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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抖脚!接下来的几天,南风在各购物平台上买的东西陆续到货。最后抵达的,是81罐午餐rou。按照她计算的两人食量,一顿3盒,即便顿顿吃,也至少够9天量。当天晚上6点,她准时将装满午餐rou的大纸盒箱推进风门。之前的5天,她持续不断的送了许多东西进去。为了避免物资堵住风门,甚至还合理规划所有东西的左右位置摆放——不能让太多东西堵住风门。第七天,18点.南风戴好安全帽,穿上护甲比较厚的皮衣皮裤,举着护盾平底锅,全副武装的——跨过了风门。人生第二次异界旅行,启程。……洞室外有凉风灌入,拂过祝南风耳边发丝。下一秒,她快速下蹲,用平底锅护住自己,屏息等待眼睛适应黑暗。待能借着夜光模糊辨认四周了,她便即打开头顶灯。这次她做了万全准备,但上次遇到的大怪兽却没出现。山洞内风平浪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没有一丝异动。屏息凝神1分钟,确定无事发生,她讪讪起身。平底锅持平护胸,拧开手电筒,她警惕的走向山洞内室——没有怪兽,也没有小异界人。洞室里只有巨大如楼厦的森白兽骨。行至兽骨头颅时,她又看到了零散堆放着的、原本属于她的弹力球等物件——这里是小异界人睡觉的地方。就在她准备绕过去时,一大片形状不算很规则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小灰球,吸引了祝南风的注意。这些多到堆成一个小山包的东西是什么?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呢。祝南风踢了下最靠近脚边的一个,伴随着一阵咣啷啷声响,它朝前滚了几十厘米。一听这声音,她就知道是金属无疑。非实心的那种。再仔细看去,她立即明白了为什么这些灰球形状不规则,它们似乎都是用铁皮胡乱捏成的,铁皮表面还有许多咬痕和抓痕。跟小异界人的其他玩具一个待遇——都被啃过。拾起一个放在掌心,她很快便从铁皮揉成的球上,辨认出了一些文字。隐约……似乎……是个‘餐’字?心里咯噔一下,她产生了种不好的预感。捏着这个铁皮团,她蹬蹬蹬快步走出内室,回到风门外的物资堆前。伸手一扒拉——“……”她嘴角抽了抽。装午餐rou的巨大纸箱里空空如也,81盒午餐rou不翼而飞。再看看手里铁皮团上隐约可辨的涂漆,及扭曲变形的一个‘餐’字。回想小异界人‘窝’边的那一堆……全……吃掉了???81盒?1天时间?算好了够吃9天的呢………………午餐rou全部阵亡,好在还有牛奶、面包、酱牛rou等保质期较久的其他食物。南风将这些东西搬进山洞内室空地上。待她将连同两个单人乳胶床垫在内的所有东西,都搬好后,才注意到,自己第一次来异界,离开前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东西,此刻都歪七扭八的倒在墙根边。这个画面,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主人不在家时,被哈士奇拆过的家。南风只好将所有东西重新整理码放,大部分物资她都按照用途分区,暂时堆放在洞壁边。整理好后,只短暂休息了一小会儿,她又开始在靠近洞壁的空地处扎帐篷——天黑了,最重要的自然是睡觉问题。帐篷架好,她将2个乳胶床垫包好床罩,铺上被子。一个塞进帐篷,一个放在外边。累到手酸、肩膀痛。放在外边的,是给小异界人准备的。他人不在,她也不好冒失的碰他的东西,所以就先放一边吧。回到帐篷内,扑倒在床垫上时,已经是22点了。南风伸了个懒腰,舒展下忙活一晚上,阵阵发酸的筋骨。呼吸着异界清新的空气,她望向严丝合缝的帐篷拉链,突然感到紧张。今夜她不是昏迷状态。严格意义上说,这是她第一次在异界常规过夜。想象一下,这是怎样的场景!巨大的山洞内室,一片漆黑,只有一个小小的帐篷透出朦胧光晕。而在小帐篷不远处,可怕的大型骸骨狰狞盘踞。四周一片寂然。南风再次感受到了冒险的魅力,就算你竭尽全力做足准备,想要保障自己的安全,仍有一丝变数存在——它可能要你的命。但……她摸了摸自己胸口,心脏跳动极快。身处神秘异界,探索一切未知,她是兴奋的。将棒球棒、弩和防狼喷雾放在枕边,裹上被子后,她静静的躺了一会儿。一个念头涌上心头,她掀开被子蹦起来,拉开拉链钻出帐篷。围着帐篷忙活了一会儿,祝南风才又回到帐篷内。再次躺下时,四周仍一片寂静。长久的静,会让人感到安宁,一丝困意袭来,她关掉手电筒,拧开了太阳能灯。掏出笔记本,她简单做了下记录和规划。只要小异界人不排斥,接下来的几天,她就要在这个山洞里,大展身手了。不知写写画画多久,头终于彻底伏在本子上。她睡着了。太阳能灯的电量一点点被消耗,光线越来越黯淡。灯光彻底熄灭后,整个洞室黑如墨潭。不知过了多久,石子被踩压的声音在洞口响起,一只庞然大物闯进山洞。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在黑暗中亮起幽幽的光,快速移动时拉出两道细长绿色掠影。黑暗对他毫无影响,山洞中的一切变化都清晰可辨。路过风门位置时,他停顿了下——那些突然出现的奇怪东西不见了。他快速闪进内室,看到那些东西被工整的码放在洞壁边。缓慢靠近时,他耸动鼻子,嗅到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女人的味道。不是附着在其他东西上的黯淡气息,而是弥漫在整个洞室内、带着温度的浓郁气味。有些清新,有些香甜。目光向前,他看到了那个帐篷。一股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他回想起自己要吃掉她的决定。用力呼出一口气,他巨大的掸子般的尾巴竖起,气势汹汹冲至帐篷前。弹出尖锐指甲,他准备撕碎这个、住着那女人的奇怪房子。他是很凶残的,要吃掉她是很认真的。他就准备要动手了。可一股浓郁的奇异香味卷涌进鼻腔,这味道制止了他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