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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有把力气,没问题?”个子较矮的张建中有点担忧。“怕个球,我们还三个人。都是一屋子老弱病残的。这家户主是个怕老婆的,拿把刀往他老婆脖子上一架,敢嚷嚷立马宰了!”性子最横那个陈二牛握紧手中的刀。“再说我们还有这个,”王定勇一摸自己的腰侧,那里藏着一把家伙。“阿中,老哥进去蹲了3年没把你供出来,你不会这么没义气缩了吧?”陈二牛胳膊一伸揽着张建中的肩膀哥俩好地拍拍。“哪能啊。要没牛哥我早完啦。现在还指望着牛哥带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哪。”张建中怂归怂,有陈二牛带着干怎么说都不想回去干工地的苦力活了。这三个人以前就贪图享乐,嫌工地干活累来钱又慢,由陈二牛牵头在火车站附近骗钱抢劫,后来因为一起抢劫伤人罪陈二牛和王定勇进去了,只有张建中比较滑头躲回了老家。陈二牛和王定勇刑满出狱后没两个月就又重cao旧业,过惯了吃喝.嫖.赌的享受日子,谁还想到工地搬搬扛扛。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少了张建中这个滑头放风还是少了点什么,有一次还被屋主隔壁邻居发现了,陈二牛捅了他们几刀才得以脱身,两人一合计就把躲在老家种田的张建中给叫出来了。本就是臭味相投好吃懒做的同一类人,张建中犹豫了一下就被陈二牛的好烟好酒给勾起了馋虫,在镇上蹦迪喝酒桑拿一条龙享乐了几天之后就跟着陈二牛和王定勇走了。果真有了张建中这个滑头出谋划策之后,陈二牛和王定勇入室抢劫和蹲点银.行外面抢劫刚取了款的路人就容易多了。张建中还给陈二牛和王定勇出谋划策,平时不动手的时候不能就这么干耗着,得多干点深入生活的活计,方便蹲点观察居民楼哪些人家有钱哪些人家没钱,家庭关系如何,方不方便下手等等,省得像之前那样又被人发现抓进局子里蹲。陈二牛和王定勇一拍大腿都说好,三人还真分头找了不同的活计干了。陈二牛力气大,就搞了辆三轮车专门做帮人搬搬抬抬的拉货生意。王定勇就帮人搞装修,修墙刷漆什么小零碎活都干。张建中就拉着个小三轮夏天卖西瓜冬天卖烤红薯,走街串巷观察。这么搞着,还真让他们干了几件大票的。只是不义之财来得快也去得快,他们钱花完了之后又干些零工走街串巷继续蹲点。这一次陈二牛一伙人就瞄上了秋桐巷新搬来的那一户郑姓人家。新来的,有点钱,在首都没有根基,和街坊邻里感情不深,人口简单,抢劫了能够迅速脱身,根本就是绝佳的抢劫对象。三个人踩点决定就今晚动手,趁着所有人都睡得死沉死沉的时候把人全控制住,困了手脚堵住嘴逼问钱财的下落,抢了钱之后睡上一觉明天晚上又可以出去喝酒了。张建中的个子小,体重轻,让他先爬墙上去骑着墙拉王定勇然后再把最重的陈二牛拉上去。谁知张建中和王定勇爬上去之后一扭头竟然看见院子里有个只穿了件T恤的小女孩睁着双黑幽幽的眼睛盯着他们看了不知道多久。被吓了一个踉跄,张建中和王定勇做贼心虚直接摔到了院子里,当小偷的本能让他们屏住了呼吸没有叫出声来,倒是让围墙外头的陈二牛奇怪那两个家伙怎么没有拉他就自己先跳进去了。陈二牛朝掌心呸呸了两口,把刀叼在嘴里然后自己一个助跑借力往上一跳攀住围墙然后自己使劲爬了上去,结果陈二牛也看到了那院子里盯着他们看的小女孩。“怂得你们!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陈二牛压低嗓音骂他们两句就想趁这个看起来很呆的小女孩还没反应过来要叫大人直接捂嘴巴扭了。被误以为是郑樨小表妹的花花扭头看提着刀走过来的陈二牛。“你们想干什么?”出生才两天的花花还不知道什么叫入室抢劫。“想干什么?”陈二牛被花花那张漂亮的小脸吸引住了,才想起这家人还有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当你姐的老公啊。”“二牛别废话,动手。”王定勇最恼陈二牛这点,花点钱去找小姐不好,非得要惹事。上次就是因为陈二牛才害得他差点儿又被抓进去坐牢了。“女神!你居然敢对花花的唔唔,”花花这才反应过来陈二牛相对他女神做什么,结果他还没叽叽咕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就被陈二牛捂住嘴巴堵住了。“唔唔唔!”花花气得变形。“妈蛋!该死的她咬我!”陈二牛的虎口突然剧痛,感觉一大块rou被臭丫头咬掉了!气恼之下只听咔嚓一声,陈二牛就把小女孩的脖子给拧断了。小孩的力气跟大人的力气根本不能比,陈二牛以为自己只是轻轻捏了小女孩的脖子一把让她松口,虽知道就这么把那脆弱的脖子给拧断了。“二牛!”王定勇低声咒骂,然而根本无济于事,这个大半夜好好不睡觉的小女孩已经软趴趴地垂在陈二牛的手臂上。“我,我们赶紧走吧。”张建中怕了。他们抢劫那么久,最多也就是伤人而已。可是今天竟然死人了,被公.安抓到的话他们要被枪毙的,这回不是坐牢是枪毙!“该死的,赶紧动手,总不能白跑一趟,拿到钱大家分开躲一段时间。”陈二牛被火辣辣的疼痛冲恼火了,反正都死人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抢了再走。低头一看户口缺了一大块rou,陈二牛恼火地撕下花花身上穿的衣服缠在虎口上止血,换一个手握上刀就要进屋去。王定勇和张建中对眼一看,王定勇扶了一把张建中的后腰点头低语:“干吧,一人拿一笔钱躲一段时间,听说南方那边查的不严,天一亮我们就坐车走。”安抚张建中也是必须要拉张建中一起下水的意思,王定勇心里对张建中上次侥幸逃脱了判刑还是有点耿耿于怀的。“干,当然干。”张建中看了眼花坛里藏着的那个死尸,跟上陈二牛的脚步就要摸进第一个房间。三人却不知他们背后那个原本该死掉的花花扭动着身体重新站了起来。一个硕大的圆形黑影在西沉的月光下拉得老长老长,慢慢笼罩在三人的背后,神经最为敏感的张建中扭头还来不及叫喊就被一张长满牙齿的巨大嘴巴给当头罩下了。“唔唔唔。”月光下的圆形阴影一动一动的,然后像分裂一样一个大黑影沿着细长的杆子往下移动。“唔……院子被花花弄乱了惹……女神明天早上会不会骂花花?”花花张着满嘴的牙齿探头探脑,看着乱糟糟的院子不知道怎么办。大脑袋拱了拱地上的砖头试图收拾起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