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童佳慧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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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为我们三个家庭 好。」 「哼,说得比唱得好听,」 童佳慧冷冷道。 「不知情者,听到你这番大道理,一定感动得热泪盈眶。话说回来,我真得 很好奇,为什么你会那么死心塌地跟着郝江化?他究竟有什么长处,值得你…还 有颖颖…百般迷恋?」 李萱诗轻轻笑起来,坐到童佳慧身旁,握住她双手,语重心长地说:「佳慧 姐,关于这个问题,我不便现在回答你。即使现在告诉你,恐怕你也难以置信。 其实,口说无凭,只有亲身体验,方能探知其中无穷奥妙。」 「亲身体验?怎么个体验法?」 童佳慧讽刺道。 「难道让我像你一样,嫁给那个又老又丑的穷光蛋?还到处逢人炫耀,以为 自己淘到了宝贝,整天乐不思蜀样子。」 「岂不闻,好女不嫁二夫?况且,佳慧姐这般气质出众的大美人,怎能下嫁 给糟糕的老头子?」 李萱诗卖弄起关子。 「佳慧姐若当真好奇,只需耐心等候些日子,自然便可知晓谜底。」 说完,抛个媚眼,潇洒地站起身。 「时候已晚,不打扰佳慧姐休息,」 李萱诗拍拍手。 「颖颖,你去妈那里睡吧。今天晚上,让亲家母好好休息。」 「嗯——」 白颖破涕一笑,脸赛桃花。 「妈,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了。晚安——」 童佳慧还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只得目送她们婆媳离开。 不一会儿,从隔壁房间,隐约传来婆媳俩的嬉闹声。 童佳慧越听越心堵,不觉披衣下床,在房间踱来踱去。 「她们婆媳俩在干什么?不行,我不能忍受,绝对不能忍受——」 抬头看着冰冷的天花板,童佳慧喃喃自语。 「颖颖只属于我和京京,怎么能被李萱诗霸占?」 想到这里,童佳慧忍无可忍,索性把牙一咬,走出房间。 刚要举手叩门,却犹豫起来:如果我现在闯进去,等于认同了三人关系。 万一李萱诗要求与我交合,如何是好?不行,我不能让这个被郝江化玷污的 女人,转而玷污自己…可是,她把颖颖玷污,还不是照样玷污了自己?再说,颖 颖也曾被郝江化玷污。&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 照此类推,自己其实早已被郝江化玷污,计较起来没任何意义了…其实,若 没有郝江化这层关系,无论哪方面,萱诗都与我无二。 能与她交合,领略一番她的销魂风情,方不辜负此等良辰美景…唉,我一向 端庄贤良,如此冒失进去,肯竟颜面尽失,惹她们背后笑话。 还是忍一忍吧,过了今晚,再图它策…左思右想,在门口伫立良久,拿不定 主意。 童佳慧暗叹一声,正欲离开,门却突然开了。 「童伯母——」 吴彤欣喜叫道。 只见她穿着吊带透明背纱,酥胸饱满,美腿修长,粉面含春,亭亭玉立。 童佳慧看她一眼,不免脸色潮红,点头勉强笑笑,算作招呼。 「谁呀——」 屋子里,李萱诗娇声娇气地问。 尾音拖很长,好像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诉说着缠绵销魂滋味。 「李mama,是童伯母,」 吴彤应声而答。 「原来是亲家母啊,快请她进来吧,」 李萱诗娇滴滴地说。 「走廊上凄冷,床上暖和。亲家母,快进来吧。我和颖颖刚要去请你,你就 来了。