来的正当时。”说着,他解下身上的衣服,下来浴池。在浴池里,陆谨也没对她做什么,只是让公主用一双柔荑替他擦澡,朱鸾也是有耐心,真真用一双软软的手替他擦了一遍。洗完之后,陆谨替她擦干身子,又抱着她出去,见两个宫女还在外头候着,要给她擦香膏。陆谨将朱鸾放在床榻上,朝浮碧伸出手道:“让我来帮公主擦。”浮碧交给他之后,几个人就一起出去了。陆谨将玫瑰香膏的盒子打开,一点点的帮她抹,朱鸾皮肤娇嫩细滑如缎子一般,抹上香膏之后更甚,陆谨简直爱不释手。他边抹边说道:“这些日子京城不大太平,你少出去。”朱鸾大概是被他抹得舒服了,轻轻的嗯哼了一声,陆谨见她被伺候的时候,乖顺绵软的像小羔羊一样,陆谨喉咙发紧,眼底压着火。不过这一夜,他照旧没有对朱鸾做什么,许是担心她对自己反感,只亲了亲她便躺在一旁睡下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朱鸾才想起陆谨昨夜里嘱咐她,让她少出去走动。她侧身躺在床上,盯着男人清瘦的脊背问他:“是不是京城发生了什么?”陆谨知道这事情迟早是瞒不过她的,他背对着她穿衣,低声道:“朝鲁死在驿馆。”朱鸾一惊,陆谨继续道:“他们诬陷是大梁的人干的,不过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