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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期待你明年科举的成绩。”识相的人,他不介意多给一点机会。苏易安心头一动,躬身一揖,“在下一定努力,不负太子期望。”盛纶的这个生日过得非常开心,不仅仅他宝贝女儿的身体有了好转,他还收到了几份满意的贺礼,更有太子与新弟子来为他庆生。太子和新弟子的模样好,看着赏心悦目,心情都要好一些。盛纶一开心就忍不住多喝了两杯,话也多了起来。“太子啊,”盛纶端着酒杯敬叶淮,“自从我们回京以来,你对我们家是多有照顾,表叔在这儿谢谢你了。”叶淮端起酒杯,“表叔严重了,这都是应该的。”“哪有什么应该的,”盛纶摇头,“表叔知道好,你放心,以后你有什么需要表叔帮忙的,你只要开口,表叔一定没二话。”客人不多,一共才坐了两桌,用屏风隔开了。屏风这头,听见盛纶的话,盛清欢想双手捂脸,这是一个大儒会说的话吗?还好今天没来外人,但就算说出去了应该也没人相信吧。叶淮听了盛纶的话眼睛亮了亮,“多谢表叔。”盛纶碰了碰叶淮的酒杯,一饮而尽后道,“不用谢,千万不要和表叔客气。”叶淮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是,一定不和表叔客气。”盛清乐默默无言的看着他们二人,他大概已经知道太子想让他爹帮什么忙了。用完午膳,叶淮便要回宫了。他倒是一点不想走,但马上要去行宫了,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处理。盛清欢送人离开,听叶淮提起了他与苏易安的谈话,“他真的这么说?”叶淮颔首,“他亲口所言。”“他是不是因为我下棋下得太臭了所以才不想当我的招婿?”盛清欢想起上午下棋的事,“我还以为他不介意呢。”难得又有个人不介意她的棋下得臭,结果居然是装的,盛清欢有点小失望。叶淮忍俊不禁,但他不会拆穿。他右手方在唇边,假咳两声后一本正经的道,“他是文人,对这方面难免更加看重。”“说的也是,我爹也很嫌弃跟我下棋。”盛清欢虽然失望但还不至于生苏易安的气,她也清楚她的棋有多臭。“殿下,还是你好,”盛清欢一脸感动,“只有你不嫌弃我。”不,其实我也是嫌弃的。“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叶淮轻轻点了点盛清欢的鼻头,声音宠溺而温柔,“你可是清欢。”“殿下,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了?”走着走着盛清欢忽的问起,“太医怎么说?”叶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担心我活不长?”“呸呸呸,”盛清欢是想试探叶淮,但听到叶淮这么说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呸了三声后双手合十望天道,“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太子殿下就是随口说的,你们不要放在心上,一定要保佑太子身体健康,事事顺心。”若是前世,盛清欢不会这么做,但她都重生了,说不定玉皇大帝与观音菩萨都是存在的。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殿下,”祈祷完了,盛清欢郑重的看着叶淮,“下次不可以这么没有忌口了。”“听你的,”叶淮很听话,“你觉得我真的能事事顺心吗?”“当然了,”盛清欢把试探叶淮的事忘了,肯定道,“一定可以。”皇帝这么宠爱他,有她在就不会有性命之忧,还能有什么事会不顺心。叶淮嘴角翘了翘,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迎娶清欢当太子妃,而清欢说他会事事如意,那不就是她亲口说他一定会娶到她。“我也这样觉得。”叶淮粲然一笑,跟盛清欢告别后回了皇宫。坐上马车,叶淮脸上的笑容消失。刚才清欢问他身体如何时一直盯着他看,那在试探他。叶淮阖上双目,想不通他是哪里让清欢对他产生怀疑了。马车往皇宫赶去,微风掀起车帘子,角落里的冰盆散发着阵阵凉意。叶淮乍然睁眼,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清欢知道了他知道她有神水的事,她不会误以为他是因为神水才喜欢她的吧!隐藏好,隐藏好,一定不能让清欢知道他知道她有神水。晚上,盛清欢告诉文庆大长公主她不喜欢苏易安。盛清欢担心说出苏易安不想当郡马会影响盛纶对苏易安的看法,便说是她不喜欢,本来她也不喜欢。文庆大长公主点了点头,“不喜欢便不喜欢吧,祖母再慢慢给你挑就是了,总能挑到一个你喜欢的。”盛清欢抱住文庆大长公主的手臂撒娇,“多谢祖母。”……盛纶收的弟子不多,在京城,苏易安是唯一的一个,便是徐景明也只是跟着盛纶学习而不是弟子。德阳书院里有的是人羡慕盛纶,在得知苏易安去参加盛纶的生辰宴并且遇上了太子的事,就更加羡慕了。苏易安的一个叫李斯的同学趁只有他和苏易安二人的时候道,“易安,我听说文庆大长公主有意招你为永安郡主的郡马。”苏易安皱了皱眉,“你听谁说的?”“你别管我听谁说的,”李斯撞了撞苏易安的肩膀,“以后同学还要靠你提拔了。”苏易安声音冷了点,“没有这回事。”“怎么会没有这回事呢,”李斯道,“我们同学这么久了,你何必瞒着我。”苏易安道,“真的没有这回事。”见苏易安神色不似作假,李斯愣了愣,怎么可能不是真的,那人说的话怎么可能有假。李斯搞不清苏易安有没有说实话,他想了想,那人是让他劝苏易安答应招婿的事,便道,“就算不是真的,那永安郡主不是在招婿吗,你既是她的师兄,近水楼台,亲上加亲不是更好?”“易安,”李斯语重心长的道,“我是真心为你着想,虽然是招婿,但对方是郡主,你一过府就是郡马,求都求不来的好事。”苏易安深深的看李斯一眼,看得李斯心虚后才扭头做沉思状,“让我想想。”李斯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继续劝,“虽然你现在是盛侯爷的弟子,但弟子岂能和女婿相比,要是你成为了盛侯爷的女婿,还怕他不会尽心尽力的教导你吗。”苏易安眉心微微拢起,“可是太子和永安郡主走得近,我担心太子对永安郡主有男女之情。”“这是不可能的,”李斯是官宦之家的儿子,对朝廷的事还算了解,侃侃而谈,“永安郡主身体不好,皇上不可能让太子娶一个体弱的太子妃。”见苏易安神色有所松动,他继续劝道,“况且你以为文庆大长公主为何会突然要给永安郡主招婿,还不是心疼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