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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留下来多陪你几日么。”玉娇嗤笑了一声,然后拍开她捏在小团儿脸蛋上的手:“我家小团儿的脸都被你给捏坏了……且还有你说的话,我才不信呢,我看是你自己无聊了才留下来的吧。”莫青婷委委屈屈的盯着那白嫩嫩软乎乎的小脸蛋,不情不愿的收了手,而后撇嘴道:“是啦,我是无聊才留下来的。自从你离开淮州来了禹州后,我想要寻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而母亲说我明年嫁人后规矩多了,便让我在婚前喘口气。”玉娇笑她:“你根本就是想多了,我也没觉得成婚后有什么压力。”莫青婷白了一眼她,道:“你先前一直都住在家里边,自是没有什么规矩压力,可你若是跟着你家夫君回了金都后,成了振国将军府的长媳呢?”要待嫁了,也与玉娇一样也不是前两年那个小姑娘了,莫青婷更是也明白了许多。听到莫青婷的话,玉娇脸上的笑意顿时垮了下去,垂头丧气打了她几下,“你怎么这么坏,我本就担心这个,你还提起。”见玉娇真的闷了,莫青婷忙安慰她:“前几日小团儿满月的时候,你与你婆婆虽然还未见,但也让人给你送了小金秤和玉如意,这明着是在告诉别人对你很称心如意呀。”玉娇叹了一口气,笑了笑:“也是。”但玉娇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金都城皆是高门贵族,她野惯了,也不知能不能适应与大家闺秀出身女眷相处往来。虽裴疆说过不会在金都待太久,但与她们多少还是有交集的,为了避免闹了笑话,给裴疆拖后腿,所以玉娇觉得在随着裴疆去金都之前,很有必要寻一个官户中出来的嬷嬷学习礼仪。玉娇一想到便立即去做了。花了好些功夫才寻了一个嬷嬷来教导自己。莫青婷起先也很起劲,但因说话走路都有规矩,而请来的嬷嬷又尽责苛刻,所以没跟着学两日就怕了。更怕自己见着那嬷嬷冷冰冰的脸后会做噩梦,所以宁愿每日跟着奶娘一块带孩子,也不愿意再看到那嬷嬷一眼。莫青婷尚且如此,玉娇也是被折腾得够呛,但也忍着没有中途放弃。裴疆连着半个月都没有回府住了,平日也是匆匆回去一趟,然后又出去。因心念妻儿,又算了算这半个月来积攒了六回与她商议过的事。成婚这么久以来,便只有新婚那几日沾了荤腥,后来又一直素着了。等到她出了月子替纾解了两回后,现下心痒更是难耐得很,所以也就决定今日早归,好好温存一番。只是回到府中的时候,只见莫青婷与奶娘带着小团儿,并未见玉娇。被裹成小球儿一样的小团儿看见爹爹,躺在奶娘的怀中笑得甚欢,若是小手能伸得出来的话,定然摇得更欢。裴疆把小团儿抱了过来,问:“娇娇呢?”奶娘回道:“小姐在隔壁院子学习。”裴疆微微蹙眉:“学习?”莫青婷解释:“五六日前玉娇请了位从王府出来的嬷嬷,跟嬷嬷学习礼仪。”裴疆看向莫青婷,“为何?”莫青婷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玉娇担忧随你去金都拖你后腿。”裴疆沉默片刻,便抱着小团儿转身出了屋子。到了隔壁院子,停在了厢房门外。随后打开了一丝门缝,便看到玉娇正在学站着的姿态和坐下来的姿态。看着她没了往日那般恣意,端庄得似另外一个人,一点都不像她。便是她最喜的鲜艳衣裙,也换成了素色的。裴疆静声的在外边看了一会,随后轻掩上了门回了院子,再让婢女去告诉玉娇,说他回来了。玉娇听闻裴疆回来,眼巴巴的望着一脸严肃的嬷嬷。那眼神得到意思甚是明了——我能不能先去看夫君。嬷嬷点头,“今日便练到这了。”闻言,玉娇眼神立即又恢复了活气。但还是非常端庄的从椅子上起了身,然后小步小步的出了屋子,但一出了屋子后,便撒开脚丫子就往自己的院子跑去。房中,裴疆轻手轻脚的把小团儿放到床上。一两个月大的小儿极为嗜睡,在爹爹的暖烘烘的怀中待了一会,后也就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刚把小团儿放下来,便听到了那急促的脚步声。一听脚步声便知道是谁。放下了帐幔转了声,玉娇便推门进了屋子,关上门后,入了内间见到裴疆,满脸惊喜的小跑快跑了过去。跑到了他的身前后,纵身一跳,楼上了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圈住了他的结实无赘rou的腰身。裴疆稳稳当当的托住了她,避免她滑落下来。被冷风冻红的小脸上尽是笑意,便是一双眼眸也似发着亮一般。声音极为欢快,“几日没见,我想你了。”看到她依旧这般活泼,裴疆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着实担心他这段时日不在府中,她变成了方才那端庄的模样。见她眉眼都是笑意,裴疆也跟着眼中也跟着倾泻出了笑意,低低的道:“我也想你。”玉娇闻言,脸颊微红,随而把脑袋埋到了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闻着他的气息,舒适得声音都跟着软绵绵起来:“我喜欢你抱着我,特别是在冬天,暖得似炉子,很舒服。”本心里欢快的裴疆,听到她的话,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怕是这后边半句,暖得似炉子的话才是最重要的。“就这么抱一会,一会再去与爹娘他们吃晚饭。”声音满是慵懒。裴疆纵着她,道:“你想我抱多久,我都抱。”闻言,玉娇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问:“今晚在府中住吗?”裴疆“嗯”了一声,“前日刚剿灭了同盟会最大的集聚地,可以松一口气了,再过半个月便能离开禹州。”裴疆说过两个月能离开,便真的是两个月就能离开。玉娇算了算日子,然后蓦地从他的颈窝处抬起了头,有些惊慌的道:“那、那岂不是和去年上金都的时间是差不多的?”说着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察觉到她的不安,裴疆便安抚她:“不是每回都那么巧有雪块砸到我脑袋的。”裴疆记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