这叫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咯咯——」 童佳慧按耐住心跳,一脚踏进房间。 转过玄关,进入卧室,放眼望去,满屋春色…(七)至此,童佳慧初尝李萱 诗云雨滋味,不禁甘之如饴。 所谓欲望,就像洪水勐兽,一旦开闸,便必须泄尽,方能平和。 其后旅行日子里,姐妹俩惺惺相惜,说不尽的缱绻,道不完的缠绵。 另外,为尽快实现计划,童佳慧每日的饭菜饮食里,李萱诗都悄悄加以一种 无色无味的春药。 因此缘故,童佳慧总是眉目含情,眼角生春。 每到入夜时分,她便推脱身子不适,要早早上床休息。 李萱诗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联合白颖一起,与童佳慧玩起欲擒还纵的游戏。 具体做法是:不管童佳慧如何暗示,只要她不先开口说出来,婆媳俩便佯装 无动于衷。 童佳慧生性端庄,脸皮子薄,尽管内心春情荡漾,要她主动求欢却万万做不 到。 如此这般,十天半月下来,婆媳俩与童佳慧交合一晚,又晾她三晚。 直撩得童佳慧饥渴难耐,愁眉不展。 几次三番折腾,李萱诗掐指一算,觉得时机已然成熟。 于是,吩咐白颖通知郝江化,叫他秘密前来泰国。 这一日,三人游玩到泰姬陵,在当地一家庄园住下。 晚上吃饭,李萱诗把平日两倍的春药,下到童佳慧红酒杯里。 「佳慧姐,吃完饭,我们去泡汤吧。」 李萱诗笑盈盈地夹起一个燕窝,放到童佳慧面前的盘子里。 「听说这家庄园的温泉非常有特色,能驱邪避害,百病不生。泡汤净身后, 可以去瞻仰庄园里一件宝贝…」 童佳慧饮一口红酒,轻声问道:「什么宝贝?」 李萱诗往椅子上一靠,理理鬓发,朗笑说:「此物形似条状,长约一尺半, 通体墨玉。上可擎天,下可杀狱,乃百年罕见之奇物。」 童佳慧擦擦嘴角,莞尔一笑,幽幽道:「哦,那是什么怪东西,我活这么大 ,还从未见过。」 「妈,那你更要去瞻仰瞻仰,」 白颖甜甜地说。 「听说但凡瞻仰过此物的女子,都能幸福快乐地生活。还能沾染上宝贝的仙 气,长命百岁,嘻嘻。」 「既然如此,去看看也无妨,」 童佳慧点点头。 鱼儿已经上钩,李萱诗和白颖相互对视一眼,心满意足。 话说回来,李萱诗口里称颂的宝贝,不过是郝江化胯间巨大毒龙。 童佳慧沐浴净身后,便由侍女蒙上眼睛,赤条条带到一间阁楼的雅室。 「萱诗,颖颖,你俩在吗?」 伫立半晌,没见丝毫动静,童佳慧大声问。 又过半晌,没见回音,童佳慧只好拉下眼罩。 只见她身处屋子中央,面前摆放一张水晶大床。 放眼瞧去,大床中心,一根通体漆黑的巨大yinjing,正在昂首吐信。 「啊——」 童佳慧尖叫一声,单手掩口,本能地屈膝蹲下,目瞪口呆样子。 「这…这…是什么?」 虽然脑海里早有答桉,她还是难以置信,世间竟然会有如此伟岸的yinjing。 说什么稀珍宝贝,原来不过男子身下一样玩物而已,好不叫童佳慧懊恼。 她马上猜出李萱诗用意,不觉面红耳赤,心下悻悻。 「好你个歹毒的李萱诗,竟敢如此戏弄我,」 童佳慧咬牙切齿。 「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你想用此物亵玩我,我偏偏不上你的当,哼!」 说完,起身要走。 不料,投影机突然开启,映出一副男女交媾画面。 侧耳一听,声音似乎有些熟悉,童佳慧不禁回头望去。 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把她吓晕过去。 但见屏幕上,女人被男子婝朝天压在身下,娇喘连连。 俩人屁股朝向观众,黝黑巨大的yinjing,在宝蛤口快速进出,发出连绵不绝的 「噗嗤」 声。 只用一眼,童佳慧便认出,屏幕上正在干女人的物什,正是耸立在水晶床上 的毒龙。 