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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小时便显出是练武天才,家里都指望着他有灵骨可修仙,却不想长到6岁时登萧山宗,带着满满希望上山,负着沉重的失落下山。那时起,他便咬着牙开始习武,性情也愈来愈沉郁易怒,后来接管家族武馆和镖师,慢慢成为谢家武力支柱。他太忙了,也太不开心,只觉得看不顺眼四弟,却从未真的去关注过这个弟弟是怎样成长为现在这样的人。谢殊戎这眼神十分古怪,谢四从没被二哥这样看过,心里忍不住有些发毛。然后,一向对弟弟没好声气的谢二公子突然开口:“你想不想来学习下管理武馆?”“……”???谢四眼睛逐渐瞠大,他很想掏耳朵,但他不敢。可是他真的怀疑自己聋了,然后还幻听。二哥主动跟他说话,居然不是骂他?而是……要教他管理一直是二哥亲自管理,从不允许其他人插手的武馆???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纪寻:能提供书给我看,是谢四的荣耀好嘛。【小剧场2】南风:熊孩子居然学会拽我头发了!读者a:至少他没准备吃你了。南风:……读者b:至少他不朝你呲牙了。南风:……读者c:至少他还恩赐你给他梳头的权利了。南风:……???(突然对自己身份定位有了质疑)……明天0点☆、被人看上了这顿饭谢二公子请的很用心,也很舍得花钱。炖山珍,可惜太硬了,如果有砂锅,小火慢炖3个小时以上,应该可以救;炒类似羊rou的rou食,可惜调料不太对,有膻味,如果有孜然等调料应该会化腐朽为神奇;鱼里少了香菜和蒸鱼豉油;米饭不如地球现代优质大米口感好;馒头没有发面发好,不软乎,缺酵母;红烧rou里的糖喂不如冰糖,醋味不如老陈醋,也不如拌菜香醋……南风真的不挑食,但的确被现代社会养刁了。她很认真的进食,一边默默在心里挑三拣四,一边惦记纪寻,也不知道少年跑去哪里了,今天居然连饭点儿都没能赶回来。“不知祝姑娘给我的那些宝贝叫什么?”谢殊戎示意谢四给祝南风斟满茶,礼貌问询。这是自负又强势的谢家二公子少有的语气。“清虚灵火混元棒。”南风早就想好名字了,一字一句念出来时,还微微抬了下下巴,显示着自己所说可不是一般东西。那是经历多少代多少年发展,曾经年年除夕少不了,现如今被城市内禁放的烟花啊!想她小时候,男同学追求她,还会偷偷在她生日时搞烟花突袭呢。现在……它亲民的时代已经隐约过去了。“清虚……”谢二公子想要细品这名字,却读到第二个字就有点记不住了。“清虚灵火混元棒。”南风再次重复,她起的名字会不会太浮夸了?突然开始自省。谢二公子点了点头,这回没有念出声,而是在心里默默记忆。“混元棍一共一百只,这是某位炼器散修羽化后,洞府里的宝贝。”南风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开始将烟花的特□□代给谢二公子:“点燃后,要等引线燃烧的时间。”怕他无法理解,想了想她补充道:“你可以这样想,混元棍虽然很小,但它里面有一个完整的小型法阵,引线正是通过火焰来启动法阵的媒介。而法阵的启动需要凝聚火焰法力,也给释放者一个反应时间。你在心里默默念5个数,正好是引线燃烧的时间。”“嗯……”谢二公子想了想,问道:“是不是说如果我想让它施展法术更快些,减掉半截露在外面的引线就可以?”“是的,那就能缩减一半时间,但引线必不可少,你不能全部减掉。”南风补充。谢二公子点了点头。“绝对不能受潮,也不能见明火。”南风严肃道。谢二再次点头,表情也如她一样严肃认真。“你怎么得到的?”谢殊戎目光炯炯看向南风。“我自有我的机缘。”她迎视他目光,并不心虚。他已经知道了祝南风的事迹,因老四有机缘遇到她,谢家已与她做了好几次生意了。原来粮库里多出来的那些大米,也是她从连氏兄弟手里换来,谢家才买的到的。“谢家多谢祝姑娘关照。”谢二很少开口言谢,但总觉得如果不开口,未免显得太过傲慢和不知好歹。南风摇头制止,“二公子不必挂怀,我本就是开门做生意的。请二公子从明天开始安排护卫保护山南街吧。”“从现在就开始吧。”谢二转头对站在身后的小厮耳语两句,那小厮便出去帮他交代事给幕僚了。“谢二公子。”南风反过来道谢。如果不比较,真的觉得谢四还是可以的。但这么一比,可就被雷厉风行认真严肃的二公子给比下去咯。谢四真是从小在哥哥们的阴影下长大啊。“祝姑娘大可不必道谢。”谢二爽朗一笑,饮尽杯中酒便率先站起身来。宴客结束,接下来仍要奔赴永□□的工作。南风也惦记着回去看看纪寻,而且还要再雇几个短工,把王瘸子的铺面院子都好好首饰下。她准备做两个特色铺子,有统一风格的配色或者布置,但杂货铺和小馆子又有各自的装修趣味——之前回现代,她找了好多设计图认真研究过。各种美美的铺子图片勾的她恨不得买一堆油漆和现代内饰,造个梦中情铺。可惜还得忍住,她初来乍到,尚不能任意妄为。……几个人从雅间走出来下楼时,竟遇到赵横杨也从包间里出来。谢二回头对上赵横杨,眼神便沉了沉——赵五中午宴请的居然是铁匠铺子的老板。他才跟这位老铁匠定了100只箭羽,请对方一定先打出谢家的。现在看来,只怕未必了。老铁匠对上谢二也有些尴尬,点头喊一声‘二公子’,便搓着手转开了视线。赵横杨目光扫过谢家两位公子和祝南风,扯唇笑着与谢二和谢四打招呼,态度显得很谦和。两撮人前前后后一道绕过楼梯行至一楼时,赵五才像突然看到祝南风般打招呼:“祝姑娘原来也在。”南风心里冷笑,他刚才不是瞎了,就是老年痴呆失忆了。“是啊,原来赵五公子也在。”她声音凉凉的,眼神只扫他一下,便转开了,表情有不加掩饰的讥诮。赵五默了下,他脸上万年不退的专业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