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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息怒,奴才怎敢随意放人进来。只是那宋公子有太后力保,况且陛下 对此人也是再三礼遇,难道说陛下不想见的正是此人?」听闻陛下的话,王愷不 禁怀疑起宋清逸了。 「不是,朕只是不想被人打扰。」周徽远声音缓和许多,不敢被王愷发现异 常,他随即笑了笑。 「哦,原来陛下是不喜人打扰。可宋公子前来想必是有话要说,陛下是想叫 奴才回绝吗?」王愷自顾自的说话,他有些怕日后太后责备于他,故而努力劝说 著陛下。 「罢了,今日朕有些心烦意乱,你就带他进来吧。」周徽远摇头嘆息著。他 心里明白的很,若此刻不让宋清逸进来,说不定待会宋清逸会偷偷潜入。他又不 能直接办了那人。碍于太后、寧笑王的情面上,即使宋清逸有些无礼,只要不太 过分他也只能咬牙忍受。毕竟这事如若传出去也会影响皇族的顏面。 周徽远无奈的垂首,想起前几日与太后的对话他就黯然神伤。 「母后你為何如此放纵此人。」 「哀家如何放纵了?清逸乃是寧笑王王妃的徒弟,此次进宫正是来帮陛下的。 哀家怎能让人伤害于他。」 「朕不需要人帮忙,母后还是赶紧驱逐此人出宫吧。」 「此事哀家绝不答应。若有人胆敢偷偷下旨,哀家知道后是绝不会原谅下旨 之人的。」 「母后过于袒护宋清逸了。」 「哀家还需清逸帮忙陛下呢。」 「母后……」 「陛下……」 那日的谈话几乎是不欢而散,周徽远想起这事就倍觉无奈。太后那边执意袒 护宋清逸,他不能直接对付此人,故而他只能暗地里私下对抗。想来他这个君王 做的真是可悲,竟连对付一个小小草民还需看人眼色。他也曾想到派人暗算宋清 逸,可一想到寧笑王得知后的态度,他又不得不打消此念头。 宋清逸乐呵呵跟著王愷进入御书房。他一眼就望见坐在龙椅上的周徽远。见 陛下神色间略有疲惫,身上穿的也稍稍少了些。 「陛下,宋公子来了。」王愷上前提醒周徽远。 自宋清逸来后就不吭声的周徽远无奈抬头看向对方,只见宋清逸神清气爽一 脸的笑容。不知怎的,见到那人如此开心,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又不便在太监跟 前发火,他只得假装平静道︰「原来是清逸来见朕啊,不知今日来有何要事?」 周徽远嘴上说的客气,心底可是恨的牙痒痒。 「太后命草民前来探望陛下。草民在花园恰巧遇到王公公说陛下今日不悦, 故而就想过来好好安慰下陛下。」宋清逸堆满笑容道。 「说什麼安慰,若不是来使坏你又怎会到此。每次来都以太后為名,害他的 怒气无处可发。」周徽远在心底暗骂,可又不能真的说出来。他装作无事说︰ 「既是太后的意思,清逸就在此多待会。」 「多谢陛下,草民自当尽力替陛下解闷。」宋清逸高兴的述说著。 一听这话周徽远更是气闷,他不再吭声只是继续看著奏折。心想王愷在此想 必宋清逸也不敢為所欲為了。他知对方也忌讳被人发现,既然如此他何不留下王 愷。 宋清逸见王愷在一旁伺候著,心知陛下定是故意刁难于他。他轻轻一笑说︰ 「陛下,王公公想必还有其他事,陛下何不放王公公去做事。」 「王愷只需伺候朕,其他事自会有人去做。」周徽远当然不会轻易答应屏退 总管太监。 「是吗,看来今日陛下是没空单独与草民说话了。既然如此,草民这就告退 了。改日草民定当与太后一同前来医治陛下。」宋清逸以退為进,他深知陛下对 大夫有些忌讳。他暗示若今日陛下不让他得逞,改日就会被太后叨念。 「你……」周徽远气的说不出话。他明白一时也拿此人没有办法,只得忍著 怒气挥退王愷。这时他低声说︰「王愷你下去吧,朕与清逸有话要说,今日你无 需再过来伺候了。」 「是,奴才明白。」王愷点头出了御书房。他明白陛下是讨厌治病,想必宋 公子前来是奉了太后懿旨為替陛下治病。