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梦之隙
迷梦之隙
一扇虚掩的房门,借着台灯,昏暗的卧室内,我听到有人在喘息。 我露出一只眼睛,她劲健却纤瘦的腰身被一双臂膀紧搂着,从门缝只能看见她赤裸的胸口,半侧的脸,皱起的眉头下双眼紧闭。 唇齿开合间,便是喘息声的源头。 我望见她那双晃动的乳,与料想的一样,不大也不小,下落的水滴一样,尖端坠着晕红,我未曾见到过这样yin靡的红色出现在她身上。冷红,桃红,朱红,她向来有将所有颜色都变得冷感的能力,唯独这一次。 这红,是深涸而guntang的颜色。 我攥紧拳,推开门,指关节狠狠砸在那个不知名的人身上,慌乱之后,我看清了他的脸,是那天宴席上她挽着的那个男人。孱弱的身体上老态满布。 “就是这样的人?” 我几乎要被怒火烧得失去理智了,无限的灼痛滚动在胸腔里,熊熊燃烧,又被冷水泼出滋炸声。 她依旧是那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偏过头,望向门后,眼角即使湿了妆染了泪,依旧淡漠。 一拳将他打得昏了过去,此刻扔开那副叫人作呕的身体,上前几步,看着她。 “为什么连这样的人都可以,而我就不行?” 她转头,泛起嘲讽的笑意。 “我讲过,我不会接受一个毛头小子。” 我腾一下点着了。 砰。将她扑倒在床榻上,她身形娇小,不过堪堪被我拥在身前,进行过交合的身体湿润而柔软,早已亟待人探入,我无视她惊诧的目光,伸手盖住她的双眼,俯身,早已怒涨的性器滑入她股间。 我低下头,寻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 腰腹一阵冰凉。 我蓦地惊醒。 撑坐起来,一道熟悉万分的身影站在眼前,逆光的轮廓在白昼阳光下半明半暗,垂眸思索,面容模糊而不真切。 梦中场景在脑内盘旋不去,我一瞬间无法分清楚梦境与现实,只是愣愣撑坐,望着她。 “本来以为你只是有点...” 她稍稍向前,皱着的眉头、似乎有些苦恼的神情就这么清晰出现在我眼睛里。 “但现在看来”,下一刻,她有些嘲弄地翘了嘴角。 “你是不是先起来洗下床单?” 不用低头,余光已看到床单甩在地下,我终于知道醒来前那一阵湿冷的感觉来自哪里——是她把我身上的被单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