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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几个针对性问题。问题虽刁钻,却也很现实。关键是应如是问话角度虽苛刻,但态度却始终礼貌周到,就事论事,所以并不会让在座的任何人感到不快。反而会觉得她能提出来这些问题从某一方面来说更是对他们工作的一种认可…思及此。苏长清不得不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句: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女人优秀起来,可能真的没男人什么事。也所以,看着两人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让苏长清想到刚刚在楼下自己感觉出来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又没有了。虽觉奇怪。但似乎真的是自己多想了。……而有这样想法的,并不只是苏长清一个人。“山教授的个人能力和经历真的很出色。”坐在应如是右手边的Branden在前者结束问话后,紧接着开口。*——扎实的基础理论知识,丰富的临床经验,能够独立完成冠脉搭桥、换瓣或成形及先心病各类手术。尤其在婴幼儿复杂先心病外科治疗方面作出了突出的贡献,法鲁四联症外科治疗,双向腔静脉肺动脉吻合术在复杂先心病治疗当中的作用临床研究已经达到国际水平。——参加国家“十三五”攻关课题,并作为分课题负责人,“十三五”攻关课题获20xx年中华医学科技奖一等奖。——参加卫生部课题,为主要完成者。——参与课题,为主要完成者。——获20xx年南城市科学技术进步二等奖。——专门研究新生儿及婴幼儿先天性心脏病的外科治疗。目前为止,负责参加科研项目工作共7大项,基金总额达870万元,而且大部分工作已完成。*……Branden看着手里文件当中山诣青迄今为止各方面的详细简介,先忍不住开口称赞了一句后,才用那双满是欣赏的碧蓝眸子看着山诣青道,“我们知道山教授在斯坦福攻读Ph.D.之间师承Dr.GT,而我去年有幸因为工作的机会和GT接触过几次,他对山教授赏识有加,所以在知道我们准备在亚洲寻找病例的临床试验时,毫不犹豫的把你力荐给我们。”工作态度严谨,能力又强的人,一直都是所有合作方梦寐以求的合作伙伴。如此看来,他希望他们这次的到华考察,这是第一站,也是最后一站。山诣青闻言,看着他微微笑了笑,礼貌道谢,“荣幸。”……明宣会这次到华的考察团队,时间安排在一个星期左右。前三天以互相了解的会议为主,如果进行顺利,接下来的时间,自然会以参观他们的实验室和临床诊治为主要考察目的。如果不顺利,接下来的时间,他们自然会启用备用名单。备用名单只是想对比他们综合实力可能会差一点点,但单拎出来先心病研究这一块,却也是可以与之一竞高低的。不过,目前为止,进展还算顺利。Branden想,南城成为他们的第一站也是最后一站,还是值得期待的。……两个多小时过去,午餐时间,会议暂时告一段落。苏长清已经安排好了午餐地方,就在应如是他们下榻的酒店餐厅里,包了两个大包间。研究所仅有的三辆商务车载明宣会考察团队的人绰绰有余,可要是再加上研究所里的人,那可就真的不够用了。山诣青和苏长清都是越野车,空间还算大,临时派来公用。平时山诣青不喜欢别人开自己的车,所以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当中有人搭乘他的车,就比如他的学生会想着自己不好意思让老师给自己开车而想和他换位置,他都会拒绝。也因此,魏良看着被放到自己手里的车钥匙时,整个人差点儿被惊成了一个三百斤的胖子。他愣怔的看丢下钥匙转身就走的山诣青,忙“诶”了声,受宠若惊的问,“老师,我给开车啊?”山诣青没说话,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少顷,魏良看着上了其中一辆商务车上的山诣青,瞬间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他喜滋滋的拿着车钥匙跟几个同事到停车场开车,苏长清的车和山诣青的停的近,看着跟自己打了声招呼去开车的魏良,也有点吃惊。“你老师呢?”苏长清往四周扫了眼,问魏良。山诣青毛病很多,不爱这个不爱那个,其中有个很严重的,就是不爱别人开自己车。今天是咋了?“哦,”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魏良便依旧秉着强烈护师的cao守,绝口不提,只道,“老师今天可能不太想要开车,所以让我来带着大家过去,他去坐大车了。”苏长清:“……”刚才他安排人跟车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么积极。……那边的山诣青是最后上的车,因为上车晚,坐在最后一排的应如是的旁边位置已经有人坐了,是刚才同她一齐上来的Branden。应如是没想到他会来跟他们一起坐这辆车,有些诧异的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工作原因见过面但还不太熟的那种招呼…而一旁的Branden显然也很意外,但跟应如是相反的是,他是很热情跟他招呼了一声。山诣青看着跟Branden仅隔了一条窄窄走廊的应如是,又不可能去让人给他让位置,所以只好坐到了仅空着的…副驾驶上。坐在司机身后的,是Nicos,而坐在副驾驶后面,是被苏长清派来跟车的人。他以为这辆车没人再坐,才坐到这里,想着跟他们聊天说话也方便,看到山诣青坐到那,说要去给他换位置,山诣青抬头往中间后视镜里瞧了眼,说了句不用。……山诣青对Branden的第一印象果然没错,他是个很阳光很健谈的人。也很遵守规则,除了在会议桌上外,其他时间一概不提工作上的事。只是从研究所到饭店的十几分钟时间,确实聊不太多什么东西,所以车子在停车场停下,车里的话题还是刚刚才开始的“我印象里的中国和我现实看到的中国怎么完全不一样”。山诣青的这辆车和苏长清的那辆是前后脚到,前者和他身后位置的小伙子先下了车,站在一边,看着车里的其他三个人陆续下车。应如是从车里下来时,下意识用目光寻了寻山诣青,看到跟自己隔了两三步远的他时,不自觉微微扬眉笑了笑。这个笑恰巧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