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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嘻嘻。(今早另外码了一章小车,哈哈哈,我很喜欢。一想到还没发展到那里,顿时想快点写剧情了,早点跟你们分享。)别急,楔子的戏在回府后,快了。放个自己的古言预收,求支持!宁国公膝下多子,求女不得,算命的说他命里无女。若有,便是天赐,当以男儿养,不可许人,放之游四方。谢辰生在宁国公四十五岁这年,小名天赐,京城人人喊一声“四公子”。兄长们说要养她终身。她却有件不为人知的惊世骇俗之事:暮春时在江南,曾与人春风一度。燕王世子蔺长星回了京,红着脸支支吾吾:“jiejie……那夜你说我是你的人了。”谢天赐僵笑:“寻乐的话,不作数的。”他跺脚放狠话:“不作数也得作数,八字不合我蔺长星是。”☆、尴尬嘴唇上的那点刺痛,虽不至于叫人疼得死去活来,可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昨夜有多荒唐。倾诉了那些傻话不说,若昨晚齐棪孟浪些,不曾收手。凭她投怀送抱那劲,恐怕便稀里糊涂地滚一块去了。酒怎能如此害人,翊安愤愤地想,明明她平日里很矜持的!无论去过多少风花雪月之地,她尚且还出淤泥而不染呢。她那个传说中的面首颜辞镜,把她看管得严实。喝酒,可以;找男人,滚。早膳时,热粥端上桌,翊安选择当作没看见。嘴唇吃点心都不利索,就不去找罪受了。齐棪动作优雅,盛了小半碗,用勺子将热气搅得散差不多了,缓缓推到翊安面前。翊安僵直着身子,半晌扭头去看他,见齐棪不说话,只顾低头吃自己的。她霎时自在不少,安静地吃起那碗不烫嘴的粥。两个人都不说话,各自专心用膳,夸张到跟饿了八百年似的。这场景,让一旁看着的豫西嬷嬷一头雾水,不禁想起从前的事,从前其实就是不久前。那时便是如此,两个人难得坐下来吃顿饭,不是都不吭声,就是互不退让地吵架。她既盼着公主能多见驸马几面,又提心吊胆,害怕他们吵得太厉害,伤到情分。虽然他们也没多少情分了。这段时日,眼看着驸马大有回心转意的意思,她心里正高兴呢。今日又是为何?明明昨晚好得很,公主醉了,按理该发生些什么吧,驸马这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就冷淡下来了。年纪轻轻的,真让人看不透。翊安吃过早膳,尚未缓过来,又爬回床上睡了半个时辰。齐棪心情不好,一早上没开口说什么话,也不进去扰她,坐在外殿看书喝茶。过了会,听豫西嬷嬷的动静,翊安想必是起身了。又过了会,嬷嬷过来说,长公主要去长阳殿一趟。齐棪摩挲着书页,不露心思,而后走进去问:“不回来用午膳?”才睡醒便着急去看皇后,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她不在的时候,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吃饭如同嚼蜡,她怎么不想着留下陪陪他。想到这,齐棪无声看了眼屋顶。齐献枝啊齐献枝,你完了,你现在连女人的醋都得吃。“嗯。”翊安低头理衣裳,不想多说。被故意冷落,齐棪握拳,忍耐下来,没忘了正事,“你等一下,我有话要同你说。”翊安动作一顿,指甲掐在手心里,紧张起来。她承认,她想躲开齐棪。方才那半个时辰,她在床上压根没能睡着,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昨晚的事情。她勾着齐棪的脖子,亲他的脸,撒娇让他背她。她把心里藏着的那点儿不堪的小心思,对齐棪的揣测,一股脑全说了。她拉住他不让走,她主动索吻,她被他压在身下……翊安真恨自己,记得清清楚楚做什么,若她真的忘了,现在得多自在。那些记忆折磨得她头疼。若真发生肌肤之亲倒还罢了,反正不是没有过,咬咬牙过去就是。可齐棪偏偏守住底线,连衣服都不曾褪她一件,压根没打算趁虚而入。于是他说的那些缱绻的话,种在了翊安脑子里,生根发芽。喝醉时,他会细心照顾她,替她按摩,哄她睡觉。翊安再怎么否认,也明白,齐棪早已跟从前不一样。而且,不全是演的。今早她看出来,齐棪不是很高兴。或许是为她的“忘了”而失落,或许是因为发现她在装傻。假使要她一边装不知道,一遍大大方方地跟他拌嘴玩闹,那委实强人所难。她怕演砸,还是逃吧。齐棪说完话,翊安便带着挽骊走了。她厚厚抿了一层胭脂,自以为没人看得出来,谁料才踏入长阳殿,皇后便惊呼问:“公主的嘴怎么了?”“……上火。”翊安真诚地回答。“……”皇后莞尔,委婉地看她一眼,没说话。“好吧,狗咬的。”反正瞒不住,她气不打一处来地说。为什么咬你?皇后想了想没问出口,毕竟是人家房中的事情,听了害怕耳朵疼。“疼吗?”她说这话时的表情,像她自己也疼似的。“怎么不疼。”翊安见她这么关心,蹬鼻子上脸:“你给我吹一吹。”“胡闹。”皇后害羞,刻意地板起脸:“谁咬的,你让谁吹。”翊安听前半句话时,还得意地笑得没心没肺。听到后半句,笑不出来了。她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学坏了,八成是自己那出息弟弟干的。一时心绪万千,又记起昨晚的事情,一幕幕,历历在目。她记得自己没怎么醉,怎么就会乱说话,任他摆弄呢。嗯,他还说要用一辈子证明。翊安心里不平静地想,本宫且看你如何做给我看。若知道你在撒谎,立刻剁了你的头去喂御犬。她回过神,露出一个很能骗小姑娘的笑容,“玉奴赏的‘雪后蝉’味道甚好,最适合女子喝,您尝过吗?”“我现在哪里能喝。”皇后心想这人真好看,境宁王怎么舍得把她咬成这样。“那真是可惜,娘娘若能喝,一定会喜欢。”“是吗,那下回我问陛下,还有没有了。以后一定尝一尝。”翊安弯弯嘴角:“娘娘提醒他多酿些,日后你们月下共饮,最是合适。”皇后信以为真:“好的,jiejie。”翊安笑着伸出手,本想摸摸她的脸,一想都快是孩子的娘了,于是落在了肩上。皇后还在蹙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