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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递到了宁先生的面前。宁先生接过之后,直接就放在桌上摊开了。两者一对比,还真的是明显的对比与冲击。宁先生先看了一眼赵长歌,再看向裴宴,“你师妹给你提醒了什么话?”闻言,裴宴也朝着赵长歌看了一眼,在宁先生锐利的眼神下,慢悠悠道,“师妹说,恶毒的事物掩藏在美好的事物下,当美好的那层外皮被揭开之后,会更加让人痛苦与崩溃。”裴宴的话音落下,赵长歌就觉得自己周边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几度。微微抬眸,就看到自家师傅紧锁着眉头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狂叫。这闲王裴宴就是在疯狂甩锅了。这概括性的话语说出来,就好像是对方在自己的指导下才完成了这种质的飞跃,可是确定不是裴宴自己的领悟力太高吗?“师傅,我当时说的话……”“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一旁的裴宴插嘴了。“是,但是那是……”“是不是你在看完我的画之后给我的一点小建议?”“是,但是……”“是就没错了。”裴宴再一次截断了赵长歌的话,随后看向宁先生,“宁先生若是有话跟师妹说,我先走一步?”“嗯。”宁先生点点头,随后看着书桌上的两幅画道,“这两幅你都带回去。”“是。”裴宴应着,当着赵长歌的面慢慢地收起了自己的画。一旁的赵长歌见状,默默地咬着自己的唇瓣。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随后,赵长歌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裴宴离开了房间。尔后,宁先生看着赵长歌,立即道,“先做一幅画来我看看。”“是。”赵长歌只能点头道。在画着的时候,赵长歌很想说,她一点也不傻!所以这分明就是裴宴为了将宁先生的注意力吸引走而故意的!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瞬,很快赵长歌就将其抛诸脑后,再然后就是专心致志的画起了画。画完之后,宁先生看着赵长歌的话,脸上紧绷的表情放了下来。她何尝不知道裴宴是故意说那些话让自己注意力放在长歌身上,但是她肯定有一点,裴宴说的那些话的确是长歌说的,长歌对这画有着这么深的见解,难免会让她担心。所幸的是长歌并没有。“好了,没事了,不过长歌记住,那种画不要轻易去尝试。”宁先生认真的嘱咐道。“是。”赵长歌立即点头。随后,在听宁先生絮絮叨叨的说了好长的画,赵长歌才从宁先生的院子走去。走出院子不远,赵长歌就看到了站在前方不远处的裴宴。他在那里做什么?等她!!?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我今天入v的幻言甜宠文,有兴趣的去看看,么么哒!【文案】国医圣手穿越成考上中医系的大一新生;一身医术,一根金针;这日子,怎么也过的比以前潇洒;唯一不好的是——她能看到鬼。然后才发现,有些病,不是靠治疗就能好的。于是不知不觉之间,她当起了神棍☆、045想了想,赵长歌觉得应该不是,然后看了一眼裴宴所在的地方之后,转头就丶准备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这时的裴宴似有所觉,转过了身子。看着赵长歌的动作,嘴角带上了一抹笑意,独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从口中溢出,“师妹。”听到这两个字,赵长歌反射性的觉得危险。刚刚她就听到裴宴一口一个师妹,然后将黑锅直接甩她头上了,现在他就不怕她看到他有阴影吗?“师兄有事吗?”心里在吐槽,面上赵长歌也是“乖乖巧巧”的喊着,不过语气明显的性质有些不高。“被宁先生教训了?”裴宴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眼神里透露出的情绪,笑了笑道。“没,师父只是让我画了一张画。”明显的怕被被你带坏了!后面一句话,赵长歌是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地念着。“宁先生是怕师妹走我的老路。”裴宴看着赵长歌开口道。“老路?难道师兄以前也是跟我一样是学这一种心画的?”赵长歌顺口就问了出来。对上赵长歌好奇的眼神,裴宴点了点头。赵长歌听着,顿时在心里说了一声难怪,有了裴宴这个例子,难怪师傅会那般的担心,不过,裴宴以前竟然也是画积极健康向上的心画的人,想想,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那是我六岁以前的事了。”裴宴又添了一句。六岁!比起她这个活了三世的人,他才是真正的天才吧!看着慕歌震惊的样子,裴宴继续道,“因为我的原因,先生怕你也像我当时一样,因为这一种心画而心境变了。”“我知道了,我也没怪师傅。”赵长歌回答道,突然之间觉得眼前的裴宴也没那么坏心,竟然怕自己误会了师傅。听到赵长歌这话,裴宴眸色暗了暗,带着一抹意味不明,随即顺势道,“宁先生是为了你好。”“嗯,我知道。”赵长歌点点头,随后看了看裴宴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师兄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想要回去用午膳了。”这个借口出来,裴宴应该不会再多说什么了吧?“正好我也饿了?一起?”“不好吧!孤男寡女的。”赵长歌下意识的开口道。闻言,裴宴突地一下笑了。他还有可能是孤男寡女中的男人,但赵长歌呐?只不过黄口小儿罢了,不过这一本正经拒绝自己的样子倒是可爱。看样子,胆子还真的是肥了。“去你大哥那里一起用膳就不是孤男寡女了。”裴宴说着,已经迈动了脚步,走了几步之后,看着赵长歌站在原地懵懵地盯着自己,出声道,“跟上。”听到这话,赵长歌不自觉地跟上了,在走着的时候,她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这样跟上了。然后,就这样跟在了裴宴的后头。随后赵长歌与裴宴就到了赵长英的院子。赵长英看到裴宴与赵长歌到来的时候,神色有些奇怪,不过很快还是吩咐下人准备好菜肴。赵长英坐在一旁的位置上,端起茶抿了一口,然后不着痕迹的观察着赵长歌,见她看着裴宴神色如常的样子,不由地愣了愣神,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然后顺口问道,“你们怎么会一起过来?”“刚刚从宁先生的院子出来,然后燕公子提议的。”赵长歌也很快将锅甩给了裴宴,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