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天鵝池的秘密

    颱風離境了，所幸沒在蘭嶼造成多大的災情，只是風浪仍大，往返台灣的船還不能開，民航機只有一家，被滯留的觀光客以及要離開的本島人將小小的機場後機室塞爆，候補名冊已填寫了好幾頁。阿布和湯姆沒急著離開，反而被這暴風雨後的寧靜所吸引，用藝術的眼光看待如世界大戰後的滿目瘡痍，還有平靜。

    湯姆來自波蘭，棕色的頭髮整理得很整齊，五官很正，瘦瘦高高，微笑起來很迷人，若和阿布兩人一起演BL劇，一定迷死很多人，只是他們萍水相逢，等船復航後就要分道揚鑣，阿布前往舊金山，湯姆要回到英國老婆和孩子的身邊。阿布騎著機車載湯姆到處逛逛，湯姆要繼續將颱風過後的蘭嶼拍攝下來。

    湯姆很感激阿布犧牲色相當他的模特兒，他第一次拍男人的性感照，因為颱風的風雲際會，也許是冥冥中註定他們會相遇，當然，也有可能是威爾遜的刻意安排。湯姆的大麻所剩不多，阿布不太敢開口跟他要，但少了它，他和湯姆之間的默契就減少了很多，擔任攝影師的湯姆自己也知道，所以在還沒有找到讓他最滿意的場景之前，不能浪費。

    只是，他的作品分了好幾類，一個是為了個展和攝影畫冊，另一個是從沒試過，也不能讓家人知道的情色照，他其實還沒打定主意將重心放在哪裡。阿布將自己當舞男的經驗與他分享：觀眾要的是結果，我們做的是挑逗，在這過程的之間，就是一個買賣。在個展和色情展之間的作品在創作時不需要界線，只有在發表時才要，湯姆覺得很有道理。

    湯姆的另一個問題是，他原本的攝影主題是大自然颱風的威力，和被動角色蘭嶼之間的BDSM關係，多了阿布後，整個氣氛改變了，不是不好的改變，只是讓原本的構想弱掉了。追求完美的他認為，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阿布只好繼續跟著他，讓他拍到滿意為止。

    阿布建議他，平衡為靜，不平衡為力，所有的力量都是因為不平衡或不道德才出現的；情色照片和影片之所以成為道德的考量，也是因為太吸引人，讓人快樂，快樂到不想回到現實生活，就跟大麻一樣。湯姆說，他對於“快樂”和“現實”中的落差感觸很深，颱風夜時他和阿布做的瘋狂事，現在回想起來很不可思議，也覺得很丟臉。

    在部落和海灘上，村民們將颱風留下的證據慢慢清除掉，可以拍限制級作品的地方也越來越少，他們看到地圖上一個神秘的   “天池”兩字，好奇想去看看。他們往上爬了數不盡的木製階梯之後，又是很不好走的泥濘路，穿著拖鞋的他們比賽誰摔倒比較多次，全身都被染成黃土色，還遇到一條可愛的蛇。他們認為，在這樣的地理條件之下，應該沒有其他人會來，他們有充分的隱私。

    湯姆隨著手機上的導航前進，最後卻卡在一條與路垂直的小溪，既沒其他的路也沒橋，他們索性在溪裡先將髒掉的衣服清洗乾淨。阿布的全身早已被湯姆看光了，湯姆自己卻仍害羞不敢脫內褲，讓阿布更是好奇。阿布雖然心中大喊不公平，但決定最好不好嚇到他，免得傷感情，但湯姆的白色內褲早就被溪水滲透變半透明，阿布只敢偷瞄偷笑，不敢張揚。

    他們看到溪邊石壁上有一條垂下的繩索，將洗淨的衣服又穿回去後，決定沿著繩索爬上去看看。他們眼睛一亮，眼前是座漂亮的青青草原，在草原中間有一座湖泊，被太陽照得晶瑩透澈，裡面還有三隻黑天鵝。他們在天池旁的大樹下舖上他們帶來的尼龍布，坐下來享用午餐，也將濕掉的衣服脫下來曬太陽。

    湯姆的老婆越洋傳來小女兒的照片，讓他看得愛不釋手，她也問這邊的拍攝工作進行得如何，阿布很擔心湯姆會不小心將他的性感照傳給她。然而，他將阿布的照片傳給英國一家以裸男為主的雜誌後，不僅得到很大的回響，他也終於得知阿布就是幾年前才榮獲金像獎的大明星魯卡。

    雜誌社編輯和湯姆用手機來回秘密傳著簡訊，他獲悉阿布沒向湯姆透露自己是明星的身份，也聲明在作品上不要掛他的名字，他要湯姆不要打草驚蛇，繼續幫他多拍一些，最好也拍些影片，事成後會給他驚人的報酬。湯姆得知阿布的裸照比他個展的作品更有價值之後，一邊覺得很不是滋味，一邊又像得到樂透號碼一樣患得患失，尤其又不能讓阿布知道他已知道阿布就是魯卡，實在很麻煩，簡直就是一面被玩，一面又玩人的心機重重。

