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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初见:“你没说话,但你在摇尾巴。”看着她的时候,长长的尾羽甩来甩去,多开心呀。……苏饴糖护着魂灯,小心翼翼地按照魂灯指引的方向摸索前行。魂灯火焰飘得依旧很奇怪,像是受到什么干扰似的,上下左右都在晃。他们只能询问金蝎王去过这附近哪些地方,金蝎王哪记得啊,它都是在地下乱窜的,不过它的话也让大家明白,师父的元神,在这附近的地下。泉初见瞥见魂灯焰心上黯淡的辉光,注意到道现在的焰心外有一层灰色后,眉头拧紧,说:“魂灯分为三个部分,只有三个颜色。”“她这里多了一层灰,说明,她元神的状态处于一个极不稳定的混沌之中。”“不是陷入困境,而是,迷失自我?”之前没有这层灰,是因为距离太远感应不到,现在,她就在附近,却因为某种原因,无法找到准确的方位。“这是空桑门的魂灯对吧,差点儿忘了,既然就在附近,那魂灯引路,她能听到我们声音的!”空桑门的魂灯,本就是上品魂器,整个灯由迷谷树的树枝炼制而成,能够为迷失的魂魄指明方向。她们找不到南琉璃。但如果南琉璃没有被困住,只是迷失了的话,听到声音,有迷谷树枝引路,不管她困在了什么地方,都能出来的。“现在怎么办?”“对着魂灯说话!”泉初见斩钉截铁地道:“能够刺激她的话!”苏饴糖开始喊师父了。“师父,你醒醒,师父你在哪儿?”魂灯焰心没什么动静。“师父,木怀柔为了救你伤得很重,它一直守在你身边。”苏饴糖继续道:“师父,小师妹又在看杂书了!”那火光微弱的焰心,轻轻晃了一下。泉初见点头,“有反应,继续!”苏饴糖绞尽脑汁地想,说了不少的话,还请教了很多关于修炼上的问题,对于修炼狂魔来说,修炼和除妖是她最重要的事。焰心跳动,然而不够,还是没有烧破那层灰色。就在这时,云听画飞过来,冲着魂灯一声吼:“师父,我是听画,甜甜有身孕啦!”焰心光芒四射,即将冲破灰雾!众人:“……”金蝎王:都是废物,只有我小弟最厉害!不对,它杀气腾腾地看着云听画,“不是仆人吗?怎么叫师父!”泉初见心骤然一紧,露馅了!就见小青鸟理直气壮地挺胸道:“她就叫司芙啊!”它还把这两个字在地上踩出来给金蝎王看,“有什么不对吗?”金蝎王又不识字。不过它作为老大不能说自己看不懂,便点点头,“哦。”泉初见:还能这样!行叭,我认输了。作者有话要说: 下篇文,想开个节奏快的爆笑爽文了。放了个文案,大家觉得先写魔尊还是先写这个。开局就送大魔头穿到死亡现场,红衣大魔头正在吸她的血,等下还要经历炼魂、尸体化灰,变成一把花肥?许知微施展剧透:“你的病,我能治!”侥幸躲过必杀局,系统姗姗来迟,“恭喜宿主通过试炼,我是助你成神系统,现在将发送新手大礼包,还有一次幸运大转盘的机会哦。”“你与大魔头已有肌肤之亲,可随机复制他身上一个技能!”许知微大喜:书里最大的boss,他身上的技能能复制一个,那她就牛逼坏了啊。许知微喊:“停!”恭喜你获得大魔头s级隐藏技能——金!枪!不倒,亲,请继续努力哦。许知微:我呸!——红衣大魔头:“我以为你会做一个剑修。”被迫穿了情侣装的许知微:啊哈哈,扛枪的红孩儿贼帅!第一百六十八章168:傻雕苏饴糖若是有了身孕,就证明她跟云听画选了白莞和云向南同样的路。如今这个形势,妖魔再临,他们俩本是宗门这一代最优秀的年轻人,又双双获得仙剑,勤加修炼必然会成为宗门擎天支柱。就算不为了宗门,为了自己,也该拼了命的去提升实力。而一个女修,若是有孕,自身实力也会减弱,越强的女修越是如此,因为在孕育生命之时,她体内就是一个小天地,一个专属于孩子的小天地。胎儿在小天地里成长,呼吸吐纳,会吸收母亲的力量,胎儿资质越好,对母亲的消耗就越大。同样也是资质越好的孩子,在小天地里呆的时间也会越久,因为母亲体内的小天地里都是先天之气,是母亲最精纯的力量,他们吸收得越多,先天修为就越高,现在那些奇闻异录中记载的小故事里,大能顾天河的娘亲怀了五年才将他生下来,出生既渡劫,生而为仙。总之,女修有孕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正常修炼。体内绝大多数灵气都不会在经络里运转,而是成了胎儿的先天之气。这样一来,修为就停滞不前了。之后,为了养育孩子更会cao心,想要心无旁骛的修炼不太可能。因此,云听画的这句话完全刺中了南琉璃心神。她这一辈子,原本没想过收徒。对于她来说,教导一个徒弟,也是浪费修炼时间。可既然收了,她就会负责。妖魔就要来了啊!南琉璃在心中呐喊:“妖魔入侵不是假的,它们真的就要来了!”若不是她破坏了一处妖魔阵法印记,很可能要不了多久,下三天就会出现裂隙,成为第一个妖魔战场!整个下三天都会沦为炼狱。一个怀了身孕实力大减行动不便的女修,遇上妖魔能够自保?她若手中有尺,此刻定然将云听画打得屁股开花,“好好活着不行吗?”南琉璃手指头微动,随后,她猛地睁开眼。她在哪儿,她这是在哪儿?南琉璃发现自己好似被镶嵌在什么东西里面,正在遭受挤压。她面部朝上躺着,上面空气炙热,头顶的天雾蒙蒙的,因为不能动,只能看到上方,那上面只有灰雾,一片混沌。而整个背部则像是浸泡在冰冷的泉水里,那冷冲刷着她的后背,每一次淌过身体时,就硬生生的从上面涮下一层rou一般,她感觉得到微微刺痛,却又不是太疼,就仿佛已经痛到麻木。她无法看清自己整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