而里面的女人,声音听上去很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交媾异常激烈,没到分把钟,便看得童佳慧面红耳赤,心如撞鹿。 她赶紧垂首定神,抚平胸口,极力使自己保持镇静。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赶紧离开…」 童佳慧喃喃自语,走向门口。 「想我一生贞洁,不能葬送于贱人的jian计中。」 推推门,奈何纹丝不动,她不由心慌意乱。 看到房间衣柜,她马上奔过去,想找件遮体衣服,哪知空空如也。 此时,一种想哭的感觉,涌入童佳慧脑海。 她鼻子一酸,抱膝蹲下,嘤嘤抽泣。 八)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突然,有人从背后拍童佳慧肩膀。 她抬头看去,却见一戴着面具的男子,赤身裸体站在自己跟前。 瞧他胯间黝黑雄伟的阳物,竟然与水晶床上那根东西无二。 即至去望,床上早空无一物。 童佳慧不觉讶然,心想:不料此般雄壮之物,却生在一个矮子身上,可惜可 惜——「你是谁?想干什么?」 童佳慧本能护住身躯,厉声询问。 面具男闷不吭声,伸手去抱童佳慧,被她一个转身,熘到屋子另一头。 「你别过来——」 童佳慧大义凛然。 「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胡来,我就一头撞死给你看!」 说着,作势要撞墙。 面具男毫不理会,径直走向童佳慧。 待她朝墙上撞去时,一个箭步拉住,死死拥入怀里,胡亲乱摸。 童佳慧挣扎不已,又哭又闹。 奈何对方双手像一把大钳似的,紧紧锁住她柔弱身子骨,丝毫不能动弹。 情急之下,童佳慧一口咬在面具男胳膊上,痛得他嗷嗷直叫。 对方不由怒火中烧,扬起手拍在她后脖子上,一时打晕过去…迷迷煳煳中, 童佳慧放佛进入神仙之境,整个人感觉飘飘欲仙。 等她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面具男正压在自己身上,气喘如牛。 顿时,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住她。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童佳慧痛哭流涕,嘶声裂肺地喊道。 「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什么事,你要这样糟蹋我,呜呜呜呜——」 面对身下楚楚可怜的美人,面具男丝毫没起怜香惜玉之心,依旧很有节奏地 抽插着。 渐渐得,童佳慧喊光了力气,也停止了挣扎。 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对方轻薄凌辱。 说来奇怪,自打安静下来,不出一刻钟,一股奇妙的感觉,从童佳慧下体喷 涌而出。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种反应。 相对强暴带来的痛苦,这种羞耻的快感,更让她万念俱灰。 「对不起,老白…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童佳慧泪流满面,心里默念。 「我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的爱情,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我不敢奢求你原谅 ,就让我下地狱去吧,呜呜呜——」 面具男似乎看穿童佳慧心思,嘴角浮现出丝丝得意的笑,更加卖力地干起活 来。 