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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只得自找台阶下。清清喉咙继续说:「不说这 些了,时辰不早我们早些上路吧。再拖下去今日怕是走不成了。」 「今日不行就明日啊。」天极穿戴整齐后走过来插话。 听了这话周印源不由得苦笑。无奈道:「明日复明日,这样永远没有尽头。 早些回宫也能早日让叶大人交差。」 心里明白是这个理,天极却舍不得就这么放手。这一个月让他陷了进去,对 叶涛已经有了感情。 叶涛不管天极的想法,对王爷说:「即如此,我们马上下山吧。」 两人很快朝山下而去,许是昨夜劳累过多,两人未能走快,甚至连轻功也无 力施展。 想了一会的天极缓过神来,见四周无一人。立即明白的他朝山下追了过去。 追了一会恰巧碰到宋清逸,连忙招呼:「逸弟,你这是去哪里?」 「王爷下山了,我去送送他。天极兄你这是要去哪里?」神清气爽的宋清逸 愉快的回话。 「我是去送叶大人的。」说完,笑了起来。想不到他们二人有相同嗜好。 「哦,难道昨夜叶大人累著了?」取笑声脱口而出。 「哪里,想必有逸弟在王爷更加累吧。」 「呃……」见没能捉弄到天极,宋清逸笑著晃过了。然后说:「不知他们走 到哪里了,我们是否还能追上?」 「放心,以他们现在的体力应该走不远。」说完,两人更是加快脚步。 没走多远,两人就发现不远处的叶涛、周印源。两人迅速从后各自扣紧叶涛、 周印源的腰,一用力人已经抱在怀中。 没有防备的周印源叫了出来:「谁,做什么。」 「是我啊,怎么才分开就不认识了?宋清逸皮皮的笑。 一听见熟悉的声音,周印源放松了。见另一边的叶涛也好不了多少。 「你们怎么下来了?」叶涛好奇问。 「我们来送你们下山,你们现在恐怕没多少力气下山吧。」天极笑容满面。 周印源很想替叶涛打掉他的笑容,这么惹人嫌。他擅自替叶涛说:「不用了, 我们一会就可以下山了。不用麻烦你了。」 「这怎么可以,做夫君的不是应该体谅为妻者的辛苦吗。」说罢,宋清逸不 容周印源反抗抱著他下山了。 周印源无奈苦笑,只得顺从了。 在一边冷眼瞧著的天极有样学样。叶涛同样不敢抗拒。 周印源在宋清逸怀中说:「别忘了我说的话,你切记。」 宋清逸只是笑笑不说话,思绪拉到房内时两人那时说的话。 「我走后,你不可碰你师父。」周印源担心著。 「这个,王爷不会想让我禁欲那么久吧。那是不人道的。」宋清逸不满的大 叫。 「你……」 「你就不能忍忍吗?」周印源气的直叹气。 「忍不了……」宋清逸直接回绝,接著说:「要不然王爷快些回来,我尽量 少碰师父就是了。」 见他只肯做最低保证,逼的周印源再次问他。 宋清逸从思绪中回神,笑说:「我能做的保证早就说了,再多的你也不能多 要求了。」 此时的周印源彻底没则了,明白劝说无望,只盼望早些回来。 叶涛这边是默默无声,两人都在珍惜最后相处的时光。 到达山脚下,四人互相道别。鉴於体力不够,周印源找了两匹马,两人骑马 快速朝京城而去。宋清逸和天极直到见不到人影才回头。 天极抱拳说:「出来些许时日了,我要回去了。」 「怎么不多待些日子?是怕大嫂等急了?」 「呵呵,留在这没什么意思,我早些回去了。」天极干巴巴的笑。 「好吧,我就不勉强了。在此送别天极兄了。」宋清逸与他道别,心底暗想 天极怕是有些喜欢上了叶涛,现在才会依依不舍。这不会影响他们夫妇的感情吧, 心中的想法不敢说出,他目送天极离开。 话说天极虽知勉强没有意义,亲手放走了叶涛。日后在私下还是会屡屡想起, 好在和夫人感情甚好,也就稍稍有些淡忘了。奇哉,他的夫人似是知道他心中有 人,竟不在逼他在外找人和他共同分享丈夫了。