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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自己刚刚为什么选择蒙着头的姿势,太不好偷看了。终于,一只眼睛被她挪了出来。就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指着自己。嗯??白纸鸢眨眨眼,抬起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于......她?她看见花雨棉的眼睛都快喷火了,真的是......尴尬啊!.刚开学,大家的心还没收回来,周五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三班四班一起上,白纸鸢一眼就看见了成卓和眉飞色舞的章梓澜。章梓澜长发到肩,头发理的很碎,尽管扎着一小节,但碎发仍然被风吹的糊了一脸。她不像其他女孩拥有柔和线条,相反,她像个男孩子,就连坐在那都是一条腿撑着一条腿翘起。大老远看见白纸鸢就对她招手:“阿鸢!”到处躲着成卓准备溜之大吉的白纸鸢轻叹一口气,回过身摆了摆手,朝章梓澜她们那群人走了过去。成卓一头暗绿色的头发真是扎眼,虽然审美很成问题,但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确实很阳光。。成卓的目光一直胶着在白纸鸢身上,看她由远及近。少女肤白唇红,阳光偏爱她的身影,与她如影随形。cao场边的雏菊洁白如初若繁星点点,她不紧不慢的穿过,细细长长的腿在校服的裤腿里隐藏的很好。“真是天使。”成卓没由来的来了这么一句。“噗!”章梓澜直接喷出了嘴里的水,指着自己的胳膊,“瞧见没,鸡皮疙瘩。”“切,在老子心里她就是天使。”成卓扬眉。章梓澜:“她是天使,你是狗屎。”章梓澜因为白纸鸢的到来躲过一顿打,她拉着白纸鸢坐下,跟她神秘的说着事。“今晚有时间吗?”一群人围在一起,头抵着头,私密的商量着不能让别人听到的事。白纸鸢被这气氛搞的也有点紧张:“怎么啦?今晚不是还有晚自习吗?”“不是上晚自习的时候,是晚自习过后,放学,十一二点,要不要加入我们?”成卓说。“干什么?”疑惑的睁大眼睛,白纸鸢淡淡茶金色的瞳仁水汪汪,成卓看的愣住,章梓澜紧接着说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件杀人案吗?”“……恩,记得,魁街结尾那家人附近?”白纸鸢不懂他们说这个干嘛。“对,就是那个尸气臭了三天没消的街尾。”章梓澜对白纸鸢说,“你没听你外婆说些什么?”“我外婆?”白纸鸢愣住,“我这几天没去外婆家。”白纸鸢的外婆是人们嘴里的神婆,据说可以通鬼神,晓阴冥。多的是人找她外婆办事。当然,白纸鸢是无神论者,比起这些她更愿意相信科学,外婆从小跟她说了许多这方面的事情,她都当着故事听。不过,她不信,可别人信呀。魁街四通八达,这一条街住的多是没什么文化的人,对她外婆所说深信不疑。“你外婆说,街尾那户疯子家阴气极重,容易招鬼,那个女的在他家门前死,根本不是意外,是时辰到了,故意死在那的。”章梓澜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放低了声调,听的白纸鸢瘆得慌。“梓澜,你胡说什么呀。”白纸鸢摸了摸胳膊,背后直发毛,控制不住的时常回头望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昨晚就有人说……”章梓澜招招手,一群人的脑袋离的更近了,她声音偏中性,刻意压低了声音后低沉的可怕。“魁街后头的坟山,闹鬼了……”“啊!”当下就有女生惊叫了起来,捂着嘴。白纸鸢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她默默的咽了口口水,动了动正在发抖的指尖,小心翼翼放在腿下。魁街后面是有座山,坟山只是大家给起的名字,那座山本名叫紫金山。听她外婆说,还是个风水极佳的地方,就是近几年山那头开发的厉害,说是挖地挖的不好,把什么运势给挡了,破了风水。“反正才开学,大家都没什么事,作业也不多。怎么样阿鸢,要不要跟我们一起,今晚晚自习放学,跟我们一起去探险?”“探险?”白纸鸢因为吃惊而睁大了眼睛,短暂停了一瞬,她赶紧摇头:“我不去。”“你怕?”章梓澜坏坏一笑,一把扑过去吓她:“你怕鬼!”突然被人扑倒,白纸鸢还在想刚刚大家说的事,居然真被吓到大叫。少女清亮的嗓音蓦然在cao场上响起,使远处的少年蹙了蹙眉,转头看了过来。郁晚并没有参加什么集体活动,他在回一条信息。【过几天再说。】他发送出去,然后站了起来,忽然朝白纸鸢的地方走过去。郁晚自从转来了这所学校,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看见谁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白纸鸢躺在地上,见他朝自己走过来,愣了一瞬。章梓澜戳了戳她:“你同桌来找你了。”白纸鸢点了点头,她看见了。从远处走来的少年高而瘦。穿着宽松的运动服,一条裤腿卷起露出脚踝。白纸鸢朝他眨了眨眼,示意:“新同桌快救我!”“哎呀我肚子疼。”白纸鸢开始演戏了:“肚子好疼呀,同桌你来的正好赶紧带我去校医务室!”郁晚不动声色的看她演戏,看她在cao场中心的草坪里滚了几圈滚到自己脚边。像缩成一团的虾米一样弓着腰赖在地上。身体还在发抖。他蹙了蹙眉。演的还真行......正面对郁晚的白纸鸢朝他挤眉弄眼,嘴形说着:“救我,救我!”她真的一分钟都不想和成卓在一起,他就是个牛皮糖,黏的扯都扯不掉。正坐在地上的成卓眯了眯眼,盯着郁晚,像捍卫自己领地的狮子一样将脖子上栓着的校服甩在地上,噌的站了起来。郁晚比成卓稍稍高一点。“cao。”成卓在心里骂了一句,老子居然没在气势上压倒他。“有事?”郁晚对上成卓的视线,问。“我们在商量事,麻烦你走远点。”要说成卓一开始并不打算对他干什么,但郁晚的这个冷冰冰的眼神看的他是浑身不爽。郁晚压根没理他。他看着躺在脚边窝成一团的同桌,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忽然弯腰,手臂穿过女孩的腰肢与腿弯,稍稍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看也没看成卓这批人一眼,朝校医务室的方向走了。惊呆了身后一众人。章梓澜张大了嘴。视线牢牢紧跟着郁晚。“卧槽......”她感叹:“新同学有点man啊......”.白纸鸢又何尝不是懵逼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