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一边挨cao一边被扇奶子(1200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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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望着身下痛哭流涕的小姑娘,他拧着眉,思考着是否要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然而,当他做出试探性的动作,腰胯后缩,硕物向外拔,女孩窄嫩的xiaoxue却紧紧箍着他的棒身。 他退不出来,再要用力,小姑娘便把腿夹住了他的腰身,抽噎着喊疼让他不要动。 薄政业额上青筋直跳,他回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调查报告,这丫头,本就是被她父亲计划着要送给自己的人,何况她逃出去却又意外到了秦芳手里并辗转着再度被送给了他......兜兜转转,他与她,竟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再者,方才她就算没有勾引他的心,可终究也是做出了勾引的事...... 想到这儿,薄政业再没了放过淼淼的意思,既本就该是他的人,如今他要了,又有何妨? 淼淼不知这短促的时间里薄政业都想了些什么,她只看着男人望她的眼神越来越复杂,到最后,似做下了什么决定,于是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肢就把自己送进了她的身体。 刚被开拓的xue经不住这一下的莽撞直冲,淼淼手情不自禁揪住床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央求伏在她身上进出的猛兽,“不要......” 薄政业被淼淼宛若带着钩子的声音刺激得茎身直打颤,他心痒难耐,怕自己多年后这头一遭开荤便闹出早泄的笑话,于是微昂起头吻住淼淼,堵住她的呻吟。与此同时,薄政业还有条不紊地一个一个解开淼淼衬衫上的纽扣,男人没有把纽扣全部解开,他只解了上半部分,让淼淼的胸露出来,而后,他再一把抓上去。 淼淼被抓了奶子,破瓜之痛也已过去,细密的痒意包裹了她的身体,她在薄政业的亲吻中呜呜哀鸣,身体也一颤一颤地发着抖。 偏在这时,男人仍不肯放过她,粗粝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奶子,淼淼手脚无措,慌乱地抓着薄政业的手腕,用眼神哀求他,别......别打...... 薄政业轻笑,于唇齿交融的间隙调侃淼淼,“我已经收着力了,淼淼,是你皮肤太嫩。” “你别叫、别叫我淼淼!”淼淼挣扎出声,眼神愤怒,他凭什么这样亲昵地叫她小名?他没有资格! “哦?”唇角仍勾着,但眼睛里已消失了笑意的薄政业凉凉回应,“那该叫你什么?” 淼淼偏头躲避薄政业颇具侵略性的眼神,她讷讷发言,“我不知道,随你的便。总之你别那样叫我。” “啪”的一声,挺翘的奶子被男人恶劣扇过,水滴状的翘乳晃晃荡荡,荡出一阵乳波,淼淼吃疼回瞪,却被薄政业掐着下巴索吻。 她的小舌被迫迎敌,口间阵地一寸寸失守,淼淼呼吸越发急促,就在她险些喘不过气之时,她听到男人附耳凑近她,喊她,“好啊,陆姨娘。” 姨娘......?他要把她充进后院做姨娘?!!! 惊惶之下,淼淼又要抗拒,结果这时薄政业抓着她奶子的手又动了动,他慢条斯理地亵玩她,语气淡淡地威胁警告她,“不做我的姨娘,你想做什么?做洗衣烧水的丫鬟,还是被我睡了一次扔回歌舞厅做那日后遭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前者我府上不缺,后者,呵,你受不住的。” 淼淼启唇,喉咙里仿若被火烧灼了一般,她艰难吐字,摇着头,“我不做姨娘。” 薄政业看着小姑娘这可怜的模样,心里一软,威胁之后便是给她塞糖,他哄她,说他后院里如今只有她一人,便是做姨娘,也比做外面其他男人的大太太要强。再说,她倔强着不肯从了他,就算他真放过她,离开他,她又还能去哪儿?回家的话,只稍他一句话,她父亲便会打包把她送过来给他。 淼淼被说的绝望了,身体在发抖,嘴唇一张一合,说不出话,眼睛也被泪水染糊,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好似被挤压在天地一角,茫茫然看不清前方的路。 薄政业炽热的手掌就在这时,解去了她衬衫剩下的纽扣,她的上半身终于完全露出给薄政业看到,被拍打至微微红肿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嫩滑得仿佛上好瓷器的白皙肌肤......薄政业忍不住俯首吻下去,在淼淼颤抖的时候,吻她的乳,而后吸嘬,含咬,最后一寸寸往下,吻到她的肚脐眼。 终于回过神的小姑娘,甫一低头,便被男人掐着腰抬起了上半身,他像个贪婪的蛇,恨不得吞噬了她的全部,胯下之物在她xue里疯狂进出,腰肢被他架着一个劲地吻,同时,他还腾出一只手一直抓揉她的奶子。 “噗呲”作响的捣xue声在耳边不断徘徊,淼淼眼尾红了一片,她喘息声加剧,手无力地在被子上抓来抓去。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甚至会想着让他再进来些?cao深点就好了,深点,里面就不会那么痒了...... 不要再亲了呀!淼淼哭出声来,也把这句话喊了出来。别亲了,她的身体被他亲的都不对劲了呜呜呜呜...... 薄政业抬眸,见淼淼拧着细眉小脸皱成一团,他忽觉好笑,大掌托举着淼淼的rufang,手背往上轻轻一挥,那小巧饱满的rufang便上下荡了一圈。 “不亲了,那就、打?” 淼淼怔住,然后就见薄政业那只手一下一下,不断拍击着她的奶子。左边打十几下,右边再打十几下,白嫩的肌肤飞速染上绯色,乳尖也肿胀得翘起老高。淼淼受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不对劲了,这个男人这样可恶,这样亵玩她的身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她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唯一有的,居然是痒意。 一种像是空虚到了极致,亟待某样粗大的物事填充的痒意。 想到这里,淼淼心跳忽而加速,她蓦地将视线下移,然后发现,薄政业在用他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茎身,不断拍打她的小屄。 难怪,难怪她会觉得痒,不,不对,她为什么变得这么迟钝了?连他退出她的身体都没发现。 现在这样多好的时机啊?她该推开他逃出去才对!她不要做那劳什子的姨娘,不要被他哄骗着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