人都有私心嘴上说不介意,真碰 到时哪能如此放开。天极就一直这么平淡度日了。 宋清逸径自回山上了,当然免不了与师父有一番缠绵。 这头,周印源与叶涛骑马不用几日就到了京城。两人整理一番穿著就准备进 宫见太后。 叶涛先行进宫交差。被宫门外侍卫通知了太监。太后寝宫──长庆宫的春梅 宫女前来领路。她边走边说:「叶大人怎么现在才来,太后可是等的心焦啊。」 「是有些事耽搁了,下官正要向太后请罪呢。」 「叶大人客气了,太后正在心烦呢。这些日子太后未能好好安睡,心情很不 好。怎么就大人一人,不见王爷人影?」春梅好奇不已。 「哦,王爷让下官先行复命。王爷随后就到。」 听得王爷快到,春梅瞬间笑说:「王爷来了就好,要不然太后怕是又要动怒 伤身了。」 「下官这就见太后去。」说著,脚步加快许多。心底对这位春梅宫女有著感 激,幸亏她提醒,一会见了太后他要小心不要惹太后生气。 春梅瞧著叶涛总觉的有些不同,略加思索后说:「有些日子不见大人,大人 变得不同以往了。」 「咯!……」叶涛心突地吓了一跳,只得强颜欢笑说:「哪里不同?」 「这个春梅说不出来,觉得大人容貌变好看些了。」只能勉强说出心底感觉。 诧异她说的,叶涛不能理解容貌怎会有所不同。不及他思考,长庆宫到了。 春梅先进去只会太后,没多久出来领他进去了。 叶涛见了太后连忙行礼。太后笑说:「叶卿家终於回来了,你让哀家好等啊。 怎么不见宁笑王?」 「下官启禀太后,王爷正在宫外等候太后召见。」 「哎,宁笑王见外了。见哀家哪需召见,快快请王爷进来。」太后急得直叫, 怕先皇的弟弟和自己生疏了。若这样还怎么求他办事。 一边的冬菊何等伶俐,见太后著急立刻请旨:「太后,不如冬菊去请王爷过 来。」 听得心腹宫女说话,太后连连叫好:「好好,你速速去请王爷,要好生对待。」 「太后放心,冬菊明白。」说完,人很快出去了。 寝宫内的太后继续和叶涛闲话家常,就说些近日里京城发生的趣事。 冬菊很快就请了王爷过来,周印源见了太后立刻见礼。太后连忙回礼。过后 请王爷一旁坐下。 周印源首先开口:「不知皇嫂请印源来所为何事,信中说的不太清楚。」 「这……」太后似有难言之隐。眼睛直瞧著叶涛。 叶涛见太后看自己,明白两人的对话不方便外人知道。主动要求离开说: 「下官想早些回家探望,不知太后可否容下官告退。」 太后听后点头说:「叶卿家也辛苦许久了,早些回去歇息吧。」心底暗赞他 还是有些识趣的。 周印源听后差些笑出来,他是辛苦陪人吧。不敢说出实情,只能拼命忍住笑 意。 叶涛退下后,太后转头有些不明白王爷的笑。她此时正是烦躁时,忙问: 「王爷在笑什么?」 见太后有些不悦,周印源连忙收住笑容说:「没什么,皇嫂有什么事尽管吩 咐。在此的宫女都是太后的心腹,应是不防事的吧。」 「哎……」太后缓缓说出前些时候所发生的,包括花魁的事。 周印源听后大惊,连在最会狐媚人的青楼女跟前陛下都不动心。莫不是── 想想后就问:「陛下有无特别亲近的人?」 「没有啊,陛下与谁都不亲近。」太后思后回答。 周印源心底奇怪,如此看来也不是因为爱上男子所致。又问:「陛下是不是 有压力,或是受了刺激?」 「都不是,这些哀家都想过了。」太后苦笑的摇头。 见所有都不是,周印源有些束手无策了。见太后似有未说的话,忙问:「皇 嫂可是有了主意?」 「本来哀家是想用药的,只是宫女们都说不妥。」太后有些无奈。 「确实不妥,若是陛下有个万一就不好了。」周印源也不赞同。 「那怎么办?」 「这……」 想了一会,周印源灵光一现,有了主意说:「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怕皇嫂不 同意。」 太后见有了办法连忙说:「王爷但说无妨,哀家不会怪你的。」 当周印源说出心中想法时,差些吓的太后当场晕倒。 