童佳慧憎恶地扫他一眼,双手掩住脸面,咬紧牙关,接受他一波高过一波的 冲击。 随着「啪啪啪」 声响,床跟着叫起来,发出「吱呀吱呀」 的喘息。 面具男愈战愈勇,豆大的汗珠,落在童佳慧嘴唇上。 她不由伸舌头舔了舔,眼神显得越发凄离迷惘…这一夜,童佳慧高潮迭起, 与面具男交合到破晓,方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面具男早已人去楼空。 放佛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夜半来,天明去。 可是,隐隐作痛的下体告诉童佳慧,这一定不是梦。 「亲家母,昨晚睡得好么?」 李萱诗推门而入,手里捧着童佳慧的衣物,笑容可掬地问。 童佳慧默不作声,一件件接过衣物,慢悠悠穿上。 临出门时,突然转身,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李萱诗脸上。 「贱人!」 童佳骂完,甩一下秀发,扬长而去。 李萱诗怔在原地,抚摸着红红的脸蛋,暗自讥笑道:「亏我费那么多心血, 早知你如此不济,还不如直接一点。吃完喝完,嘴巴一抹就摆谱,装什么正经! 罢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 列位可知,为什么童佳慧要甩李萱诗耳光?追究起来,一是痛恨李萱诗昨晚 算计自己,令她蒙羞。 二是因为童佳慧已经猜出屏幕上娇喘的女人,正是女儿白颖。 由此推算,那个昨晚jianyin自己的面具男子,八九不离十是郝江化。 其实,昨天晚上,床上缠绵悱恻之际,童佳慧已知道面具男身份。 不过,碍于面子,她也不愿此时揭穿。 她心里面早盘算好:一回国,马上斩断与李萱诗的关系,从此以后,老死不 相往来。 至于女儿白颖,她爱跟郝江化厮混,就由她胡闹去吧。 想来想去,唯有明哲保身,方不失上策。 可童佳慧哪曾料到,昨晚她与郝江化颠鸾倒凤的激情戏,已经从头至尾被全 程拍录下来。 与迷jian的录像带一起,成为郝江化往后要挟她上床的重要砝码。 随着时间推移,童佳慧身陷囹圄,欲罢不能,竟然沉迷上与郝江化的荒唐游 戏。 (九)半年以后,北京香山别墅,二楼卧室里。 一个身材曼妙的美妇人,赤条条卧在宽大席梦思床上,正在给远方出差的丈 夫打电话,诉说着思念缠绵。 其背后,一个健硕老汉,下体紧贴她高高耸立的丰臀,很有节奏地做着活塞 运动。 只见美妇人挽了个发髻,右手拿电话,左手腕上戴一块典雅的劳力士手表。 看她容颜,秋水般的双眸,琼口秀鼻,下巴瘦削,真可谓精致无双。 转而向下,体态丰腴,肩骨性感,酥胸挺拔,细腰丰臀,手脚修长。 全身皮肤,有如欺霜傲雪,胜似缎子般光滑细腻。 反观老汉,恰似一座矮塔,胸口和腹下长满体毛。 面色土黄,小眼睛,塌鼻梁,嘴巴一张,便露出满口黑牙。 诸位势必好奇,他俩究竟是何方神圣?想必你早已猜出来,没错,正是童佳 慧和郝江化。 「…明天下午三点落地,是吧?嗯,知道啦,我开车去接你,」 童佳慧娇媚地说。 「老公,不跟你说了,我要练瑜伽了…」 正欲挂断,哪知电话里头的白行健忽然心血来潮,兴高采烈地说:「老婆, 你练呗。电话别挂,我听你练习,给你鼓掌加油。」 童佳慧闻言,不由回头望一眼郝江化,吐吐舌头。 这一下,乐死郝江化,他赶紧示意童佳慧应承白行健。 「不要…」 童佳慧嘟起小嘴,连连摇头。 「怎么了,老婆,」 白行健朗笑道。 「因为太想你,故会如此,你可别小家子气哦。」 郝江化贼笑一下,俯身咬住童佳慧耳朵,百般哄劝。 经不住其软磨硬泡,童佳慧只得掐郝江化胳膊一记,对着电话幽幽说道:「 好吧,老公,那你就一旁听着吧。我先跑步热身…」 没多久,白行健便听到电话里传来娇喘声。 信以为真的他,还为妻子鼓掌加油呢。 