    阿布也很聰明，老早就發現湯姆一定發現他的身分了，既然湯姆不說，他也不想過問，他認為保持現狀一定比較安全。在如此天堂似的美景，又沒閒雜人的打擾，他們倆對於接下來要拍攝什麼完全沒有想法。在這個時刻，湯姆終於想到了救星，就是他那剩沒多少的大麻電子菸。他抽了一口後遞給阿布，阿布先看了剩下的量，皺了眉頭，然後深深吸了一大口。他已憋了很久，就算只是小小的一口，他的心扉頓然大開，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對湯姆發現他什麼秘密都不重要了，他只想把握現在，他突然覺得湯姆很帥，也很希望他能一起回舊金山，也幫傑瑞和他拍些情人照。

    颱風之後的太陽很溫暖，阿布和湯姆只穿著內褲，他們躺下來舒服的曬太陽，看著藍色的天，聽聽鳥叫蟲鳴。大麻才剛挑起阿布的性慾，躺在旁邊的的湯姆竟然睡著了，還微微打著呼。阿布又抽了一口菸，心中突然興起一個邪念，他跟著自己的心走，趁湯姆睡著，一隻手慢慢摸了他那粉紅的乳頭，然後立刻滑到老二的部位，隔著棉質內褲，他可以感受到湯姆的老二裝著滿滿需要紓解的壓力。他慢慢將它從內褲側邊撥出來，龜頭還被包皮半蓋著，阿布小心翼翼將它含入嘴裡，就像一位半夜他們看到溪邊石壁上有一條垂下的繩索，將洗淨的衣服又穿回去後，決定沿著繩索爬上去看看。他們眼睛一亮，眼前是座漂亮的青青草原，在草原中間有一座湖泊，被太陽照得晶瑩透澈，裡面還有三隻黑天鵝。他們在天池旁的大樹下舖上他們帶來的尼龍布，坐下來享用午餐，也將濕掉的衣服脫下來曬太陽。

    湯姆的老婆越洋傳來小女兒的照片，讓他看得愛不釋手，她也問這邊的拍攝工作進行得如何，阿布很擔心湯姆會不小心將他的性感照傳給她。然而，他將阿布的照片傳給英國一家以裸男為主的雜誌後，不僅得到很大的回響，他也終於得知阿布就是幾年前才榮獲金像獎的大明星魯卡。

    雜誌社總編和湯姆用手機來回秘密傳著簡訊，他獲悉阿布沒向湯姆透露自己是明星的身份，也聲明在作品上不掛他的名字也不收費，總編要湯姆不要打草驚蛇，繼續幫他多拍一些，最好也拍些影片，事成後會給他驚人的報酬。湯姆得知阿布的裸照比他個展的作品更有價值之後，一邊覺得很不是滋味，一邊又像得到樂透號碼一樣患得患失，尤其又不能讓阿布知道他已知道阿布就是魯卡，實在很麻煩，簡直就是一面被玩，一面又玩人的心機重重。

    阿布也很聰明，老早就發現湯姆一定發現他的身分了，既然湯姆不說，他也不想過問，他認為保持現狀一定比較安全。在如此天堂似的美景，又沒閒雜人的打擾，很可惜，他們倆對於接下來要拍攝什麼卻完全沒有想法。在這個時刻，湯姆終於想到了救星，就是他那剩沒多少的大麻電子菸。他抽了一口後遞給阿布，阿布先看剩下的量，皺了眉頭，然後深深吸了一口。他已憋了很久，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口，他的心扉已頓然大開，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對於湯姆發現他什麼秘密都不重要了，他只想把握現在，他突然覺得湯姆很帥，也很希望他能一起回舊金山，也幫傑瑞和他拍些情人照。

    颱風之後的太陽很溫暖，阿布和湯姆只穿著內褲，他們躺下來舒服的曬太陽，看著藍色的天，聽聽鳥叫蟲鳴。大麻才剛挑起阿布的性慾，躺在旁邊的的湯姆竟然睡著了，還微微打著呼。阿布又抽了一口菸，心中突然興起一個邪念，他跟著自己的心走，趁湯姆睡著，一隻手慢慢摸了他那粉紅的乳頭，然後立刻滑到老二的部位，隔著棉質內褲，他可以感受到湯姆的老二裝著滿滿需要紓解的壓力。他慢慢將它從內褲側邊撥出來，龜頭還被包皮半蓋著，阿布小心翼翼將它含入嘴裡，就像一位半夜跑到廚房偷吃冰箱裡的早餐的壞小孩，湯姆還在打呼，阿布一邊輕輕吸允它，一邊撫摸他的奶頭。

    湯姆一定很累了，睡得很沉，但老二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已慢慢勃了起來，阿布趁機繼續吹，他心裡想著，也許可趁他睡著時吃到他的jingye，省得尷尬。就在最重要的一刻，湯姆突然張開眼睛，想爬起來，他看到阿布正在吹他的老二，想推開他，但阿布用力壓住他繼續吹，直到吃到了他的jingye。湯姆忍不住敏感的龜頭繼續被強吹，彷彿全身的精力和氣都被阿布吸光了，竟然倒下去又睡著了，讓阿布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