第章王爷出谋 周印源见太后不计较,直接说出想法。 「其实办法很简单,找个人让陛下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今后陛下就会爱上 宠幸嫔妃的。」 「哀家若能找到这样的人,就不用麻烦王爷你了。」太后听了更是叹气。 「皇嫂说的话印源明白,照眼前的情形看女子怕是不能使陛下尽兴了。」 「那么王爷的意思是──」 「找个男子来伺候陛下。」 「什么……」太后惊得叫出来,一旁的宫女们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太后才 说:「此事万万不可。这么做岂不是让陛下断了子嗣继承大统。」 「皇嫂莫急,当然不是这样。」周印源连忙安慰太后的情绪。 「王爷让陛下去宠幸男子,这哪能不断香火。」太后已经抹泪低泣了。 「皇嫂别哭,印源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让男子去疼爱陛下,陛下若体会到 妙处自会改变的。」周印源终於说出最终想法。 「什么……」 「此事荒唐,不可……」太后连番摇头,一开始她还以为听错了。 「这不荒唐,我是为了陛下好。」周印源反驳著。 「王爷说的万万不可。陛下乃是万金之躯,哪能承欢男子膝下,若让人得知 岂不是丢了颜面。」太后不停的反对。正当周印源想要再说时,一旁伺候的冬菊 竟然插话了。 「太后、王爷恕罪,请听冬菊一言。」冬菊起先也被震惊了,现在已经转过 神来。 太后一听心腹宫女有话,忙答应:「好啊,冬菊有话但说无妨。」 周印源见此暗暗摇头,本来主子们说话,宫女岂能插话。看来她们平时极受 皇嫂恩待,好在他也不是死板之人,倒想听听她的话。 冬菊见太后答应,就说:「容冬菊多嘴。就算陛下肯屈就,那男子又不能让 陛下添后,这太后的心愿还是不能了却。」 一听这话,太后连连点头。暗道还是冬菊想的周到。就说:「是啊,这一样 没用。」 周印源听后哈哈大笑说:「印源只是想让陛下能够体会个中乐趣,渐渐对宠 幸嫔妃不再那么厌恶。」 「可是同男子一起真能使陛下感觉到快乐吗?万一陛下还是照旧该如何。」 太后不甚放心。 「不会的,只要陛下经历过就会爱上那种感觉。」周印源胸有成竹说。 「王爷怎么那么肯定?」春梅好奇了。 「这……」周印源顿声又说:「因有一朋友开始厌恶这些,后来被另一男子 治好了。」不好意思说是自己,只好随意轻轻带过。 太后点点头,这么看来这办法还是有用的。就问:「万一陛下还是不允该如 何?」 「皇嫂放心,如果陛下继续抵抗就用药吧。」周印源轻笑。 「这……」太后迟疑著。过了一会说:「王爷不是说用药不妥吗?」 「是啊,但如果有人看著就会不同了。」周印源解释著。 「听王爷所言似是有了人选?」太后有些不敢相信,难道真有这人存在。 「当然,人选印源已在心中。不知皇嫂的意思是──」周印源没有继续说下 去。 「不是哀家不放心王爷,可这事关系陛下颜面。万一传扬出去……」太后犹 豫不决。 「皇嫂放心,印源推荐的不是别人,正是云鸣的徒弟。他也算自家人,这事 绝不会传开。」 听了王爷的话太后稍许放心了些,云鸣是王爷的爱妻,想必是无妨的。接著 说:「既是自家人哀家自然放心,可陛下的脾气如此倔强。万一陛下不从……」 「皇嫂不必顾虑,若陛下不应,云鸣的徒儿自会用药。他可是个大夫,对於 用药心中有数,不会伤了陛下。」 「这样啊……」太后一时无话可说。 「难道就无其他方法吗?」太后犹在做最后挣扎,明知无望还想问问。 「依印源看除了这别无他法。如果不是云鸣徒弟一直有练习采阳功夫,怕也 未必能摆平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