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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又隐隐作痛了。她皱着眉头问站在门外的霜云:“县主哭了多久了?”霜云忧心道:“县主回到院子里,就把自己关在房内,不许奴婢们进屋,哭了都快一个时辰了。”长公主脸色一沉道:“开门。”霜云领命,将门打开。长公主进来后,她又将门关上。屋内,苏湘容坐在桌旁抹着眼泪,一双眼哭得红肿,满脸泪痕,妆容全花了。刚才她们赶到的还算即使,并没有发生什么,可就算这样,苏湘容的名声也无法再挽回了。长公主有些心疼女儿,但她是个果决理智的女人,权势富贵永远排在前面,至于这些脆弱的情感,是她认为可以抛下的,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并非全然是不利的,既然错过了太子,豫王也并非不可。长公主道:“湘容,事情既已发生,如今母亲给你两种选择,一种是母亲上奏陛下,告豫王私闯内宅,意图对你行不轨之事,替你讨个公道,一种是等着豫王过来提亲,嫁给他做王妃,你选哪种?”如今苏继言被流放,她只有一个女儿在身边,从小细心栽培,不疼爱是假的,她要知道苏湘容的想法,她不想女儿将来怨恨她。苏湘容哭声一止,沉默片刻后,眼底透出狠绝之色:“就算讨回公道又如何,女儿的名节也无法挽回,还不如嫁给豫王,保全名声。”她知道长公主的的脾气,她的母亲凡是趋利避害,绝不会让她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若她不嫁豫王,怕是以后公主府也容不下她了。长公主见苏湘容这般懂事,一颗心也算落回肚里:“既然你已决定,那便在家等圣旨,你也不用再哭了,咱们大梁国也并非只能有朱弘臻这个太子,等着吧,母亲定会让你如愿。”说完,长公主也没有继续安慰她,领着人离开了院子。皇宫朱鸾回到宫中已经是未时了,她出了身汗,感觉甚是黏腻,便换了身衣裳,去了趟皇后那儿。走在路上,刚好遇到进宫的豫王,朱鸾见豫王满面春风的模样,甚是得意,还以为自己抢了太子的姻缘,赚了个大便宜。且让他去得意吧,反正娶了苏湘容那个女人,以后有他受罪的地方。打了个招呼后,朱鸾便去了皇后那儿,刚好太子也在皇后宫中。想必太子已经将长公主府发生之事都告诉了太子,那她也不用再重复一遍。朱鸾瞧见皇后半喜半忧的神色,又看了看一旁沉吟不语的太子。朱鸾柔声问道:“母后可是担心,苏湘容嫁给豫王后,长公主与贤妃结盟,对太子哥哥不利?”太子愣了一下,本不想在meimei面前说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可她自己都看明白了。想想这样也好,以后也不用老是提醒她去戒备谁。深处皇宫这样的权利旋涡,太过单纯只会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心机城府并不是件坏事,他的后盾就更强了。皇后眉间有隐忧道:“此二人都是野心勃勃,母后岂能不为你兄长担忧?”太子宽慰她道:“母后无需忧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会有解决的办法,长公主为人自私自利,和这样的人结盟,不会有什么好处,将来若是贤妃没有满足她的胃口,她必然会反咬一口。”朱鸾跟着笑道:“兄长说得对,与其说贤妃是给自己找了个帮手,还不如说她给自己埋了个隐患。”兄妹两这样说来说去,皇后的心也放宽了。离开德容宫,兄妹二人便将那些烦人的事给抛之脑后了,太子瞥了眼身边的meimei道:“鸾儿,今日在桃花宴上奏之人,是谁家的姑娘?”朱鸾眼睛一挑,嘴角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那奏曲子的可是个妙人,太子哥哥莫不是喜欢上她了?”不愧是前世的夫妻,这辈子太子只听了裴饮春的琴音便被吸引了。太子已听出来,朱鸾正在调侃他呢,不过她这般说来,太子倒是有一些心急了,即使如此,他也未表露在脸上,只是笑着道:“鸾儿,只要你告诉哥哥,寒食节哥哥带你去踏青。”朱鸾果然心动了,她踮起脚尖,附在太子耳边低语了两句,太子似有所悟道:“原来是裴家的女儿。”朱鸾瞧着太子这上心的模样,垂着眼皮掩盖眼底的深意。虽说上辈子裴饮春成了太子妃,但其中也经过了一番曲折,那就是裴饮春在入宫之前,跟自己的表兄传了些风言风语,入宫后,太子曾一度怀疑她对自己的真心,好在最终误会解除了,两人也是琴瑟和鸣,非常恩爱。这辈子也不知是否能提前抹掉那些误会,让两人更早的心意相通?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默哀的时候有点感伤。愿那些逝去的人都能在天堂安息。还有就是小可爱们出门要带口罩啊。我们这边的人都还带着口罩呢☆、炫耀秀容宫内一派欢快的气氛。“颛儿,你这件事情办得不错,如今这事情成了,长公主的如意算盘落空,她的女儿也成不了太子妃。”贤妃那张温婉的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笑容,如今整个京城的贵妇贵女们都知道,朱弘颛与苏湘容私下约会之事,长公主若是在乎女儿的名声,必然会妥协。她知道这次春宴,长公主必然会打太子的主意,所以豫王在离宫之前,她便嘱咐他盯住太子,太子做什么他便做什么。谁知太子没中计,倒是让她儿子捡了个大便宜,这回长公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要苏湘容嫁给豫王,两家就绑到了一起,她就不会再帮太子,长公主的势力必然会倾向他们。长公主在崇安帝心里面是极有分量的,有她帮忙,她的颛儿胜算只会更大。事情朱弘颛虽然做了,但也同样引起了长公主的震怒,长公主的态度让人拿捏不准:“母妃,以姑母的性子,您认为她会妥协吗?”贤妃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颛儿不必担心,本宫必然会让她心甘情愿。”朱弘颛见贤妃语气笃定,一颗心落回肚子里,他微笑道:“那儿臣便回王府,准备上门提亲之事。”贤妃微微点头,抬起眼皮:“颛儿,本宫知道,你并不喜欢苏湘容,但为了你的将来,这也是无奈之举,你将她娶过门,好生供着便是,千万不要得罪她。”朱弘颛笑着道:“母妃的话,儿臣都明白。”星夜。宫灯将寝殿照的如同白昼一般,朱鸾手里握着一本杂记在看,苏仁在夜里袭了一身春寒,进入寝殿时,他搓了搓手,在入口的炭盆上烤了烤火,驱散了满身的寒意才向朱鸾走来。苏仁躬着身子道:“殿下,奴才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