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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呆的,听说但凡进去的,都没人能活着出来。嫂子就求求你,替我求求二姑爷,让他救救焕哥儿吧。”说着,她犹豫了下,又道:“哦,对了,我听说清溪郡主如今也在府邸,不如小姑带我和几个姑娘往清溪郡主那去一趟,这冒然来府,若是连个安都不请,总说不过去的。”孟大太太这般,无非就是怕如今萧氏进府了,孟姨娘的枕头风不灵了。而许姝,她是知道的。只要她肯应允,不管是许家二爷,还是高宁大长公主,总会帮衬一番的。这边,许蕙做梦也没想到,孟姨娘竟然真的带了孟家大太太和几位表姐过来了。她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尤其是看着孟大太太竟然跪在了许姝面前,许姝则只是漫不经心的看她一眼,一副居高自傲的神态,她觉得更是刺眼了。让许蕙更可气的是,许姝竟然没应允,还说什么,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事儿孟姨娘若是有心,大可以求到父亲那里去。这不是当面羞、辱姨娘吗?说起来,这是许姝回府之后,给她最无情的一击。如果说之前她总把当年若不是淮穆长公主横插一杆的事儿挂在嘴上,那么现在,孟家人都跪在许姝面前了,她还有什么脸面。许姝很无辜的朝着许蕙笑笑,“五meimei,还不快扶了孟大太太起来,还有孟家几位姑娘,看着像是有什么话想和meimei私下里说,我呢,也有些乏了,便不留meimei了。”许姝一脸无辜,又漫不经心的样子,生生是让许蕙和孟家人都丢尽了脸面,许蕙瞬间就明白了,今个儿来府恭贺的其他府邸的夫人也不是没有,可许姝却独独见了孟家人,她要的就是这一刻,看着她颜面尽失。可今个儿这样的日子,她如何敢闹腾。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恨恨的转身跑出了栖鸾院。孟姨娘和孟家大太太,也低垂了眼睑,缓步退了出去。许姝轻轻抿一口茶,看了一眼早已经震惊的许岚和许滢,笑道:“两位jiejie,反正我们闲着也没事,不如jiejie们教我打络子吧。”许岚和许滢看着许姝,浅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两人心里都忍不住的赞叹着,五meimei战、斗力果真厉害,不愧是高宁大长公主养大的。幸好,幸好自个儿和五meimei没有什么嫌隙,否则还不得被秒成渣渣了。许姝自然也感觉到了气氛中的丝丝微妙,可她真的很无辜的,她也不想吓坏两位jiejie,可回府一来许蕙一次又一次的不知所谓,让她一时就有些没收住。第46章讨还被许蕙那么一闹腾,许滢和许岚也觉得这会儿屋里的气氛有些怪怪的,尤其看许姝也没什么心劲儿在这里打络子,许岚想了想,便提议一起打叶子牌。在定国公府时,许姝经常和外祖母还有几位表姐一起打叶子牌,这会儿,也不由来了兴致。结果,这么一打,外面的日头都要快下山了。许岚和许滢瞅着外面的日头,想着四meimei这会儿也该乏了,就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回府这些日子,许姝已经晓得两位jiejie的性、情,也没多留。琥珀和香凝,知道这会儿她想一个人静静,也就知趣的退出去了,一下子,屋里就剩下许姝一个人,她懒懒的枕在大红色金线引枕上,缓缓闭上了眼睛。许是真的乏了,她才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四、肢更是懒洋洋的,没一会儿,竟真的睡着了。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已经是暮色时分,许姝缓缓坐起身,下意识的环视一周,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屋里一室的静寂下,她隐隐闻到一些龙诞香的味道。可怎么会呢?她素来不爱用香的,可见她或许有些睡懵了,才有些胡思乱想。她下意识的开口唤琥珀进来,这会儿,屋里也该掌灯了。却没想到,足足沉静了十几秒,外面都丝毫没有任何动静。许姝下意识绷紧身子,直觉有什么事儿发生了。就在这屏气凝神间,她隐隐听到一声低笑,随着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她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人面对危险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想开口呼、救,可不知为什么,此刻许姝嗓子眼就像是堵了什么一般,让她一个字都呼不出来。直到墙角墙角慢慢转出一袭墨色身影。那人高高绾着冠发,朱唇轻抿,似笑非笑,就这么朝她步步逼来。此刻许姝已经无暇去想,镇北王傅祈钰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闺房,她更不敢想,她到底什么时候招、惹了他。要说,上辈子许姝经历了那么多事,她以为自己面对任何事情,都不会再那么慌乱。可惜她错了,镇北王傅祈钰,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想到这里,许姝紧紧握紧手,眉头微蹙,浑身警、惕的看着傅祈钰。见她这般警、惕,傅祈钰微微勾勾唇角,笑盈盈的看着她,缓缓开口:“怎么清溪郡主不好奇本王为何会如此唐突?”许姝低垂着眼睑,想了想,可想破脑袋,她都不明白,自己怎么招、惹他了。半晌之后,她摇摇头:“王爷见谅,我前些日子生了病,这记性似乎也有些不好了。若我有什么得罪王爷之处,还请王爷不要和小女子计较。”话音刚落,却听傅祈钰噗嗤一笑,似是玩味道:“小女子?清晰郡主,怎么本王觉得你这小女子比外面那些迂腐的书呆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许姝更诧异了,她不记得自己和这位镇北王有过什么交集,要非说有,也不过是前几日万寿节在宫门远远的那一瞥。见许姝疑惑的神色,傅祈钰也不再卖关子,直接道:“不以成败论英雄,这话,郡主该是能想起些什么了吧。”许姝原本惊诧的目光此刻突地看向傅祈钰,她不可置信的颤抖的开口道:“原来那日,王爷也在书房。”下一瞬,她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那时候,若傅祈钰真的在爹爹的书房,那便是无诏入京,圣上若细究起来,那可是死、罪。可爹爹,却和他瞒天过海,可见她的揣测没错,爹爹和这位镇北王,其实早已经暗中结盟。这样的抽丝剥茧中,她恍惚间明白了些什么,可又不那么清晰。傅祈钰笑笑,突地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