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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敛去笑容,跨坐过来,微扬起头,吻上他的喉结轻轻含住,温柔地舔吮着,玉无双浑身一震,低垂了眼,看她动作,眸色不禁深沉了几许,这才隐隐地感觉,他或许会低估了她的能力。尤其她还以着这样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第55章玉无双呼吸急促了几分,动动手,发现手被禁锢住了,脑子一时间闪过许多难以描述的姿势,突然感觉嗓子有些干渴。事实上,他只要一用力便能挣脱,只是偶尔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地位,这感觉……还挺刺激。指尖缓缓挑开他的衣衫,那紧实的胸膛竟有一道很深的疤,像是剑刺入的伤口,看起来很新,安媚儿眸光一黯,心疼地抚摸上去,便感觉那强悍有力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下。她想问这是怎么受的伤,但还不是时候。安媚儿微微伏身,柔嫩的唇贴上那道伤疤,带着满满的爱怜蜜意。玉无双身子立刻紧绷起来,不觉垂下眼眸,深情款款地呢喃:“媚儿……”安媚儿因为他的反应而受到鼓舞,抬起身子看他,水杏般的眸子里有股说不尽的风情媚意,嫣然一笑:“怎么样,喜欢我这么对你么?”她的离开令玉无双感到一阵空虚,眼中迷离地点点头:“嗯,喜欢。”“真的么?”安媚儿软腻着声,刻意扭了扭腰肢。她这一动作,玉无双眸中立刻浮起一层水意,有些难耐之色。安媚儿唇角浮起笑意,双手抚上他的脸颊,与他鼻尖抵着鼻尖,她也想要给他自己所能给的全部温柔怜爱,安媚儿唇贴上他微张的唇,轻蹭了蹭,声音低柔:“要不要多疼疼你?”“嗯……多疼疼我。”玉无双恬不知耻地回答,桃花眼不觉流出一丝荡媚,一边伸舌尖去品尝那香甜柔软的朱唇。“你不能碰我。”安媚儿声音低低地又强调了一遍。玉无双猛地滞住,心里不乐意却又不想惹她生气,一时间只能任由她各种摆布,愉悦与痛苦并存。直到身前的妙人伏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玉无双身子蓦然颤了下,涣散的目光缓缓移到她那一脸天真的娇俏脸蛋上,怎么都想不出她竟会说出臊人的话。简直就是个妖精。玉无双沙哑的声音不自觉地带出一丝催促:“媚儿,可以了吧?”安媚儿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起身。眼看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溜走,玉无双有种被逼疯的感觉,不禁幽怨地看着她,低柔的语气带着点淡淡的撒娇意味:“媚儿,让我碰碰你。”安媚儿凝望着那双充满着渴望的眼,差点心软答应,但她没有,她只是伸手过去,亲昵地抚了抚他的脸颊,温柔道:“说,你是我的。”大概从未见过她露出过这般温柔疼惜的表情,玉无双只觉得心动难抑,一缕魂都被她勾了去,情不自禁地点点头:“我是你的。”想了想,又自作主张地补了句:“身和心也是你的。”“……”安媚儿。这男人真是逮到机会就撩。安媚儿脸红了红,却假装无动于衷,继续板着脸道:“所以,你的手是我的,你未经过我的允许,把它弄伤了。”玉无双一双桃花眼又氤氲又媚惑,闻言脑子滞了几秒,才柔声道:“我下次小心点。”安媚儿又摇摇头,很认真地说道:“没有下次了。我是个以貌取人的人,我只看皮相,因为你长得俊,我才喜欢你,你要是把身子还有这张脸弄伤了,我就不要你了,听见没有?”玉无双初听她的话,还暗暗不高兴,心想这女人怎么这般肤浅?待到联系她先前的话和对上她那深情的目光,玉无双终于琢磨出了这其中深意,心头顿时感到热热的,那是一股很柔软温润的情绪。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有没有吃抱,有没有穿暖,担心他会不会受伤。她是第一个。眼睛忽变得酸涩起来。不知怎的,玉无双突然想起了那个他几乎快记不住的人,他的师父。他无父无母,唯一的亲人只有他的师父,他的师父也是杀手,自有记忆起,他便跟着他身边学习武艺。他的师父很英俊,也很儒雅,每当他出入青楼酒馆,总会被人误以为是斯文书生,谁也不知道他杀起人来,多么的残忍狠辣,他最爱的杀手方法是掏心,他似乎很享受掏心的过程,仿佛是在窥探人心底的秘密,他杀人的目的仿佛是为了取乐,挣钱反倒成了次要的。玉无双从未在他那里得到过一丝一毫的温情,他对他,从来只有惩罚与打骂,最严重的一次是挑断他的手,挑断完再重新接上,那种痛他永远记得,而原因只是他偷懒没用功。师父对他最常说的一句话是,杀手最忌讳有情和心软。十八岁,玉无双得到了他的毕生真传,也继承了他身上的所有特质,绝色的好皮囊,风流成性,卑鄙无情。也是那一年,他的师父被人杀了,杀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玉无双,因为有人买下了他的人头,而玉无双始终记得师父的一句话:如果有一天你能杀得了我,才算真正的出师。他不想再受他的控制。但他仍记得他师父临死前看他的眼神,里面没有怨恨,甚至还有一丝赞赏。对于杀死他师父的事,他从来没有过愧疚,因为他完全是按照他教给他的来做的,师父说,杀手最忌讳有情与心软。或许,他应该有愧疚的,毕竟世人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突然想起来了,师父也有对他好的时候,那大概是唯一的一次。是他儿时那会儿,有一次他与别的孩童打架,他打赢了,结果却被那孩童的父亲狠揍了一顿,回来后,他哭着问师父自己为什么没有父亲,还请求师父当他的父亲,结果师父大发雷霆,说他愚蠢,是扶不起的阿斗,只配当个任人欺负的弱者,儿时的玉无双不知道阿斗是什么,他只知道师父生起气来多么可怕,他又挨了一顿打,被罚在雨里跪了半天,后来夜里发高烧,一连高烧了好几天才好,病好后,师父竟破天荒地带他去酒楼里吃了顿好吃的,给他买新衣裳,一连好些天都对他和颜悦色,没有打骂他。可惜后来,他再没生过病。因为那次事件,曾有一段时间,玉无双觉得师父是很好的,因为他觉得师父很穷,他们住的地方很破,平时他吃的穿的都很差,他以为师父是砸锅卖铁才能带他去酒楼,给他买新衣裳,直到再长大些,玉无双才知晓,原来师父不是穷,只是他的钱全花在酒和女人身上。“喂,我问你听见没有?干嘛不回答我!”娇嫩的女声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