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只要看着您,就忍不住地想要漏精(穿乳钉,戴脖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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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漂浮的花香幽幽地散开,勾得人心发痒,风月楼真正的一面随着日落而显露出来。 黎平霜好整以暇地俯视着跪着的郁持仙,扫视、描摹着他。 若是光看他的面貌,大概没有人会料到这会是个魔物吧。黎平霜想,他像人。魔界多崇尚高大魁梧的体格,凶神恶煞的气质。但这些郁持仙都没有。 他有着看起来就很细软柔和的金色长发,垂到他的腰际,会随着动作而晃动。若是被阳光照到,便会显得更为璀璨。比任何的珠宝翠玉都要炫目。他的体格虽然说不上魁梧,却也有着那个年纪该有的肌rou曲线,是处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青涩感。更何况……郁持仙长着一双太过水涟涟的丹凤眼。 黎平霜下意识地摩挲起手指,眸色发沉。她好似又滋生出一些难以掌控的情绪,与前些日子再次见到丘空月时的感觉非常相似。 想要让这比绸缎还要漂亮的金发沾上些什么,想要打破那种青涩感,最想要的是,让那双眼睛变得更有水泽。最好能让他眼角发红,眼底难以遏制的升起雾气,最好是永远地仰视她,乞求她。 不是像方才那中扭捏作态、充斥着表演痕迹的乞求,是要让他发自内心,整副身躯都要颤抖地乞求她。就用那双象征着魔界最高血统的眼睛,匍匐于她。 郁持仙一直望着黎平霜,他仰着头,绷紧了从下颌到脖颈,再到肩膀、胸口的线条。或许是因为常年被禁锢在魔界,少有接触阳光,他的肌肤更倾向于苍白,纹理细腻,以至于黎平霜还能很清晰地看见他青蓝色的血管——它们或是交缠或是分离地遍布在肌肤之下。 “……过来。”黎平霜的嗓音有些发哑。郁持仙乖巧地膝行过来,离得她更进一步。 那些血管便变得更加地清晰,黎平霜怀疑,若是距离再拉进一些,她就能听见它们游走、流动的声响。 她又将目光垂下,视线最终落在郁持仙最脆弱的脖颈之处。 微微凸出的喉结,正随着一呼一吸而小幅度地起伏,在它的正下方,是环绕了一整圈的青紫色勒痕。若是我方才勒住那里不放,那么这幅白得仿佛能看清体内一切的身躯,就会变得冰冷、僵硬。但那又有什么意思? 她想要看到的是…… 顺着黎平霜的视线,郁持仙抬起手,轻轻抚摸过自己脖子上的伤痕,他笑了笑,脸颊上的酒窝又肆无忌惮地露了出来,浸着令人发昏的酒香,接着他说道: “妻主。你知晓魔界有一种习俗么?” “在成人礼上,我们会自行去魔界最危险的禁林打猎,能打到什么,全看自己的本事。而无论是前期的等候、观察猎物,还是布置陷阱,又或者是将要射出箭的那一刻……都不曾令我喜悦过,我只感到乏味。” “有次,我走神射偏了,那是一只狮子。”郁持仙陷入回忆之中,眼中显露出怀念。 “它的伤虽不至让它立马死去,也并非什么轻伤。但它却在我的面前垂死挣扎,拼命地想要抓住一线生机。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啊——”他的酒窝陷得更深了,“原来打猎的趣味在此啊。” “又有什么比强者的求生欲更漂亮的呢?” 郁持仙摸着自己的脖子,“而我很强,妻主。你方才勒我的力度还不足以引发我的求生本能……更何况,我知道你本就不打算杀我。” 你只不过是恼怒于我对那个人的模仿罢了。但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既然妻主自己都无法意识到她对那人的在意,他又何必出口提醒呢? 黎平霜低声重复道:“强者的求生欲……吗?”她想要看的是那样的景象吗? 郁持仙变戏法般地掏出一条颈环,随后抬起眼,载满笑意地望着黎平霜,“我方才思来想去许久,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才能让你对我满意得不得了。” 他边说,边拎着颈环的两边,朝着自己的脖颈处扣去,又彻底地褪去身上的所有衣物,赤身裸体地跪在黎平霜的面前。黑色的环,紧紧地扣在雪白的脖颈上,几乎是扣上的一瞬间,郁持仙便呼吸窒了片刻,但很快便调整着平息下来。 金色的长发垂落到前面,遮住他的胸前两点红豆,郁持仙将它拨到一边,露出青涩而不单薄的胸肌。他神色坦然,毫无羞色。 “妻主,可以借一下你的耳坠吗?”郁持仙摊开手掌,朝黎平霜问道。 黎平霜拧眉,有些不耐:“你说了这么多,究竟想要做什么?”今日她本该接着参加春日宴,现如今却在这里僵持许久。 “您便先借给我嘛——”大概是看出她心情不佳,郁持仙的语气变得黏糊起来,甚至改变了称呼,“您不会后悔的。” 但黎平霜仍未动,只是望着他,反而说道:“你总是妄图揣度我的心思。” 郁持仙听完后,却蓦然间耳尖有些发红,示意黎平霜朝他的身下看去。 只见不知何时开始,郁持仙胯间休憩的性器半勃起来,淡粉的柱身,那未经如何使用过的guitou处都透着无措感,正尴尬地沾着先前射精时的星点浊液。 黎平霜怔住,郁持仙则避开她的视线,“妻主……你方才用很严肃的神情对我说话,我就忽然有些……”他没再说下去,仿佛自己也有些疑惑:“我从不这样。” 看到这般模样,不知怎的,黎平霜的烦躁和不耐一挥而散。她朝后靠去,随手摘去耳坠,抛给郁持仙。 这是一对无甚装饰的耳坠,只是缀着松石玉翠。郁持仙将它攥在手心,就仿佛能借此,感受到黎平霜方才接触它时所遗留下来的温度。 “都有些舍不得呢。”郁持仙不禁喃道,用了反倒可惜了。这可是妻主给他的头份礼物。但是也正是如此,才显得有意义,不是么? “妻主,您可不可以再闭眼一会儿。嗯……你数到三十便睁开眼吧?” 纠缠到此时,黎平霜也不想再拖延,便依他闭上眼,心下却有些莫名:我怎这般听他所说的? 虽然这般想着,她还是默数着:一、二、三、四……从前倒不觉得,如今数到三十,竟感到有些漫长。八、九、十…… 郁持仙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先借机,毫无顾忌、目光炙热地望着黎平霜的脸。无人为知他的心跳声自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失去了平日的频率,即使到了此时此刻,也依旧在疯狂地鼓动着。 他敛目,摊开掌心,望着那对耳坠,摸过它身上的银色细钩,无声笑了下。 若是要留在这人的身边,自然要做些,旁人不会做的事情。 “好了,妻主。你可以睁眼看我。” 黎平霜应声睁眼,她刚好数到了三十。而接下来映入她眼帘的景象,却令她的心猛然地跳了一下——被惊的。 郁持仙不知是如何做到的,他将自己的双手反手捆住了,屈膝跪着又是如此地反手,令他的前胸和腹部、胯处都不得不挺得更前。而从上向下望去,赫然对上他微红的眼角,黑色的、紧绷的颈环。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方才黎平霜抛给他的耳坠,被他拿来用了。 白皙的、充斥着青涩感的身躯,线条恰到好处的胸肌处,本该有两颗精致小巧的红豆。但现下,那里的乳晕扩大了一圈,娇嫩的乳尖变得红肿,正颤颤地突出来。只因它们被那对松石玉翠的耳坠穿过了乳身。 郁持仙倾泻如瀑的金发被汗水打湿了些许,有的贴在他的侧脸和脖颈处,更衬得附近的黑色颈环无比显眼。或许是因为勒得太紧,又或许是因为强行穿透的疼痛,郁持仙的呼吸较之方才显得有些急促。 然而,黎平霜又瞥向他的胯处。 闭眼前分明还只是半勃起的性器,现在竟反倒硬挺得直翘起来,马眼处潺潺流水,怒指着她所坐的方向。青筋缠绕在未经人事的柱身上,产生出一种欲望与稚涩的撕裂感,更衬得这性器具备了几分难以言明的……漂亮。 黎平霜目不转睛地盯着它,郁持仙被看得深吸一口气,小腹绷紧,连带着这粉嫩的性器也是一跳,两颗卵蛋像铃铛般微微晃动。 “你——”黎平霜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感到口干舌燥,声音有些发哑。 “妻主,”想是知道她要说些什么,郁持仙抢先一步,现在的他就像一张绷到最大限度的弓,拉出优美而饱满的弧度。 从脸上的神情向下,到那甚至是因跪太久以至于有些泛红的膝盖,他摆出的姿态,浑然天成,无一处多余,恰到好处得惊心动魄。若是他表现得多一分,便是太艳糜;若是少一分,便又显得寡淡。 冥冥中,黎平霜仿佛听到弦鸣,有无形的弓箭正中靶心,击中她的内心。 郁持仙在她的面前时,便没有一刻不是在笑的。他在说话,呼吸的每一次起伏,都在引得他胸前的松石玉翠微微发颤。 “我不会对你说谎。我说过,你哪怕玩死我也可以,便是真的可以。” 他仰头,眼尾微红,眼中却载满熠熠光辉。 郁持仙又对黎平霜说,但是即使妻主什么都不做,持仙也能被玩死。 ——因为持仙只要这样看着您,就忍不住地想要漏精。 “妻主,让我跟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