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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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纤窈的玉体躺在龙案上,萧崇胯下可怖的阳物撑开她的娇蕊,在xiaoxue深处捣弄。 时而半根没入,时而全根没入,不急不缓,只顾自己享受。 她的身子温软,花xue也是窄小温暖,人间极品,层层软rou紧紧包裹着,如饥似渴吞吐着坚硬的阳物,那是他最为眷恋的桃源乡。 他带着恶意,故意不撞击敏感点。 如此慢条斯理,蜻蜓点水,晏晏得不到释放,直觉得浑身不痛快,只好款款摆动腰肢来迎合他。 水蛇般的细腰扭得销毁极了,真是个活脱脱的小妖精,只因太舒畅,萧崇没有阻挠,任由她雪白娇躯妖娆扭动,发sao弄姿。 没多久那xue儿便汁水横流,泛滥的潮水喷溅而出,连他未褪去的衣袍,都沾满了她的yin液。 “可真是个saoxue。” 萧崇暴虐心被激起,将她翻了个身撂在冷冰冰的地面上,两三下脱光了身上碍事的华服,强迫她跪趴着,双手撑地,娇臀微翘,以奴隶般卑贱的姿势,他从身后插入。 后入的姿势,大掌擒住她纤细的玉脖,她的性命尽数掌控于他手中,随着他深入浅出,晏晏媚叫连连,心中陡然升起征服的快感。 此时此刻,看不见她的面容,反而有种心安。 心中情动,忍不住吻上她的脊背。 入目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栖息在她白皙秀美的后背之上,香艳又绚丽,那是他送她的凤凰图,光是看着,便有种说不出的心动。 她是他的小凤凰,谁曾想,这只凤凰竟真飞出了宫。 可真是令他肝肠寸断,恨得牙痒痒。 忽的,外头传来宫人声音,“陛下,太后差人来邀您去殿前选秀……” 萧崇暴怒,“滚!拖下去抽筋剥皮!” 宫人高声求饶,隐隐听到拖拽之声,只一会儿的功夫,又再度恢复静谧。 他身体压在她背上,薄唇贴上那秀美的背,吻得无比动情,“晏晏,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呢?是把你抽筋剥皮?还是千刀万剐?” 还是老样子,喜欢吓唬她。 晏晏娇滴滴道:“唔……皇兄别……你……你舍得么?” 萧崇叹息,自然是不舍得,如此尤物,怎么舍得放手。 可见她红潮蔓延到耳垂,整个人都陷入情欲中,这般如痴如醉,浑然忘我,萧崇却浑不是滋味。 回溯这些年的相思之苦,如今,她在他身下,搓圆捏扁都由他,可心中依旧苦涩。 他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晏晏身子娇弱,支撑不住,整个人散架,直直扑在冰冷地面,发烫的身子霎时被冻得哆嗦。 她这般不中用,萧崇心中不悦,将她一把捞起,大步走至墙角,不顾她咿咿呀呀求饶,按在墙上狠狠cao弄。 知她生得娇,多次高潮后会浑身脱力,双腿发软站不稳,却也不怜惜,强逼她用自身力量站直,张开颤颤巍巍的双腿,让他侵犯。 她迷迷糊糊中不喜这姿势,她求饶,他便抽插得更凶;她投怀送抱,他便将她按在冷硬墙壁上,惹得她嘤嘤啼哭;见她那双腿也不老实,几次想曲起缠在他腰间,皆被他残酷制止。 就这样,冰冷注视着她,看她既痛苦又快乐,在欲海里沉浮,挣扎求生。 晏晏无比艰难,她早已发软站立不住,每一次无力下落,都被他狠狠往上顶,那么深,那么重,令她头皮发麻,虽觉疲累不堪,却因剧烈的快感,舒服得淋漓尽致。 “啊——皇兄……这、这滋味好棒……” 他折磨她,她倒是享受。 萧崇眼神愈发狠戾,滋生出猩红杀意,大手掐住她的肩胛骨,力道之大,似是要把她生生捏碎。 “晏晏,我是那么爱你,爱你爱到想把你拆吞入腹,与你血rou完全融为一体,可你……” 在她香肩,那丑陋疤痕的位置,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下,牙尖嵌入娇嫩的肌肤,猩红的血液缓缓流淌而出。 似是因为疼痛,她纤弱的身子不住颤动,胸前点那艳红的乳尖,恍若雪地中盛开的红梅,白雪红梅,晃来晃去,看着诱人极了。 “这对酥乳,也给我吃吃。” 说着,胯下停止抽插,只抵着她一处敏感的软rou,张口咬住她的乳,雪白的乳滑腻柔软,上好的御厨也做不出这般可口的甜点。 本要攀上巅峰,他忽然停下了动作,令晏晏身体无比空虚,几欲发疯,“别……别这样……啊——” 在她感到疼痛的一瞬,他猛然抽送,往她最敏感处冲击,十几下后,她便攀上了巅峰,源源不断的蜜液顺着玉腿流淌而下,yin靡至极。 痛感与快感交织,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感,似是极乐。晏晏浑身颤栗,已分不清是何为痛苦,何为酥爽,眸中泛出了晶莹泪花。 雪白嫩乳上有一圈血淋淋的伤口,他留下的刻印,与中心那点红梅交相呼应,红得灼人眼。 萧崇怜爱抚着身下可人的小脸,讥道:“晏晏,你果然,很喜欢被人凌虐……” 他对她的爱,早已融入骨血,猩红且纯粹,无法抽离。 爱她,却也恨她、恼她。 高潮后,身上的痛感加骤,令晏晏挣回片刻清醒。 见他满面得意,晏晏心中不快,她一口咬住他的脖颈,察觉他并不阻挠,索性松开口,又在他结实的肩上咬了一口,咬得更深亦更狠。 她鲜血染满红唇,笑意灼灼,艳丽得不似人间凡物,“皇兄,如果这样是爱,那我……我也爱你啊……” 他衰颓的心,因她这句话,开始燥热、发烫。 暗叹,她果然是最擅蛊惑人心的妖孽。 “是么?那你马上就会更爱我。”他在她耳边诱道,“叫声好听的,马上让你欲仙欲死。” 她藕臂勾上他的后颈,沾满血的芳唇贴近,吻上他同样鲜血淋漓的唇,舌尖挑逗着他,呢喃道:“崇……崇哥哥……给我嘛……” 果不其然,萧崇含住了她的香舌,深吻,吮吸,浓重的血腥味在他们口中漫延,疯狂汲取着她檀口中的血液,也迫使她吞下他口中的血。 他们血脉相连,却媾和在一起。 此情此景,无疑更刺激了他的兽性,胯下阳物膨胀得更硕大,将她xiaoxue撑得满满当当,原本横流的花液被堵住,连抽送都变得艰难。 “别……太撑了,唔嗯——慢点……慢……” 不顾她嘤嘤哀求,他急着想要宣泄,一把扣住了她的细腰,在她身体里疯狂捣弄。 晏晏有些受不住,但正如他所言,即便身体被凌虐,舒爽的快感依旧弥漫四肢百骸,待他喷射出jingye,浓稠又guntang液体冲击着她脆弱的花房,晏晏忍不住痉挛,再一次登上极乐。 刚泄完,萧崇胯下阳物马上又变得坚挺,强制将交媾的yin液全堵在她xue里。 “别急,还没完呢。” 最为庄严尊贵的执政殿,这本该处理国家大事之地,此刻满室yin靡,rou体相撞,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次次高潮迭起。 他们交缠在一起,迷失在rou欲中,无休无止。 他们张开獠牙,同野兽一样,互相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