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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最后一颗纽扣。阮以寻不明白他的意思,不满道:“你到底喜欢听什么啊?”“随便。”他说:“我都喜欢。”叫什么都行,主要是想解纽扣。“你太......”阮以寻只说了两个字便没有下文,他的手撑在脑袋右侧,压住一半的头发,落下来的吻很急切,辗转着唇瓣,呼吸骤然乱了。她气恼的去抓他衬衫,抓的皱皱巴巴,无意间又扯开两颗纽扣。衬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苏从流身上,他低笑了声,短促却在耳畔撩绕不散,手指或轻或重的揉捏着细腰,最后停在裤子边缘。头顶的柔光朦胧且暧昧,阮以寻躺在狭小的沙发上,被他撩的喉咙发干,嗓音细软:“不去房间嘛......”苏从流问:“你想去床上?”他问的太直白,好像显得自己急不可耐,阮以寻脸颊一下子红了,解释:“因为那个,在房间里面。”苏从流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拿出盒子。......终于知道剩下两盒放哪里了。衣衫慢慢褪去,阮以寻像是在飘渺的云层之间,双手攀附着他的肩头,听见苏从流在耳边用蛊惑的嗓音问:“换个姿势?”“嗯?”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眸望过去。苏从流失神一瞬,抱住腰身,带着她一起沉沦在夜色里。第二天苏从流起身时,阮以寻从梦中醒来,已经被他抱在外面床上,他裸着上半身,正站在床沿穿衬衫。一大早看到这么香艳的景象,阮以寻条件反射的遮住眼睛,“你东西都清好了吗?”“清好了。”苏从流衬衫的扣子只系了一半,坐在床边挪开她的手,“昨晚都看过了。”阮以寻没好气地道:“我没看。”她最后晕乎乎的时候他才慢条斯理地脱衣服,自己大多时候又闭着眼睛,压根不记得。苏从流作势准备脱掉衬衫,逗她:“现在给你看?”阮以寻扫了眼窗外的天色,饶有兴趣地反撩回去:“行啊,脱吧。”他不慌不忙地捉她的手,放在胸口,“你来。”这么轻而易举就答应了,阮以寻反而一愣,“你不上班啊?”“你想看,我不能拒绝。”阮以寻不信他会真的耽误上班时间,胆子顿时大起来,伸手解开纽扣,脱掉他刚穿上的白衬衫,毫不闪躲的打量着。苏从流身材清瘦,但该有的都有,阮以寻伸手触碰他的腹肌,像昨晚他撩拨自己那样,指甲若有似无的划过,温热的指腹慢慢地滑上去,勾住颈脖,笑着点评:“身材还不错。”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喉结微动,阮以寻仰着脑袋凑过去,亲了亲。苏从流捏住下巴,边亲吻边往下压,掀开她身上碍事的被褥,长腿一伸,撑在上方。“你今天要上班啊。”阮以寻嘴里含糊不清地提醒着。“八点半集合,现在七点钟。”阮以寻偏头看柜上的闹钟,很是惊讶:“你起这么早干什么?”“准备给你做早餐。”“早餐呢?”他不回答,呼吸渐渐重起来,平时清冷的目光深情而灼热,“我说过,对你没有自制力。”“这边不行......”苏从流不负所望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盒子。阮以寻快要哭出来了:“你到底藏了多少啊?”窗帘随着风微微晃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来,照在洁白的床上,平添三分暧昧。苏从流最后离开前把她抱回自己的卧室里,拉紧窗帘关掉房间里的灯,阮以寻四肢无力,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时微信上有他的留言:到教育基地了。阮以寻想到早上的事情,又气又羞,回了一个傲慢的表情包。伽利略老师:醒的很早。阮以寻:都两点钟了,我晚上肯定睡不着。伽利略老师:补上欠你的。他发过来一个视频,架在钢琴旁边拍摄的,弹奏的是。阮以寻点开视频听完,回话:想听现场的。伽利略老师:星期六,等我回来。阮以寻:好。阮以寻放下手机撑了个懒腰,腰酸背痛,腿也发软,突然发觉自己太好哄了,刚才明明准备不理他的。她慢吞吞地走到浴室里洗漱,望见镜子里自己的胸口全是红色的痕迹,系上睡衣纽扣,重新躺回床上,连微信都不发了,直接给余卿迎打电话,对面接通的特别快。“哈喽宝贝,怎么啦?”阮以寻黑着脸问:“你给苏从流都发了什么图片?”余卿迎听到这话笑出声来:“他昨晚折磨你了吗哈哈哈哈勤奋好学苏老师,学以致用苏老师,用心竭力苏老师。”“你闭嘴!”阮以寻提高音量:“以后不许发。”“好好好,不发了,反正苏老师也都学会了。”余卿迎说到后面又大笑。阮以寻无语了,她又问:“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怎么昨天还能有夜生活。”“苏老师带学生出去实践,我明天和后面休息。”余卿迎三句不离床事,感慨:“苏老师好体力啊,实践之前还能把你吃干抹净。”“余!卿!迎!”“错了错了,那你要来我家玩吗,如果你走得动。”“等着,马上来你家揍人。”余卿迎又笑,阮以寻挂断电话,听见门铃声响了,她看见是外卖员打开房门,把东西拿进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苏从流弥补自己的“早餐”,吃完后阮以寻换上旗袍,高领正好能遮住痕迹,她换上高跟鞋,迈出第一步便感觉腿酸,只好脱掉换双平底鞋。阮以寻熟门熟路的去到余卿迎家,她正在打理一件旗袍,挂在人形架上面,天青色的衣服上绣着精致的花纹,领口处的纽扣镶嵌着红宝石,设计十分惊艳。阮以寻只看了一眼,就被吸引住了,“这件漂亮,是客人订制的?”“是啊,从设计到尺码都是独一无二的订制。”余卿迎家的订制款价格多在一千到两千元之间,全是先出衣服,拍照上新,客人下单量身定做。但如果连设计都要求独一份,相当于直接买断了设计,更何况这样精致的刺绣,和亮眼的红宝石,怎么看都价格不菲。“有钱人的生活。”余卿迎偏过脑袋,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是啊。”阮以寻坐到沙发上,弯腰捏小腿,余卿迎啧啧两声:“苏老师真是心慈手软,竟然还能让你下床。”她微笑:“你家下次上新,别找我了。”“败类!”余卿迎立马改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