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造反(425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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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造反”(42500珠)
先不说昨夜闹出那样大的动静,就说陆眉换放过来第一日他们就懒起了,那莺歌夫妇岂不是用脚也能猜出都发生了什麽? “你……都怪你!”她实在装不住了,砸了陆眉的手背一下,欲哭无泪。 陆眉反手将她的粉拳攥住,眸光昏暗又暧昧,嘴角浮笑:“嗯,怪我,不过我怎么记着,是某些人先来勾引我的?” 见他频频向下看,言清漓也低眸看去,只见锦被都堆在腰间,自己正袒胸露乳,两颗圆滚滚、软乎乎的奶乳上布满了吻痕,自己看了都觉yin荡,何况身旁还有个男人。 她急忙去拉被子,不料整个人却被一股大力推着后仰。 陆眉低伏在她身上,仍攥着她一只手,气息稍稍有些重。 这样的神情她并不陌生,微红着脸用另一只手去推他:“你……你可莫要孟浪,快下去!” 陆眉笑叹:“清儿,多少次我夜里翻墙去见你,我本是孟浪之徒,你不是比谁都清楚?”说着,他就忍不住轻轻握住她一只乳儿,低头去吻她精致的锁骨。 胸前细细痒痒的,想起昨夜的激爽,她的呼吸也开始乱了:“你…你这个登徒子,再不下去,我就去捉只老鼠来!” 陆眉已经含住了一只rutou,闻言动作停下,胸腔震动,低声发起笑来。 经过昨夜后,他觉得自己真与张朝那些登徒子无异了,精力旺盛,色欲熏心,她在身边,哪怕是什麽都不做,他都能想入非非。 怕自己将她吓到,又担忧她身子没养结实,陆眉不敢太过肆意,刮了下她的鼻尖后,就以采花贼的口吻与她调笑:“那好,本公子今次就饶了你这小娘子。” 见陆眉真放过她了,言清漓反倒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 其实……她也就随口一说,冰天雪地的,活物都叫人抓去充饥了,她上哪去弄只老鼠来…… 两人分别穿衣,言清漓忍不住问:“诶?你怎会怕老鼠?” 她还没穿好衣裳,陆眉实在不敢回头看她,低头系着腰间革带:“我幼时偷溜进我爹的藏书阁看闲书,不小心睡着了,最后是被一只老鼠给咬醒的。” 听她窸窸窣窣的,似乎是下床穿鞋子了,陆眉这才回身笑:“不过也多亏了我,我爹娘才知晓书阁进了鼠,及时给打了,否则那么多的古籍可要遭殃。” 如今再提起陆家,陆眉眼底已无最初的黯然,也不知他是真缓过来了,还是将哀思藏得更深了。 “谁叫你生得细皮嫩rou的,老鼠都不啃书专啃你。”怕陆眉难受,言清漓不欲继续这个话题,迅速嘟囔了一声后,就要去盥漱。 陆眉却心情不错,狗皮膏药似的靠过来:“哦?清儿meimei这是在赞我肤白俊美,令人爱不释口了?” 这厮怎么又开始不要脸了,言清漓一口清茶险些没喷出来,将巾子甩给他:“谁说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陆眉指着自己的右耳指控她:“那你瞧你昨夜给我咬的。” 他右耳垂上牙印深深,可见她当时多麽兴奋。 她这个一那啥就咬人的毛病,还真是……想抵赖都赖不了。 …… 厨房正煮着水,莺歌坐在边上捧着绷子给腹中孩儿做小衣裳,见他二人吵着嘴从西厢出来,赶紧笑盈盈出去:“言姑娘,今日可还有不适?” 莺歌神色如常,听不出任何打趣意味,言清漓松了口气:“好多了,多谢阿烟姑娘。” 