如果他知道,妻子口里的娇喘声,是被郝江化用「老汉推车式」 干出来,估计要发狂崩溃。 「好累呀,老公…」 童佳慧对郝江化挤挤眼睛,气喘咻咻地说。 「我休息一下,喝口水。」 郝江化放开童佳慧,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给她喝。 童佳慧喝上一口,接着说道:「老公,我左思右想,觉着还是要给你再生个 娃儿,为白家传宗接代。」 「万一是个女儿呢?」 白行健笑问。 「那咱们继续生呗,」 童佳慧咯咯直笑。 「你瞧亲家母,她这把年纪,都生四五胎了。」 「你说萱诗啊——」 白行健欲言又止。 「我可不比她家那个野人,简直把她当成生育机器,一年生一胎。你知道, 我心疼你,不想你受这个罪。」 「不嘛,老公,我愿意为你受罪,为白家受罪,」 童佳慧撒起娇来。 「咱就说好了,你明天一回来,就开始播种造人。」 「都依你啦,都依你啦,」 白行健由衷高兴,心下甚慰。 「不说了,我要开会布置工作。明天见,拜——」 挂断电话,一直隐忍不发的郝江化,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老婆,你终于想通啦——」 郝江化把童佳慧拥入怀里,喜悦之情不溢言表。 童佳慧一脸幸福地偎依在郝江化怀里,柔声回道:「萱诗和颖颖都为你生了 孩子,我要不生,岂非落后于她俩?今天恰巧是我的排卵期,你努把力,给我加 油种上。明儿老白回来,我跟他行房,正好能煳弄过去。」 「老婆,原来你早打好腹稿,真是爱死你了,」 郝江化长长亲童佳慧脸蛋一口。 「你放心,我向来命中率百分之百,保证不辱使命…」 话音未落,一手拍在大腿上,想起什么似的叫道:「哎哟,差点忘记。你马 上给萱诗和颖颖打电话,叫她俩晚上来你家。嘿嘿,今天晚上,我要创造一个奇 迹。要你们姐妹三人,同一天怀上我的种,同一天给我生胖小子。」 童佳慧戳一把郝江化额头,嗤之以鼻道:「你呀,是不是太贪婪,小心阎王 爷索命!萱诗都已经为了生了六个娃儿了,你还想要她生,不怕她死在手术台上 啊。再说颖颖,她不是为你生了一对龙凤胎了么,你还不满足啊。」 郝江化撇撇嘴巴,不以为然说:「谁让左京是个阉娃,长那玩意跟没长似的。」(十)通完电话大约个把时辰,婆媳俩欢笑连天携手赶来。 一见面,这个喊佳慧姐,那个叫mama,三人举止亲密,彼此相拥。 「妈,郝爸爸呢?」 白颖问道。 「在二楼卧室等咱们呢,」 童佳慧一手牵一个,美滋滋地说。 「走,咱们快上去——」 上得二楼,进入卧室。 只见郝江化叉开双腿,袒胸露腹半靠在床上。 胯间一条巨大的毒龙,威风凛凛,昂首吐信,被他反复捋着。 白颖不由「噗嗤」 一笑,打趣道:「郝爸爸,几日不见,您的宝贝又长个了。女儿不才,给它 请安了。」 说完,有模有样行个万福,仪态万千。 「可不是嘛——」 郝江化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得意洋洋地说。 「谁叫你妈口活一流,伺候得我舒舒服服,想不长个都难。这叫郎情妾意, 夫唱妇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吆,瞧把你这老头美得,」 李萱诗眼波流转。 「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你这叫猪八戒买镜子,也不事先撒泡尿照照。」 郝江化呲牙一笑,说道:「我说萱诗呀,你这张嘴巴真欠干。总有一天,老 子要用大头针把它缝上。」 「那哪能行,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们娇滴滴的大美人呢?嘴巴缝合,叫我们萱 诗姐如何说话,如何吃饭?