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言婉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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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过明堂,禅意静谧的客房中端坐两名女子,其中一个不施粉黛,却依旧清丽脱俗,另一个纤细安静,微低着头看向衣裙上的绣花。 片刻后,那清丽女子先开口:“二jiejie这番话可当真?” 安静不语的女子闻言抬起头:“亲耳所闻,千真万确。” 言清漓这是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起言婉。 她这位蔫声不语的二jiejie随了她生母叁姨娘吴氏,生了双会说话的眼睛,妩媚动人,可平日却总是低着头,十分木讷,叫这双妩媚的眼睛始终被藏在眼睫之下,真真是暴殄天物。 在言府中,言如不仅安静的仿佛不存在,就连衣裳向来也只穿最朴素的,绝不打眼。之前有言婉的容色在前,外人几乎想不起来言府里还有位二小姐,即便想起来也记不清她到底是何模样。 言清漓笑了笑,倒没想到她这位二jiejie也是个懂得藏拙的。 她直截了当的挑明:“二jiejie就直说吧,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今日傍晚用过斋饭,言如便突然过来与她通风报信,称听到了言婉与朱妙琳要合谋算计她。 若言如真是个胆小怕事的,就算意外得知了此事也不见得敢声张,毕竟那密谋的二人,一个是言府当家二夫人之女、一个是当朝丞相之女,哪个都不是言如这个小小庶女能得罪的起的。 而言如既然能将此事告知她,必然是在向她示好,也必然是有所求。 言如轻轻摇了摇头:“阿如并不想得到什么,只希望叁meimei能承我这个人情,待日后有需要时,可以帮衬我一把。” 言清漓但笑未语,那这个人情可就大了。 “多谢二姐的坦言相告,清漓还要去看望表嫂,二jiejie请自便。”言清漓命青果提上药箱后,主仆二人就走了。 言如不知言清漓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忙站起身:“叁meimei!” 言清漓停下脚步,微微侧头:“二jiejie放心,若言婉与朱妙琳真如你所言欲对我不利,那么你今日提醒的情意,meimei记下了。” “既如此,那叁meimei就打算忍着吗?” 见言清漓彻底回过头看她,言如察觉到自己有些急了,她缓和了下语气慢慢道:“阿如的意思是,她们二人欲对你使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叁meimei就不想想应对之法吗?” 言清漓看了言如片刻,忽地笑了:“且先不说此事我尚不知真假,就算二姐所言是真,我又哪里有那么大本事去对付大jiejie与相府千金?清漓无法,索性躲开便是。” 走出屋子后,青果才滴溜着两只眼珠子忍不住发问:小姐,咱们就真什么都不做吗?” 青果听完言如所言后已经气的牙痒痒,这言婉与朱妙琳当真是太坏了! 对上小丫头那双好奇又期待的眸子,言清漓扯了下唇角,“青果,难道你还未看出来,言如想借我之手对付言婉与朱妙琳吗?虽说她今日的确卖给我一个人情,可我却不想为她做刀。” “二小姐为何想要对付她们?她们与二小姐有何恩怨?”青果求知若渴。 言清漓却只笑笑,谁知道呢?她这位二jiejie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呢。 俗话说老鸦叫,大风到,夜里,慧觉寺外的枫树林刮起了大风,惊得乌鸦扑腾起翅膀渗人的惨叫。 斋戒不宜行乐,朝臣们与家眷都是分院所居,男人都居于东庭,女眷们则居于西庭。 西庭一处跨院中,言如出现在院中回廊下。 她没想到言清漓会那么淡定,本以为她定不会善罢甘休,没成想她躲了。 望着那间黑漆漆仿佛陷入沉睡的屋子,言如纠结再叁后,上前悄悄将那间房门前的漆花木牌取下。 十九年了,这是她唯一能改变命运的机会,若错过这次,今后还不知要活在无人问津的暗处多久,既言清漓不愿出手,那便由她来做吧。 半个时辰后,两个蹑手蹑脚的黑衣护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言如方才站定的回廊里。 他们借着月色扫视一圈,最后定眼于一间叫做“空安居”的房门上。 言婉于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熟,想着今夜即将发生的事,她便心跳如擂鼓。 叁meimei,你可莫怪做jiejie的我心狠,你说你勾引谁不好,偏偏要勾引兄长?若不是你,兴许兄长对我也不会这般疏远。 你就呆在你的越州不好吗?为何偏要来言府碍人眼。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言婉眼里恨光一闪,既如此,那你就下地狱去吧! 想着朱妙琳那边的人应该已经行动了,言婉下地打算推窗悄悄看一眼,可谁知脚刚触地,一缕青烟就窜入鼻息。 言婉立刻瞥见窗纸被捅破了一个洞,她身子一僵,尚来不及大喊,嗓子就已经干疼起来,而后双腿一软就瘫在地上。 门外两个黑衣人从那洞中向房内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子倒在了地上,他向同伴一挥手,二人就无声无息潜入房中。 言婉手脚无力,嗓子干哑的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黑衣人给她套上了头套,将她带走。 另一边,言珲焦急的在房中踱来踱去,在听到两声极轻的敲门声后他忽然双眼放光。 那两个黑衣人将五花大绑的人扔给言珲,并压声向他叮嘱:“切记头套不可摘,清晨我们来取。” 言珲不喜被两个下人指点,但想到他今夜只是配合行事,又贪了个大便宜,便只能忍住斥责点点头。 门一关,言珲就立刻将那蒙着头的女子狠狠丢进了床中,他眼中尽是yin欲,在心中暗忖:“叁meimei,上回疼你你不从,还害二哥丢了手指,这次你落到我手上,可别怪二哥不温柔了!” 言婉被蒙着头,手脚也被捆着,只能拧着身子拼命挣扎,她满心恐惧,拼命的叫着“错了,弄错人了!” 可嗓子仿佛吞了干涩的木屑,只能发出沙哑的斯哈声。 言婉当然知道自己为何会发不出声音,也知道自己被送到了何处,更知道已经爬上床来扒她衣裳的人谁。 不要……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不对的,不是她!该是言清漓那个贱人才对啊! “嘶啦——” 言婉身上只着了件中衣,被言珲拽了个口子后,稍一用力就撕开了。 “二哥,我是婉儿,是婉儿!” “不要……不要……别碰我!你别碰我!” 言珲恼“言清漓”挣扎的厉害,直接在她暴露而出的双乳上重重扇了十几个巴掌,将那对奶子打的又肿又大,接着又狠厉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分开她的腿,不做任何爱抚,挺着黑黝黝的阳物直接刺了进去。 头套下的言婉几乎要疼晕过去。 她被言珲掐的呼吸艰难,胸前被扇的火辣辣的似是涂满了辣椒汁,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更像是被车轮碾过。 可言婉已经顾不上疼了,被破身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懵了,随后想到自己竟被一母同胞的亲兄长所侵犯,一种强烈的羞耻与恶心就令她忍不住要吐。 只可惜,发不出声音的她,此刻就如同砧板鱼rou,任人宰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