莺歌又对陆眉说:“公子,阿成早上去衙门知会过了,您不必急着过去,饭都给你们留好了,快些用饭吧。” 铜流县两个月前就被起义军占了,朝廷的追捕令下发不到这儿来,是以相对安全。陆眉出现后,那义首更是直接将他当成了智囊,短短几日就对他极其看重,大小琐事都要先问寻过陆师爷的建议,才会下令执行,真不知这铜流县的主子到底是谁了。 可是他们又不是真心来“谋求前程”的,况且言清漓身子几乎大好,用饭时,陆眉就与她商议,等元岁过后,他就找个机会脱身,继续启程。 言清漓也正有此意。 她出逃都快两月了,按原计划这会儿应当已经到达越州,谁知几经波折,路线逐渐偏移,越走越远,不出意外的话,四殿下与哥哥他们现在一定很着急。 莺歌知晓他们的经历,虽不舍,却也没有过多挽留,想着离元岁尚有几日,便张罗着给他们准备干粮盘缠,又拉着言清漓出去买布裁衣裳。 …… 一晃几日,转眼就到了年关,元岁前日,陆眉刚一回来,言清漓就赶紧迎上去问他:“我听说四殿下起兵了,可有此事?” 陆眉一怔:“你都知道了?” 言清漓神色焦灼,绞着手指来回踱步:“我白日与阿烟姑娘去裁缝铺取衣裳,听店里伙计说的……”她转身扑过来抓住陆眉的手:“我还听说宁天弘派了我哥哥去,他与四殿下已经在天水关交战了,这是真的吗?” “你先别急。” 外头下雪,陆眉满身寒霜,怕过了寒气给她,他将披风解了后才耐心与她解释:“铜流县消息闭塞,此事我也是今日才知晓,麟王向天下发了檄文讨伐宣德帝,宣德帝则称麟王手中遗诏和六皇子皆是他造假,真正的七皇子目前正安然呆在盛京,他以麟王造反的名目,指派了镇西将军言琛出征,这些都是真的。” 见她又开始急了,陆眉赶紧道:“不过尚未交战,你想,从西川到越州快马都要十几日,何况带着大军,哪能行那么快?再说麟王若想挥军东下,要取也该先取阴山关,怎么会去天水关,百姓们向来听风就是雨,都是虚传罢了。” 言清漓冷静下来后想想觉得是这个理。 “我真是担忧则乱,这么显见的事都没想到。” 她当时听到这个消失时脑中一片空白,她不求言琛一定会助四殿下起兵,只希望他这柄利剑不要指向他们,可若他们已经兵戎相见了,那她可就前功尽弃了。 她仍是不能安心:“可若世人真听信了宁天弘,认为四殿下手中的遗诏真是假的,那四殿下岂非成了‘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那他……他还怎麽一呼百应,怎麽引诸侯竞相追随?”她越说越着急:“还有哥哥……” 宁天弘弑君夺位,原想着四殿下拿了诏书就会师出有名,到那时他再以正义之名招揽言琛,共同讨伐逆贼,天下人便无从对他们指摘,可宁天弘现在反咬一口,还第一战就派出了言琛。 虽然言琛看重她,但他那人同样重忠信,言家也从未出过“乱贼”,言琛若是抗旨不尊,就等同于“反”了,他若反,那他就是言家的罪人,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这样两难的困境摆在言琛面前,她不确信言琛会为了她去冒天下之大不韪。 何况,她现在“生死不明”,他会不会认为她已经死了? “所以,这就是接下来我要与你说的。” 陆眉的声音不疾不徐,很好地安抚住了言清漓不安的情绪,他道:“我们需得尽快启程,后日就走,不过越州目前被四方紧盯,太过显眼,我们想必是进不去了,但是凉州离嘉庆关也不算遠了,不如我们先前嘉庆关安顿,届时我会以陆家唯一后人的名义,写一篇父亲当初没有写过的《告天下书》,只不过……” 他顿了顿,眸中掠过黯色:“此书非彼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