宋公子此前是怕陛下抗拒故而没有说出 来,如今是迫不得已才说的。他这做总管太监的当然要替陛下身体著想,待他出 了御书房后即刻吩咐眾人不得进去打扰陛下。心想一定要让宋公子好好替陛下治 病。 「你究竟想怎样,太后只是一时迷了心智才会相信你的话。朕身体没有病, 你可以出宫去了。」周徽远此刻终于爆发了。他早已得知太后的意思,原来此人 进宫是来替他治病的。想他堂堂大周王朝的君王怎会有病,且他向来讨厌就医。 「是否有病不是陛下说了算。草民早已替陛下医过了,发现陛下确实身体微 恙,还是尽早医治的好。」宋清逸不以為意继续劝说。 「你胡说,朕没病。」周徽远坚持己见。 「哦,那為何陛下从不宠幸嬪妃。」宋清逸一针见血道。 「那是朕繁忙国事无心此事。」周徽远苍白的辩解著。 「是吗?歷任陛下哪个不是国事繁忙,可也不见会冷落后宫的。陛下至今没 有皇子,这岂不是有些怪异。况且陛下身体确实是不能适应房事,即使有再多辩 解也是无济于事的。」宋清逸打消对方的说辞,他一口断定周徽远身体有病。 「你……」周徽远一时无语,他明白宋清逸说的并没有错。他的确极其讨厌 行房,虽曾勉强过自己,可终究不能做到。一会,他才嘆息说︰「既然你已知道 又何需多管闲事。」 「不是草民多管闲事,因此事关系皇朝安定、百姓的安寧。还请陛下要慎重 才是,万不可意气用事。望陛下早日留下太子方可平定民心。」宋清逸说著千篇 一律的话。 「够了,不要再说了。朕不想听。」周徽远摇头不悦道。 「罢了,这话草民不会再提起。只是陛下的病还是要治的。」宋清逸也不多 说,伸手就要拉扯对方。 「放开朕,你这大胆狂徒。」周徽远努力想挣脱束缚,他不愿被人踫触。 「此事快由不得陛下。」宋清逸说完就抓紧对方,随即开始了每日必经的sao 扰。 宋清逸从春梅、冬菊那了解了陛下的个性,深知硬来无非是自讨没趣。一则, 陛下的倔强是绝不会肯轻易低头,他若使强只怕会激怒对方,说不定会因此害了 陛下;二则,他并不想用强迫的手段,他很想陛下主动求饶。虽说他的愿望不会 那麼容易就达成,不过他却因此有了主意。 即使陛下刚开始会逃避,只要陛下的身体习惯了他的抚摸,想必陛下的内心 也会渐渐屈服的。因此他只是慢慢的撩拨著周徽远,想要陛下如同其他人般屈服。 事情会如他所想这般容易吗?恐怕不尽然…… 第47章御书房治病(下) 周徽远努力想要挣脱束缚。他用力去扳宋清逸的双手,双腿胡乱踢著对方。 「卡……卡……」被踢到的宋清逸腿上发出声响,他却不以為意的笑笑。 「难道陛下只会乱踢人了吗?」 「混蛋……」周徽远气的怒骂。眼见他的脚踢未能伤到对方,反倒是自己被 踢疼了。他气的大骂道︰「该死,你的腿怎能如此硬实,朕的腿都踢疼了。」 「哈哈……」宋清逸大笑不止,他指著陛下说︰「陛下就只会些女儿家的本 事吗?」 「你……」听了这话气的周徽远颤抖著身体,他暗自发狠说︰「你太小看朕 了,今日朕绝不会轻饶与你。」说完,他暗自运功想以武力对抗。 「哦,草民倒要领教一番。」宋清逸不已為惧,他努力迎视著陛下的眼神。 听了这话周徽远更是一阵气闷,听话意分明是瞧不起他的武功。他努力运气 想要一举击倒对方。 周徽远一向自视甚高,他私底下认為自己武功盖世、无人能及。如今被人如 此小瞧,这口气让他如何怎能咽下。 宋清逸早已听闻陛下会些武功,只不过至今未曾领教过。今日正是好机会, 不如趁此击败对方,也好绝了周徽远的反抗之心。若论武功在皇叔中寧笑王是最 高的,只是不知陛下的功夫如何。他笑问︰「陛下与寧笑王相比谁的武功比较高?」 「你休得以皇叔作借口,朕是不会输于皇叔的。」周徽远有些发狂了,他见 对方以寧笑王来羞辱自己,这气更是节节上升。他自认不会比五皇叔差。 「是不是真的等草民试了就知。」宋清逸笑嘻嘻言道。他一直没有遇见动手, 此时有人与他比试他自然求之不得。他也想看看陛下是否如他所说般厉害。 两人立即交手。十几个回合下来,周徽远已经难以支撑了。