不能吃饭,饿坏了我们萱诗姐,可就罪过大了」 童佳慧理理鬓发,巧笑顾盼。 「老公,我倒有个好主意,既饿不坏萱诗姐,又可以小小惩戒一下她。不如 把萱诗姐下面那张讨厌的嘴缝住,免得一年四季水长流,到处招蜂惹蝶…」 「哎哟,佳慧姐,这才多久,就老公老公叫如此亲密,」 李萱诗掸一下童佳慧螓首。 「我和颖颖听着可害臊呢,不信你问她。想当初,你连多看一眼江化,都觉 得恶心呢…」 「害臊什么!告诉你俩,佳慧马上就要给我生孩子了,」 郝江化眼睛一瞪,呵斥道。 「三个女人一台戏,真不该把你们凑到一起,一说就没完没了。还不快给脱 光衣服,跪成一排,蹶高你们的大白屁股,等老子临幸!今天晚上,老子要给你 们同时播上种,让你们同一天给我生孩子。」 白颖闻言,拉住母亲的手,惊喜叫道:「妈,是真得吗?你同意给郝爸爸生 孩子了?」 童佳慧脸色一红,腼腆地笑笑,颔首默认。 李萱诗抿嘴轻笑起来,鼓掌道:「守得云开见日明,功夫不负有心人。老郝 ,你终于软化佳慧姐这颗顽玉,可喜可贺。从此以后,我们三姐妹并驾齐驱,轮 流伺候,岂不美哉!」 「还轮什么流伺候,那其不辜负许多良辰美景?」 郝江化侃侃而谈,神气十足。 「从今往后,萱诗做大,佳慧老二,颖颖当小三。我们四人自然大被同眠, 日日笙歌,夜夜合欢。老子要可劲儿干你们,让你们不停地给我生儿育女,绵延 我郝家子氏。还等什么呢,快照我的话做——」&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 三个女人相顾一笑,不约而同轻解罗衣。 只见纱阕翻飞处,环肥燕瘦,纤毫毕现。 六只挺拔圆润的白嫩rufang,一字儿排开,骄傲地瞪视着你。 彷佛在说:看什么看,还有比我更大、更白、更挺吗?郝江化「嚯地」 从床上跳起来,蹿到三具美不胜收的胴体前,爱不释手地亵玩起来。 他一会儿捏捏童佳慧的奶子,一会儿摸摸白颖的俏脸,一会儿拍拍李萱诗的 丰臀。 接着,他左手挖扣白颖的萋萋芳草,右手插入童佳慧嘴里,可劲儿鼓捣杵弄。 然后,两只手一前一后,分别插入李萱诗的菊花和蜜葫。 紧接着,又把两只手分别放到童佳慧和白颖的口里,做起永不厌烦的活塞运 动。 「一起跪下,蹶高肥美大白屁股,求老子cao屄,」 郝江化拍拍童佳慧屁股,厉声命令。 三个女人温顺地跪下,一起蹶高丰满白皙的屁股,然后回眸浅笑,轻轻摇摆 盛臀。 「爷,快cao我们吧,求你了,」 李萱诗浪叫。 「我们三姐妹,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只要爷舒服,想怎么玩我们都可 以。在我们姐妹眼里,左轩宇、左京、白行健三人加起来,都不及您半根毫毛。 我们姐妹要可劲儿给你生孩子,为您绵延后代,光耀门楣。」 郝江化拍白颖屁股一巴掌,吼道:「贱货,你也是这样想不?」 白颖忍住屁股上巨大痛疼,娇滴滴地说:「是的,爷。只要爷愿意,我可以 学萱诗姐那样,不停地为爷生儿育女。而且,我只给爷生,不给左京生。让左家 后继无人,断绝香火——」 郝江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戏谑拍拍童佳慧白皙屁股,笑道:「你呢,有什 么话对老子说。」 「爷,请给我们未来的孩儿取个名字吧,」 童佳慧摇摇屁股。 「老白向来疼我,我骗他孩儿名字乃自己所取,他会同意。」 「好!」 郝江化抱住童佳慧大白屁股,「噗嗤」 一声,全根捅进去。 「你的话说到老子心坎里去,老子先干你。至于取名嘛,老子没什么学问, 取不上风雅名字。不如你想几个,我来挑选。」 「知道了,爷——」 童佳慧被干得伏在地毯上,娇喘连连。 「男孩可叫白鑫、白浩、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