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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要不,我给殿下捏捏肩揉揉腰?”翊安微赧,缓缓地抬头,幽声道:“嬷嬷真是贴心。”豫西嬷嬷慈和一笑:“不过是多活几十年罢了。”翊安拉住她手,亲近又后悔地撒娇:“嬷嬷要是疼我,以后就把门窗关好。”“是是,都是老奴的错,老奴昨夜没看好门。”豫西嬷嬷主动接下这个黑锅,想让这小祖宗心里舒服些。虽然昨晚是她自个儿不让熄灯关院门的。翊安被哄得开心,哼唧了下,“给我捏捏肩吧。”“好。”豫西嬷嬷边按边心疼,瞧把她的小殿下累得。这驸马也忒傻了。你把人折腾成这样,想有下一回不就难了嘛。好歹慢慢来,先给个甜头啊。啧,到底还是太年轻。吃完饭,翊安爬回床上睡回笼觉,躺下发现床褥被套都是新换的。想着想着,脸又红了,忙将被子盖在脸上。再醒时,豫西嬷嬷到床前道:“殿下,驸马在院外求见。”又求见?她求他滚远点别见了!那日齐棪过来三回,都被翊安不留情地推了。豫西嬷嬷到底是长公主府的人,一见翊安真不想见驸马,再怎么心软,也没放齐棪进去。齐棪心知他的殿下害羞了,有心让她缓两日,便没再烦她。将好,他自上朝以来,公务繁忙,也无暇时时烦她。这日,翊安一早出府去。中途果然碰见司马甄的马车,速让挽骊上前去拦。有挽骊在,翊安不废吹灰之力上了马车:“司马大人安。”司马甄捋着胡子,纳闷问,“阁下是?”翊安冷笑:“你都不认得本宫,还上书参我?”司马甄慌忙要起身:“见过长公主殿下。”“坐吧,别摔着。”翊安笑着看他。他张口即来:“恕臣直言,殿下如此打扮,不很妥当;半道截下老臣密谈,更是不合规矩。”翊安被他教训地头大,“我不跟你绕弯子,我且问你,上回参我与齐棪的折子,是谁的主意。”“镜宁王乃听竹卫指挥使,私行有缺,自需告知陛下。至于长公主您,御史台并曾参,因不敢欺君才顺道提上一笔。”“旁的我不管,我只问,御史台如何得知我与齐棪一同?”司马甄摇头:“无可奉告。”“定是你们的人亲眼所见,”翊安温柔地笑:“本宫不至去为难人,只是想知那人为何认得我?”“若是谈论此事,臣无话可说。”“陶平。”翊安忽然说出这个名字。司马甄猝不及防,脸色一变。翊安得意:“看来是他不错。”“殿下既知道,还来问臣做什么?”翊安心道齐棪真是神了,她原本还半信半疑,谁成想又被他说中。这陶平也是陶家人,丽妃的堂兄弟。一个区区的言官,不仅熟知她的扮相,还派人跟踪自己。他想做什么?☆、约会连着几日艳阳高照,连带着日暮时分也往后推了推。日已偏西,屋内光线倒是极好齐棪定定坐着,思绪忽从屋子里挣脱,疯狂跑了出去。他想起那晚,两个都没醉的人,借着那零星的酒意,成全了彼此。解开她的外裳,手攀上她的玉峰前,齐棪犹豫了一瞬,又问她一遍:“我真冒犯了?”并非他婆婆mama,重活一世,每一步他都走得提心吊胆,而翊安是他心底最大的支撑。他想与她相知相守,又担心cao之过急,惊扰到她。即便她已经同意,齐棪也怕她第二日会生气。彼时翊安听见这话,雾蒙蒙的双眼睁开,迷离之色褪了三分。嘴唇轻牵,眼中带着一丝嘲弄和豁出去算了的英勇,睨着他道:“装什么,反正那晚……你都摸过了。”!“……你记得?”齐棪那一刻脑中一震,真不晓得是惊是喜。翊安装忘装得太像,齐棪后来虽怀疑,可自己心虚之下,也没好意思去问她。毕竟她忘了也好,那晚他冲动之下,做的事、说的话本也不堪,怪尴尬的。所以,齐棪这两天一直在想:她在什么都记得的情况下,自己诓她非礼过自己,是以何心态忍耐住,并向他说“抱歉”的呢。齐棪恨不得找个地方呐喊——翊安长公主要不要这么招人疼啊!也太可爱了!!他好喜欢!!!那夜虽没发生什么,可齐棪也差点没把持住。把她吻得柔成了一滩水,该摸的地方也全摸了。如此想来,她多半是因为害羞,宁愿被他“骗”一回,也不肯面对那难以启齿的一夜。想到她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哑巴吃黄连了这么多日,估计这辈子也没这么憋屈过。“哈哈哈哈。”齐棪忽而没忍住笑出了声。连舜钦:“……”花燃:“?”今日百忙之中寻了个功夫议事,结果这位爷不是在走神,就是在傻笑。这还是听竹卫出了名的严肃冷静、一丝不苟的指挥使吗?指挥使大人戴上官帽,稳重地往外走:“行,我都知道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我先走一步。”花燃眯着眼睛一乐,朝他友好地问:“前问方才那一笑?”齐棪跟花燃相识多年,自然省得他这个笑容,是委婉的骂人“脑子有病”。他不曾遮掩,诚恳回:“想媳妇想的。”花燃一抖,这话能从齐棪嘴里说出来,那真比连舜钦改邪归正,不再嘲讽人还难。从前他在外,几乎不说自己家里的事,问急了不过随口敷衍两句。“哎呀!哎呀呀——”花燃捧着下巴作吃惊状,偏头对连舜钦道:“瞧我们境宁王爷这春光焕发的神态,定是最近长公主殿下慈悲,给了他不少甜头吃。”呵呵。连舜钦讥讽地在心里道,未必是长公主给的甜头。想媳妇?不会是外头那位吧。不过最近王爷的心情,是有些好过头了。从前不怎么笑的一个人,现在恨不得嘴从早咧到晚。古怪。齐棪脚迈出门去,又迈回来,压着声音问:“放之,那位这两天很忙?”“刚进来,准是领了活,干得一身是劲。别问我他忙什么,我不知,也不想问。”花燃耸肩。齐棪倒来了兴趣,指指连舜钦,“想办法打探清楚他在做什么。”说完便大步离开。自那夜过后,齐棪再没得进翊安的院子,只站在门口说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