这一刻一个踉蹌 他差些摔落地下,幸亏被宋清逸一把抱住。 「不错嘛,陛下确实有些本事。这功夫不比寧笑王差,可惜陛下没有太多时 间练功吧,这内功略有些浅薄。」宋清逸笑呵呵说著。 「你……」宋清逸彻底无语了。武功比不上对方,天子威严又不能震慑住那 人,此刻的他有些束手无策了。眼看自己又被那人抱住,这叫他如何挣脱啊。 「陛下不用难过,以陛下现在的功夫对付一般的高手也不是难事。只是不能 随意踫触绝顶高手。」宋清逸稍作安慰道。 「依你之意,那绝顶高手就是你这无耻之人嘍.」周徽远冷嘲热讽著。 「草民不敢狂言,只是陛下的确打不过在下。」宋清逸嬉皮笑脸说。 「够了,放开朕。」周徽远整整神色道,他又恢復了君王的威严。 「不放又如何。」宋清逸故意顶撞。 「你想怎样?」周徽远虽气却也拿对方没辙。 「不怎样,我只是想替陛下治病。」宋清逸轻笑著,手有些不规矩的四处游 走。 「放开朕,你这大胆狂徒。」周徽远怒喝,对方的手已经隔著他的外衣开始 抚摸他的胸前。他难以忍受这种侮辱,对他来说此刻真是毫无半点君王尊严。见 对方不愿挪开手,他无奈妥协道︰「你想怎麼说朕都无异议,除了踫朕外,其他 的随你。」 周徽远早已习惯对方的言语挑逗,只要宋清逸没有进一步动作,这些言语他 暂时也能忍下。 宋清逸只是笑笑,他心底暗道习惯真的可以改变一人。刚开始他的言语挑逗 陛下也是不能忍受,如今不是能够承受了。陛下现在即使不能马上接受他的踫触, 时间长了也就会习惯的,只要他能忍住进一步的动作。 「陛下何必如此抗拒,草民也是為你好。陛下若能习惯被人踫触,渐渐的就 不会厌恶宠幸嬪妃了。陛下这病还是要治的。」宋清逸笑嘻嘻解释著。 「不行。」周徽远一口拒绝。他还是不习惯被人踫.「不行吗?」宋清逸嘴 上询问,手上却动作并未停止。他加快抚摸的速度,手来回在陛下胸前揉捏。 「你……」周徽远怒骂。虽是隔著外衣被抚摸,可他身体还是能够感觉到一 阵阵酥麻。这异样的刺激时时触动著他的神经。 周徽远渐渐有些不能反抗,他心底虽在抗拒,可身体的投降却让他无可奈何。 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他不禁暗自嘆息。一开始的言语挑逗到如今的直接踫触, 一切发生的是如此之快,促使他皆难以抵挡。他虽有些防备,皆因前不久宋清逸 已开始对他有不轨行為。对方偶尔会捏下他的屁股或者摸把他的胸前。只是宋清 逸每次均很快的摸了就走,他也就忍了下来,本以為对方会稍稍收敛些,哪知今 日更变本加厉了。 「滚开……」周徽远怒喝,他不停大骂︰「把手从朕身上挪开,混账……」 「陛下何必动怒,我这是在替陛下治病。」宋清逸笑呵呵的继续抚摸。 「你无耻……」周徽远的怒骂对方毫不惧怕,他只能继续挣扎。 「我已说过陛下的挣扎毫无用处,陛下何苦如此倔强。这病仍是要治的。」 宋清逸用力按住周徽远,他阻止陛下的挣扎。 「不……」周徽远束手无策,他难以挣开对方的掌控。 「别怕,草民不会伤了陛下。」说著,宋清逸伸手揉捏起对方的胸前,觉得 不过癮他直接把手伸进周徽远内衣中。一把抓住一边乳首,他开始拉扯著rutou。 「呜……」听嘴上发出声音,周徽远立即咬紧嘴唇,不愿自己妥协。 「你……唉……」见对方如此顽强抵抗,宋清逸无奈皱著眉。心想只能慢慢 解开陛下的心防了,他继续手上动作。 周徽远不管对方如何抚摸,却始终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见此情形的宋清逸 更是暗怒在心。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征服陛下。他抱著周徽远来到桌案前,并在 龙椅上慢慢坐下。 「大胆,你竟敢坐上龙椅。」见那人已坐在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