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养小仨?
五十八、养小仨?
春雨刮在脸上冰凉,白络打歪的破伞被人往边上推了推。她们走在石板巷子里,鞋上溅了砖缝炸出来的泥水,彼此依偎很紧,也不堪扰这种天气的小风小雨,冻的腮帮子都僵硬,却还能听到一方欢快地聊东聊西。 齐案眉推了又推,白络总是下意识又把伞歪过来,于是笑意不减接过她的伞,握住原来那片温热地方:“吃不吃风?怕你回去嗓子疼。” 白络挤了挤眼:“嫌我话多你就直说呗。”然而还是听劝地闭了嘴,退半步一跃跳到人背上,闹着要齐案眉背她回去。 被夹着腰箍着脖子,齐案眉把手里的布袋递给她,勾下去拖着白络屁股,被垫在手上的屁股灵活地扭了两下。 “捏捏嘛,给你捏。反正我现在屁股落你手里了,你捏捏不吃亏,我在上面还有开关,你摁了我就会闭嘴,再摁的话…呃反正你试试,好玩的。” 生了两个孩子也当了五年的妈,不管多少次还是受不住这人的孩子气。白络所谓的试试是咬耳朵闭嘴是含着耳朵,玩闹的热气全撞到齐案眉耳朵里,开关摁一个来回她就后悔了。 她俩腻腻歪歪回了铺子,布袋子撂到七崽怀里。 “mama有事上去忙,跟丫丫姐玩,把meimei看好啊。” 两双小眼迷茫地追着,看着两个妈消失在楼梯口,咚咚地脚步声往楼上踏。 被雨浸湿的外衣一件件剥落,白络等人的功夫趴在床上摆姿势。齐案眉拿了东西回来,看到的是一只撅着屁股哼唧的小猪猫。她不用扒光衣服就知道,这只小烧猫肯定是发情了,样子太欠cao。 于是走过去抬手在她屁股重重打了一巴掌:“闭嘴。” 白络捂着屁股侧身,嘲人嗷呜一口。 “开关失灵了,我就要哼唧,这是捕食者狩猎的本能,吃rou的时候会控制不住兴奋。” 齐案眉不懂她这套动物理论,裤子脱掉里面的东西兴奋地跳出来,挪到床头的几步一步一跳,很容易就抓住小猫的目光。 白络就这样仰着头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明眸皓齿还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样。 床板不高,刚才还居高临下的人此刻被欲望驯服,卑微地跪坐在床沿,按着有些湿凉的脑袋,把自己腿心顶端亮晶晶的rou冠往白络嘴边送。 她好急,大概是被发了情的小母猫勾引狠了,刚才走开一趟是去洗几把了,怕亏待了爱人更怕亏待自己得不到满足。 激动地喘息和扶着roubang有些颤抖的手,声音失真:“我想进去络络,帮我含一含,像刚才那样…” 像刚才含着她耳朵那样又湿又热,舌苔刮在耳骨上的酥麻,希望下面也能感受到,最好是含得久一点,吃得深一点,把她一路上脑子里的yin虫都吸出来。 “…乖乖,吃rou了…” 没有哪只小母猫会听话挨cao,她虽然撅着屁股,尾巴翘起来露出生殖器,但一旦你按住她的腰想要骑上去,小猫就会狡猾地滑走,换个地方换个角度继续勾引。 齐案眉被她躲得没办法,几把可怜兮兮,能蹭到脸的时候就顶着脸cao几下,偶尔挤开牙缝被舌头舔一口,整个人就跟过电一样,下身耐不住一抖。 白络好笑地看她,用手点在几把头上,绕着冠口打转:“你好夸张啊jiejie,我都不敢多舔。”这架势跟平时做爽了趴她身上几把埋在她xue里面射精一个样子,爽得忍不住挺腰,腰腹还一抖一抖的。 话多还挑衅的下场就是被恼羞成怒地按住cao嘴,心放狠点坏孩子就听话了。 闭着眼睛享受那张能说会道强词夺理的小嘴,甚至不需要她动,柔软的腔内每一处细小蠕动都让齐案眉失神。她激动地无法控制低喘,喉管干渴,喘几下就开始干咽,咬住舌尖等待腺液分泌的间断从喉头闷哼出狂躁。 “络络…” 口腔里充斥着激烈地搅荡,白络几乎听不清她的呼唤,直到温凉的液体射到喉头溅到喉管里,忍耐着咳意把今天不乖的东西吞掉一些,推着齐案眉恋恋不舍的东西拔出去。近距离看这个丑玩意射精还算能勾起人可怜它的欲望,只想安慰她把她送到自己下面,给她含紧了裹出更多jingye来。 “络络…” 呼唤还在继续,白络把人疲软的身体抱躺倒在床上,张开腿私处贴上去。 “…jiejie…我在呢,”她嘴边挂着口水和某人的体液,凑到唇边和人接了个吻,一只手摸到下面用已经动情的湿滑接纳。“络络乖不乖?” 乖乖地含她,一点点吞掉jingye,还在她陷入情欲里没出来时抱住她让依旧硬挺的下身插到柔软的xue道里安慰她。好心情不是天天有的,卖乖的时候就该夸夸。 齐案眉枕在枕头上,皱着眉头享受余韵,仰起的瘦长脖子露出光滑的喉管,白络嘴唇贴上去感受她血管高频的脉搏,说话一张一合惹人酥麻。 “还没好么?夸夸我嘛…” 被吻着脖子的人伸手抱住面前乱动的脑袋,爱惜地揉一揉,疲惫且满足地夸奖:“好乖,谢谢我络络,辛苦你了。” 