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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接着笑:“既然王爷忘得干干净净,那长公主受伤的事情……”“这我记得清楚。”“?”“咳咳,”齐棪解释:“当时被吓到,酒意醒了大半。”连舜钦一脸古怪,甚是不解:“既然王爷那时酒就醒了,为何会在御医面前失态,出言吼他?”齐棪此人,无论是不是真的温厚谦和,总之极少在人前发怒失态。最多不过皱眉板着脸,告诫旁人两句。御医是皇帝的人,齐棪在宫里最会做人,连陛下身边的内侍们都敬上几分。花燃更是不解,做作地捂着嘴道:“又为何蹲在床边,嚎啕不止宛若孩童呢?”他认识齐棪这么多年,上次见他流泪还是在他母亲灵前。齐棪彻底脸黑,咬牙切齿:“范彭?”那御医想找死吗?那么丢人的事被他昭告天下了?他齐棪还要不要在上京城做人了?!齐棪当下有提剑冲进宫里,跟范彭同归于尽的想法。花燃恨不得跳上桌子捧腹狂笑,只得靠掐连舜钦大腿来保持镇定,嘴上说着公道话:“不能怪御医,阮镛实今早进宫告御状。陛下亲自过问细节,他自是不敢隐瞒。至于这消息,虽由宫里散布出来,却不一定是范彭的意思。”连舜钦吃痛,毫不留情地将他的爪子捏住,再扔开。齐棪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陛下问了范彭后,肯定心疼翊安。于是故意把这事放出来,好让人知道长公主伤重,连他这样的男人都落泪不止。以此将罪责全部推在阮间身上,引人去挑他刺。翊安是先帝金枝玉叶的嫡长女,先帝最疼的女儿。一帮老臣平日虽畏她恼她,却也是真心敬她,将她当成主子的。得知此事必定替她鸣不平。阮间身为人臣,敢让人伤长公主,这还得了。再加上群臣早就对阮家不瞒,只等着良机。阮镛实只手遮天,权倾朝野,肆意妄为;阮间把持听竹卫后,滥用刑法,随意捕杀朝臣。忠臣只当皇帝年轻,手腕不够强硬,耳根子又软,故而放任。阮家父子如此行径,简直是佞臣贼子。不用猜也知道,弹劾阮家的折子,会在御书房里堆成山。而翊安废阮间一条腿的事情,便不会有一个人关心。道理齐棪都懂,可是谁来告诉他。他这张脸今后往哪放,还怎么面对亲戚和同僚们。郁闷半响,齐棪牙疼状地说:“我是心疼过度,一时情不自禁。”“瞧瞧,咱们王爷多痴情。”花燃拍起马屁,跟连舜钦说:“你学着点,回去对嫂夫人也好点。”“呵呵。”连舜钦冷笑拒绝:“我就不必了,孩子她娘受不住。”“不学也罢,不学也罢。”齐棪连连道。翊安倒是挺受得住的,见他那时哭得伤心,还替他擦泪理头发。为了哄他高兴,甚至对他表明心意。很久之前就喜欢他?有多久?齐棪恨不得立刻跑回去,抓住人问清楚。然而碍事的人还在继续喋喋不休:“长公主自是没事,可她让挽骊废阮间一条腿,阮镛实恐怕咽不下这口气。”“你是说,阮镛实想让挽骊还债?”花燃点头。齐棪往窗外看去,悠哉道:“这么跟你们说,翊安宁愿把我交给阮家,都舍不得把挽骊交给阮家。”“王爷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侍女?”连舜钦皱眉。齐棪叹气:“没法比,人家多少年的情谊,我才与她成亲多久。”花燃扑哧笑出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那阮间就惨了,一条腿白白被废,什么都讨不到,肯定恨死。挽骊下脚是真狠,把人家膝盖骨踩得稀碎,就是想接也接不上了。”连舜钦叹息:“别说是继续入听竹卫做指挥使,就是传宗接代,以后也很艰难。”花燃又道:“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好色绝对会倒霉。”好谁的色不行,好的长公主身上去了。这不是找死嘛。齐棪被他们俩左一句有一句扰的心烦意乱,将人轰出府后,心里想:“以后还真得对挽骊敬重些,别哪日帮翊安打我,也直接给我整废了。”他跑回屋里,抓着翊安就问:“殿下昨夜说喜欢我?”翊安眼睛转了两圈,挑眉:“怎样?”“很久之前就喜欢我?”齐棪贴近她的脸:“什么时候?”翊安打了个哈欠,慵懒道:“忘了。”“我不信。”齐棪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就是忘了,怎么,齐大人还要严刑逼供吗?”翊安耍赖道。他避开她的伤口,将人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暧昧道:“我的刑讯,只怕殿下受不住,要哭的。”翊安笑骂了句“不要脸”。最终还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齐棪只好暂放一旁。翊安愿意说喜欢他,就已经出乎他的意料,让他心满意足。这个生辰当真过得刻骨铭心,一辈子都忘不掉。丢人,欣喜,痛快,心疼。三日后,阮间因以下犯上的不敬之罪,被革去官职。但弹劾阮镛实以及阮党的折子,皇帝却并未多理,只是压在一边。翊安在府养伤,连吃饭喝水都是齐棪一口口喂的,快活赛神仙。皇帝让齐棪官复原职,额外添了句,他什么时候回去都行,不急于一时。齐棪便说等翊安养好伤再回。皇帝龙心大悦。只是苦了连舜钦跟花燃两人,天天忙得觉不够睡。上门来求齐棪回去干活,齐棪见都不见。听说他已收拾好,隔日要去城外的钟鸣寺里住个三五日,吃吃斋饭听听禅。花燃哭着总结:“红颜祸水。”连舜钦拍案骂道:“不思进取!”齐棪一概置之不理。这日晚上照例喂翊安吃饭,抱她去洗漱,再抱她上床。翊安好心提醒:“驸马爷,我只是手臂受伤,不是残废了。”“我想这样照顾你。”齐棪腻腻歪歪的,亲她额头一口,不过瘾,又在朱唇上碰了碰。他恨不得上哪去,都抱着背着翊安,永远跟她贴在一处才好。反正他因为她受伤,哭的寻死觅活的事情,满上京都传开了。听说还被人添油加醋,将他传成了二十四孝好驸马,成为满上京已婚男子的标杆。他无可奈何,只能破罐子破摔,做个媳妇奴。翊安等头发干的功夫,与齐棪坐在床上闲谈。谈着谈着,他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将不该摸的地方细细摸了个遍。翊安咬着他耳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