白络拱着她的手脸挤到她眼前,撅起嘴巴恶狼扑食嘲她嘴巴啄吻,把剩余的全部涂上去。 “你给我弄脏了,我也要弄脏你。” 大概是浪潮过去,xue道再紧致进到里面的孽欲也很快疲软,齐案眉被她乱动的屁股撞疼了,嘶得一声。“我先出来吧,给你用手摸。” 白络白了她一眼,抬手揩嘴。“哦,不行了啊。你知道你刚才的架势,我还以为咱们要有小仨了呢。” “看来我让你失望了。” 白络继续白眼,完了还是不害臊地笑着,手里把玩齐案眉细软的头发,问:“真的不要仨儿了?” “可小二还没会走我就已经怀念她小小豆丁的时候了,吐奶沫闭着眼睛找奶,浑身奶香奶香的,简直不要太可爱。” “……” “但是我没有她现在不可爱的意思哦,大的小的都可爱啦,我就是喜欢她们全心全意依赖我的那个时候,怎么说。” 齐案眉安静听着,冷不丁被一双手按着,一团软热送到嘴前,她顺势含住,身上的人就噗嗤一声笑出来。 “就是这种感觉,暖暖的热热的,被爱包围的感觉。” 可疑原因是小二开始戒奶了,她这个奶娃娃的妈又心思敏感,齐案眉没法完全理解她的心态,总以为自己好好陪她让她别的事顺心一点,这家伙就不会太难过。 把rutou含在嘴里吮了一会,乳尖被吮得又热又硬,齐案眉抬脸看她,发现她闭着眼享受,一脸母性的光辉。 “特别想要仨儿?” “特别想!” “那你先想着?” 白络瞬时从母性光辉的猫妈形象变成只炸毛幼猫,没有一点气场那种,只让人深觉可爱。 白络气呼呼地把挑事的压得更紧,开始自以为是的点火,实际在躺着那人眼里是弱者的无能狂怒,弯着的嘴角从没下来。 她们在楼上闹了一会,白络央着又来了一次,这次因为某人还在生气的原因,齐案眉被勒令不准射出来,吃饱的那位玩累了就缩在温柔乡怀里睡着了。看着怀里餍足的睡颜齐案眉反倒没了心思,闭眼放空,迟一步沉入香梦。 等春雨慢慢褪去冰凉,山里最后一点积雪也融化,白络整日看着山尖,一点白不见后跑去蘑菇屋取出两把铁锹。她要去挖早早盯好的那颗枣树。方位她记不太清了,取了铁锹就去烦齐案眉。 枣树在南面的半山腰,连下了几天的雨路面湿滑,两人互相搀扶着到了枣树那边坡度不高的地。再松软的土质一锹锹土挖也是累人的,白络挖了一会就去边上偷闲,边洗手边数齐案眉挖了几锹,洗完了掏出怀里包得还热乎的糯米粑粑,揪一块先喂人,然后找个干一点的土包坐上去自己慢慢吃。 等太阳爬到山这边,热气上来晒一会,湿漉的枯草地冒起腾腾水汽。白络被阳光照得发困,总觉得迷迷糊糊像是在看一位被贬的仙女,下凡跟了个穷酸人家,吭哧干粗活。 良心发现是一回事,身子沉且懒又是一回事。等齐案眉发觉空气过于安分,那头原本坐在土包上的人已经枕着土包享受日光浴了。她叹口气摇摇头,脱了罩衣把里头的棉衣脱下来盖到白络肚子上。永远猜不到这人心血来潮的下一步,她跟过来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提醒带水带吃的,再在这只猪睡着的时候盖件衣服。 山里的枣树还没开始抽芽,枝条上满是尖刺。白络是听着修枝剪的一声声咔嚓醒的,起身时棉衣滑掉,她抱着齐案眉衣服双腿一颠一颠凑到跟前。齐案眉在她翻身醒来的第一刻就发现了,瞧她走姿怪异猜到是睡觉跷二郎腿把小腿压麻了。 “怎么不多睡会。” 白络揉着眼不好意思,捏着她罩衣的系带帮忙解开。“不小心睡着了嘛。”她熟练地撒娇,把衣服直接还给人身上,然后一起加入剪枝。 她俩修枝的手艺在果园练出来了,给一棵一人多高的小树修得圆溜,一点耽误不了扛下山。就这样挑着树,一路听白络哼她的招牌儿歌,两人下山了太阳也快下山。 小石榴问为啥费这劲,齐案眉摇头,白络却神神经经拉住她耳语:“早生贵子懂么。” 小石榴在她俩脸上来回探看,早生贵子?不是已经生了俩。 怕这缺心眼的露馅,白络摸着她脸给头转过来,“哎呀,就是寓意好啊,多子多福,多子多福,不是真的要生。”说完自己在心里补了句,不是现在生,以后说不准。 彭媛说枣树栽鸡窝旁边好,因为栆树生洋辣子,掉地上可以扫给鸡吃,齐案眉二话不说就把树坑挖鸡窝边上了。 她总说怕虫是远古人留下的基因,可她不止怕虫,还怕鼠类怕蛇,长得奇怪的植物也害怕。白络试图给她脱敏训练,生生把小孩都练脱敏了,去溪边玩抓了条水蛇拽着尾巴拖回家,给从来不揍孩子的齐案眉吓得用锅铲一边喊白络一边追着七崽抽屁股。 等她揍完孩子,蛇也被白络拿去扔了,一大一小回头看,发现她吓得脸都白了,脸侧鸡皮疙瘩一片,汗毛用炸开来形容一点不夸张。从那以后蛇就成了全家人的应激条件。 所以彭媛提洋辣子,她们看着齐案眉心里毛毛的但不说话主动去把坑挖好,一点笑弄的意思都起不了。 ——— 前面这一章不记得啥时候写的了,忘记放,章多人不怪哈